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妻——笑佳人
时间:2018-09-05 09:59:13

  更何况,虞敬尧气什么?想让她当外室他有理了?他害她喝苦臭的避子汤,还指望她先服软?
  梳了梳头发,陈娇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假寐的虞敬尧,绕过他爬到床里面,陈娇背对他躺好,他不想当新郎,她巴不得睡个安稳觉。
  新婚夫妻一个平躺一个侧躺,都在装睡,谁又真的睡得着?
  陈娇不信虞敬尧能忍得住,就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虞敬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也在等,等小女人来讨好。她想要正妻之位,他绞尽脑汁花了那么多银子终于打点好了,她但凡有点良心,都该主动亲近他。
  虞敬尧等啊等,等得快炸肺了,小女人也没有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虞敬尧很生气!
  “我口渴,你去倒茶。”闭上眼睛,虞敬尧冷声使唤道。
  陈娇心想,终于来了。
  她坐起来,从虞敬尧脚下绕过去,穿上软底绣鞋,倒了一碗茶回来。
  虞敬尧背靠床头,绷着脸喝了。
  陈娇去放茶碗。
  虞敬尧揉着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忘了上药了,你让丫鬟去找刘喜,要我敷脚的药膏。”
  陈娇扫眼男人的大脚丫子,默默去了外面。
  双儿提灯去前院找刘喜。
  刘喜听了奇怪,自家爷的脚伤早好了,怎么在这洞房花烛的节骨眼要药?
  疑惑归疑惑,刘喜还是将剩下的一瓶药膏找了出来,交给双儿,双儿再交给陈娇。
  “你帮我涂。”
  虞敬尧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抬高了左脚。
  陈娇知道他刚洗完澡,脚是干净的,可还是抵触,皱着眉头坐下去,她看了看虞敬尧的脚底板,别说,还真有几个小疤痕,早已脱痂的那种,只留下几处灰白的颜色。
  “还疼?”陈娇抬头,看着他问。
  虞敬尧总算找到机会了,瞪着她道:“我扔个瓷碗,你踩上去试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娇十分确定,虞敬尧就是赌气,想让她赔罪呢!
  陈娇放下装有药膏的瓷瓶,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傻子,为何要往一地碎瓷上踩?”
  虞敬尧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恨声道:“你若不存心气我,我闲的没事自找苦吃?”
  陈娇冷笑,他要算账,她就陪他算!
  “虞爷这话就说错了,如果不是你欺我在先,我就不用担心生出野种喝避子汤,我不喝汤,就不会有那个瓷碗,您说是不是?”
  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尾,陈娇心平气和地道。
  小女人长得柔柔弱弱很好欺负似的,一张樱桃嘴却比刁婆还要犀利,虞敬尧算是看出来了,他这辈子都不用指望她来讨好他了!小人动手不动口,反正他从来都不是君子,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与其怪我欺你,你怎么不怪自己长了招人欺的脸?”憋了快两个月的虞敬尧,饿虎似的扑过来,一把将陈娇压到了床上,低头就在陈娇脸上乱亲起来。
  陈娇打他:“我的脸是爹娘给的,要怪也怪你天生一颗黑心!”
  虞敬尧攥住她的双手压在两侧,看着小女人愤怒的杏眼,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个月的杏眼,虞敬尧笑了,猖狂道:“我就黑心了,你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媳妇?”
  陈娇双手动不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动了动嘴,又想呸他。
  虞敬尧被她呸过两次了,有了经验,陈娇还没张开嘴,他先压了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
  饿虎扑羊,虞家新添置的拔步床很快就咯吱咯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叫骂。
  “你属狗的吗!”
  “老子就是狗!”
  骂着骂着,最终以新娘子一声颤巍巍的莺啼结束了。
  虞敬尧脑袋搭在陈娇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汗还在往下滴。
  陈娇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渐渐恢复平稳。
  虞敬尧先抬起了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
  陈娇习惯地往旁边转。
  虞敬尧捧住她桃红的脸,逼她面对他。
  在陈娇闭眼之前,虞敬尧凝视着她,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不情愿?”
  陈娇看着他黑沉的眼睛,毫不掩饰道:“你把我当玩物,叫我如何情愿?”
  “今晚也是?”虞敬尧马上问,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他想知道她现在的心。
  陈娇抿唇。情愿不情愿,她也说不清,当他扑过来,两人都只剩了本能。
  小女人不说话,腮边沾着几缕发丝,有种难以言说的妩媚。
  食指摩挲她的脸,虞敬尧无奈道:“罢了,不想那些了,往后我对你好,你安心给我生儿子。”
  谁让她美呢,他认栽了。
 
 
  第44章  
  新婚夜用另一种方式激烈地打了一架,陈娇压抑半年的怨气与不甘也随着那一阵阵潮水般的激荡退了下去,既然选择走了这条路,接下来便按照虞敬尧说的那般,他待她好,她就安心地陪他过日子。
  万一虞敬尧对她不好,她再想别的办法。
  虞敬尧前面憋了两个月,非他不想去找陈娇,而是放不下脸,昨晚该放的都放了,虞敬尧也就不再委屈自己,清晨天刚蒙蒙亮,睡醒一觉的新郎官,又将他的小新娘压住了。
  陈娇体弱,比不上虞敬尧的后劲十足,虞敬尧怜惜她,没纠缠太久。
  事毕,虞敬尧一手搂着陈娇,一手拿了帕子,帮她擦脸上脖子上的细汗。
  他伺候地乐在其中,陈娇看着那帕子晃来晃去,突然想起一事,手往枕头底下一摸,抓出昨日她塞进去的那方白色的元帕。元帕是谢氏身边的嬷嬷准备的,陈娇看了心烦就给收了起来,可今日谢氏肯定会查验元帕啊。
  将元帕甩到虞敬尧的胸膛,陈娇不满地瞪着他。
  指望虞敬尧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抓起帕子看了看,虞敬尧笑了,问陈娇:“屋里有针没?”
  陈娇披上中衣下地,找了一根绣花针来。
  虞敬尧盘腿而坐,拿起针对着自己左脚的大脚指头扎了下去。
  陈娇别开眼。
  虞敬尧捏着大脚指头,往白色的元帕上蹭了几点血。
  “像不像?”蹭完了,他还挺得意,举起帕子让陈娇欣赏。
  陈娇懒得理他的不正经,坐在旁边的梳妆台前,陈娇一边梳头,一边低声问虞敬尧:“你娶我,太太怎么说的?”昨晚陈娇就想问清楚的,可虞敬尧像头驴子似的,根本没给她问话的机会。
  虞敬尧摸了摸鼻子。
  陈娇猜也得猜的道:“太太不赞成是吧?”
  虞敬尧往床上一躺,道:“不赞成我也娶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用担心那些。”
  陈娇叹道:“自古婆媳难相处,我还没进门太太已经不喜欢我了,往后可怎么办。”
  虞敬尧不想操心这个,嫌烦,干脆就不接话。
  陈娇真想将手里的梳子丢他头上去,臭男人都一样,被窝里说的可好听了,天一亮就变了个人。
  梳了头,陈娇唤丫鬟们进来伺候。
  谢氏派来的嬷嬷早就在院里候着了,这时跟了进来,朝虞敬尧、陈娇行个礼,取了元帕再告辞。
  两刻钟后,虞敬尧带着陈娇去给母亲敬茶。
  这也是自从陈娇搬出虞家大宅后,时隔小半年,谢氏再次看见陈娇。
  陈娇刚醒过来时,原身千里跋涉而来,病态疲惫加起来,气色能好才怪,乃货真价实的病西施,如今的陈娇无病无灾,一个人在淮平巷种种花逗逗狗,早就调理地小脸白里透红了,再加上昨晚阴阳调和,一身红妆的陈娇,只是纤细了点,容貌则明艳动人。
  落到谢氏眼里,就成了陈娇勾搭他儿子半年、吃香喝辣才养得这么好的证据了。
  厅堂里都是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没有外人,谢氏再也不用装了,沉着脸,不悦地看着陈娇。
  气氛不对,就连虞敬尧的两个小外甥、一个外甥女都变乖了,各自待在爹娘面前。
  虞敬尧朝大妹妹使了个眼色。
  虞家大姑娘马上笑盈盈地张罗起来:“人都齐了,这就敬茶吧。”
  一旁伺候的几个小丫鬟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先将两个蒲团摆在了谢氏面前。
  虞敬尧、陈娇并肩跪了下去。
  虞敬尧接过茶水,先递给母亲,笑着道:“娘请喝茶。”
  谢氏接了,淡淡抿了一口。
  等谢氏放下茶盏,双手重新放在膝盖上,陈娇再举起自己的茶碗,恭声道:“娘请喝茶。”
  叫陈娇吃苦耐劳她可能无法立即适应,但在各种规矩上,皇宫里的教习嬷嬷们都挑不出她的错。甭管心里怎么想谢氏,陈娇礼仪做的很漂亮,而谢氏给她脸色看,陈娇就不信虞敬尧会高兴。夫妻一体,当着两位姑爷的面,谢氏丢的是虞敬尧的脸。
  虞敬尧听出了陈娇声音里的恭敬,她没有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婆婆给她脸色她也还回去那样,虞敬尧还挺欣慰的,可一抬头,看见母亲的冷脸,似乎连儿媳妇的茶都不想喝,虞敬尧的嘴角就抿了起来。
  “娘喝茶啊,莫不是看嫂子太美看愣了?”虞家大姑娘再次笑着打圆场。
  谢氏这才扫了眼陈娇,端起茶碗,嘴唇碰都没碰到茶沿,就把茶水放了下去。
  “我们虞家是大户人家,你既然嫁了过来,从前的小家子气就得改改了,身为虞家的少奶奶,往后家里各种应酬都得你主持,规矩疏忽不得,我已经给你请了位嬷嬷,今日起你就跟她学规矩吧。”谢氏取出一只翡翠镯子,一边递给陈娇一边道。
  陈娇双手接过镯子:“写母亲赐赏,我一定会用心学规矩。”
  谢氏点了点头。
  接下来,虞敬尧给陈娇介绍了一圈亲人,主要是两位姑爷。
  陈娇大大方方的,还给三个孩子送了礼物。
  饭后,谢氏让虞敬尧去陪两位姑爷。
  虞敬尧不太放心新过门的小媳妇,但母亲留下陈娇的理由,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驳。确实,陈娇将来要主持各种家宴、招待亲朋好友家的女眷,虞敬尧觉得,陈娇以前跟着杜氏没学过这些,早些学会便能早日当家。
  男人们走后,两个姑奶奶也领着孩子离开了,谢氏这就派人去请田嬷嬷来教陈娇规矩。
  虞澜、虞湘都留了下来,一个想看热闹,一个是出自关心。
  田嬷嬷得了谢氏的提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磋磨一番陈娇了,熟料她教陈娇走路,陈娇走得比她还端庄好看,她教陈娇端茶的姿势,陈娇一学就会,面带微笑,俨然一个大家闺秀。
  田嬷嬷心想,这么下去,陈娇什么都迅速上手,根本起不到折磨她的作用啊。
  田嬷嬷就故意挑了陈娇一个错,让陈娇维持曲腿福礼的姿势站两刻钟。
  虞湘不愿意了,瞪着田嬷嬷问:“嫂子哪里做的不好了?”
  谢氏立即瞪女儿:“闭嘴,你懂什么?再敢顶嘴,我看你也得重新学次规矩。”
  虞湘还想回嘴,忽见厅堂中间曲腿福礼的陈娇身子一晃,跟着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嫂子!”虞湘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她这一叫,门外候着的几个丫鬟都好奇地探头往里望,其实双儿、四儿是陈娇身边的,双儿一直跟着陈娇,那四儿是虞敬尧安排给陈娇的,陈娇住在外面,四儿只负责向虞敬尧报告陈娇有什么异动,成亲之前,虞敬尧则交代四儿、六儿,倘若陈娇被太太欺负了,她们俩要立即报告他。
  如今陈娇都晕倒了,四儿悄悄往后一退,撒腿朝前院跑去。
  虞敬尧正在与两个姑爷说话,一听陈娇晕倒了,虞敬尧脸一黑,丢下客人便大步往后院去了。
  他来的太快,后院这边,双儿与虞湘刚费力地将昏迷的陈娇扶起来。
  “怎么回事?”虞敬尧风似的冲进来,看到歪靠在双儿肩膀的陈娇,他脸色更难看了。厉声吩咐刘喜去请郎中,虞敬尧一把将陈娇抱到自己怀里,低头查看。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气色倒还好。
  虞湘在旁边气愤道:“大哥,田嬷嬷教嫂子行礼,嫂子做的比她还好看,她非说嫂子姿势不对,罚嫂子保持行礼的姿势站两刻钟,嫂子哪受得了啊!”虞湘见陈娇的第一面,就深深记住了陈娇病西施的样子,即便陈娇后来能陪她绕半个扬州城也不累了,虞湘依然觉得陈娇是个弱不禁风的娇美人。
  虞敬尧闻言,抱着陈娇转身,一脚就踹在了田嬷嬷身上,怒喝道:“滚!”
  田嬷嬷都四十多岁了,挨了这一脚,她又疼,又悔青了肠子,发誓再也不接虞家这破差事了。
  踹完田嬷嬷,虞敬尧抱着陈娇走了,自始至终,一眼都没看他的母亲。
  “哪有那么容易晕倒,分明是装的!”谢氏咬牙嘀咕道。
  “就是,也就哄哄大哥罢了。”虞澜走到母亲旁边,不甘心地附和。
  那边虞敬尧抱着陈娇进了内室,不许任何人跟进来。
  将陈娇放到床上,虞敬尧坐在旁边,盯着小美人看了会儿,虞敬尧突然伸手,捏住了陈娇的鼻子。不能呼吸哪行啊,陈娇没坚持多久,就“苏醒”了,杏眼茫然地望着虞敬尧:“怎么了?”
  虞敬尧冷笑:“你就装吧。”
  瞒不过他,陈娇也没想真瞒,拍开虞敬尧的手,她往里挪了挪,笑着问道:“既然知道我是装的,你怎么没拆穿我,还踹了人家田嬷嬷一脚?”
  虞敬尧没解释,看着她问:“不想学规矩?”
  陈娇脸色一变,嗤道:“不是不想学,是不用学,你便是把扬州城所有官太太都请过来,我也能招待的宾主尽欢。”
  虞敬尧笑:“口气倒不小。”
  陈娇往里一转:“爱信不信,反正你别指望我再去学什么规矩。太太对我什么态度你也都看见了,我跟你丑话说在前头,她以后再刻意刁难我,刁难一次我就晕一次。”谢氏摆明要折磨她,陈娇才没那么傻,老老实实地忍受。
  虞敬尧能不了解自己的亲娘?
  说实话,陈娇这么应付母亲,虞敬尧还挺喜欢的,不然他要么眼睁睁看着陈娇受委屈,要么就得出面与母亲争执,左右为难。陈娇够机灵,就省了他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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