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现在面临的问题,她感觉脑仁比肚子还痛。
木木玄皇见她眉头皱得比刚才还紧,以为她这是痛极了,在极力的忍着。
看得他心疼极了。
“阿九,你要是痛得厉害了,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一些,我不会笑话你的。”
此时此刻,慕容九是想哭。
天啦,她要去哪里找大姨妈巾。
“玄皇,你赶紧将我放下,我问你个事情。”
“哦,好。”
木木玄皇预备将她放在舒适的草床上,可是右手无意间从她的屁股底下滑了过去,摸到一片湿漉漉,黏糊黏糊的东西。
屁股上的触感,让慕容九原本已经放松的身子,再一次紧绷起来。
“木木玄皇,你住手,拿开你的咸猪爪。”
这个好色的野人。
野人此刻完全不听号令,手指上那湿漉漉,黏糊黏糊的感觉让他那张古铜色的俊脸顷刻一绷。
血,是血。
野人常年狩猎,吃生肉,对血自然是无比的敏感。
“阿九,你屁股流血了,阿九,你怎么会受伤?”
慕容九还没来得及回答,两条精壮的胳膊将她抓住,然后那两条精壮有力的胳膊给她快速且慌张的翻了个身,让她的脸朝下,屁股朝上。
流量很大,不过片刻,慕容九身上穿着的藏青色西裤已经被大姨妈血浸透了。
瞧见慕容九屁股上那么多血,野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伸手就要去扒慕容九的腰带,“阿九,你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让我看看。”
腰间的皮带被野人的大手拽住,慕容九脑袋里嗡的一下。
“木木玄皇,你给我住手。”
木木玄皇两只大手抓着慕容九腰间的牛皮皮带拉扯了半天,也未能将皮带解开。
“阿九,这东西太紧了,我解不开。”
此刻,慕容九心想的是:还好这牛皮皮带的质量好,不然被野人几下扯断了,她就春光外露了。
“木木玄皇,你松手,我不是受伤了。”
她说话已经咬牙切齿。
若不是大姨妈来,浑身正无力着,野人这么冒犯她,她一定两拳头赠送野人一对免费的墨镜。
野人心里正焦急无比,忽视了她咬牙切齿的语气,不过抓着她腰间皮带的两只大手已经松开了。
“阿九,我解不开这东西,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你等着我,对了,河边的草药能够治疗我腿上的伤,那能不能治疗你屁股上的伤呢?”
“what?”
野人的话,让慕容九双目圆瞪。
多找几个人来,多找几个人来围观她来大姨妈吗?
眼见野人就要钻出棚子,她再顾不得小腹处痉挛一般的疼痛,一个翻身从草床上立了起来,伸手一把正好揪住了野人下身的兽皮裙。
野人腰间围着的兽皮就是用一根树藤扎住的,不是很稳健。
这么一拉一扯,刺啦一声。
野人腰间扎着兽皮裙的树藤断裂,兽皮裙掉落。
一个古铜色,结实,满是肌肉,光滑且圆润的屁股赫然出现在了慕容九的眼前。
慕容九惊得眸子不受控制的瞪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只是一个意外。”
野人愣了愣之后,慌张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兽皮裙,然后往腰间围,可是围了几下,也没能将那兽皮裙重新穿在身上。
就在野人慌忙穿戴兽皮裙时,慕容九瞥了一眼,就只是瞥了一眼,就让她瞧见了野人兽皮裙底下的那物件。
好威武,好雄壮,果然是野人。
野人觉得兽皮裙今天尤其难穿戴,好不容易穿戴好了,才腼腆羞涩的看了慕容九一眼,“阿……阿九,我不怪你,你等着,我去找人来帮忙。”
慕容九再次拽住他,这次是拽住了他的一条手臂。
“站住,我不是受伤了,我是来那个那个了,玄皇,部落里的女人来那个那个时,都用什么?”
野人一脸懵逼的对着她眨眼:“阿九,那个是哪个?”
慕容九看了一眼全程懵逼的野人,黑线,觉得自己真是个白痴。
眼前这个野人从未与女野人啪啪啪过,怎么可能知道大姨妈这种事。
“算了,我不问你了,你去帮我把照顾木木青的女人木木琴找来,我有话问她。”
想着木木琴以前是木木阿古的女人,应该来过大姨妈了吧。
木木玄皇站在窝棚的入口,一脸不放心的表情:“阿九,你肚子不疼了吗?”
慕容九忍着腹部的绞痛,嘴角扬了扬:“不是很痛了,赶紧去。”
------题外话------
啊哈哈,互相伤害
069:没有受伤怎么会流血
野人这才放心的离开。
没过多久,野人拽着木木琴到了慕容九住的窝棚外面。
“木木琴,你走快些,阿九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木木琴飞快的大跨步,累得喘气。
“玄皇首领,我已经走得很快了。”
她真搞不明白,玄皇首领的腿分明受伤了,走得却比她这个正常人还快。
“玄皇首领,神女受伤了,你找我也没有用啊,你应该去找大祭司。”
“大祭司他现在不在部落里,是阿九让我找你的。”
木木玄皇的话让木木琴一愣。
由不得她发愣,木木玄皇拽着她,一下子就将她拉进了慕容九住的窝棚里。
每次来大姨妈,慕容九都会痛经,而且是那种严重的痛经,此刻,她躺在草床上,已经蜷缩着身体,脸色苍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红糖水,席梦思,蚕丝棉被。”
她双手抱着肚子,嘴里嘀咕着,好想念那些东西啊。
木木玄皇弯着背,站在窝棚的入口处,慕容九嘀咕的那些话,他一个字没听懂,再见慕容九的脸色比刚才还白,紧张得顿时心脏一揪。
“阿九,我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慕容九扬了扬眼帘,瞧一眼正焦急盯着她的野人,“玄皇,我想喝口热水,你能去生火帮我烧热水吗?”
没有红糖水,没有热牛奶,只能将就着喝口热水了。
“阿九,喝了热水,你肚子是不是就不疼了?”
“嗯,你赶紧快去。”
慕容九虚弱无力的对着野人挥手。
“阿九,我这就去,你等着。”
野人杵着拐棍,脚步却十分敏捷。
慕容九其实是想将他支走,然后才好询问木木琴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看着野人离开,她将目光从入口处收了回来,盯着蹲在她面前的女野人木木琴,心里思考着,该怎样描述这个问题,女野人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木木琴被她盯得发憷,“神……女,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思考了片刻,慕容九目光移动,盯着木木琴下身的兽皮裙。
兽皮裙底下没有任何东西,女野人的私密之处若隐若现。
木木琴更是紧张得夹了夹双腿,吞了口唾沫,说:“神……女,我已经有木木青了。”
慕容九黑线。
难道这个女野人以为她有百合癖好?
“我知道你想和木木青好,木木琴,我只是想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你别瞎想。”
慕容九的话,木木琴听懂了大半,紧绷着的面皮子顿时一松:“神女,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因为慕容九救了木木青,她对慕容九是很感激的。
慕容九用手指了指她兽皮裙底下,“木木琴,你那里流血了,是用什么东西止血?”
这么说,也不知道女野人能不能明白。
慕容九眉心跳了跳,觉得甚是蛋疼。
木木琴木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明白,神女为何一直盯着她的下面看了。
“神女,你下面的洞流血了?”
“……洞流血!”
好黄好粗暴的描述,一下子雷倒了慕容九。
奈何慕容九现在也没办法给女野人上一堂生理器官的讲述课,就算讲了,女野人也未必能理解。
算了,洞就洞吧。
“嗯,是流血了。”
木木琴仔细一瞧,才发现慕容九所躺的草床上确实沾了血渍。
“神女,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来。”
慕容九还没来得及多问,女野人站起,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猛冲出了窝棚。
“咳咳咳……”
慕容九的窝棚外面,木木玄皇正在生火烧热水。
没见着火苗,烟雾倒是挺浓的,烟雾将野人呛得流泪,一个劲儿的猛咳嗽。
大祭司与一群男野人扛着猎物回来,正好瞧见高大精壮的首领趴在地上,脑袋对着一堆木柴,哈呼哈呼的吹气。
动作又蠢又萌。
“玄皇首领,你在做什么?”
木木泰扛着猎物走过来,瞧见木木玄皇的身边搁着一个石槽,石槽里面装了些清水,可是清水里面没有任何食物。
木木玄皇抬起头来,一脸的黑灰,黑灰让他整张脸更加黑了。
“阿九受伤流血了,我正在烧热水,阿九喝了热水,伤就能好了。”
木木泰神色一慌:“神女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受伤的?”
听说慕容九受伤,不止木木泰紧张,狩猎刚归来的一群男野人顿时都很紧张的看着木木玄皇。
轰!
一声轻响,可算是将树枝烧燃了。
木木玄皇看着升起来的火苗,面上一喜,赶紧搬了几块石头放在火堆边上,然后将石槽架在石头上面。
“阿九说不严重,只要喝一些热水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