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我哥——木小司
时间:2018-09-13 08:35:13

  韦如芙心中有些慌张,难不成真的如同她所想的那般,二王爷打算娶了花月?
  大殿内所有人的双目都死死地盯着花月,仿佛和花月有什么仇似的,其实众大臣家的女子不过是嫉妒花月,凭什么她能够和二王爷在一起!
  花月冷眼看着这些女子的热血沸腾,心中好奇为何拓跋御这般受欢迎,相反花月就觉得七王爷拓跋容白很不错啊,至少性子极好,忍受了花月的闹腾私底下还对花月这般好。
  众女子哪里知道花月心中所想,明宣先帝一共就四子,在京中任重大权的二王爷和排行第五的皇上,排行第七的闲散七王爷,还有一个排行第十四的王爷在边塞把守。
  至于摄政王谁也不敢肖想,听说摄政王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只对妹妹宠爱万分,与他作对的人都消失了,谁也不敢去惹这个修罗。
  京中大臣的女子大都不想嫁给皇上,而七王爷拓跋容白手中无实权,整日也不见人影,据说有事还会去城外的茶园采茶,哪里还有王爷的样子。十四王爷守在边塞已经五年了,也没见回京过,更何况是个女子都不想跟在边疆受苦,只剩下个在京中任大权的二王爷是为众多女子心目中最想嫁的对象。
  再说二王爷相貌俊朗,府中也一直无妻妾,本来还有点盼头的,秦丽儿走了又来了一个花月,这叫她们怎能不厌恶。
  特别是坐在秦太妃身旁的秦丽儿,眼神死死地盯着花月,一张脸已经几近于扭曲。
  花月倒是没想到秦丽儿的身子骨这么强,昨晚被打得吐血了,今日居然还有力气来参加宴会,当真是拼了命的。
  秦丽儿死死地咬住嘴唇,心中恨意万分,昨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她秦丽儿的名声已经消失殆尽,她之所以还要参加宴会,是因为她知道二王爷也会来。
  想到这秦丽儿看着拓跋御,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情意,可拓跋御却故意撇开了头不去看她。这叫她怎能不心痛,怎么说她也是拓跋御的未婚妻,怎能这般对她。
  而且秦丽儿一早便听说二王爷进了宫,说是要退了同她的婚约,秦丽儿心中恨意万分,一切都是因为花月这个贱人,都是花月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秦丽儿一怒之下又咳了几下,身旁侍女急忙递上了手帕,秦丽儿一股腥意上喉头,摊开手帕一看,居然吐了血。
  “丽儿你怎么了,还不快请太医!”身着华丽的秦太妃转头朝众多宫女大吼,大殿之内顿时乱成一团。
  花月倒是一脸淡然,不紧不慢的坐在了秦太妃座下的第一个位置,花月想的是摄政王的妹妹,应该是能坐在这里的吧。
  在所有人慌乱之中,最淡定地莫过于坐在下方的一干人等,韦如芙不紧不慌张,而且还有些幸灾乐祸。
  半响也没见太医来,只见一个穿浅粉色华袍的女子从坐上站了起来,走上前拿起秦丽儿的手静静把脉,在众人的目光下,女子不慌不忙,吩咐了宫女拿了一些常见的药,在太妃宫里也存有,宫女急忙找了出来递给女子,捣鼓了一番半响秦丽儿果真好了。
  花月倒是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能在这般状况下还淡然的做了这么多事,倒是比别的女子强了很多。
  若然适时的道:“她是沈尚书家的小姐叫沈犹怜,说起沈小姐,那可是京中人人称道的典范,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偏好医术,得体大方,年纪轻轻便成了刘太医的徒弟,刘太医可是太医院公认最厉害的太医......”
  剩下的花月没有听,转头看着沈犹怜,只见她如身外人般,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这样的女子确实令人高看,花月顿时对她夸目相看,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贤良淑德,不像前世的苏茯,在表面被人称之为第一才女,其实心思比谁都要狠毒。
  似乎是感觉到了花月的目光,沈犹怜侧头微微看了花月,笑了笑以示好,花月轻轻点了点头。
  秦丽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偏着头不知在对秦太妃说些什么,只见秦太妃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却摆着一张脸,道:“今日事哀家的寿宴,本来是该高高兴兴的,可是有人偏偏和哀家对着干,明知本宫最不喜迟到的人,有些人还明知故犯,此举是将哀家视为什么啊。”
  话说到最后明显带着怒气,大殿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说句话,所有人都看着花月,人人都明了花月和秦丽儿的这点恩怨,而秦太妃又是秦丽儿的亲姑姑,这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帮秦丽儿出的。
  花月轻轻摇了摇头,难怪秦太妃只能当个太妃,这般不识大体没有气度,难怪与太后之位无缘。刚刚沈犹怜帮了秦丽儿,秦太妃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一件事居然是来找花月的茬,看得出此人见识短浅,活该没有当上太后。
  众人都在等着看花月的笑话,只见花月摇了摇头,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拓跋御起身,拱手道:“回禀娘娘,是有事同月儿相商,所以才来得迟了,还请娘娘恕罪。”
  
 
    
第20章 
  
  拓跋御的一句话明显是在帮着花月说话,大殿里的小姐们更加恨花月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传来。
  花月选择视而不见,这帮小姐多是些未出阁的十几岁女孩,前世她虽也是这般年纪,但是所经历过的事不是一般女子能相比的,心智也比她们成熟,像这般争风吃醋花月见过不少,真要斗的话谁厉害还不一定呢。
  秦丽儿刚缓了过来,便听到二王爷帮花月说话,心头又是一痛,那可是她秦丽儿的未婚夫,怎能帮花月那个贱人说话!
  秦丽儿心里一紧,拽住秦太妃的袖子,小声委屈道:“姑姑,您可要帮帮丽儿,二王爷已经被花月那个贱人迷住了,今日一大早还求皇上解除同丽儿的婚约。”
  秦太妃握住秦丽儿的手示意她冷静,秦太妃看了拓跋御一眼,半响才道:“哀家是在跟花家的小姑娘说话,二王爷这般似乎不太合乎规矩吧。况且你现在还同丽儿有婚约在身,这般帮着外人说话,有考虑过丽儿的感受吗?”
  此话一出,秦太妃的气场充满了整个大殿,没人敢发出任何响声。
  拓跋御微微一愣,丝毫没想到秦太妃会借着这点小事来说,拓跋御知道秦太妃此举不过是为了秦丽儿讨回公道罢,可却也没想到秦太妃会这般不讲理。
  花月冷眼看着,既然拓跋御起身帮自己说话,那她便看着,看看这个拓跋御如何对付这些个深宫女人。
  不过一瞬拓跋御便回身,昂起头对着秦太妃道:“本王不过是就事论事,没有偏袒何人一说,若太妃不信大可找人查证,况且本王同丽儿的婚约已经解除,还望太妃别拿此来说事。”
  “姑姑你看,他都亲口说解除婚约了,都这样了还说没有偏袒花月,您可一定要为丽儿做主啊。”秦丽儿拽住秦太妃的衣袖,委屈万分。
  秦丽儿心里惶惶,即是害怕又是恨意,她害怕二王爷真的解除了婚约,又恨花月抢走了二王爷,那可是她秦丽儿一个人的二王爷,谁也不能抢走。
  秦太妃面色不改,对着花月直言道:“花月,你可知错?”
  花月不答,径自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小口,像是丝毫没有听到秦太妃说的话般。
  其他人则是在看好戏,秦太妃可是宫里的老人了,能在这宫心斗角的地方熬到最后,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惹得起的。
  反观花月,不过是一个娇蛮被宠坏了的小丫头,任她再怎么闹腾,估计也斗不过秦太妃,可以说这场戏花月的彻底难看了,谁叫秦丽儿有这么一个分量重的姑姑。
  花月半响不答,秦太妃似乎有些怒了,提高了音量冷冷道:“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够让哀家放过你,本宫这是在问你话,究竟是哑了还是聋了。”
  花月冷冷地看了秦太妃一眼,正好撞上秦太妃的目光,秦太妃一顿,这个眼神和清冷的气息,这个人真的是花月吗?
  花月出声冷冷道:“不过是迟了片刻,莫说是这小小的寿宴,即便是皇上的寿宴,要是真的迟了又能如何啊!”
  花月不是在吓唬秦太妃,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花月的身份乃是摄政王的妹妹,皇上根本没什么实权,要是真的不守规矩皇上尚且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太妃居然也敢置气。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花月骄横,仗着有摄政王撑腰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谁都没想到花月居然敢这般对秦太妃说话。
  秦太妃猛地站了起来,指着花月半响一句话都说不出,第一次居然有人这样跟她说话,真是活久了什么人都有,活得不耐烦了。
  拓跋御愣了愣,看着花月半响,丝毫没想到花月居然这般有魄气,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以前的花月可傻多了,任凭他怎么想也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花月的嘴里说出来的。
  这不是在以权挟人,面对秦太妃如此相逼,要是忍让了以后必然也会让秦太妃处处压着她,况且花月此次来本就是教训秦太妃的,让她以后少打自己主意。
  花月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对于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得最好,对付秦太妃这种人,只能比她更猖狂才能够镇得住。
  大殿内安静了许久,谁都不敢出声,就怕撞上了秦太妃的怒火上,虽然花月说的没错,但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实在是太不给太妃面子了。
  秦太妃气得不轻,身边侍女急忙给她顺气,秦丽儿在旁边还添油加醋的道:“这个花月简直不知死活,这般说姑姑您,今日一定要给她好看。”
  秦太妃本来缓过来了,一听这话又不禁呼吸急促,心里感叹着,自家这个丽儿居然还看不出来,花月说的是事实,有摄政王这一层关系,花月是动不得的,现在花月又让自己这般难堪。
  秦太妃尚且找不到一个台阶下,秦丽儿还说这话,简直是要气死她啊。
  半响沈犹怜站了起来,柔柔地声音安慰道:“今日是太妃的寿辰,犹怜恳请太妃莫要生气,如此大喜之日,当是要开开心心的。太妃寿辰犹怜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太妃越来越长寿,越长越年轻。”
  秦太妃一看是沈犹怜,气顿时消散了不少,这沈犹怜不仅出身好,而且还很讨人喜欢,长得也大大方方的,倒是个好苗子,只可惜不是她秦家的孩子。
  “犹怜你这孩子尽说些好听的话,乖巧得很,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精通琴棋书画,别人那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啊。”秦太妃明面上夸沈犹怜,心底却在想着自家的丽儿何事才这般懂事。
  秦太妃看了一眼花月,反正等下有她好看的,花月骄横无脑是出了名的,不怕没有法子整她,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整人的法子,她从一个未经事的少女到现在,所经历过的事情可不比任何人少。
  一说到礼物众女子就有些激动,能来参加宴会的定然是费了不少心思,个个都想着能够在此次宴会上出彩夺目。
  沈犹怜抬手示意身边的婢女香莲,只见一个婢女从沈犹怜身后走了出来,手上托着一个木盘,上面用红布盖着,让人看不清里头放着是什么。
  沈犹怜道:“犹怜祝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与此同时,侍女香莲掀开了红布,只见里头躺着一张黄色的符贴,上面用用笔写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字。
  谁也看不懂,沈犹怜送一张符贴有什么意义,半响突然听见了韦如芙的轻笑声,“我说犹怜姐姐,怎么说也是堂堂尚书府的嫡小姐,送这么不上台面的小东西,倒也是只有你一人了。”
  韦如芙刚说完,一群人哄笑,沈犹怜人不仅长得漂亮,还得体大方,这是她们学不来的,女子多少都有些嫉妒心理,表面上恭敬万分,但私底下还是想让对方出丑。
  秦太妃的目光接触到那张符贴,眼神不禁一亮,急忙问道:“这可是出自逍遥道人张道虚之手?”
  在秦太妃的目光中,沈犹怜点了点头,道:“去年家父曾出行五台山,犹怜恳求随同,在山中得遇一道人,此人仿若仙人,犹怜有幸同道长一同饮茶畅谈,后来才知那人是逍遥道人张道虚。”
  秦太妃点了点头,羡慕道“确实是有缘啊,哀家曾久闻道人的名号,多次想要拜访求一张护身符贴,可道人云游四海,哀家多年也未能睹一眼道人真容,说来还真羡慕犹怜你啊。”
  秦太妃又问道:“那这符贴也是你在那时同道人求的?”
  沈犹怜摇了摇头,所有人都傻了眼,没想到她们所不屑的礼物居然会让秦太妃这般激动,像秦太妃活了这么久,什么宝物没见过,能讨她欢心的也不过寥寥几个。
  沈犹怜又道:“今年犹怜在城外有幸又遇见了逍遥道人,犹怜听闻太妃早就想向道人求一张符贴,奈何无缘,犹怜想着太妃临近太妃生辰,便厚着脸皮同逍遥道人求了一张符贴,护得太妃平安。”
  秦太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忙道:“快快呈上来让哀家看看。”
  韦如芙脸上已经没什么笑意了,刚刚她竟说了那番话,现在别人定然是在心里笑话她。
  更何况二王爷还在场,本来今日要出彩的,现在居然让二王爷看了笑话,这个沈犹怜真是该死。
  这般想着韦如芙微微示意了韦如杏,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只见韦如杏起了身,带着笑意道:“这里这么多小姐,皆是带着礼物来的,太妃娘娘今日莫非只收犹怜姐姐的礼物?”
  闻言秦太妃抬头,放下手中的符贴,笑道:“杏儿既然这么说了,莫非今日也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韦如杏本来是一个庶女,上不得台面,但韦如杏很会讨人欢心,比起韦如芙那般直言的性子好多了,所以秦太妃倒是很喜欢这个韦如杏。
  只见韦如芙站起身来,抢答道:“当然了,这个礼物可是芙儿和妹妹备了许久的,太妃娘娘可莫要嫌弃我姐妹俩的手工。”
  韦如芙拍了拍手,半响便有人抬着一个精美屏风上来,韦如芙道:“此屏风是我姐妹俩按着百鸟朝凤的图案修的,花了几个月的功夫,全都是为了太妃娘娘的生辰,希望娘娘喜欢。”
  秦太妃定晴一看,白色的屏风上果真飞着许多鸟儿,其中两只凤凰飞跃其间,婉转盘旋,身姿飞舞,这绣品当真是可以拿来同宫中绣娘的成品相比了。
  秦太妃忍不住夸赞道:“韦家姐妹的女红当真是无人能比,这样的绣品,整个宫里也没有几件,好好好。”
  得了夸奖韦如芙心里高兴极了,此次不仅扳回了面子,还得了太妃娘娘如此高的夸赞,韦如芙偷偷看了一眼二王爷,只见他头也没抬,全程都在看着身边的花月。
  韦如芙心里顿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二王爷的眼里难道只有花月吗?居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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