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行止呆了一下,又呆了一下,“这么说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嗯!”轻飘飘地应了一个字。
“哈哈……我没事了!”景行止张扬地笑了笑,脸上似乎有明媚的阳光撒落。
玉轻尘看着他,也微微勾了勾唇,笑意虽然很淡,却很暖。
“轻尘,你是怎么知道我醒了?”景行止有些纳闷,明明自己昨天很小心的。
玉轻尘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伸出手。
白皙的掌心,躺着一颗火红色的水晶珠子。
景行止瞬间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玉佩,果然,玉佩最上端,缺失了一颗珠子。
“轻尘,你今天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太狡诈了,竟然用这个消息来诈他。
“不是。”玉轻尘回答。
“?”景行止彻底愣住。
“母亲确实来了书信,让我回去一趟商谈玉家和水家的婚约,我……”玉轻尘的话语还没有说话,景行止已经从床上快速走了下来,站在了玉轻尘的身边。
紧蹙着眉头,“那你打算去么?”
“为什么不去?”玉轻尘嗓音淡淡地反问。他身为玉家的一份子,玉家和水家的婚事,他自然是要回去一趟的。
“不许去!”伸出双手扳着玉轻尘的身子,让他与自己目光没有一丝偏差地对视,认真强势而又不容置喙地说道。他已经醒了,怎么可能让轻尘去和别人成婚,那个叫水漪的,竟然肖想他的人,想都不要想!
没门儿!
窗户也没有!
玉轻尘微微挑眉,神色之间有一分淡淡的玩味,“为什么?我……”
景行止瞬间气怒,看着面前容貌精致到挑不出一丝半点瑕疵的男子,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那水润的薄唇,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噬着对方削薄的唇,不满却又享受地哼唧地开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竟然还想着出去拈花惹草!” 哼,轻尘的身边,不管是花还是草,看见一枝剪一枝,看见一丛,拔一丛!
反正就只能他一个人!
闻言,玉轻尘本就微挑的眉梢再次挑了挑,眼中流转荡漾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很暖很暖,直入心底,微微勾唇,伸手揽住了景行止的药,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声音低低中带了几分诱惑,“行止,你……想不想要?”
景行止愣了一下,眉梢微微邪肆地扬了扬,二话不说,伸手揽住对方一个旋转便倒在了床上,在玉轻尘即将倒在床上的时候,伸手垫在他的脑后替他挡了一下。
低头目光认真地看着他,勾唇笑了笑,有些微微的痞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张扬肆意,“你还记得七年前的那一次么?”
玉轻尘的目光深邃了几分,染上了一层墨色。白皙无暇的容颜之上,可见地添了一抹微红。
抬头与景行止目光直视,然后微微勾唇,“你想怎样?”声音虽然清清冷冷,却很温暖,带着充满诱惑的撩人。
“上你!”景行止直截了当地说出两个字。
然后修长的指便在玉轻尘的身上流转……
本来还想着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晚上轻尘的做法,但是,手指在触到对方光滑的肌肤时,脑子里面便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银光闪烁。
然后……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凭着感觉来!
肌肤相亲,坦诚相对!
悸动,兴奋,轻颤……
七年来,久违的感觉!
景行止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压倒了对方就直接上嘴,扑了啃,啃了亲,亲完了吻,吻中还带着舔……
低喘声忽高忽低,断断续续,传入耳畔的每一声轻喘,都像是曝晒在太阳底下的竹子,“啪”地一声裂开,直觉震地头晕眼花,火光四溅!
浑身的感官与毛孔,都在这一瞬间舒展开来,轻颤着,叫嚣着……
外面太阳正好,微风正好,室内深情缱绻,春意正浓。
不知过了多久,景行止搂着玉轻尘躺在了床榻之上,薄薄的锦被遮住了两人的身体,心跳渐渐回到素日正常的节拍。
两个人都是半眯着眼睛,神色慵懒。
“轻尘?”景行止低低地唤了一声,低沉而有磁性。
“嗯?”玉轻尘应了一声,嗓音还带着情/欲之后慵懒与沙哑。
“你……有没有不舒服?”景行止有些担心而有不好意思地开口,本来其实他还想好了步骤的,将七年前那天晚上轻尘做的一切放在脑海里面流转了一遍,可是最后……全凭身体的感觉来。
玉轻尘神色一顿,然后摇了摇头,“……还行!”反正他现在……是不想动。
景行止不是很相信,毕竟刚才他确实有些没有顾及到轻尘,看了一眼神色恹恹的玉轻尘,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玉轻尘神色一僵,没有说话,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景行止踹了下去,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掷出了一个字,“滚!”
景行止倒是很厚脸皮地又爬了上去,一拱一拱地缩进了被子里,紧紧地抱着玉轻尘的腰,“就不滚!”看了对方没怎么有精神的脸,有些心疼地开口,“轻尘,要不下次还是你在上面?”
至少,轻尘很是顾及他的感受,而且,除了最开始,其他时候还是……挺舒服的!
玉轻尘没有看对方,闭着眼睛翘了翘唇角,声音没有那种清冷,有些慵懒的魅,“你要一辈子躺下面么?”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景行止笑着回答。只要是轻尘,即使一辈子在下面也没关系。
玉轻尘则是懒懒地回答,“等你次数多了不那么急色的时候再说吧!”虽然是在说着方面的话,话语听上去却依旧是极为清华回暖。
闻言,景行止弯唇一笑,在玉轻尘的耳边低低地道:“好,下次我一定慢慢来!”
看着怀中已经睡着了的玉轻尘,景行止目光中溢满了神情,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
关于他为什么会醒过来的事情,他并没有问轻尘,但是他相信,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他总会知道的!
他的要求并不多,只希望,以后,时光荏苒,岁月流转,他们能永远在一切,看四季更迭,春秋转换!
------题外话------
玉美人和行止公子的番外到此结束,O(∩_∩)O哈哈~至于小白的,大约要后天开始吧,因为基调是在现代,所以阿九要好好思考一下!
晚安!么么哒!
番外 岁月生檀
相传,檀香是世间最古老的树中,自上古传承,盛开在阴阳交界之处,千年不死,千年不灭!——题记。
她说,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会爱上我!二十一世纪,华夏国。
帝都,金宁。
紫荆园区。
背面靠山,对面向海,地理位置极好,四周风景优美,是极优的居处之地。
当然,与清致优雅的环境相提并论的就是它的高昂到令人咋舌的地价。
金宁是华夏国帝都,本就是寸土寸金,而像紫荆园区这样高级别的地方,一共还只建了两幢别墅,可见不是一般有钱人可以住的起的。
两栋别墅在紫荆园区的中央靠北,都是五层高的别墅,古典优雅的风格,绿树成荫,锦团花簇,一切都古香古色到了极点。
此时,01号别墅。
三楼。
淡灰色的遮光窗帘被拉开,大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背影清癯修长,白色衬衣,修长的西装裤,不过是一个背影,却带着说不出来的清矜淡然,浑身都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房间里面的布局很简单,只有黑白两色,却无论是床,还是其他,都是布置地恰到好处。
窗前那人缓缓侧过身子,晨阳微和,略带柔和的曦光落在他的侧脸,勾勒描绘出了一张生的极为好看的面容轮廓,五官精致好看,如刀削斧凿一般,却并不锐利,皮肤白皙,眉宇淡然,细碎的墨发之下,露出了一双淡如流烟的眸子,滢滢的琉璃色,极为好看,却也有些深沉。
骨节匀称修长的白皙的手中,握着一个高脚的酒杯,如玉的手轻微地晃了一下,里面妖红色的葡萄酒也随之荡漾了几下,曦光之下,光泽闪烁。
走到一旁的茶几边上,将手中的酒杯随意地放下。
没有说话,没有表情,可是,在举止之间,却带着说不出来的优雅淡然。
这是一个优雅矜贵到了极点的男人!
一楼。
精致奢华的大厅,一身深黑色西装的林谦坐在沙发上,正愁眉苦脸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机。
听见脚步声,抬头便看见了一步一步优雅下楼的人。
脸上的愁眉苦脸瞬间敛去,起身一脸堆笑地上前,语带谄媚地开口,“二少,我们好久没有回本家了,听说本家来了一批质地上乘的玉石,明天要不回去一趟看看?”说话的时候,还搓了搓手,有些猥琐的表情出现在那一张颇为俊朗青涩的脸上,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那人缓缓抬头,目光极淡地看了林谦一眼,“说实话。”嗓音清冽如泉,还带着一分淡淡的温润。
林谦无奈摊手,“刚才本家打来电话,让二少你明天务必回去一趟,不然就直接炒了我!”话语可以说是非常之快速了,一个字连着一个字不带停缓地如蹦豆子一般蹦了出来。
闻言,那人微微皱眉,削薄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何事?”
林谦准备回答,这时,他手中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夫人”二字,就在林谦犹豫着接还是不接的时候,一只修长如玉看上去便已经是带着微凉的手轻轻地划了一下。
林谦呆住了,就这么……直接……直接挂了夫人的电话?!回过神便是一脸的欲哭无泪。
他可以不接装作没有看见,可是现在主动挂掉是算怎么回事?!会被炒鱿鱼的!
“工资是白家付你还是我付你?”就在林谦哭丧着脸的时候,耳边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
“自然是二少。”林谦很是狗腿地回答。二少是环宇总裁,他是总裁助理,自然是二少给他发工资。
很久以前二少就从白家搬了出来自己独住,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成为环宇总裁,身价上百亿,只是,谁都猜不到二少创建公子的目的,并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叫做子染的女人。
他在二少身边待了九年,这九年,二少费了人力物力,全世界地毯式地寻找那个人,让他都不由好奇对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九年来,不是没有找到叫子染的女人,只是可惜,都不是二少心中的那人。
而且,为了那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二少对沐家小姐从来连正眼都没瞧过。
这两年,本家为了二少的婚事,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这次肯定也是为了这件事情——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