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庭明
时间:2018-09-05 09:53:34

  元幻神君。
  她走上前来向天帝行了个礼,接着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坐,或许是顾意的目光太过炙热,元幻神君不由得看着她,但当发现她跟宁一阑亲昵间的动作时,不由着移开视线。
  顾意心想:“看来,她没有认出自己。”
  她的异样,宁一阑自然察觉到,他顺着顾意的目光望去,不出意外的对上了元幻神君的脸。
  元幻神君抬头,下一瞬,两人各自移开视线,装作互不相识。
  看着两人的反应 ,顾意心里闷闷的,她总觉得这两人存在着很多她不知道的交集。
  情绪一下低落了下去。
  “怎么了?”
  顾意说:“我头晕。”
  望着桌上数十个空酒瓶,宁一阑说:“喝这么多,不醉才怪。”
  “嗯,我好难受。”她闷声道。
  “要让人送你回去吗?”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宁一阑轻叹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某人紧紧抱着,他说:“我也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嗯。”说罢,顾意松开抱着他的手,接着迅速趴到他的背上,双腿环着他的腰间,头枕在他的肩上。
  宁一阑有点懵,怎么好好的,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呢?
  而且瞧她这熟练程度,好像做过许多遍似的?
  他侧着头,说:“你给我下来。”
  顾意蹭了蹭他的肩,说:“不要嘛。”
  “快点。”
  顾意没有应答他,她用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不想下来。
  察觉到身旁越来越多探究的目光,他轻叹了一口气,终是伸出手来托着她的脚,站起来后,望着天帝说:“感谢天帝的招待,但是她实在是喝多了,为免她在这里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我还是先把她带回去了。”
  天帝的视线落在自己肩上的那人的脸上时,宁一阑不动声息的侧过身来,用自己的身躯将其隔绝,他说:“一阑先走了。”
  接着,宁一阑转过身去,背着顾意,大步往外走去。
  宁一阑走后,这场宴席也没什么意思了,天帝宣布散场后,众人也纷纷离来,本来人满为患的宴席顿时一空,最后,只有元幻神君一个人坐到了最后。
  ****
  发酒疯的男人最是可怕,但是宁一阑认为发酒疯的女人更为可怕。
  回到房后,宁一阑本想将顾意扔到床上,但是那人似是跟他对着干,死活抱着他不肯撒手。
  要说,抱着他也就算了,那张小嘴总嘟着要往他的脸上亲是什么意思?
  他推开那张往自己脸上凑的脸,说:“你给我清醒一点。”
  顾意睁开半懵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一手摸着他的脸,说:“唉啊,这是谁家的小子这么俊,脸还真滑啊,快让我摸几摸。”
  那人扭过头来欲避过她的魔爪,顾意伸出双手来,捧着他的脸逼其对着自己,她说:“躲什么躲呢。”
  宁一阑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眼神越发不满。
  “年纪轻轻,经常皱眉的话会有皱纹的,那就不好看了。”
  说罢,飞快的在他的嘴上喙了一下。
  无视宁一阑眼底的怒火,她说:“真甜,我还要。”
  终是忍无可忍,宁一阑使上魔力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其像卷饼那般卷了起来,继而推到床的里头。
  不顾床上扭动挣扎的顾意,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迈着大步往外走去,“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留下顾意一个人。
  可是宁一阑也没有走远,他坐在门边的台阶上,吹着冷风。
  一颗心脏跳个不动,他有点乱。
  突然间,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扭过头来,不出意外的看到应诺。
  想起来,自己出门是有点急了,居然把应诺给丢下了,关键是,他还忘记了,以为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他没有说话,扭回头去,似是不想搭理他。
  怎料应诺走上前来,蹲在他的面前,一脸关怀的说:“主子,这里冷,你要不要进去?”
  “不要。”
  说出口后,他自己都有点错愕,这话的语气怎么会这么像她。
  但是明显的,应诺是没有听出来的,他继续说道:“主子,你还是进去吧,我看你耳朵都被冻红了。”
  宁一阑解释道:“不是因为冻的,是因为——”望着应诺那个等着答案的样子,他就收回到了喉咙边的话语。
  他也不知道。
  “主子,那我陪你吧。”
  语音刚落,应诺便自个儿坐下,为他挡着风。
  心里还真是被自己感动了一把。
  偷看了一眼宁一阑,只见他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应诺也不好说些什么,两主仆坐在门口,无言以对。
  此时,本应醉得一塌糊涂的顾意,停止了挣扎,她睁开清澈的眼睛,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望着门口的方向,从半透明的宣纸中,还能隐约看到那个坐在门外的人。
  一抹笑意自嘴角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求亲亲
  今天偷懒一下,不码字(?▽`)
 
 
第49章 捉紧我
  49
  装醉这门学问, 顾意她敢说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望着床顶上的帐幔。
  她想:刚刚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了,毕竟那都是仙界的宴席,不是有宁一阑护着她的话,她是不是早就死了数百遍了?
  嘴上彷佛还留有宁一阑的味道,不禁伸手轻碰自己的唇瓣。
  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紧紧的缠绕着她。
  是不是该理一理了。
  自她变回人形后,这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宁一阑对她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敢肯定自己非常喜欢他。
  非常非常喜欢。
  可能是她之前是亵衣时,就跟宁一阑建立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导致现在的她, 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亵衣,还是人形, 分不清楚什么是依赖,什么是喜欢。
  不过, 现在的她敢肯定,无论是亵衣还是人形的她,都很喜欢他。
  一开始,有的或是好感或者是兴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这种好感变成喜欢了。
  认清这个事实,她还真得感谢刚刚宴席上的“神魔鬼怪”,还有元幻神君的出现。
  顾意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争风吃醋的事情根本不会做,但是当她看到那个舞女向宁一阑举杯时,什么理智都被抛诸脑后了。
  导致她不顾后果的亲上去了。
  连宣示主权这事,她都做出来了。
  唉,她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可是,现在最让她困扰的,就是她跟宁一阑的那个赌约,都怪她一时脑抽风什么的,跟他立下这个破赌约。
  简直是搬石头拌自己的脚。
  得找个机会跟他说个清楚,不然太折磨人了。
  她辛苦之余,宁一阑更辛苦。
  左思右想,她决定还是回魔界再说吧,毕竟那是他们的地头。
  明天宴席过后,就回去了。
  就等一两天而已。
  余生这么长,也不差这一两天,最重要还是时机。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好好跟宁一阑“相处”。
  “吱”一声传入耳帘,眼角余光瞥到门缝逐渐变大——
  这可不能被他发现她在装醉的啊。
  心下一急,顾意连人带被从床的里侧滚到外面,由着自己掉下床。
  预想中的疼痛——
  还真是来了。
  他居然没有打算接着她!
  自作孽不可活,也不能怪他。
  装醉的人就得有醉的样子。
  躺在地上,装出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那人把盖着她脸的被子拉了下来,看着她朦胧的双眼,跟她对视许久久,沈声道:“别装了,你没有醉。”
  顾意周身动作一顿,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眸中的“醉意”退去,她望着他,不知所措。
  这人是怎么发现的?要知道她可是从没有失手过的啊!
  “真醉的人是不会在别人背着她的时候,还懂得紧抱着那人,让自己不掉下来的。”
  须臾,他站了起来,说:“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顾意扁扁嘴,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站起来后,望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宁一阑坐在椅子上,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敢情这是训话来了。
  她低着头,说:“在宴席上给你添麻烦了。”
  “嗯,还有呢?”
  “太自以为是,丢你面子了。”
  “嗯,还有呢?”
  还有?顾意心想:难道他是想说那件事吗?
  “亲了你。”
  宁一阑点点头,问道:“还有呢?”
  顾意想了想后,说:“亲了你两遍。”
  “嗯,知道就好。”
  刚刚借着“醉意”再亲了他一口时,顾意底气可以说是足得得以上天,但被人戳破了之后,顿时又回到了地面。
  瞧她不说话,他说:“没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何多了,她不好意思说而已。
  “哑了吗?”
  顾意深吸一口气,说:“我觉得我还能再亲一口。”
  宁一阑盯着她,似是在想到底要有多大的脸才能说出这话来。
  “你——”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只是“你你你”个不停。
  “我什么啊?”
  “不想理你。”绕过顾意,宁一阑把地上那被子捡了起来,兀自走到床边铺床,一副想要睡觉的样子。
  忽然间,一个疑惑涌上宁一阑的心头,似乎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从萧夕的口中得知她姓“顾”而已,那么她的全名是?
  “你叫什么?”
  顾意眼睛一亮,她凑上前去,说:“我叫顾意,眷顾的顾,意外的意。”
  宁一阑铺床的动作一顿,他回过头来,盯着顾意,眼神彷佛要杀掉了她似的。
  还不待她反应,身子便被宁一阑推着往外走去,他说:“你给我出去,不想见到你。”
  “宁一阑,你干嘛呢这是。”任她怎么挣扎,后者还是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出房门。
  顾意见此立马转身抱着他,心急之时,还真的憋出了一两滴眼泪,她说:“宁一阑,我错了,我不想自己睡觉,我怕。”
  看他迟疑的样子,顾意真是有一巴掌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立什么赌约呢,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她是绑匪一样。
  不,她就是。
  下一瞬,她还是被宁一阑拎了出去。
  关门声自耳边响起,顾意望着紧闭的门,最终还是选择颓然的坐在刚刚宁一阑坐的地方,双手抬腮——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都怪自己。
  现在这个下场都是自找的。
  顾意这一坐就是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她觉得自己快要麻死时,才看到了精神奕奕的宁一阑。
  她凑上前去,说:“早安。”
  宁一阑瞥了她一眼,说:“今天是天帝的诞辰,你最好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安安份份坐在我的身边 ,当个透明人就可以了。”
  她立直身子,说:“遵命!”
  “嗯。”
  ****
  天帝的寿诞果真办得十分出色,奢华的程度让顾意怀疑办完这场寿宴后,全仙界得节衣缩食个数百年。
  今天的顾意果真乖乖的跟在宁一阑的身后,除了客套说话之外,一言不发。
  这也让宁一阑颇为满意。
  落座后,顾意觉得太过无聊了,左看右瞧,只能把桌上的酒当水般喝。
  宁一阑知道她喝不醉,一开始还由着她,后来看她看了不知道多少瓶后,终于忍不住拦下她,说:“别喝了,再喝的话,天界要被你喝穷了。”
  顾意放下手里的酒壶,侧着头对着他说:“没事,这样对我们魔族有利无害。”
  “嘘。”宁一阑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她趁机握着他的手,后者用力挣着,这番动静被太子收入眼帘。
  他走上前来,向宁一阑举杯,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顾意的身上,他说:“二殿下,我敬你一杯。”
  宁一阑举杯回之。
  太子殿下看着顾意,说:“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二殿下携眷出席,不知道这位佳人有什么独特之处,能得到二殿下的青睐?”
  宁一阑瞥了一眼他,接着不动声色的挡在顾意的身前,他说:“有什么独特之处都是我的事,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正常人在听到宁一阑这话的时候,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婉拒之意。
  但是太子殿下显然并非正常人。
  他说:“今天是父皇的寿辰,姑娘能一展才艺吗?”
  还不待顾意反应,宁一阑骤然站了起来,他说:“太子殿下,你够了。”
  “我只是——”
  宁一阑忍不住打断他,说:“那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娱宾工具,若太子殿下想看表演的话,相信你府里的美人更为出色。”
  这边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天帝不得不开口,他说:“太子,今天是我的寿诞,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给我回去。”
  接着对宁一阑,说:“打扰二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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