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宠妻:撩上瘾——欣彤
时间:2018-09-17 09:04:05

 
    “你才不正常,告诉你,告诉你我正常的很。”季沫言晃悠着脑袋道,此时已经有七八分醉意了。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一直抓住我妹妹问个不停。该不会因为今天她去找欧奕承,所以你吃醋了吧?”
 
    “吃……吃醋?”季沫言晃了晃身子道,“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真的没有吗?”雷维宇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从她刚从写字楼里走出来的时候,自己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妥了,如今,在酒精的摧残之下,更是原形毕露,可这家伙就是死鸭子嘴硬,死也不肯承认!
 
    “没有!绝对没有。”季沫言三伸出三只手指着天上发誓,挡着她又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一个脚踏两只船的臭男人,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等下回去我就立刻把他休了。才不要吃他的醋呢!”
 
    “你要把谁休了?”这个时候一把洪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抬起头,季沫言眯缝着眼睛看向前面的男子:“哇,看你长得贼眉鼠目的,怎么这么像欧奕承?”
 
    欧奕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做声。
 
    季沫言站了起来晃悠着身子靠了过去,温暖的气息从她嘴里轻轻吹了出来,夹着一丝酒气,惹的欧奕承内心不由自己的涌起一丝躁动。
 
    他眉头紧皱的道,“你喝酒了?”
 
    “是……是啊,我就是喝酒了。怎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欧奕承深邃的眼眸像老鹰一样死死地盯着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为什么?对呀,为什么呢?
 
    季沫言甩了甩脑袋,雷维宇刚才的话突然在她脑海里浮现起来。接着她想也不想就道:“因为我吃醋了呀。”
 
    吃醋?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直白,看样子果然醉的不轻。
 
    然而欧奕承听了这话,原本紧绷着的脸色忽然松懈了下来,接着升起了一丝缓和之色。
 
    向前一步,他道:“你刚才说什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说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季沫言东倒西歪的走了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距离近得不到一公分。
 
    浓郁的酒气再次扑面而来。季沫言绯红的脸就像金秋时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欧奕承突然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然后毫不顾忌地堵住了她的芳唇。
 
    啊?
 
    雷维宇和刚好走进门来的程穆宁惊呆了。
 
    真没想到平时不言苟笑的欧奕承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回真是大大跌破了他们两个的眼镜。
 
    季沫言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这样,整个人瞬间僵直的身子,像块木头似的立在那里。
 
    那吻霸道又强势,叫人猝不及防,甚至连呼吸都被夺去了。
 
    头在晕眩!似乎整个地球也都在转动!
 
    季沫言内心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好像要窒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用力一把将欧奕承推开道,“哇,你不但人长得像欧奕承,没想到连这吻也跟他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知道他现在正跟三宫六院左拥右抱,我都以为你就是他了。”
 
    这下欧奕承怒了:“我什么时候有三宫六院了?”
 
    “我鬼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反正有也不可能会告诉我啊……”
 
    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季沫言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他刚才说什么?他问自己,“他”什么时候有三宫六院?
 
    这么说来,他该不会就是欧奕承吧。
 
    季沫言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眯缝着眼睛迫使瞳孔聚焦,好不容易终于看清了。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这下完蛋了,自己竟然当着他们两个的面说他红杏出墙!甚至还当着他老情人的面接吻……
 
    这该死的臭男人怎么可能会放了自己?
 
    冷汗嗖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夹杂着酒精的刺激作用下,一股死亡的气息直扑而来,最后她干脆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头部炸裂般疼痛。
 
    别人都说喝醉酒后的第二天是最难受的,这句话还真一点都没有错。
 
    坐起身子,季沫言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然后轻揉了一下太阳穴。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因为旁边竟然躺着一具尸体……哦不,应该是说睡着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最害怕的人——欧奕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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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辛苦苦码了一天的字,熬夜到深夜两点,劳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结果一个神志不清下不小心全选删除了内容,最后竟然保存关闭了,等察觉过来时再次打开,发现稿子已一个字都没了,没了,没了,没了……啊啊啊啊啊!那一刻真心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别理我,我需要静静!
 
 第128章 吃干抹净
 
    更让人震惊的是,此时自己没有穿衣服,他也没有穿衣服,如今两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只有一条薄毯盖在身上。甚至,镜子上的自己脖子处还有个深深的吻痕!
 
    我的天呐,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昨天晚上又被他吃干抹净了?可是她左想右想,却什么事情都想不出来。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季沫言回过头来,定定地打量了欧奕承一眼,只见薄毯盖在他的下半截身子,上面露出来健美的体魄。
 
    虽然也不是头一回见,但让人仍然有种血气倒流的感觉。
 
    老天真不公平,为什么总让恶魔长一张天使一样的面孔呢?像他这种人,就应该长得歪瓜裂枣才对!
 
    正当季沫言咒骂不停的时候,欧奕承突然翻了个身,毛毯随之移动了一下,竟然又往下拉了两寸。
 
    OH!MYGOD!
 
    这下,季沫言更是激动的鲜血都快从鼻孔里飞溅出来了。
 
    尼玛哟,这画面也太诱人了吧。
 
    她顿时浑身都难受起来。
 
    老天爷,你怎么可以一大早就让我看到如此惊艳的画面?难道这是提示我要做出逼良为娼的兽行?
 
    不行!他可是坐拥三宫六院的臭男人,如此不专一,才不稀罕这样的男人!
 
    但是……
 
    这肥肉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啊。
 
    再说了,之前他吃了自己这么多的豆腐,如今吃他一次,也不为过吧!
 
    到底是吃好还是不吃好?
 
    这吃了怕恶心,不吃会闹心。
 
    就在她琢磨不矣的时候。欧奕承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季沫言大叫一声瞪着他,原来这家伙一直在装睡。
 
    欧奕承嘴角带着戏谑,一脸得意的看着她,“看了半天了都没点动静,你不急我都急了。”
 
    均匀的气息扑面而来,季沫言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里出来了。
 
    回神之后,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过来吃我豆腐了!你刚才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
 
    不会吧,他竟然会读心术?季沫言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却死不承认道,“谁说我要吃你豆腐了?”
 
    “那不然你在那里看了半天,到底在研究什么?”
 
    “我……我在研究你在外面到底包养了多少情/人。”
 
    “情人?”欧奕承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昨天拿着保温瓶到办公室找我,却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就是因为觉得我包养了情/人?”
 
    “什么觉得?分明就是事实,我不走的话难道还要进去参观一下你跟程穆宁如何亲/热?”
 
    听到这里,欧奕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季沫言顿时怒了:“都被我知道你的丑事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谁跟你说穆宁是我的情/人?”
 
    “难道不是吗?其实你不用解释。正常情况下,男人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在外面包养了情/人的。”
 
    欧奕承不得不被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所折服了!最后只能道:“穆宁确实不是我的情、人。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客户而已。”
 
    “如果只是客气,那为什么别的客户找你要预约,她找你就不需要预约?”
 
    “因为我们公司跟她的公司正在协商合作,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一份协议,她是我亲自邀请过来公司签合同的,又怎么还需要预约?”
 
    “真的是这样吗?”季沫言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雷维宇啊。那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且再过不久,穆宁就要跟未婚夫举行婚礼了,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跟我有瓜葛?”
 
    原来是有未婚夫的了。季沫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想了想,还是心有不安的道:“就算她有未婚夫,也不代表你不会喜欢她呀,毕竟你们认识两年了。”
 
    “要是我喜欢他,那不早就娶她进门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这话好像说得挺有道理的,季沫言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了。最后她没好气的道,“算了算了,我相信你的鬼话了。”
 
    “既然你知道错怪了我,那么是不是应该赔偿一下?”欧奕承说到这里,突然一脸邪笑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季沫言不安的把身子往后挪了一下,“赔偿?那你要我怎么赔?”
 
    “你说呢?”欧奕承毫不客气地亲了她一口,并在耳边轻轻喃喃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热/情吗?”
 
    什么啊?
 
    季沫言唰的一下子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她一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边连忙道:“不……不知道,我喝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想的。比如昨天晚上,你是这样子调/戏我的!”欧奕承说着,再次“啵”得一声,狠狠亲了她一口。
 
    哦!买嘎的!
 
    季沫言急了:“喂喂喂!别把我说的这么流氓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会主动这样子做?”
 
    “你岂止主动这样做了,而且还主动亲遍了我的全身。”欧奕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尽是暧昧的语气,听得季沫言全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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