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喜欢矫情,但是男人矫情起来更厉害。
江津顶开她的唇齿,带着几分原始的,暴躁的亲着她,他手指从辛家的运动外套伸/进去,颇有些烦躁的去拽扯她的内/衣。
辛家迷迷糊糊还在想这内/衣质量真不错,什么时候得拍个内/衣广告...
她走神的时候,莽冲的江津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他直接隔着内/衣含住樱桃,用牙齿细细的啃咬着。
他动作并不重,但是这样更勾人。
辛家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闭紧了双腿。
她的动作完全取悦到了江津,江津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他顺着乳/沟,沿着漂亮的天鹅颈,重新吻住她的唇。
她和董璐的意外撞见让一向沉稳有礼,进退有度的男人失了态,他强烈的需要用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因为她,他简直要疯了。
辛家看着眼角泛红的江津,她扬了扬头,唇在江津喉结轻轻一碰,江津倒吸一口凉气。
他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你自找的。”
接吻的唾沫交换声和拉链声在变成交响曲,他的手心发烫,包住她。
上下。
江津的喘/息声又哑又沉,辛家能感受到掌心的汗渍涔涔,她轻轻的啄着他红红的眼角,动作又轻又软,江津身体一抖,被她这个动作刺激,she,了。
江津把头埋在辛家脖颈处,真的,想下地狱,跟她一起。
“辛家,结婚吧。”
“... ...”
五个字把瞬间把刚才的暧昧氛围凝住了,辛家伸手推江津一下,“喂,不好笑。”
“我没跟你说笑。”江津的神色阴沉下来,“董璐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
“没有。”
江津:“你不是说是为了我回来的吗?既然这样那就跟我结婚。”
辛家眼底那些绵绵情意褪去,“为了伤害你回来的也行吗?”
辛家从来没见过江津这么低声下气,他手狠狠的攥住她,声音近乎恳求,“行啊。”
辛家突然觉得恐慌,她承受不起‘结婚’这样太过于神圣的字眼。
“喂...”
江津握住她的手贴住脸颊,“钱权我都能给你,这不是你理想中的报复吗...”
下地狱吧,不忠不孝的十八层。
辛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她懒懒散散活了大半个人生,剩下的人生她也没想过要去承担什么责任。
辛家第一次失了镇定,她尴尬的笑了两声,“喂喂喂,不要演偶像剧啊,一点也不好玩。”
她江津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辛家一个人也笑不下去了,她停顿的看向江津,用拖字诀,“等我想想吧,我...我还没想好。”
... ...
这句话之后,江津就不再说话了,他沉默的开着车,辛家在副驾驶坐立难安。
她决定回去之后马上取消之后一个月的工作来躲江津。
车开了大概一刻钟到了辛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辛家解开安全带,“那我走了啊...”
“嗯。”
辛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津,推门下车。
她在车门边慢吞吞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解开球鞋的鞋带往前走。
鞋带被一踩一踩的,很快就从白色变得脏脏的。
“砰。”
辛家回头看着站在车边的江津,双手背在身后,翘了翘脚尖。
厚重又沉默的光线将男人的身形勾勒出萧条的轮廓,他走到辛家身边,单膝跪地帮她系好鞋带。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刚系好的鞋带又被辛家自己扯松了。
辛家最喜欢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让他先跟她说话了。
明明就是她先服软的,但是这么一搞,显得总是他先退让。
江津老老实实帮她重新系好,手圈住她的腿把她直接扛在肩上往电梯走。
他自认为这一辈子没因为什么让步过,但是在辛家身上总是节节败退。
江津在辛家屋门前把她放下,手揉揉她的头发,“晚安。”
辛家终于露出笑来,她踮脚,白伶伶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晚安啊,江少爷。”
六个字,足够取悦一个人。
江津浑身竖起的刺收起来,像露出柔软肚皮的刺猬,他由内而外漫出来的斯文儒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辛家拉住他的袖口,声音又娇又软,“喂,江津,我想跟你上/床。”
“... ...”
“砰。”江津摁住她的双手,“知道后果吗?”
“知道啊,江大少爷身上会盖上辛家的章。”
她想走肾不走心,不谈情爱不谈结婚,就只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最本能的欲。
江津要被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气炸了,走肾就走肾,看他妈谁先栽。
江津动作野蛮粗暴的从她兜里拿出钥匙,刚一进屋,灯还没来得及开,鞋还没脱,江津就把她摁在刚关上的门背上。
他搂着她的腰,身体贴住她玲珑的曲线,失控般的咬.着她的侧脖。
第117章
辛家把扯得变形的内.衣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 发现完全没有再拯救一下的可能性。
江津单手放在脑后,看着辛家上身套着一件骚粉色的t恤, 下身穿了一条内裤站在床尾拿着剪刀比划。
他懒洋洋的弯弯唇,“准备谋杀情郎?”
辛家看他一眼:“你醒了?”
江津坐起来, 露出漂亮的上半身。
辛家本来想对充满男性荷尔蒙力量美感的身体吹个口哨调侃,但是他肩膀手臂上的红色抓痕实在是太暧昧,辛家的口哨声卡在喉头, 不上不下。
江津掀被子下床,辛家敲了眼那一捧, 这次敢吹了,星星模样的光点落在她瞳孔里,衬得她表情又痞又坏。
江津:“满意?”
“... ...”辛家顺手捞起床尾的衣服往他脸上扔,“不要脸。”
江津难得有些骚/气,他嗓音带着早起自然的哑,抓抓头发, “看你表情还以为你想要。”
他掀了掀被子找到可怜巴巴被揉成一小团的内/裤穿上, “在看什么?”
“把内/衣剪了当抹布,你扯太大不能再用了。”她偏过头跟他说话,双眸水光潋滟, 似有笑意在眸上浮动。
江津被普普通通的一举一动撩拨得心软。
他一辈子都习惯负重前行, 藏着秘密, 计算着利益得失, 一步一步精心谋划。
他不喜欢表露个人情绪, 不要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个大团体的利益, 这是他对自己身处位置的基本礼貌。
窗外的阳光突然烈了一下,他虚眯了眼看窗外那块像咖啡方糖的天空,突然就想打起精神做一个普通人了。
辛家拿指尖戳了戳江津,江津看她,她把内衣举起来挡住脸,“我是不是要把垫子取出来,要不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抹布。”
“... ...”江津顿了顿,“你把垫子拆掉了也没人以为它是真的抹布。”
辛家:“你又不懂做家务,哦...对了,你早上吃什么,我家里只有全麦面包和无脂酸奶。”
“都行,无所谓。”
“那你就跟我吃一样的吧。”辛家手里拿着被剪破的内/衣残骸往外,走两步回头又看他一眼,“一杯酸奶可能不够,我给你两杯,不用谢。”
江津站在卧室里,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不属于自己的软绵香味,他恍然觉得前半辈子用了全力去生活好像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平凡的人。
有清晨有爱人,有琐碎小事有鸡毛蒜皮。
辛家正把全麦面包摆上餐盘就被江津从身后拥住。
“干什么?”
江津蹭蹭她,“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今天要出差一个星期,下周回来,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
“昨天怎么没说?”
“怕你比我还敬业,让我出差前一天晚上好好养精蓄锐。”
辛家脚趾抬起来,在他腿上来回搔动,“怎么会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津抓住作怪的脚丫子,手指轻摩她精致的脚踝。
辛家面露期待的看着他,等着木头江大少的调情处//女/作,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一定架个摄影机,把这个世界奇观拍下来,以后有机会去申请世界遗产。
江津顶着辛家期待的眼神,“真没想到你还能说句诗,...想想也是对的,毕竟语文也算你高中的优势科目,每次都能及格。”
“... ...”
辛家一脚踹过去,让他知道辛姑奶奶的厉害。
江津抱住她的腰往后退,辛家一蹦一蹦的前进,江津顺势往后走倒进客厅的沙发里。
在江津面前,辛家这点力气真的不够看。
她腿/被掰成‘m’形,被反身一下压/在下/面,被江津摁住亲。
白日天光从玻璃窗外过滤一遍落在他们脸上身上,江津的瞳仁被衬出浅淡的棕色。
还没来得及好好穿的衬衫扣子这次直接给崩开了,衬衫敞开下垂,像是遮羞布一样帮辛家挡住丰胸和细腰。
辛家怎么甘心被完全压制,她扭了一下不盈一握的腰,双腿架/上江津的身体,双手把江津的脸捏得变形,笑得不见眼,“我们江大少爷读书的时候每门功课都好,没想到现在最擅长体育,要是以前高中老师知道了那得多伤心,他们的得意弟子走了歪门邪道。”
辛家没化妆,毫不在意的露着一张纯素颜的脸。
被男人滋润过,那张脸美艳得叫人移不开眼。
江津高挺的鼻蹭蹭她的眼睑,凌厉的五官被另外一种美感弱化,直至表现出纯粹的一身骚/劲/儿,“老师们估计都会很高兴,他们培养出了为祖国繁衍贡献出自己力量的五好少年。”
辛家脑海里闪过画面,她抬腿要去踹他,但是身体突然一绷,完全僵住。
她脑子晕乎乎的,想起印象中的江津的手,健康的亚洲黄,手指修长,根根分明,骨节处特别性感,指甲盖上有浅浅的月牙,手心很暖,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
茧。
刮到了。
辛家背脊完全绷起来,全身泛着浅浅的粉色,像只被烤熟的虾米。
辛家抬眼,眸里水光盈盈,模样妖冶。
“细...短,换弟弟好不好?”
记忆中的香艳画面轰的一下炸开,江津手指插进她如墨的发丝里,摁住她的头。
辛家有多漂亮,外人根本不知道,她又媚又/骚,能让人登上极乐。
早饭没吃午饭没吃连电话都没接,两个人一直胡闹到江津承诺的最后一发才平静下来。
他呆在她身/体/里不出/来,辛家说不动他,她艰难的伸出手拿茶几上的矿泉水,江津帮她拧开,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她。
辛家简直怀疑江津被人给附身了,这黏乎乎的互动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简直就是巨型奶狗的突变。
“喂——”辛家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她的声带像是被磨砂纸擦过了,哑得都不像自己的,幸好她不靠声音吃饭,否则肯定会每天面临失业危机。
辛家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这时候江津的手机又响起了夺命call。
朱永超听见对面接通的声音,感觉四周都是烟花炸响。
朱秘书听着对面的声音,赶紧表忠心:“boss,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我都要准备去报警了。”
江津对他这种低端拍马屁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靠着沙发靠背,“什么事?”
“我想问去哪儿接你,下午三点的飞机。”
辛家本来想去浴室清理一下身体,但是她看着把自己当做希腊雕像的江津,坏主意又开始冒泡。
江津闷哼一声。
近些年,自我感觉已经成为江津心腹大臣的朱永超十分关心的问道:“boss,你怎么了?”
江津看着腿\间的毛茸茸的头,大手摁住他,眉骨染着情\欲。
他低垂着眼,像扇子样的睫毛挡住外泄的情绪,声音勉强维持住平稳,跟对面的朱永超说到:“把航班改签到晚上。”
“但是...”
“其它的你自己处理,帮我改签,挂了。”
江津果断的掐了电话,另外一边的朱永超捧着手机陷入自己的感动中无法自拔。
他虽然又木又笨又不懂变通,但是通过他自身的不懈努力总算是获得了boss的认可,现在江津已经非常放心的交代他了。
放手让他自己处理简直就对他工作最大的鼓舞。
朱永超认真重新去查航班,势必要把改签这件事情做得像奥运会开幕式一样的完美。
江津完全不知道自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误会,他眼里只有那张红艳艳的唇,他亲她,愿意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感情里缴械投降。
朱永超调整好航班给江津汇报,然后被要求退票买更晚的,朱永超挂了电话,推推眼镜框,重新低头开始买票。
他的同事看他一眼,“怎么了?”
“boss让我重新再买票。”
“... ...你是不是惹老板不高兴,他故意挑你刺?”
朱永超严肃认真的摇了摇头,“怎么会,boss不是那种人,现在面试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boss也只是想用不一样的方式来考验我的办事能力而已。”
朱永超摩拳擦掌继续退票买票。
这样来回几次之后,他的信仰也要不稳了,说不定江津真的就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要用这种方式辞退他???
作为一个职场八年的老人,他心里升起了被辞退的恐慌,直到他第二天接到江津的电话说去辛家那里接他,朱永超才意识到自己戏太多。
他边上的同事看他站起来,整理东西准备离开,无聊八卦一句:“老板整你?”
朱永超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框,“怎么会?boss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