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脚步不稳,等她站稳身子,顿时眼神狠戾的抬手向门口的女人“砰”的开了一枪!
“啊!”
“没事了。”
白粟粟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身子有些发抖,根本不敢往后看,只是一手紧紧捂着腹部,心跳快到一个极限,只听到耳边全是脚步声,还伴随着江凝的笑声。
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傅琛只是低头请问着她的发顶,面上带着抹驱散不开的紧张,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
看着那个男人面上的紧张,已经被按在地上的江凝眼中不由多出一抹苦涩,此时手腕正滴着血,如果她刚刚能够再快一点,或许现在一尸两命的就是那个女人了!
“江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傅家的人,就算我们两家有交情也禁不起你这样的践踏,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傅家的人很好欺负?!”
这时傅临年忽然怒意勃发的带着人走了进来,而后者却只是自嘲一笑,眼神凉薄,“傅爷爷,您又何其偏心?这些年我对您怎么样您不是不知道,只要您一句话,现在嫁给傅琛的就是我,可是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女人?我有什么地方不如她的?”
四目相对,看着那个接近疯魔的女子,老人只是微微摇头,老眼中全是失望,最终只是摆摆手让人将她带下去交给警方处理。
经过门口,傅琛却忽然冷冷的看了她眼,声音毫无温度,“你真的不知道吗?”
脚步一顿,江凝没有回头,那张憔悴的面容上带着抹讽刺,最终还是缓缓的合上眼被人带了下去。
如果这世上也有一个将她捧在手心的男人,谁又愿意去做那朵带刺的玫瑰?
闹剧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白粟粟问过傅琛为什么会突然赶来,原来是他在自己身上安了一个心跳检测器,如果心跳的频率长时间不正常将会触发警报,所以在她紧张的时候,傅琛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纵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可后面的酒席还是得持续下去,傅琛爷爷说要摆三天,那绝对是真的要摆三天,虽然走了一些人,可还是有不少讨好傅家的留了下来,哪怕得敬酒,可白粟粟还是一杯也没喝,傅琛怎么敢让她喝酒,只不过他自己却喝了不少。
晚上等她洗了澡躺在酒店大床上,整个人也是累的虚脱至极,特别是今天江凝的出现的确把她吓了一跳,那时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且肚子里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来这世上看一眼,怎么能再次离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到了半夜白粟粟只感觉身上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黑暗中,一只脑袋在她脖间蹭来蹭去,熟悉的男性气息顿时将她包围。
“正经点。”她声音带着抹没睡醒的沙哑,一边将他脑袋抬了起来,“如果……我今天死了,你会不会娶别的女人?”
孕妇多思,傅琛能理解,只是挨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觉得我会等你一辈子?”
白粟粟:“……”现在还可以离婚吗?
须臾,男人只是轻笑一声,在她脖间狠狠咬了一口,“我想,我会等你的。”
炙热的细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边,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居然还会说情话,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傅琛……你……你别这样。”白粟粟红着脸想将他推开,这倒最后这人还不是得去冲冷水,何必呢?
每天睡在一起却什么都不能做,傅琛心里窝着一团火,此时已经彻底烧了起来,洞房花烛夜都不能碰老婆,那怎么能算结婚?
“我很难受。”他哑着嗓子,炙热的吻沿着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
黑暗中,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他的吻烫的让人心慌,白粟粟努力找回理智,费力的推搡他起来,声音娇软,“你冷静点,还有孩子……”
自己做的孽,当然得他自己承受了,怪的了谁?
男人皱着眉,越发难耐的在她身上轻抚起来,一边抓住她手往下探,声音暗哑,“那你帮我。”
白粟粟:“……”
小脸顿时涨红一片,她想把手抽回来,可又不想看他这么难受,只能咬咬牙继续下去……
月色撩人,岛内其他地方还在狂欢,而此时的屋内只剩下男人隐忍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