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小奶萌[娱乐圈]——温小缊
时间:2018-09-28 09:28:04

  “这么棒的吗?小池想当建筑师啊。”南沁绽开一抹慈笑,摸摸他的头。
  小池低下头摇了摇,过一会儿又点点头。
  “那姐姐当小池的什么呢?我想想啊。”她看了眼沙丘道:“姐姐给小池种草好不好?”
  小池点点头,绽开笑容。
  几人分完工就开始捣鼓了。
  铲沙、泼水、挖洞、堆坡、种小草……
  忙的不亦乐乎。
  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不停。
  大家在做事情前都会去问一下站在旁边的小建筑师。
  “小池这样好不好啊?”
  “小池我搬水了哦。”
  他站在旁边,不管谁问,都是笑呵呵的点头。
  忙到中午,院长跑出来喊人。
  “哎,吃饭了啊,吃饭了。”她穿着围裙,手在围裙底端擦了擦。
  “呀,一群熊孩子,又开始堆土了,看看,一个个花猫子一样。”
  几个小孩玩的正起劲,都不起身。
  “等下吃好饭再玩啊,今天有小沁姐姐带来的好吃的,再不去吃可要没有了啊。
  “啊啊……什么好东西?”
  一听有吃的,一个个都抬起了头,眼睛蹭亮。
  “过来洗手,洗好了才有的吃。”
  吃完午饭,就没有去玩沙堆的兴趣了,一个个又拉着南沁去做游戏。
  “玩什么啊?”南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搬过来两个箩筐,一边放一个。
  大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篮球。
  “我们今天来玩投篮,篮框太高了,好多人够不着,我们就投这个篮子吧。”
  小池站在南沁旁边,举起小手,慢慢道:“我……我也能玩吗?”
  “当然可以。”大男孩爽快的回答。
  “耶!”他跳了起来。
  “那我们分队吧。小沁姐姐都大人了,不能参加,不然就不公平了,当裁判好不好?”
  “好啊,我就坐在这里数哦。”南沁笑眯了眼睛,坐在旁边的木质小椅子上,乖乖站着,看着几个小朋友比赛。
  几人开始争夺球,你追我抢的。
  小池在旁边跟着跑,他们抢过去他也跑过去,他们跑过来,他也跟着跑过来。
  个子小小的,脚步不是很稳,被包在厚实的棉袄里,像个小棉球。
  忽然,在几个人抢球的时候,球溜到一边,他趁机跑过去抱住球。
  转身急切的跑,怕哥哥姐姐们过来抢球。
  步子有些快,本就有些踉跄,不一会儿就绊倒在了地上。
  球咕噜咕噜溜到了一边。
  大家呆愣了一会儿,随着他的嚎哭惊醒。
  南沁飞快跑过去看他。
  小池趴在地上,满脸泪水,嘴巴张的很大,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叫着手手痛。
  院长闻声也赶了过来给他检查。
  南沁吓坏了,抖着手给吴司打了电话。
  没多少时间,吴司许星就坐着她的保姆车来孤儿院接人。
  送去医院检查……
 
 
第17章 跟随
  五度酒吧。
  彩光霓灯,灯红酒绿。灼眼光束随着嘈杂震耳的音乐胡乱的跳动着,印射入盛满鸡尾酒的玻璃高脚杯,仰头入喉,碎空挥洒。
  酒吧中间的舞池,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疯狂的和着音乐跳动,胡乱的贴在一起扭动腰肢。
  眼神迷离,姿势暧昧。
  一群游离在现实与梦幻的□□者,肆意释放他们夺魄迷陷的灵魂。
  舞台灯光无法触及的幽暗角落,一个男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两条有型的长腿随意的交挽着,搁在一旁。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微微低头。偶尔射过的光线晃过,印亮他一侧的脸庞。轮廓有型,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微微勾提,透着莫名的讥笑。
  帽子遮住了他清明锐利的眼角,他轻轻晃动着右手持在胸前的高脚杯,另一只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鼓点。
  相比如外面大场子里的喧闹,五度酒吧后边的包厢里,显得就安静了许多。
  一张小圆桌,周边环坐了几个人,几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睛内含着猥琐的精光,含笑着围灌旁边一个女人的酒。
  那女人身材窈窕,穿了一件紧身的紫色抹胸系带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因为酒精的饮罐,她的脸颊至颈泛着迷人的粉红,看得旁边的人默默吞了吞唾沫。
  “来来来……楚小姐好酒量,再喝一杯……”待她喝完,酒已经替她满上,猥琐男悄无声息的伸过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酒杯举起凑到她嘴边。
  “潘导,我……我真的不行了……”楚涧眼神迷离,脸颊赤红,她摇了摇头,轻轻阻推旁边贴过来的那人。
  “哎?楚小姐这是没有诚意啊,难道不买我潘某人一个面子?你今天只要喝了这杯,咱们好说话,新剧的女主角就是你了。”潘学年凝起眉,不管她的推却,硬是将酒送进几分。
  楚涧闭了闭眼,忍住对这人的恶心,仰头一口灌下。
  “不行,潘导,我要吐了。”一口干完,恶心感从胃里直直往喉管冲,她捂住嘴,踉跄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跑至卫生间吐了个一干二净,她伸手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流冲下,捧了一捧,反复漱口。
  双手撑着洗手台,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颊绯红,抹胸礼服也被扯的移了位,半个胸脯露在外面。
  “老不死的,这么狠……”楚涧暗骂了一句,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愤恨,和刚刚挂在脸上的那副表情是大相径庭。
  她关了水,双手撩过头发,抬头对着镜子开始整理妆容。
  还好新剧拿下了。
  楚涧心想,陪酒这事她做的多了,久而久之,酒量也就了出来。
  今日为了这潘学年手里的戏,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
  她对着镜子抹了抹口红,左右端视了一下仪容,转身离开。
  走进舞池吧台,像服务员要了杯白开水。
  舞池内嘈杂凌乱,她靠在吧台上喝了口水,拿着水杯,慢悠悠的往角落中走。因为醉酒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她随意往一个角落里扫了下,视线错落间,生生顿住,精神似是陡然清醒。
  昏暗很不起眼的角落,摆着几张皮质沙发,周边寥寥几人。三两几盏晕暗的黄灯,和绚丽耀目、嘈杂鼎沸的舞池相比,寂寥的如同一个被隔断的世界。
  最边上的一张皮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
  交挽双腿,轻轻靠在沙发背上,扣着帽子的头微微低垂。手里拿着一杯酒,偶尔抬起凑近唇边,浅浅的低饮。
  即使隐藏在这片不起眼的暗角,一旦被不小心间看了一眼,视线似乎就再也离不开了!
  那身型,那副姿态,还有他不经意间散发的气势……
  虽然他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垂着头遮掩住了面容,但是楚涧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骆时饶!
  ******
  骆时饶轻轻晃着酒杯,闲意散漫的掏出手机滑了几下,有几条未接短信。
  “阿饶,今天来不了了,被我爸缠着和他下棋?苦死我了——江许。”
  “兄弟,你自个儿买醉吧哈哈,酒吧里妹子那么多,随便找一个,春宵一度郁闷气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等着哥能给你解决啥呀,我可是正常男人好吧,哈哈……拍夜戏呢——李修齐。”
  “在给个歌手赶歌,时间有些紧。——叶旭然。”
  “去酒吧,你想被拍啊?擦,家里呆着,又想上头条是不?——马俊哲。”
  “操……”骆时饶手划了划,扔了手机,骂了一句。
  好不容易闲的无聊想出来浪下,结果一个个的,居然都不死出来。
  他有点郁闷,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那个,请问是骆时饶前辈吗?”一个青涩涩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骆时饶一愣,微微抬眸。
  从下往上扫视,直至看见女人的脸。
  满身酒气,晕糊的浓妆、衣着暴露、还有浓的刺鼻的香水味……
  感觉真是不太好!
  “啊,真的是您啊!”女人捂着嘴惊呼,眼睛熠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喜。
  “嗯,有事吗?”骆时饶眉头紧皱,淡漠的眼神,随意问道。
  “没没……”
  女人咯噔一下,被他的语气弄的有些尴尬:“我只是经过,觉得身影和您有些像,没有想到您这样的明星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有什么没想到的。”骆时饶撇了她一眼:“你不是也在这里吗?”
  楚涧一噎,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疏离,不过他刚刚那句话好似他认识她一般,惊喜道:“前辈,您认识我?”
  “不认识。”
  “那您怎么说我……”
  “前辈啊,你不是叫我前辈吗?”骆时饶散漫一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光线扫过间,性感迷人。
  楚涧幽幽的看着,眼睛里充斥着迷恋的情愫。她想了想踌躇道:“前辈,我听说您要推了那部戏?”
  “哪部?”
  “陈导那部……”
  陈导?骆时饶楞了下,回神想了想。
  操,那部苦情戏!
  “额,不演。”
  “啊?”楚涧听了眼圈立刻就红了,她低下头,颤颤恳求道:“前辈,你能不能接那部戏啊,我真的很想和您一起合作,为了那部戏,我真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就是因为您,我一直都很喜欢您。”
  “你叫什么名字?”
  “楚……楚涧。”
  骆时饶眉头一凝,又看了她一眼,原来上次那张照片就是她啊。站在面前一看,这脸动的痕迹可就明显多了。
  “抱歉,接不了。”
  楚涧低着头,咬住下唇,楚楚可怜。
  “你还有事吗?”骆时饶不耐的口吻:“里面的人怕是等急了,你再在这里待下去,怕是今天的努力也要没了。”
  楚涧瞳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身子微微颤抖。
  被喜欢的人这样毫无掩饰的指出她背后的阴暗,她放在一侧的手握的死死的,眼圈微红,站了一会儿道:“前辈,打扰了。”
  被人打扰,他的好心情是没有了。
  骆时饶将杯子搁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了酒吧。
  **
  连廊拐角里,刚刚那女人靠着墙,手里举着一个手机,她点开相册,跳出一张远距离的偷拍照。
  晕暗淡黄色的光线下,她站在骆时饶的一旁羞涩的俯身,嘴角带着愉悦的笑。
  那个拍照的契机把握的很好,因为刚好是他抬头扫视她的瞬间。
  光看这张照片,意味有些难以猜测。
  “我为了和你合作这部戏,付出了这么多,你让我怎么放弃,恩?”她对着照片喃喃,良久,嘴唇边绽开一抹笑,妖娆而危险。
  *****
  红色风骚的车子里,骆时饶坐在驾驶座上,两只修长的手搁在黑色的方向盘上,骨节分明。手腕被微微挽起,露出精瘦凸起的骨节。
  一路上,他都在沉沉的深思。
  他是游荡在酒吧的浪子。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几乎和那群人逛遍了城市的所有酒吧,喝遍了酒吧的酒,跳遍了酒吧的舞,熟识了酒吧内的人。
  回国后,和李修齐、江许他们也是时常来那晃上几次。
  那种悦动的音乐,哗然的气氛,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的醉人感,让人沉迷。
  虽说他并不似那般放纵,朋友间也偶尔和女人上喝几杯,虽说不喜但也没那么排斥。
  只是今日再去,却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怅还。
  他在迷离落魄的人群里清醒着,着眼看着他们鬼哭狼嚎、甩头摆脑。
  躁的很也乱的很。
  还有那个搭讪的女人。
  没有怎么出格,甚至比以前的女人规矩的多,但是厌恶,似乎每靠近一分他都厌恶。
  江许说他有洁癖,实是没错的。
  最近好像更重了些。
  他的眸光幽深,深思中,脑子里又现出了那个身影。
  在酒店、在舞台、在无人的桌上……
  干净简单的、高冷孤寂的、呆萌蠢傻的……
  **
  呜啦~呜啦~呜啦~
  一辆救护车从直道转弯驶入,前面的车纷纷停住。
  这一片是市中心的医院,道路有些拥堵。
  待救护车驶入,另一侧前方停车场的栏杆缓缓抬起,驶出一辆黑色的车。
  车子摆正插入队伍,骆时饶等待的车子启动,跟在后面。
  他视线淡淡一瞟,觉得这车牌号有些熟悉。
  回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这好像是她的保姆车。
  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难道她这几日没回去都是在医院吗?
  她生病了?
  一个又一个的疑惑在心里绽开,他拧眉,驱车紧紧跟着。
  一段时间后,车子驶离市区,拐入偏僻的郊区。
  ……
  ***
  郊区的路面崎岖不平,路旁的积雪混着胶泥化在坑内,车子驶过泥坑,四散飞溅。
  红色跑车已经不似刚刚那般蹭亮崭新,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垢。
  前面的车还在行驶,拐过一条石桥后拐进一片黑白色平房区,然后驶入一片大院。
  骆时饶在离院子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停车。
  那是一座年代有些久远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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