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莫名其妙的哄孩子既视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右边有毒!我本来想说两个都好帅我都能舔一年,你一说我这脑洞停不下来…………噗】
【等等你们不应该反过来吗?!怎么看被哄的那个年纪都更大吧?!】
【个子也高一头!p1的帅哥啊你好意思吗(╯‵□′)╯︵┻━┻】
【真的!操碎了心的既视感!】
【推主你够了,p2一秒崩人设,这波操作我只能说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但不管崩不崩都好帅啊暴风哭泣,撒娇打滚想求更多!】
她倒是也想发更多。
只可惜——
水落时江盯着走到整点的时针,幽幽地叹了口气。
对下一位拍摄对象,她花了几天的时间来找合适的地点,结果一拖便拖到现在,再做行动只能等之后了。
“小时江,”森下尚弥在门外问她,“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好了……?”
她不确定地看回镜子,身后的和美在镜中冲她一笑。
在她“我自己来也行”的嘟囔声中,和美收起唇刷,“时江小姐明明不擅长这个。”
“简单的还是会一些的。”时江不服。
“今晚可得正式点。”
“好好。”她只得服软,“没办法嘛,我平时都是负责站在镜头后面的那个,才用不着去管这些——真希望今晚也不用管。”
“时间过得很快的。”
和美笑着安抚,“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
“希望是这样啦。”
水落时江托着脸。
她这个年龄当然不适合多浓的妆,和美帮忙化的淡妆能恰到好处地衬出五官的明艳。
轿车就等在门外,会场居于东京市正中——十神家一向要多高调有多高调,从上一代到这一代都是一脉相承的架势,他们这边这几家的后代反倒显得有些另类了。
父母知道她不喜欢应酬,只带着她充门面一一认过几个合作甚密的长辈。她难得又见到赤司征臣一面,却没瞧见赤司。不过,时江对他去了哪里也心里有数,跟她不同,从小被强制要求学习了各类课程的赤司征十郎可是个合格的继承人。
被放过一马的水落时江早早偷了个清闲,自己从侍应生那边拿了杯果汁,溜到某个边角上没人的小空桌上打发时间。
今天来的人不少。
十神财团作为商业巨亨,主办这次宴会的目的之一就是让自家的继承人正式在大众面前露面,据说十神白夜也即将被选为“超高校级的贵公子”而在明年就读于希望之峰——这又一次坐实了时江的怨念。
神特么周围每个人都能进希望之峰,就她不行。
所以今晚汇集在这里的多是名流,大则铃木史郎和赤司征臣,她妈妈也算一个。但也不全是,比如一些不上不下的阶层也努力争取到了请柬,再比如跟铃木家二小姐一起的两个朋友,当然,其中那位“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听说是代替父母出席,正也不太爽快地晃着高脚杯。
听说这家伙也拒绝过希望之峰的邀请。
其中缘由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时江只觉得——哇,好气。
看他杯子里颜色是果汁,唯一能让她感到些许安慰的是这群年龄相近的同龄人也都不能喝酒。
她站起身去取蛋糕,起身时与一名男性侍应生擦身而过。
时江的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下。
她条件反射回过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感觉到对方隐约瞥了她一眼,而且那眼神……不太让人舒服。
注视着男侍应生的背影,看到他正在认真地一一为客人服务送酒后,水落时江心下疑窦未消,但还是松了口气。
将叉子一把插进点缀着奶油的小蛋糕,偏偏这也不顺她意,过于柔软的蛋糕被她这一叉子戳下来,沿着中间那道裂痕缓缓裂开,流出的巧克力酱一直沾到了她的手上。
水落时江:“……”
此时此刻,在来来往往的人群边沿,她已经开始怀念她的本丸了。
她叹口气,用纸巾把手指擦干净。
“这里没人?”
且不论声音显出的几分圆滑,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先让时江皱了眉。
“晚上好。”还不等她开口,男生已经自行坐在了她对面,他看上去比她大几岁,笑得一副花花公子的轻浮样,“你应该听说过村松会社的名字,我是村松家的长子,这位小姐叫我大介就好。”
……村松,谁啊?
水落时江茫然地想。
还在她试图回忆先前见到的那些长辈里有没有这个姓时,对方明显误会了她的表现,了然地笑了起来。
“也是,不然也不至于一个人坐在这里。”
……???
啥?
“我们家好歹是接到了请柬。”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心里越发觉得他好这口长相,“你父亲就算再怎么不容易争取到这个名额,把你孤身丢在这儿也太说不过去了。”
水落时江完全搞不懂他自己脑补了什么。
“那个,”她挑眉,“村松先生?”
他似乎对这称呼很满意,哼着点点头。
“我坐在这里跟谁都没关系,只是我想一个人待着而已。”
潜台词无非你也快点走比较好。
摇头晃脑的村松大介一点也没将这话听进去。
“用不着在我跟前来这套,”他摆摆手,“我也是看你太寂寞,你家里管得严吗,今晚有没有时间——”
有道声音在她背后冷冷响起。
“你听不懂她的话吗?”
这声音很耳熟,本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时江闻言挑挑眉,先她一步看到对方的村松大介也立刻从椅子上弹起。
“赤,”他尴尬道,“赤司少爷。”
赤司征十郎眼也没抬。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村松大介似乎以为在问他,正要说话,时江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因为没人啊,”她瞄了眼对面,“可惜没我想象的那么清净。”
这位村松家的长子还在惊疑不定他们俩间的熟稔口吻。
“不好意思。”
时江嘴角抽了抽,“鄙姓水落。”
这句话说出来比什么都好用。
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村松大介匆匆撂下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听清的话就离开了这片休息区,水落时江心道早知道这样早这么说了。
但也可能是赤司在,不然搞不好还会被以攀交情的名头纠缠。
离上次见面已经一个月有余,她这位青梅竹马除了换上了身西装外也没什么大的变化——除了头发长了些,刘海落在他异色双瞳上方,看上去有些像国中时候。
他明显不愿意坐在方才那人坐过的椅子上,随手从旁边的桌子旁又拉过一把。
“你如果多来这种地方几次,也不至于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你。”
时江撇撇嘴,不予置评。
“最近怎么样?”
“还行,”她歪歪头,“马马虎虎吧。”
“相机呢?”
连时江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立刻勾起了嘴角。
“很好啊,非常好用。你那边才是,训练得如何?我偶尔会去篮球部看看,”时江低头用叉子刮下了奶油,“青峰的实力你也知道,其他前辈也不容小觑,今年的全国大赛恐怕不好打。”
赤司唇边的笑意忽地变得有些奇异。
“你在怀疑我的胜利吗?”
“不会啊,”她说得理所当然,“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我想也是。”
他轻轻笑了一声。
“不过,我没打算参加决赛。”
“诶?!”水落时江这回是真有点吃惊了,“为什么?”
赤司明显没有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她虽说隐约意识到这可能跟奇迹的世代那个约定有关,但猜不到谜底的感觉始终令人心痒痒。
她无意识地往不远处看去。
视野所及正好是水落优子在跟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的画面,森下尚弥站在一边,像是想找个空档喘息一下——生意场上的往来总是格外耗人心力。
水落优子似乎也有些渴了,侍应生的推车来到她旁边时还剩最后一杯酒。她再自然不过地从对方手中接过,正要送到嘴边时,有道声音蓦地穿透整个大厅。
“等等!”
她的动作条件反射地一顿。
所有人的目光刹那间全集中在那个站起的少年身上,尽管沐浴在诸多视线下,工藤新一的声音依旧平稳,“那杯酒不能喝。”
“哦?”水落优子抬眼,“为什么?”
“因为他下了毒。”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连水落优子也不由紧紧盯着手里的酒杯。
“我说的对吗,”工藤新一逼问道,“侍应生先生?”
巨大压力压下来,那男侍应生的笑容有些紧张,又有点奇特。
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时江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应该是认识她的——想起他看她的眼神,她忽然无端这样觉得。在这个大多数客人都不太认得她的情况下,一个只负责提供厅内服务的侍应生会有那种眼神本就够诡异了,可为什么下手目标不是她而是水落优子?
“你凭什么说我投毒?”
“也不一定是毒,可能是其他任何东西。”
工藤新一断言道:“你自己出卖了自己。”
“从进大厅起,你注意力分散得就很奇怪——你在找谁?就算我一开始没有怀疑,但如果你断断续续总在往同一个方向看,难免也会多留心下你的行动吧?”
“动作是最容易暴露一个人所想的,假如你真的没做任何手脚,”他语气尖锐,“为什么你在把酒递过去时,往后退了一步。”
“这也太牵强了。”
男侍应生冷笑着摇头。
“凭这就——”
“这只是最简单的推理,证据也很简单,”工藤新一打断了他的辩驳,“你敢喝这杯酒吗?”
短暂的静默后,侍应生一把将推车推向了意图上前一步的森下尚弥,拔腿便朝人最少的方向冲过去。水落时江早已站起,捏着空了的高脚杯杯柄的手指气得直抖。
眼瞧他冲这方向来,她手上的玻璃杯劈手而下!
侍应生像是似有所感地偏过头。
单这一个动作,足以看出他经过相关训练。他完美地避过这一下,身体偏向另一侧的同时,脸上却现出些愕然。
谁都没看清赤司是怎么出手的。
侍应生重重栽倒在地,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痉挛几下。这痉挛让立马往这边赶来的工藤新一心道不好,一把掀过他的身体,发现对方已双目紧闭。
试过呼吸和脉搏,在掰开他的嘴时,工藤新一的脸色越发不好看。
他摇摇头。
“已经死了,”他说,“牙里藏了毒。”
线索就这么断了。
侍应生中被混进杀手,这一事无疑是明晃晃地往十神家的脸上扇耳光。十神白夜不愧为继承人,比他的父辈还要早一步宣布要将此事彻查到底——即便他还只有十五岁,没人会轻视他说的话。
但想找到幕后凶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杀手一见自己逃不脱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咬碎了毒|药当场毙命的情况下。
“所以说,”水落时江呼出口气,“你们也卡住了吗?”
“是。”
电话那端,她雇佣的侦探声音冷淡。
“凶手把痕迹抹除得很干净,看样子是个非常精通反追踪的家伙。我们唯一比警察多查到的一点,是最后跟死者通话的ip地址来自巴黎一家私人旅馆。”
“但是,”她又接着道,“那家旅馆的主人也在一天前身亡。”
电话传到了另一个人手上。
“线索到这里为止了,”这个女声比先前的要活泼一些,“我们联络过巴黎警方,但这次做得比这边还要干净。”
她听到雾切响子在一旁补充道:“作案的人手法很利落,干脆地拧断了旅店老板的脖子。监控里没有人来过的痕迹,死者也没来得及留下任何信息。幕后凶手在两边投入的成本完全不等,所以——”
雾切的声音顿了下。
“很难让人弄清楚他/她的目的。”
水落时江叹了口气。
“没关系,辛苦了。”
她先是问过工藤新一,对方虽说会跟着警方跟查,但这次案件也蹊跷,建议她向dsc寻求帮助。
这是个由某个侦探世家创立的“侦探图书馆”组织,虽然不是每个侦探都在编其中,却也囊括了绝大多数业内人士。
这次她雇佣的雾切响子和五月雨结,一个负责杀人犯,一个负责自由犯。这对搭档与她年龄相仿,却在dsc中排名佼佼。如果连她们都无可奈何,这恐怕真会成为一桩无头悬案。
“我们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
五月雨结笑道:“雾切妹妹对真相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着,不查到凶手就不甘心呢。”
“那就拜托了。”
时江苦笑,电话两边的人都清楚这怕是一场苦战。
最开始听到“雾切响子”的名字,她还是没忍住好奇,多问了句她跟希望之峰的校长雾切仁是什么关系。雾切响子也很干脆地回答说是她父亲,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