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奈何——月芳菲
时间:2018-09-12 09:20:19

第116章 强行霸占宣告领土
  鬼蜘蛛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流火的肚子里(有删减)。
  流火眼前阵阵发黑,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看着鲜血喷涌而出,鬼蜘蛛皱了皱眉头。一把撕掉了流火的裙子,快速地将她的伤口绑好。“怎么出这么多血。”看着布条迅速被血漫延,鬼蜘蛛终于开始担心了,他抱着流火看向窗外,“怎么办?”
  ……
  有人?流火虚弱地看向窗外。树影摇动,枝叶婆娑,哪里有人。
  “真的不管?”鬼蜘蛛挑了挑眉,“一直盯着我们,就只是喜欢偷窥?”鬼蜘蛛哈哈一笑,“银子,你看,你的奈落还真的挺狠心。”
  ……奈落?
  流火瞳仁一缩。
  “真是不听话,”鬼蜘蛛心疼地将流火嘴角再次滑下的血抹去,“你看你瞧上的是什么男人。”
  他抱着流火在屋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装水的大桶,仔细地看了看流火的伤口,满意地发现果然血速开始放缓,肌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蠕动,只是伤得最重的内脏愈合明显慢些。“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种伤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算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流火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她虚弱地调动体内仅有的妖力,止住自己的血。
  “不流了!”鬼蜘蛛感受到流火的妖力,眼神一厉,随即看到她的血已经止住,欣喜地道。“等等,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住手!但流火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身上三下两除二被鬼蜘蛛剥光,她窘迫地闭上眼睛,任鬼蜘蛛把自己放进了水缸里。
  静静地感受着水的温柔,流火努力调动着因突如其来的重伤飞快消逝的妖力。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一股说不出的凉意直透心底。
  鬼蜘蛛根本听不进去,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流火打了一个寒战。她再难冷静,有些无措地看向窗外。
  奈落?奈落真的来了?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
  “怀疑我的话?”鬼蜘蛛一直站在一旁盯着流火,见她控制不住地看向窗外,眼泛期冀,忍不住冷笑。“还记得那只虫妖吗?我一直能感觉的到它的存在。”虽然他干掉了一只,可是当时出现的最猛胜太多,被奈落控制的应该不只是那一只。现在,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依旧在。
  流火微微摇头。没有,她完全感觉不到奈落的妖力。
  鬼蜘蛛耸耸肩,“这事我也说不清楚。”说着,他将流火哗啦一声从水中拉起。
  冰冷的月光与融融的火光将屋里照得蒙蒙亮,流火羞愤难当,满脸通红,只得紧紧地闭上眼睛。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她的胴体比例近似完美。(有删减)顺着曲线看下去,鬼蜘蛛喉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修长的双腿紧闭,芳草萋萋的圣地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水里的流火特别美,那种深入骨里的妩媚毫无遮掩地绽放,就像一朵开在水中的蔓陀罗,鲜艳诱惑得让人有采撷的冲动。
  ……只除了胸腹间那个可怕的伤口。
  鬼蜘蛛疼惜地轻抚还完全痊愈的皮肤,胡乱地将她拭干净,把她平躺着放在床上。“让你在水里留太久不好,银子,我不想再伤你一次。”他有些无可奈何,“你现在太厉害,如果不是出其不意,我很难制住你。”
  冰凉的水都未让流火有一丝心惊,一接触到温暖的床单,她却颤抖得有如风中的小草。“鬼蜘蛛……”她有不祥的预感,鬼蜘蛛绝对不是就这样抱着她睡觉。
  鬼蜘蛛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同样不着一物的流火,舒服地蹭了蹭,感受着皮肤之间那种软软的舒适。“好多了吧?还痛得厉害吗?”
  僵硬地感受着那个完全不熟悉的身体,嗅着完全不一样的体味,流火的心提到了顶点。看到鬼蜘蛛只是这么单纯的抱着她,稍稍舒口气,或许是她猜错了。“好一点了。”她不敢继续敏感的话题,也不敢太过激怒他。
  “那就太好了。”鬼蜘蛛笑的很开心(有删减)“这样你等会儿就不会太难受。”
  流火有如电击,身子一紧,绷得伤口一阵剧痛。鸡皮疙瘩颗颗浮起,脚尖都蜷了起来。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鬼蜘蛛!放开我!”心血翻腾,她喉头再次一片腥甜,一丝血迹沿着唇角滑落。
  “乖,别激动。”鬼蜘蛛皱起眉头,帮流火抹干净嘴边血迹,不在意地轻笑一声,依旧抓着她胸部的手轻揉慢捏,“看,又吐血了。”
  流火深深地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在意他的手,“鬼蜘蛛,”她颤抖得语不成语,“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她。
  “为什么不要?”鬼蜘蛛松开自己把玩的(有删减)。“给我理由。”
  理由?告诉他自己爱的人不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攻陷,流火哆嗦的越发厉害了,没用的,鬼蜘蛛根本不会接受。所有的感官都被鬼蜘蛛带着戏谑的把玩吸引,剧痛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流火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妖力溃散。
  笑了一声,鬼蜘蛛挑起流火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温柔缠绵。“这就聚不起力量了?”刚才他就感觉得出流火带着沉默的反抗,原本暴怒的他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甚。“银子,你该庆幸奈落没动过你,”看到流火的青涩,他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一些。收起脸上的笑意,他森冷地道:“银子,这是你背叛我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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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堡里,一直坐在原地的奈落此刻居然背对着神无。他坐得笔挺,长长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发丝的模样。它们就像是蛇一样,粗粗地结成一缕缕的,在房中飞舞。本来挺宽敞的一间房被铺天盖地的头发占据,带着爆炸前夕的沉默与张力。
  神无微偏着头,不忍地看着镜中的一幕。
  简陋的小床上,男人古铜的皮肤与女子雪白的胴体交织着,淫/靡的场面足以令看的人血脉喷张。
  “不要!”流火带着沙哑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惊恐变得有些失真,甚至带上了哀求。“鬼蜘蛛,不要!”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异样的甜蜜与期待,“一切还没开始呢!别怕。”
  一阵阵带着欲/望的喘息与痛苦惊惧的呻/吟响起,忍耐了好一会儿,流火终于崩溃,尖声哭喊:“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声音绝望,像是要刺破夜空般尖锐。奈落颤了颤,猛地回头盯向镜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看上去沉寂又寒冷,眼睛却如鬼蜘蛛一般腥红,泛出比鬼蜘蛛浓厚数十倍的血腥味。
  镜子中的鬼蜘蛛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压根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着他,鬼蜘蛛抬头,直直地盯着镜子这头的奈落,咧嘴一笑,带着强烈的挑衅和警告。“这是我的女人!”
  奈落瞳仁微缩,瘴气一紧一涨,砰地一声把这个已经被侵蚀得看不出原样的房间彻底化为一片废墟。
  被结界包裹的神无抬头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只触角突然劈头打来,神无反应极快,镜子中的画面一闪回归于无,随即镜子狂闪,身上的结界被加固几倍。即使这样,她仍被那只带着紫黑色光芒的触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烟尘。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神乐从远处赶来,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白光在灰尘中间。
  “神乐,恢复原状!”奈落的声音遥远地传来,便再无动静。
  神乐一个急煞车停在半空,欲哭无泪地看着再次看不出原貌的房子。好不容易跟椿谈好了条件,怎么又弄倒了一片房子。
  卷了阵风将灰尘吹散,只见抱着镜子的神无正坐在地上,灰头土脑的。刚才那一击她受创甚重,半天都起不来。
  “究竟怎么回事?”捂着鼻子,神乐要跳脚了。一想到又要被椿逼着签订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奴役条约她想就哭。
  没事坐房中多好!她跑出来干嘛?
  MD,当了几天救世主,自己这是管闲事管得习惯了吗?
  “奈落……”神无轻声道。刚才奈落冲了出去,切断了她的镜子与最猛胜的联系。
  看不到了。镜子那头的流火,她也看不到了。
  “废话!”神乐气愤地眼圈都红了,不是奈落她还懒得理。
  “流火!”神无一把抓住神乐,“快去,救,流火!”
  神乐神色一肃,“怎么回事?”
  “鬼蜘蛛……无双,”神无的表达能力一向不太清楚,此时根本说不清楚,“欺负,流火!”
  有人欺负流火?神乐操起扇子就准备过去看热闹。想想,突然停下回来,垂头丧气。“我还是不去了。”奈落说了让她当建筑工人的。等他回来了发现自己既不出力又不出工,还跟他后面凑热闹,不知道要给什么惩罚。
  神无顿了顿,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脚尖一点,也跟在奈落后面追了过去。奈落的速度好快,再不去,她会找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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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删减1298个字。)
  鲜血潺潺的流,没有停歇。身上的温热仿佛都随着这些液体的流出而消失,流火手脚冰凉。这股凉意渐渐地传到了心里。
  流火无神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宣告领土的男人,听着他的告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很多很多年前,她和鬼蜘蛛曾站在破旧阴暗的角度看着他的母亲。那个胸部下垂,脸色苍白的女子被一个头顶无毛、牙黄嘴歪的男人骑着。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明明痛得脸部扭曲,在那个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却依旧装作销魂地媚叫。
  她当时很疑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不是笑容的笑,是啊?为什么?她以前不知道,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真是一件很难懂的事。
  忽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关在黑暗之外。
  身上的痛楚仿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但她依旧很难受。两行晶莹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跑~~~对不起,我删了很多~~~网审没过关~~~
  还有,这是在开文时就构思好的情节,不是故意洒狗血!求别打脸~~~~这章我写了好久,真的写得很痛苦的~~~
  为了弥补大家受伤的心灵,明天早上八点加更。(我才不会说这是因为评论已经满百的原因)
  PS:出事时,警察往往是来得最晚的一个(︶︿︶)
 
 
第117章 两个人两段爱恨情仇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本是一片明月当空,但那片皎洁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浓浓乌云遮了半边脸。月光忽明忽暗,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山野的这座小屋里面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远处树底下的一对老夫妻相依而偎,禁不住夜间的寒冷,他们本能地抱在一起。
  屋里的喘息声已经停下,除了血腥味外,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经过方才的一番激烈,鬼蜘蛛的精力依旧旺盛。他皱着眉头,看着容颜惨淡的流火,“没有力气了吗?”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些粘稠的血迹,将流火再次抱到大木桶边,想了想,还是没把她放进去。“我已经尽力不压着你了。”怎么还会伤得这么重?看着流火肚子上惨不忍睹的伤口,还有身上被自己印上的各色痕迹,鬼蜘蛛眸色再次暗沉了些,欲/望再次翻腾。他吸口气,平息后,找到水瓢朝流火身上浇去。
  流火恍若不闻,像只玩偶般,任由鬼蜘蛛帮自己清理。带着寒意的水落在皮肤上,她无知无觉。因为她的皮肤比水还冰冷。
  “咦?”拨开流火的头发,鬼蜘蛛惊喜地看着流火的背。“这是什么?”白皙的皮肤上,一只蜘蛛狰狞地盘踞,瘰疠斑斑中,透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忍不住用指尖在蜘蛛的图案上轻划,他在图案上落下一个吻:“好美!”
  带着暖意的双唇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流火哆嗦了一下,恢复了些许知觉。她木然地抬眼,结束了吗?
  见她终于看向自己,鬼蜘蛛正扬唇一笑,却在看到她依旧无神的眼睛时,怒意一闪,表情再次沉寂。
  气氛僵窒了一会儿,鬼蜘蛛快速地将流火洗干净,翻来屋里的衣服将她裹好。在将自己也整理好后,他一把抱住流火大步往屋外走。
  夜风凉浸,鬼蜘蛛散落的披肩头发随着他的步伐扬起。经过那对相依偎着已经睡着的老夫妻身边时,他歪头看了看,脚尖一点,便踢起两块石头。
  “啪嗒”两声,像是烂西瓜被砸破的声音响起,老夫妻双双倒下。他们面目模糊,鲜血像泼水般,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浸透。
  鬼蜘蛛不在意地大步向前,“满脸皱纹,看着就让人讨厌。”回手反抽,将那只一直在监视着他的最猛胜干掉。满意地勾起唇:“奈落,看你怎么找到我们!”在他与银子缠绵时,那只最猛胜压抑不住妖气,透露出自己的位置。
  流火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被冰冻住的思绪根本反应不过来。
  鬼蜘蛛低头看到流火依旧木然,哪里看得出之前为了保住这对老夫妻性命的费尽心思,冷哼,“就这么觉得生不如死?”感觉到怀中流火的沉默。他不再强装笑脸,终于浮出愤怒:“银子,你本来就是我的!”
  流火只觉得很疲倦。是啊,在鬼蜘蛛心里,她一直都是只属他的,人与心都是。在鬼蜘蛛看来,自己所作所为都是无法原谅的背叛。
  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她很想睡觉,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但是无论如何闭上眼睛,她都睡不着。就像是刚开始知道鬼蜘蛛消失的那些夜晚般,无论她怎么想睡,都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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