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上的小妖精——井时浠
时间:2018-09-05 09:50:34

  闻桃与易度却已经为了梦想,为了追求暂时放弃求学。
  “等我们什么时候退役,再回去读书好了。”他们是这样说的。
  喝了点酒的两人都有些微醺,闻桃靠着易度的肩膀,坐在小花园里,看这四周氤氲的小灯。
  气氛恰好,人也恰好。
  是喜欢的,那就足够了。
  别人有别人的人生,我们有我们的人生。
  轨迹都不相同,何必束缚自己?既然认定,那就只有彼此。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啊。”闻桃望着手里的戒指,又笑又嘟着嘴道:“烦,我岂不是被你锁死了。大好少年那么多,我怎么就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
  “你去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去,你得庆幸,上帝让你早些遇见了我。”易度吻住她的手指,抬眼看她。
  他眼中满是笑意,又满是宠溺。
  如今,何其幸福。
  有爱的事业,有爱的人,有走过的光辉轨迹。
  好像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人生,要懂得把握,懂得珍惜。把握机遇,珍惜眼前人。
  *
  属于E神与暗鬼的时代热潮久久不退,这一对在圈中更成了佳话。
  多年双方从未有过任何黑点,一次又一次打破认知,牢牢将冠军握在手中,不论风雨交加,我自岿然不动。
  一晃八年已过,在这期间,闻桃与易度举行了婚礼,生了个可爱的宝宝。
  一代新人换旧人,龙牙势力逐渐强大,如今早已是圈内龙头,无人敢惹。
  都知道龙牙背后资本庞大,可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何方神圣,否则,当年易度从IAK出来也就不会出的那么容易。
  这世上啊,有时就是那么不公平,若你有权,有势,有钱,一些事,也就不那么难了。
  不过,易度着实叫人不可思议。
  如今的龙牙,炙手可热。多的是人钻破脑袋想进去。
  程幻每每都喜滋滋的当着教练,带头将那帮青训营里混小子的头发染了个赤橙红绿青蓝紫。闻桃进训练室的时候差点被这七彩炫酷的大脑袋给闪瞎了眼。
  她与易度已经退至幕后,干的风生水起。
  有了宝宝以后,闻桃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小崽子。
  这一日,储知州刚推开易度的门,就见他气呼呼的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与宝宝玩的不亦乐乎的人。
  “度哥,看你这脸色臭的,怎么了又?”储知州穿着一身西服,如今成了留学机构老板,成天拽着洋文。
  想不到吧,昔日整天抱着单词书却不认识几个词的储知州有朝一日居然成了留学机构大boss,真是,仰头笑三声,老天你特么在逗我?
  他一进门,就感觉出易度脑顶的火焰在燃烧。
  罪魁祸首当然是——闻桃。
  “老储,我就不应该把这小崽子生出来。”易度眯了眯眼睛。
  如今,他一身简约西装,额发梳起,靠在办公桌旁,身形修长气质卓然。
  只是,神情微微冷肃,眼中冰火交夹,噼里啪啦燃着星子。
  “度哥,那是你儿子诶。”储知州笑道。
  “哼,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整天缠着他妈,那可是我老婆。”易度碎碎念:“白天粘也就算了,晚上还粘,这么小就知道和美女在一起,以后可怎么办,要是再这样,以后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储知州惊呆了。半晌后,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笑的不怀好意 。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易度朝他翻了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度哥,我明白了,我就说这一大早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哈哈,是不是昨晚,又又又被桃子拒绝了啊。”
  “滚蛋。”怎么可能,她哪一次不求着我?易度心道。
  “不是?”储知州推了推金丝眼镜,镜框后眼神一闪而过精明:“度哥,你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
  “什么?”
  “欲、求、不、满。”
  “储知州,你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吗?”
  当晚,为正风气,年方三岁的小崽子被扔去了自己的房间,易度重重关上房门并上了锁,扭了扭手腕,解开衬衫衣扣,从抽屉中拿出样东西来。
  闻桃自知易度气自己昨晚将他赶去客房,连忙求饶。
  否则,接下来将不言而喻,恐怖万分!
  “度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赶你去客房了,我保证!”闻桃伸出三根手指。
  “是吗?”易度笑了笑。
  白日里整齐的发早已松散,从额发缝隙中,闻桃看见他的眼神,吓的一哆嗦。
  想逃,没逃的开。
  易度捉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起她猛地抵住墙。
  呼吸交织,暧昧气氛陡然升至顶点。
  二人相抵,贴合的严丝密缝。易度将她双手捆住,举至头顶,闻桃被这姿势弄得羞耻不已,连忙叫着要下来。
  “我是太惯你了。”易度冷笑一声:“对你温柔太久,怕不是忘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闻爷,今晚你再怎么求,我也不会放过你。”
  易度双眼隐藏着火气,眼里黑白分明。
  黑发挡在额前,衬衫已乱,露出大片胸膛与隐约腹肌。
  哪怕已在一起多次,再看他身体,闻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小鹿乱跳脸颊绯红。
  他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男人。如今愈来愈甚,性感更甚从前。
  他让她沉沦,让她忘我,让她疯狂。
  闻桃黑发至腰,眼若琉璃。蕾丝睡衣被他推起,腰线一览无余。
  她柔软,凝白,如水一般。
  易度发了狠的去吻她的唇,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
  那一晚,一次又一次。
  闻桃几度疯狂,哭着求着放过她。
  易度哪肯,非要她双眼红通通揪着枕头可怜兮兮望着自己。
  “记住,你心里第一位必须是我。”他像个小孩子,非要争这第一位。
  闻桃破涕为笑,笑的易度火大。
  后果便是——哭喊的更凶。
  “我错了错了,度哥,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男人,永远,第一,第一!”闻桃抵着他的胸膛,自己想逃。
  明明得意,易度非得装模作样:“那还差不多泽。”
  他说:“你对我表个白,我就饶了你。”
  闻桃不好意思道:“你够了没,这么多年,还要我对你表白。你羞不羞!”
  “不羞,我喜欢听,听一辈子也不会腻。”
  闻桃咬着唇,眼神躲闪泽。
  易度沉声挺腰:“你说不说?”
  猝不及防,闻桃咬紧牙关,闭紧了眼。
  “恩?”他眼底深沉的可怕。
  闻桃一把拉下他,凑近他耳边,忙不迭道:“我爱你,度哥,我永远爱你。”
  被闻桃抱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唇角扬起。
  他亲着她的耳朵,在她耳鬓厮磨,他说:
  “恩,我也爱你泽。”
  正文完
  2018年8月30日
  井时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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