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轶事——Fuiwen
时间:2018-09-22 09:47:16

  应谈一愣,眼底神色闪了闪,“不用,我真的几天就回来。”
  “不管,我要去。”她甜甜的安排着,“后天哦~”
  应谈对她这幅笑意抵抗不了,默了默,点点头,温柔答应:“好。”
  他是那边公司年会,就一天,前后再忙点事,最多他三天就回来了,可是她等不了。
  回到家,秦篇马上钻入卧室拿了个包包装东西。
  助理订完机票,第一次来到她应男神的房子,正四处看看精致的布置,就看她女神打开柜门。
  “你骗他后天去,其实明天去……他真的有时间陪你吗?”
  “没关系,有时间睡觉就好。”
  “……”
  季语捂着脸转头,走出卧室。
  啊她以前优雅的女神哪去了……不会是被她看着表面正经的男神带坏了吧。
  秦篇看看门口的助理,“你在想什么?”
  助理回头。
  秦篇一见她的脸色,一顿,“别乱想ok,我说的就是纯粹的……睡觉。”
  “睡……睡觉,这两个字它本身就不纯粹。”
  “……”
  秦篇偏过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两秒后,继续收拾。
  第二天晚些时候,她心情舒畅的去了机场。
  时差关系,到了伦敦正好才晚上九点。
  秦篇去了他在伦敦的房子,静悄悄的,开门进去后,楼上楼下转了一圈,他还没回来,电话里他说他要忙到很晚的,然后明天陪她。
  秦篇虽然心疼,但又不能说她来了。
  放了东西后上楼洗漱,完了吹干头发下楼,乖巧捧着杂志喝着牛奶等某人回来。
  估计还有几个小时。
  这么想着时,外面就有一辆车子开到门口了,刹车声尤其明显与熟悉。
  秦篇捧着杯子的手一僵,屋内还亮着灯,靠,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要躲哪里啊。
  门被由外打开,秦篇跪坐在客厅沙发旁地毯上,懵懵的,一动不动。
  应谈边走边解衣服,大衣里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走到沙发旁,偏头,对着地上那个仰头看他的小狐狸勾了勾唇,“晚上好。”
  秦篇:“……”
  为什么那么淡定。
  她僵着身子阖上杂志,低头,唔,他是不是猜到她不会那么老实等到后天的。
  这个人。
  应谈扯开领带,布料的摩挲声在深冬夜里尤其清晰。
  秦篇撑起来,靠过去,伸手摸去接过来。
  应谈垂眸看着,秦篇不敢看他,只细长的手指利落的给他把束缚的领带解开,然后,要收回手的时候,他握住,扯过她一把按在怀里,偏头就吻了上去,“篇篇。”
  秦篇抓着手里的领带,但没多久,领带就无力的掉到了地上。
  他放开后,坐在沙发上,把她抱着放在膝上,“真的来了。”他逗了逗她,“我只是猜着,真猜对了。”
  秦篇眨了眨眼,脸红的躲着他的眼神。
  应谈亲亲她,“那就不用改时间了。”
  秦篇一愣。
  应谈放下她,“我去洗漱,先自己玩。”
  秦篇抓着他不放,“你要干什么?”
  他喉结滚动,“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要,你先说。”
  “我去洗澡了,要一起吗?”
  “……”
  人走了,秦篇一个人懵懵的在楼下客厅。
  他压根不是猜的……他是算准了她会来的。
  不然这个人不可能出国不提前告诉她,又不带她。
  他压根安排好的。
  不是她偷偷的准备来吓他,而是他准备好了吓她。
  秦篇:“……”
  她等不及了,跑上楼去,他听到声音,在浴室里问: “做什么?不在这里。”
  秦篇仰头,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安静的站了一会儿,浑身一阵血液翻涌后,她踢了踢门。
  要走时,门却开了。
  秦篇一惊,人被一双长有力的臂膀带了进去,下一秒,浴室门被关上。
  秦篇要哭,听着某人流氓的笑声,要吃了他。
  “应谈。”她闭着眼睛埋在他肩头,都不用他压就一动不敢动,“我出去。”
  “谁踢我门的。”
  “你不告诉我!还逗我。”
  “是谁骗我明天来,然后提前吓我的?”
  “唔,”秦篇要哭,“你明明知道我会来,故意让我晚一天来,你好布置。”
  “布置什么?”
  秦篇咬了他一口。
  应谈装模作样的轻吸口气,“我没穿衣服呢。”
  “……”
  他捏捏她的身子,“把我惹得动情,误了正事,我回头直接把你拐到婚礼上。”
  秦篇浑身发烫,听着他这句话。
  应谈去开水,把她推远一点。
  秦篇懵懵抵着墙站着,等到回神,才在哗啦啦的水声与他的笑声中,拿了毛巾丢过去,扯开门火速跑了。
  ……
  她在屋内待不下去。
  推门出去了。
  门口是一条背着繁华市区的幽静小路,两边都是挂着雪花的青草,秦篇穿着浴袍就出去了,沿着小道来来回回,冻僵了还不想回去。
  直到中间发现隔壁的房子有人要出来,她想起来那是盛临的房子,马上溜了回来。
  刚进门,他电话就响了。
  秦篇拿起来后,和早前一样坐在沙发边地毯,乖巧的给他接起了电话。
  “应总,他没空哦。”
  “你是?”
  “他女朋友。”
  “未婚妻。”
  秦篇一愣,转头,应某人从厨房出来,喝着水,眼睛透过杯子上空,投射过来。
  明亮摄人,蛊惑人心。
 
 
第55章 
  秦篇握着手机, 唇瓣微张,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明亮的目光里,感觉浑身有股微弱电流窜过,指尖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应谈扬扬下巴, 示意她接电话。
  秦篇回神,揉揉眉心,低头重新接起电话。
  里面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未婚妻那三个字, 笑了笑说, 没空,那就不打扰了。
  电话挂了时,秦篇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应坛端着水杯,走到她那张沙发, 坐下后把人捞起来。
  “我刚刚也听了个你的电话。”
  “嗯?”
  “你哥哥的。”他放下水杯, 把她放在膝上,拿来早前扔下的大衣给她裹上,穿着浴袍就出去了,浑身都冻僵了。
  “我哥哥?”
  “嗯,你那会儿应该在飞机上, ”他紧了紧大衣的领口,把她整个裹得严丝合缝,然后低头亲了口,“找你, 你却一声不响溜出国,关机了。”
  “没有一声不响,你知道的。”她呢喃。
  应谈对她这个软嚅的小声音,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特别可爱。
  抱着她蹭了蹭,问:“跑出去做什么?”
  “躲你啊。”
  应谈咬了她唇瓣一口,“躲我做什么?”
  “说错了,躲一只狼。”
  应谈失笑,“那怎么进来了?”他把她按进怀抱,说着说着就觉得冷,居然在外面溜达那么久,也不怕冻着了。
  “隔壁,你邻居要出门,怕被撞见。”
  “盛临,回来了?”他都不知道,“撞见怎么了?”
  秦篇仰仰头,“怕她如果和我打招呼,说话,会耽误你的大事啊,刚刚还威胁我了。”
  应谈感觉心口被撞了一快浸湿的棉,咚的一声,湿漉漉的让他整颗心都软下来。
  “篇篇……”
  秦篇觉得这个时候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每一声喊她,都在促使她越发紧张。
  终于,应谈察觉她的紧张了,低笑一声,吻了吻她,抵进去,先搅弄一番把她吻得恍惚了,才放开她,起身去换衣服。
  秦篇低头看看自己大衣里的浴袍,她也没换啊。
  上去的时候,她走在他后面,他从上面回头,两人隔着半个楼梯遥遥对视,他朝她伸手,秦篇马上缩回来。
  应谈一笑,又往上走。
  秦篇默默低头迈着脚步,到楼上,他正在房间里扯开浴袍,秦篇转头,背抵着墙站在门口。
  应谈瞥见了,脸上闪过笑意,也不逗她了。
  换好衣服后,他出来。
  秦篇下一秒马上溜进去,关门。
  应谈:“……”
  他默了默,转了转,“公平点行吗?我没关门。”
  “走远一点。”
  “……”
  他笑着转头靠上她刚刚靠的那面墙,双手抄在口袋里,盯着对面星光流转的壁灯,心情很好,很好很好。
  秦篇换了一件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件风衣。
  出来时,瞥见和他穿的差不多,某人一身藏青色精致的衬衫,外面是一件墨黑色长风衣,灯光流转在这那张淡淡随性无可挑剔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动。
  他轻偏了下头,秦篇脸颊当即一热,转头。
  应谈眼神上下扫了她一下,眼底温热过了一遍,搂上她的腰后,热气往她耳间钻入,“很漂亮。”
  话落,他带着她往楼梯走。
  坐进车里,隔壁的人出去又回来,从车窗里看到他们俩,降下车窗有些惊喜,随后又吹了声口哨。
  应谈暼她,“好好开车。”
  “好好开着呢,晚上一起吃宵夜吗?”
  “没空。”
  盛临脸上曼过揶揄神色,点点头,“ok。”约会嘛,理解。
  她踩下油门,一溜烟把车开进自己房子旁边的车库。
  秦篇半天才从后面转过头来,应谈逗她:“看什么。”
  “她车里的歌。”
  “嗯?”
  “那么甜一首,谈恋爱了?”
  “……”
  秦篇看他,“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平时很少联系,她只有有事会找我。”
  秦篇蓦然失笑,这语气,真有点像她哥哥偶尔的语气。
  应谈被她的笑容照到,心里止不住一片阳光璀璨,手摸去打开播放器,也打开了歌,想了想刚刚隐约听到的,找到那首歌。
  “这首?”
  “唔。”
  “很甜吗?”
  “嗯?不甜?”
  他踩下了油门,“我觉得我的篇篇比这个甜。”
  秦篇转身降下车玻璃。
  瞬间,夜风卷过花草的清香钻入车厢,拂过鼻息间。
  外面夜色路灯交缠在风里扑洒在黑色车壳上,车厢内甜腻到心尖的男女对唱一句句往心尖钻,秦篇想想他要把她带去哪里,一时真的跟喝多了一样,晕头转向的。
  “我们待会儿不吃宵夜吗?可是我饿了?”
  应谈轻扣了下方向盘,“吃,只是不和盛临吃。”
  “为什么呀。”
  “你说呢?”
  又拐回来了,秦篇闭嘴了。
  “谁舍得这种夜晚跟别人分享,是吧?”
  “……”
  应谈把车开出私道,拐入大城市车来车往霓虹闪烁的宽阔马路上。
  “你舍得?”
  秦篇抿唇,“换话题。”
  “这是今晚最大的话题。”
  “应谈。”
  “嗯,篇篇……你都知道了,怎么那么不自在?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秦篇心头一热,一股湿润暖和的风盘旋过心口,忽然,就真的不那么难为情了。
  “因为第一次啊。”
  应谈伸手捏她小脸,“你再说一次。”
  秦篇躲了下,失笑。
  “本来就是第一次,没经验。”
  “难不成我有经验?”
  “谁知道。”
  “……”他深吸口气,“晚上别想睡了你。”
  秦篇为了忘掉他这句话,浅浅跟着那首甜得不行的歌哼了起来,这会儿国内都天亮了,但她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加上这会儿心跳有点快,一点没有睡意。
  应谈起初听着她软嚅中带着点空灵的声音,觉得舒服得很,随后听着听着就觉得不行了,“换首好不好?你一直和别的男人对唱。”
  “你唱啊。”
  “……”
  “让我听听你和别的女人唱歌的感觉……”
  “……”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在你公司年会上,有人说有个女歌手和你出入同一酒店过。”
  “……”
  应谈打了转向灯,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久远的事她忽然就想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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