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远芳古道
时间:2018-09-28 09:20:11

  我也开始围向了桂花树,这棵树和平常普通的树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因为它确实很老了,树干那里有个很大的空洞。以前听过爷爷讲过这个树的故事。他跟我说,这棵桂花树是在三十年前栽下的,不是什么千年老树,但在二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场雷电之火,把它的树干烧出了一个空洞。当时以为这棵树会死,却没想到这树很坚强地活了下来,一边是干枯的,一边却是活得很精神。
  我摸着那棵桂花树,试探性的用灵力打向了树干。
  隐约中,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我再仔细听,却又没有。树还是纹丝不动,还是那样一半枯萎一半鲜活。
  “怎么了?”我的异样,引起了老欧的注意
  我凝视倾听,用手指成环扣状,开始敲打树干。很有节奏的敲,以五行之阵的方位击打。感觉到树干在颤动,
  随后又没了动静。这树成精了!试探着又将自身的灵力打向了树的内部,这时我放大了灵力输出的力量,树颤抖得更厉害了,突然就听到脑海里一个声音响起:“别打了,疼!”
  我一怔,朝四周望去,却并没有见到异样,甚至人群里除了我,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听到,我试探着问老欧:“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老欧问:“怎么?你听到什么了?可是孩子?”
  我低首沉思,看来刚才只有我一个听到了这像是孩童一样的声音。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又加大了,又听到一个痛呼声:“不是叫你别打了,怎么还打?”声音很稚嫩,确实是个孩子的声音。
  我震惊地又抬头扫视四周,沉声喝道:“是谁?大柱?小希?还是妮妮?”
  小希的妈妈道:“你听到我家小希的声音了?在哪?”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听那个声音,又再一次消失了。想到了一种可能,配合着动作,我又敲向了树干,果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求你别打了,真疼!”
  这时,我能够肯定,刚才说话的是眼前这棵一半枯萎一半鲜活的桂花树。这次倒没有再击打树干,只是无意识地摸着树干,嘴里说:“你是谁?”
  见大家都好奇地望向我,我又立马闭上了嘴巴。在这种谁都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我就如自言自语一般的跟树对话,不被人认作疯子才怪。
  “我就在你眼前,我是那棵小桂花树。”嫩嫩的声音响在脑海,“你不用说话,只要在心里想一下,我就能听见,这叫意识交流。”
  不用说话?我试探着在心里问:“你这是成精了?”
  小桂花树说:“建国后不让成精,要不是这一块灵气充裕,我也成不了精,但我在渡劫的时候,被劫雷劈了一半身体,或许我早就化形了。”
  果然是成精了!听爷爷说,这桂花树栽下没不到四十年,怎么就成精了?植物系的本身生出灵智不容易,何况是这么一个年限这么短的小东西?但偏偏,她就成精了,要不是没渡过那个化形劫,只怕现在都已经化成人形了。
  “三叶村的灵气极浓郁,特别养我们这些植物系。我在三十年前被人栽到此处,一开始也没有灵智,但很快我就发现了我能独立思考。再然后我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加强,然后就迎来了雷劫。我没想到,雷电之下,再强的力量也能被劈死。但我最后也没死,好像是三叶村地下有天然的阵法,正是这个阵法护住了我。”果然,只要心里念头一起,小桂花树就能听到我的想法。
  我想了想,在脑海里问:“既然生了灵智,却又为何吃人?”
  “我没吃人,我这根部扎得深,有灵气可食,为何要去吃人?一旦占了血气,更难渡过雷劫。”那桂花树连连否认。
  “纸鹤到这就徘徊着不肯离去,直围着你转,不是你动了手段又是如何?”
  桂花树抖了抖枝干,大声嚷道:“真不是我。你要说到是那三个小孩,确实被人藏在我的树洞之中。我是三叶村长大的,又怎么会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无动与衷。是有凡人劫了小孩,想要偷运出去,被我发现了,就将人打晕了,藏在洞中。”
  仔细观察,果然那树洞中布有一个阵法,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被藏在阵法中的小孩。但除了这三个小孩,并没有其他人。
  “是谁抓了孩子?”
  “是两个凡人,一男一女,年龄都在四十左右,女的年轻些。”桂花树抖动着树叶道。
  “既然你救下了孩子,那人贩子呢?”
  桂花树道:“那两人机灵的很,一有异样,比猴子还精,已经逃了。”
  此时,桂花树已经把阵法中的孩子送了出来,孩子虽然狼狈点,但并没有爱伤害,此时正睡得香甜。孩子的家长抱住了各自的孩子,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们几乎喜极而泣。哪怕那妮妮家的父母,虽然重男轻女,但是经此一事,也抱着妮妮上下看着有没有受伤。
  老欧好奇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老欧想问什么,无非就是对我的纸鹤感着兴趣。可是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老欧最后还是道:“童同学,是怎么知道孩子藏身在这树洞之中?”
  我自然无法将跟桂花树之间的对话说出来,只把手指向那还在转动的纸鹤:“自然是它们告诉我的。”
  此时,随着孩子被解救出来,那纸鹤也完成了它们的任务,化成了灰烬,消失在天际。
  “怎么烧了?”老欧脸上显示出不舍。
  “寻亲符一旦寻到目标,便会自燃而尽。”
  心里却还在跟桂花树对话着。桂花树是个话痨,终于找到了能跟它说话的人,打开话匣子之后,就没完没了的,此时它已经说到了这天地煞气成形之后的吞噬灵魂。
  原来,我昨天听到的那个猫叫声,并不是真正的山猫,而是煞气成形后化形,会化成不同形态,也会发出各种声响。但是它们都怕玄道人氏,这也是为什么我出去察看的时候,它们消失在四野的原因。正因为它们不是真正的山猫,只是煞气所化,所以一旦化尽,我也很难发现它们的形踪。
  桂花树道:“它们虽然平时凶狠了点,但它们却没有伤过人。这次要不是它们在无形中挡了那两人,我也劫不下孩子,否则就被他们把孩子偷出去。”
  我一挑眉毛,看来这煞气还不是大恶。
  桂花树道:“大师,我能把这两个人的长相打出来,你别收了我还有这些煞气,可好?”
  心一跳,我凝神问:“你真能打出那两个人的长相?”
  果然桂花树就把这两个人的画像在我脑海中呈现。那是两个看起来极憨厚的人,他长相上并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扔在人群里都不会溅起水花的那种。只是那男的眉间有道疤,将右边半边的眉毛切去。女人微胖,脸上笑咪咪的,下巴那有颗红痣,其他没有别的特症。
  我用灵力将脑海中的图像固定下来,只待日后把这图像画下来。又对桂花树道:“你既然长在三叶村,又受了三叶村灵力的加持,让你修行有成,那就好好做三叶村的保护神,日后我助你脱离树形。”
  桂花树欢快地舒展着枝叶:“我会的,我会的,感谢大师相助。”
  孩子解救回来,显然是被吓着了,这三人一问三不知,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树洞中。孩子的父母也心疼孩子,也不让老欧多问,老欧没有办法,就把我请去了派出所。我倒没有其他想法,也正好想把桂花树打给我的人贩子的图像交给警方,这抓捕人贩子的事情,可就不是我的任务了,这是归警方管。只是临走前,老欧问我要了十个寻亲符,本来还想要的更多些,被告知没有了才作罢,至于这拿去做什么用,不用猜也知道。
  我从派出所回来,刚进村子,就听到东哥跑来告诉我,爸爸回来了,但是却受伤了。
 
 
第54章 受伤
  爸爸已经回到家, 但身上却伤痕累累, 显然是被人打了。
  妈妈正在那里帮爸爸包扎,爷奶在那边沉声询问事情的经过,我进来的时候,爸爸正说到大伯母被送到医院后, 人已经几乎没气了。
  这几乎让大伯接受无能, 好好的人, 一下午就变成了这样,几乎将这气都撒到了爸爸身上。爸爸身上的伤就是这么被打伤的,打人的不但有大伯, 还有大伯母娘家的兄弟。
  大伯母娘家有个小兄弟叫尤老三, 是个混黑道的,可以说极凶狠的一个人, 他平时就住在县城里,纠集了一帮的混混, 倒也打出了些名气。其实在前世, 我对黑道的不太了解, 只知道老家三叶村所在的乡镇南林乡别的出的不多, 混混和和尚最多, 而且南林乡的人都很抱团, 义气又大, 所以在黑道上的名气很响。
  尤老三虽混,但却没有老黑出名,至少在前世的时候, 老黑被人炮灰的时候,尤老三还是个低级混混。此时打了爸爸,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因为大伯母。
  此事,让我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被爷爷说动,决定再过两天帮大伯母去解了晦气,但打人的事件一出,谁来求情都没用,此事我不会再救人。
  但是尤老三竟然敢打我爸爸,这一口恶气,我不会默默咽了。
  “你是说,万老三打的你?你大哥就没劝着点?”爷爷抽着旱烟,边问。
  爸爸涨红着脸,却没有解释,可想而知,当时大伯的态度肯定是伤了爸爸。他一向兄弟情义为重,此时也没有替大伯辩解,当时的事情肯定恶劣的很。
  妈妈冷哼道:“只怕不但没救,还落井下石了吧?”
  爸爸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替大伯掩护。
  这事虽然前世没有,但是前世也是发生过打架事件的,当时就是妈妈跟大伯母吵架因而升级成群殴的。当时爸爸也上前劝架,结果被打,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伤。
  我心里越想越恼,这尤老三在前世就很猖狂,但是这人欺善怕恶,在真正的恶人面前,却又很怂。
  此时,爸爸的双腿几乎是被废了的,肉眼可能看不出来,现在刚伤着也能走动,但是在我的天眼之下,却见到双腿处的细经脉都裂了,时间一久,准会出事。我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替过妈妈手中包扎的工具,两下就把原来包扎得跟包子似的伤口给拆了。
  “珍宝……”妈妈喊。
  我解释:“爸爸的伤看着像是不严重,其实已经伤着了,如果处理不好,双腿就废了。尤老三真是恶毒,我不会饶过他。”尤老三混了那么多年的混混,打架多了,如何不知道怎样能伤着人,又肉眼看不出来?所以,我更不能饶过他。
  爸爸正想说上几句,却被我接下来的动作惊着了,巨痛让他叫出了声,没有其他思绪再想别的。
  我手法看似粗鲁,实则是在帮爸爸正骨。爸爸的腿不但伤了细经脉,其实还伤了骨头,只是伤得不是很严重,所以连爸爸都没感觉出来。但是我知道,这伤了的骨头,时间一长,就会跟错位的骨头粘在一起,可能会让骨头变形加变质。所以,要把一切扼杀在最初时。
  骨头被矫正的声音,在这间不大的卧室里,特别的响亮。
  东哥和东妹已经被带了出去,怕他们看到会哭出来。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旱烟,妈妈只是用手捂着嘴巴,想哭却不敢哭的样子。
  正骨的滋味,不用说肯定疼得不行,但爸爸还在那里忍着。爸爸的忍耐力,让我佩服,但我没有这么轻手法,只是让他知道,兄弟情有时候也会致命的。我不是说爸爸帮衬自己的兄弟没什么不对,但是如果在伤了自身的情况下,若是还为兄弟辩解,那我就真的无法忍受,所以让他吃些苦,或许能记住。
  我帮爸爸把骨头正了之后,问爷爷要了些高深度的烧酒,随后将烧酒点燃,酒上燃起了一层浅蓝色的火焰。手指带上灵力,沾上那层浅蓝色的酒精火焰后,开始按在爸爸受伤的腿上。
  烧酒被点燃后,那种火烧般的感觉,再经手指带入灵力,钻进伤口所产生的灼热感,再是男人也怕受不了。爸爸终是受不了喊了出来,那种“舒畅”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珍宝,你轻点。”妈妈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我却说:“伤了经脉,不用此法,如何会好?既然知道疼,当初为什么任由人打?”
  妈妈说:“也不能这么说,你爸反抗,能打得过尤老三吗?”
  我咬牙切齿:“尤老三,哼!我不会放过他。”敢欺负我的爸爸,他活腻了。还有大伯,看着自己的兄弟任人欺负,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
  爷爷却还在那抽烟,没有插嘴,只是那越皱越紧的眉头,还是曝露了他的心情不太好。
  其实我不需要用烧酒点火的方式帮爸爸抚平细经脉,灵力是最好的疗伤之品,但是让他尝到疼,他才能将这件事永远记住,不知道疼就永远也记不住这些教训。
  当我把爸爸的细碎经脉全部抚平之后,爸爸已经疼出了一身的汗。我让妈妈不要让爸爸的双腿沾水,之后我便出了房间,抬头看了下天色,目测下大概也就中午十二点,距离我帮爸爸正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我连饭也没有吃,但却并不觉得饿,我还有一件正事要办。
  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他问:“珍宝,还没吃饭,这是要去哪?”
  “我去一趟城里。饭就不吃了,吃完饭今天就赶不及再回来。我在路上随便吃点就行。”
  爷爷却是拿了点心出来,是他亲自做的米糕:“吃点米糕,路上会饿。”又说,“他……唉!”后面的话终是没有出口。
  我知道爷爷想跟我说什么,他是怕我真对大伯下手吧?老人再是对儿子失望,那也终是他儿子,他也更怕我背上忤逆的罪名吧?虽然我并不在乎。
  “放心吧,爷爷。”我拿过米糕,想了想说,“我不会对他怎样,他终是我大伯。”
  爷爷似松了口气,又说:“如果他真的帮着外人欺负你爸,你就让他长长记性。”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不等爷爷再说什么,已然抬步走出了院子,似乎还能听到爷爷在后面传来一声声的叹息。
  三叶村很偏,村子是没有直接去县里的车子,需要走三里地去南溪村坐中巴去乡镇再转坐中巴去县城,转车两趟,才能真正到县里,确实麻烦得紧。后世这个问题是解决的,三叶村也有了直达县里的中巴,虽然一天只有一趟,这也给了村民的出外提供了方便。而后世,南溪村到县里的中巴更多,差不多一个小时就会有一辆,确实方便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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