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小逃妻——藤萝为枝
时间:2018-09-20 09:25:35

  环住她给她解手上的领带。
  诺诺心想,你解开我就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仇厉解到一半,笑着咬了她脸颊一口。
  诺诺忍了。
  仇厉解完那一刻,诺诺刚要动作,仇厉突然禁锢住她手腕,然后一头重新把她绑起来,另一头绑在了床头。
  诺诺:“……”她懵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这个混蛋直接把她绑床上了。
  “仇厉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低眸看她,手撑在她身侧,“你啊。”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过几天给你补办婚礼。”
  办个鬼的婚礼!
  诺诺哭了:“我不要,你放我走吧呜呜,这样没有好下场,你这样强迫我,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再给你一刀了。”
  他毫不在意地笑,摸摸她头发。
  “你害怕这种事?”
  诺诺觉得有转机,连忙点头。
  他眉眼冷戾:“但是痛一回,第二回就不会痛了,你也最好记住这种痛,就像记我一样,记住一辈子!”
  是他想错了,先前还想着学那个什么刘总。
  可是也不想想,人家老婆给睡,他家这个碰都不许他碰,一心想跑,甚至先前结婚证都没领。
  能一样么?
  怕是他掏出了心,她离开之前还记得扔回来别墅。
  诺诺见什么都没用了,她抽噎着说:“仇厉你别后悔,你、你要是真的敢,我找到机会就给你戴绿帽子。”
  他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那你可真勇敢。”
  他笑意森冷:“你敢,别人可不敢配合。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今晚你别惹我生气,不然难受的是你。”
  他轻轻吻了吻她颈间,诺诺觉得有些痒,更多的是毛骨悚然。
  她咬唇,心一横,和他讲条件:“我给你讲个秘密,你放了我好不好?”
  仇厉嗤笑道:“躺好,闭嘴,不想听。”
 
 
第44章 第一夜
  他态度强硬霸道,诺诺心中害怕,手腕因为挣扎磨得生疼。
  诺诺知道他铁了心做下这个决定,仇厉这个人只相信他自己,诺诺一开始还想说穿书的事,但是仇厉要么不信,如果信了,以这种男主的惯性,只会把她抓得更牢。
  她冷静下来惊得一身冷汗,不能说,如果说了,他要么杀了她,要么永远不会再让她走出这个别墅。
  仇厉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少女肌肤如凝脂,在灯光下美得不像话。
  他眼中柔情多了几分,附身在她肩膀上轻轻吻。
  诺诺又羞又气,她还记得原身十八岁那天这个混账做的一切,他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诺诺知道仇厉来真的,她胡乱道:“我手腕疼,肚子疼,背也疼。”
  “忍着。”
  诺诺气死了,她带着哭腔道:“我想洗澡,我身上不臭吗?”
  他觉得好笑,她就这么怕?
  仇厉想了想,她虽然香香的,但是喝了酒这样估计她事后会难受,洗个澡散下酒气也好。
  他把那个捆在床头的结解开,抱起她往浴室走。
  诺诺更害怕了,仇厉这个变态,她至今还记得之前那种险些溺死在浴缸里的窒息感。
  而且仇厉至今捆着她。
  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因为六月来了,诺诺穿了一件扣子白衬衫。解开几颗领口的扣子就能看见里面同色的抹胸。
  诺诺羞愤万分,但她知道再不想办法真的就完了。
  她红着脸说:“我来大姨妈了。”
  仇厉冷冷地低眸看她。
  她快急哭了:“真的,不骗你。你知道什么是大姨妈吧?就是月经,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你放过我吧呜呜。”
  她性子本来颇为腼腆,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会把那个恨不得详细地解释一遍。
  仇厉虽然属于钢铁直男,但他也知道来月事做对她身体不好。
  如果是真的,他自然不会强来,他要她一辈子平安健康。可是如果敢骗他……
  他见她快急哭的模样,先解开她牛仔裤拉链。
  诺诺一懵:“你要做什么?”
  他嗤笑:“检查。”
  诺诺快被这个神经病逼疯了,他还要脸吗?而且仇厉不止是说说,他真打算这样干。
  诺诺说来大姨妈自然是骗他的,生活可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凑巧,她也没有这种好运气,诺诺扭着身子躲,气得口不择言:“仇厉你这个变态、疯子、强j犯。”
  他笑意冷了几分。
  把她牛仔裤脱了,明明是夏夜,可是因为别墅开着空调,诺诺觉得腿间的空气都凉飕飕的。
  她并紧了腿,浴室很大很豪华,挣扎着想离他远一点。
  可是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诺诺快急哭了,她都想给仇厉跪下了。你就放过我吧行不行!
  她日防夜防,就是希望不要和他有半点关系,可是辛辛苦苦大半年,她并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诺诺因为羞耻和生气,耳根都红透了。
  她突然想起陈妈之前的话。
  陈妈说仇厉的性格本来就强硬,诺诺反抗有时候会导致更加糟糕的后果,不如和他撒个娇,也许有诺诺希望的结果。
  她想起来那天早上她系完领带以后,仇厉有多愉悦,她要小费他给金卡。
  诺诺六岁以后,就没有和成熟男人撒过娇。
  可是为了不和他做那种事,她什么都必须豁得出去。
  在他碰到自己的前一秒,诺诺急了,她都还没想好台词。男人低眸,她被迫靠着冰冷的墙面,诺诺手动不了,腿也被抵住。
  诺诺垫脚,在他侧脸上轻轻一吻。
  六月的夏夜,别墅外有轻轻的虫鸣声。微风和煦温柔,天上星斗漫天。
  他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回她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脸上蜻蜓点水般软软的一碰,仇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看见她红得快滴血的脸颊,和羞得快哭出来的样子。
  仇厉知道不是错觉。
  诺诺见他暂时停手了,心中一喜以后,又是无限的悲凉。
  仇厉是什么人,贪得无厌,从来不会让她得过且过。
  她在心里一咬牙,再次垫脚轻轻一吻。这次吻在他唇角,诺诺退回来,她觉得太可怕了,太羞耻了,她得想想怎么求仇厉的台词。
  可是仇厉笑了,他笑意很温柔。
  诺诺很少见这样眼里似乎蕴着无限星光和色彩的他。
  上一次还是他把她从卫咏那个酒店抱出来后,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诺诺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真的一直这样乖,要什么仇厉都会给。
  她第一次主动向他靠近。
  虽然最终目的还是离他更远。
  诺诺嗓音本来就软,她要想真的和谁撒个娇,听得人心都要化了,她额头抵在他胸前,听到他发疯一样的心跳。诺诺语气软绵绵的:“仇厉,我真的疼,手好疼呀。”
  他有一瞬间的目眩,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
  他承认他完了。
  虽然诺诺很可能在撒谎,可是他完全抵御不住这种满心酸软的感觉。他承认他被迷得神魂颠倒。
  仇厉握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
  他低眸看,她一双细白的手腕果然被勒出了红印子。
  她皮肤脆弱仇厉知道,这样一道在常人身上算不上伤的红印子,就可以在她身上留一两天。
  仇厉有些心疼,可是他刚想解,想到之前诺诺气哼哼骂他的模样,和现在这幅娇软乖萌的模样。几乎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目的。
  先解开,然后呢?让他滚出去?
  他慢条斯理把领带松了松,让她不至于难受。
  但是想挣开还是不可能。
  诺诺被他又掰回身体的时候,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
  可是心里不管怎么骂,此时他才是老大。
  他有钱有势,外面还有一众小弟。给她一双翅膀也飞不过人家的直升飞机。
  仇厉要是真的狠了心想睡她,她今晚怎么也跑不了。
  他不解开诺诺也不骂他。
  她想起仇厉说喜欢看她笑,她曾经用酒瓶子砸他那一下,他都没有弄死她。
  诺诺觉得今晚一定是自己两辈子中最羞耻的一夜。
  不管了,他这么不要脸的人,要是她还要脸,就只有被他睡的下场。
  她一定要活着,顽强活着一天,早晚可以弄死这个男主。
  如果注定回不了家,那她就想办法搞死这个男主,给她多一个垫背的。
  她白皙修长的腿上还凉飕飕的,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腰。
  诺诺垫脚,本来想吻他的唇。
  可是想起上次这个变态喂她口水,诺诺艰难地移开眼。她还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态,光膈应就不行。
  诺诺目光下移,仇厉要是不低头,她身高也不够。
  手还被人家绑着,费力。
  诺诺仰头看他,嗓音糯糯的:“仇厉,我不想这样,我会害怕。”
  她撒娇似的,踮起脚去咬他下巴。
  可是身高不行,仇厉没被她讨好过,也不会低头配合。糯糯放弃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咬他喉结。
  她是恨不得咬死他的。
  再不行咬出血也好啊,可是忍了又忍,诺诺还是不敢。
  咬不死完蛋的就是她,咬出血他多半还会让她喝下去。她都嫌恶心,于是只能轻轻的。
  他握住她腰的手紧了紧,却一直没有动作。
  似乎享受她的亲近和讨好。
  诺诺心里已经气成了河豚。
  她都嫌累得慌,于是敷衍地蹭了蹭他。
  他低声笑,胸腔轻轻震颤。垂眸看她,她双颊染成了粉色,莹白小巧的耳垂也成了淡淡的粉,眸中湿润,眼泪要掉不掉的。
  三分委屈,七分娇怯。
  她低眸,看着自己那只赤裸的脚。
  她原本穿了一双米白色的凉鞋,可是刚刚因为挣扎,从卧室过来的路上掉了一只。
  于是两只脚一只还有鞋,另一角脚赤裸着踩着地面。
  诺诺知道他高兴。
  她心里对他有无限的恶意,于是脚指头蜷缩,怯生生的模样,她的脚白皙秀气,脚指头圆润可爱,泛着淡淡的粉。
  诺诺刻意不提她如今的情况有多不利,她只是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好冷,鞋子掉在哪里了?”
  仇厉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唇角。
  她菱唇红润,一副待君采撷的模样。可是眼神委屈可怜。
  他嗓音低哑:“我去给你找。”
  诺诺心想滚吧。
  仇厉让她坐好,果真出去给她找鞋子了。
  诺诺立马站起来,到处看有没有什么能解开她手腕的东西。
  可是仇厉属于真刚铁直男,她看了一圈,唯一看到的利器就是剃须刀。
  诺诺急了,手腕解不开,她连裤子都没法穿好。
  她丧气半晌,只能坐回去。
  诺诺觉得天要亡她,她以为自己是飞天小女警,可是结果是仇厉眼中的天线宝宝。
  前几次他由着让她伤,估计压根儿就没在意。
  诺诺知道还是得等他回来。
 
 
第45章 甜美
  仇厉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但他没有把诺诺的凉鞋拿过来,他把她拖鞋拿过来了。
  平“恶意”而论,诺诺觉得他拎鞋的样子比他霸道可恶的样子顺眼很多。
  但诺诺现在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因为很乖觉让仇厉给自己换鞋子。
  男人蹲在她面前,眉眼英挺。他指腹略微粗糙,力道有些重。诺诺皱了皱眉,脚往里面缩了缩。等他穿好,她垂眸刚好对上他漆黑的双眸。
  诺诺愣了愣,记得自己在干什么,弯了弯眼睛,甜甜地给他道谢。
  他眸光晦暗,问她:“还要洗澡吗?”
  诺诺不敢,但是迎着他的目光,她硬着头皮点点头,软声问他:“我自己洗可以吗?”
  他语调低哑:“你手绑着,想怎么洗?”
  诺诺心想,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啊,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她只能看着仇厉,大眼睛水汽氤氲:“别人都有求婚和婚礼,我什么都没有,你还这么凶。”
  他笑了,有些心软。
  仇厉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明天给你办?”
  诺诺只是说说,希望他良心发现暂且放过她,他要是明天真来场求婚或者给她办婚礼,那她也觉得够呛。
  她摇摇头:“不用了,现在就很好了。”诺诺大眼睛微弯,“但是你别这么凶呀仇厉。”
  他语调不自觉低了几个度,颇为温柔:“好。”
  他顿了顿,才把她手腕上绑的领带给解了,给她揉手腕。
  诺诺松了口气。
  仇厉说:“那你自己洗吧,有事叫我。”
  诺诺简直快感激涕零了,可是欣喜还没来得及绽放,仇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诺诺吓得一个激灵,她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彼时灯光暖黄,外面的天空已经漆黑一片。
  诺诺自己揉了揉手腕,她不敢急着赶他离开。她心一横,站起来扑进他怀里。
  仇厉张开双臂抱住她。
  诺诺听到他心跳不规律,跳动很激烈。她估计如果她刚刚赶他出去,或者露出一丝不耐烦,那就前功尽弃彻底凉了。
  仇厉喜欢慢慢铺网。
  而他自己也曾说过,他很有耐心。
  他早就看出自己想离开却一直隐忍不发,他是个可怕的狩猎者。
  这一刻诺诺突然明白,她的力量和他比起来微不足道。她先前自以为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想给,她做的一切仇厉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她对他并没有威胁。
  陈妈跟了他很多年,这一次诺诺觉得陈妈完全说对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