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东木禾
时间:2018-09-04 08:55:14

  郝美芳有些动摇了,“美芽结过婚,也有孩子,这些你都知道吗?”
  魏昊天点点头,“嗯,我都知道,可我不在乎,我只是遗憾没有早一点遇上她,那样,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她的过去不会成为我爱她的障碍,相反,只会让我更加倍的爱她,去补偿她,让她幸福的忘记那些痛苦,对她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哪怕以后她不生孩子,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魏昊天举起手,“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毒誓都发了。
  郝美芳被彻底打动了,虽然很突然,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但是魏昊天的真诚和强势,让她无力招架和抵挡,她看了眼郝美芽,“美芽愿意吗?”
  郝美芽刚要开口,就被魏昊天伸手给拽过去,然后拉着她一起跪在了郝美芳的跟前,不给她说话和反抗的机会,就自顾自的道,“大姐,美芽一天不愿意,我就追她一天,她一年不愿意,我就等她一年,她一辈子不愿意啊,我就宠她爱她一辈子,我今天来,不是求您立刻把她嫁给我,我只是想让您接受我,认下我这个妹夫,从此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郝美芳,“……”
  魏昊天继续道,“我知道,美芽小时候是您带大的,都说长姐如母,这些年您为了她付出了太多,美芽曾跟我说过,这辈子最亲的人就是您,谁都无法取代您在她心里的位置,我很感激,真的,特别特别感谢您把她养的,还养的这么好,以后我会和她一起好好孝敬您的。”
  郝美芳不知道怎么滴,眼圈就红了,然后开始抹眼泪,怎么有种女儿要出嫁的心酸和幸福呢?
  陆拂桑更是看的心情复杂,一半是为小姨高兴,魏昊天做这一切有演戏的成分,但大部分都是真诚的,另一半则是为自己忧愁,唉,这是有和自己要争宠的了吗?还是个小姨夫?人家就快比她这个亲女儿都要孝顺了,看看茶几上的那些晃眼的东西,果然是准备的妥妥的,确定不是聘礼吗?
  “大姐……”魏昊天也有点哽咽起来。
  郝美芳抹抹眼睛,亲手扶起他来。
  魏昊天激动的问,“您,您答应了?”
  郝美芳点点头,抽噎着,还说不出话来,但那感动的模样,还真是催人泪下。
  气氛很感人。
  只有郝美芽还跪在那里有点懵逼,这会儿倒也不怯了,“大姐,您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呢?”
  郝美芳瞪她一眼,“你愿不愿意重要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回我说了算。”
  郝美芽,“……”
  陆拂桑看的差点喷笑,原来她妈也这么霸气啊,想着小姨的威武,此刻却隐忍不发的跟小媳妇儿似的,果然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题外话------
  今天三更了喔,连续四天四更,过年了,木禾也要忙年去啦,嗯,不会断更滴
 
  ☆、二更送上 忽来的香艳
 
  魏昊天摆平了郝美芳,郝美芽的危机也就莫名解除了,原本是一场批斗大会,结果搞成了认亲宴,除了郝美芽一脸的憋屈和郁郁,其他都皆大欢喜。
  陆拂桑没留下吃饭,回了晨曦园,路上路过蛋糕店,定了三个,一个芒果味的让人送回家给小姨,一个草莓味和巧克力的带给楚凰和千叶。
  这一晚,喝的很痛快。
  三人都醉了,说了很多酒话,发泄了很多压抑的情绪,哭哭笑笑,一直闹到午夜才各自睡去。
  天枢苦逼的负责收拾,等到忙活完,刚想休息,逐月回来了,还是一身的血迹斑斑,他不由瞳孔一缩,急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逐月大概也没想到都这个点了他还没睡,所以看到他愣了下,听他问话,又冷起脸来,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不用你管。”
  天枢拦在她跟前,闻言,就有股莫名的火气直窜上来,不由冷笑道,“不让我管?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在外面做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怕你的事会连累到少夫人头上。”
  闻言,逐月垂下眼,沉沉道,“那你尽可放心了,我做的事跟四小姐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连累。”
  “我不信。”天枢像是跟她杠上了,“除非你跟我说,你到底去做了什么?有没有连累,我来判断,你说了不算。”
  “你……”逐月恼恨的抬起眼,瞪着他。
  天枢寸步不让,咄咄逼人,“说不说?”
  逐月咬牙,“我凭什么要对你说?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天枢看着她浑身上下染的血迹,嘲弄一声,“你好模好样的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被人砍得一身伤,就这狼狈样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天枢的话很刻薄,语气也有些尖锐,他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平时再气愤顶多骂几声脏话,但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好像,刺伤了她,能让他觉得心里痛快一样,然而,看着她变了的脸色,痛快没有,却越发的沉闷和堵了,恨不得捞过什么来暴打一顿。
  逐月忽然出手,被他刺激的忍无可忍,一拳就挥了过去,但是她忘了自己受了重伤,那一拳不但毫无力道,反倒是让她自己差点晃倒。
  天枢下意识的扶住了她,手臂露在她腰上。
  逐月身子一僵,脸色大变,“放手!”
  天枢冷笑,“当我稀罕摸你吗?有本事自己别倒啊,明明被人砍得快要昏过去了,还硬撑着使厉害,你当自己是什么?无敌女金刚?”
  “天枢!”逐月一个字一个的咬出来,“你特么的少多管闲事,给老子放手,我要昏要倒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用你给我收尸。”
  闻言,天枢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那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连逐月都莫名的瑟缩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是这种瘆人的表情。
  她刚要再开口让他滚,天枢却突然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卧室里走。
  逐月惊了两秒后,就开始黑着脸挣扎,奈何,受伤后的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那点力气对他毫无用处,她忽然有些慌了,“天枢,你干什么?放手,不然我就高声叫了……”
  虽然那样很怂,但是现在顾不上了。
  天枢压根不惧,嘲弄的道,“叫啊,你大声的叫,最好把所有人都喊起来,让她们看看你这浑身是血的样子,让她们也猜猜你到底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儿,受了伤连医院都不敢去又是为什么。”
  闻言,逐月抿紧唇,不说话了。
  进了卧室,天枢把逐月放在了椅子上,动作不算温柔,却也没有动粗,只是他脸色很冷,浑身都冒着寒气,见逐月要站起来,狠狠的挤出一句,“你要是想让我把你绑起来,你就再乱动一下试试。”
  逐月见他那副狠样儿,还真被震住了,一时绷着脸,坐在椅子里没敢再动。
  天枢找出医药箱,走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脱衣服。”
  三个本该很香艳的字,却被他说得硬邦邦的。
  逐月脸色又是一变,倒是没再跟他硬碰硬,“你把药箱子放下,我自己能处理。”
  天枢像是听不见她的话,又说了遍,“脱衣服。”
  逐月羞恼的抬头剜他一眼,这混蛋今晚上是吃错药了吗?她受伤碍着他什么事了?一副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儿,虽然平时俩人不太对付,但也没到这么个恨不得吃了她的份上吧?
  见她不语,天枢沉着声,又催了一遍,“脱不脱?”
  逐月切齿的挤出一句,“我是女人。”
  天枢嘲弄的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抱歉,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比男人都爷们,我都没你厉害,半夜三更的还会出去打架,你多勇猛啊……”
  “天枢,你抽什么疯啊?”这阴风阳气的语气是什么鬼?
  天枢心里懊恼的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不过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不容商量的样儿,“赶紧脱,放心,我对你身体没兴趣,在我眼里,你是纯爷们。”
  “你……”逐月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想揍他几拳,偏偏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伤口疼的厉害,好像又出血了,眼前也有些发黑。
  一定是被他气得。
  天枢自然也看到了那鲜红的血慢慢渗透出来,眼眸一缩,蹲下身子,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了,直接上手帮她脱,逐月想抗拒,却使不上力气。
  于是,外套脱了,里面的毛衣被他撕烂了,最后还剩下一件衬衣,他又要下手时,被逐月攥住了胳膊,呼吸有些急促而紧张,“天枢,等等……”
  天枢剜她一眼,“等什么?等你的血流干净了?”
  衬衣是白的,但现在几乎被红色浸染,看起来触目惊心。
  逐月摇头,忍者羞恼道,“我的伤主要在后背,你,你能不能只把后背剪开一些,不用全脱?”
  这辈子,她还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但是,天枢不买账,断然拒绝了,“不行,要处理就全部处理,而且,不脱了衣服,后背的伤口也没法包扎。”话音一顿,又似强调一般的道,“我说了,对你身体没兴趣,你在我眼里跟男人无异。”
  逐月恨恨瞪着他,半响后,闭上眼。
  天枢脱去了她的衬衣,这回,他动作轻柔了些,因为伤口跟衣服粘连在一起,动作大了,伤口撕裂的更狠,绕是如此,逐月还是忍不住嘶嘶的吸气。
  天枢便更小心翼翼了些。
  如此一来,这脱衣服的动作就变得无比漫长。
  成了一种折磨。
  对逐月来说,本就有些羞恼,时间越长,那羞恼就被放大的越明显,尤其是,他的一双眼还盯在她肌肤上看,看着看着,那里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伤口也疼的越发清晰。
  而对天枢来说,又是另一种煎熬的滋味,原本是懊恼的,是痛恨的,是抱着收拾她的念头想让她狠狠记住这次教训的,但是,真上了手,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变白的脸,就开始心软了。
  心软还能原谅,然而,真正打脸的却在后面。
  他说,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他说,把她当成纯爷们,可是,‘纯爷们’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底时,什么狠话都成了虚的。
  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的,是他控制不住的心跳,是他极力再忍的呼吸,是他眼底的灼热和暗潮,幸好,她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不然一准能见到他的耳根是红的。
  衬衣终于脱了下来。
  逐月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挡在前面,不过抬起后,又僵硬的放下,那样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枢这回没再嘲弄她,他尽量撇开眼,不去看那些香艳的春光,只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伤口上,一道道,面目狰狞,他敛下旖旎的心思,开始小心翼翼的处理。
  在部队,处理外伤都是家常便饭,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但伤口在她身上,还是让他如临大敌一样,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才把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包扎妥当了
  完事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气氛便尴尬了。
  ------题外话------
  还有个三更哈
 
  ☆、三更送上 不能说的秘密
 
  气氛尴尬是因为,逐月没有衣服可穿,地上的都撕烂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出卧室去,但跟天枢开口要一件,她又张不开嘴,便僵在那里。
  明明应该是冷的,她却觉得浑身发热。
  天枢盯着她不动,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直到逐月先绷不住,睁开眼,挤出一句,“借你一件衣服。”
  天枢这才收回视线,转身去衣橱里拿了一件,也没为难她就递过去。
  逐月见是衬衣,就伸手接过来,但是穿的时候,胳膊一抬,挣的伤口就疼起来,忍不住嘶了声,她原本没这么虚弱娇贵的,但也不知为何此刻就矫情了些。
  见状,天枢就上前一步帮忙。
  “不,不用。”逐月下意识的拒绝。
  天枢板着脸,依旧我行我素,看起来很正经,话说的却很气人,“放心吧,刚才脱成那样都不稀罕看,现在包成粽子我更没兴趣了。”
  “你……”逐月恨恨的撇开脸,原本还想说声谢谢的,现在好了,不揍他就算便宜他了。
  天枢帮她穿好,又顺手从椅子靠背上拿起条毛毯披在她肩上,护暖和了,他却没退开,两人离得很近,逐月忽然觉得不自在起来,身子就想往后靠。
  后面便是椅子,天枢身子前倾,将她轻易的困在了中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
  逐月神色不定,声调不由的发颤,“还,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天枢此刻的表情已经没了之前的冰冷和尖锐,变得平静,却也透着执拗,“你还没说,今晚到底去做什么了?”
  “天枢……”
  “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天枢补了一句,眼神很坚定。
  逐月咬咬唇,“我真的不能说,你就别逼我了。”
  天枢眯了下眸子,“跟宁负天有关对不对?”
  逐月没否认,算是默认了。
  天枢声音微寒,“宁负天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又想做什么?”
  逐月默了几秒,哑声开口,“你问的这些,我都回答不了,秦烨有最厉害的情报收集系统,但是都没查到对不对?我又怎么会清楚呢?”
  “你不是他的人吗?”说出这句,天枢的语气不可抑制的有些泛酸。
  逐月没听出来,她摇摇头,声音发涩,“我是跟着他身边很多年,但是关于他的一切,我也没资格知道,老大做事从来不需要对我们交代,即便是四小姐,我想,她也是被瞒着的。”
  闻言,天枢是相信的,他脸色缓和了几分,“那么今晚……你们是跟谁交手了?这个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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