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宠妻日常——六十甲子
时间:2018-10-02 08:40:05

  
  严潇宜被吻得有些晕晕乎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外衣已经完全被解。姜祁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勾住严潇宜中衣的系带,绕了两圈之后,向外一拉,严潇宜的中衣也终于失守。
  
  姜祁抬了抬身子,将严潇宜的外衣和中衣拉开,仅剩了一件淡粉色的肚兜挂在她的身上。姜祁的手轻抚着腰间那细腻的肌肤,引来严潇宜的一阵轻颤。
  
  姜祁终于从严潇宜的唇间离开,吻上她小巧的下巴,舌尖擦过那细嫩的脖颈,沿着跳动的血脉,滑向那精致的锁骨。
  
  不够啊~姜祁想着。嘬着那细嫩的肌肤,留下一抹殷红。
  
  他看着,轻笑一声。“我的……”
  
  而后又像是不满足一般,竟是露出尖牙,像是啃骨头似得,对着严潇宜的锁骨轻咬了一口,牙齿咬住皮肤,稍稍拉起,而后又松了开来。
  
  被扣住双手的严潇宜美眸怒睁,斥道:“世子,你在做什么?”
  
  “我没咬……”姜祁抬头对上严潇宜的眼睛,下意识撇过眼去,此地无银。
  
  严潇宜被气笑了。“世子……”
  
  未等严潇宜将话说完,姜祁快速啄了一下她的唇,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淡粉色的肚兜,急躁又有些期待。“宜儿,你也帮我脱、脱衣服好、好吗?”
  
  “世子,你说过,不做别的。”严潇宜被看的嗓子也有些发干。
  
  姜祁松开严潇宜的双手,手指沿着她脖颈上肚兜的挂带,缓缓往下。他舔舔唇,说道:“是、是,我是说过,绝、绝不会反悔。可,我想摸摸你,你也摸、摸摸我可好?”
  
  严潇宜目瞪口呆,双手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护着仅剩的肚兜,还是去遮姜祁的眼睛了。她虽然默许了姜祁的行为,但也是想着自己不去反抗就了,可现在姜祁却是也要让她帮忙,这又该如何是好?
  
  “世子,我……”严潇宜一双手在他们之间来回,不知所措。
  
  姜祁抓住她的双手,将它拉向自己,抵在自己的胸前。“宜儿,我求你,帮帮我。”
  
  看着姜祁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竟是有些心软。罢了!已经允了,又何必矜持与这些?严潇宜咬着唇,闭着双眼,就往姜祁的领口摸去。
  
  姜祁欣喜,勾住严潇宜的纤腰,让她坐起。紧闭着双眼的严潇宜感受着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微颤的双手艰难的一颗颗的解着姜祁衣衫的盘扣。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解开,两人的呼吸也逐渐的变的更加的急促和深沉。
  
  姜祁死死盯着眼前的美景,严潇宜莹白的身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泛着一层光,让人移不开眼睛。他凑上前去,轻啄着她微颤的睫毛,一下,一下,到鼻尖,到唇瓣,舌尖轻触,进入唇间,逗弄着四处躲闪的丁香。
  
  正解着姜祁腰间盘扣的严潇宜已经无法分出心思继续手中动作,她死死抓住姜祁的衣衫,呼吸急促。
  
  姜祁缓缓离开,鼻尖抵着严潇宜的鼻尖,双手扣住严潇宜的纤腰,低声说道:“宜儿,你也摸摸我的。”
  
  严潇宜摇头,姜祁将她的手拉进自己的中衣,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宜儿,我的好宜儿。”
  
  而后,姜祁将她拉入怀中,双手沿着纤腰摩挲到了她的后背,勾住肚兜的系带,向下一拉,那做工精细的肚兜也终于脱落了下来。
  
  严潇宜学着姜祁的动作,头靠在他的胸前,一双小手沿着他的后脊毫无章法的摩挲着。
  
  姜祁胸中冒火,将严潇宜再次按倒在床上,头不管不顾的吻上了之前肚兜所覆盖的地方。
  
  “嗯~!”严潇宜仰着头,双手勾住他的后背,发出一声叹息。
  
  忍了太久,憋了太久,早已难耐的姜祁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真的要失言了。软玉温香,比什么药都要来的让人沉迷。这种情况,如果再忍下去,他姜祁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宜儿,抱歉!为夫实在是忍不了了!”姜祁手指溜进严潇宜裤腰那处,语中虽然带着歉意,可脸上却是带着势在必得。
  
  严潇宜还未来得及反应,腿间一凉。
  
  严潇宜想要骂姜祁的出尔反尔,可她的口中只有难耐的呢喃;她想要推开姜祁,可她双手早已没了气力……
  
  都不是自己的了,严潇宜想着。
  
  不仅仅是无法反抗的身体,就连心脏也在随着那起伏的节奏一下下的跳跃,迎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潇宜感受着压在后背上的那人传来的气息,双手死死抓住枕头,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泣声。
  
  姜祁,你这个混蛋……
  
  天色微亮,姜祁抱着昏睡的严潇宜,脸上带着满足的傻笑。怀中的人大概是被他的笑给打扰,动了动身子。姜祁忙轻拍着她光滑的背,安抚着。
  
  “宜儿,会对你好的,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所以醒来之后,真的别生为夫的气。姜祁将头埋在严潇宜的颈间,心里被严潇宜醒来之后会生气的担忧沾满。
  
  他们房中发生的事,一直在门外侍候的丫鬟们自然是听到了。所以,这个消息一大早便传到了大长公主那里。
  
  大长公主听到消息之后,拉着姜文正说是要去金福楼给未来的孙子买金锁去。姜文正虽然也盼着孙儿,可大长公主这般说风就是雨,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然而姜文正在劝下了大长公主之后,在上朝的路上却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准备一些孩子能够玩的小物件。安王喜欢雕木头,下朝之后他得去拜访一下,让安王帮忙做个孩子玩的木马才是。
  
  正在侧妃侍候下,洗漱的安王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殿下可是着凉了?”侧妃问道。
  
  安王拍拍圆滚滚的肚皮,摇了摇头。“这大热天的,哪里会着凉啊!”
  
  严潇宜是被热醒来的。
  
  忍着浑身酸痛,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姜祁扯着傻兮兮的笑脸。以往醒来的时候,虽然有时也在姜祁的怀里,可像今天这般,被死死抱住,还是第一次。
  
  “嘶~!”严潇宜刚要抬手将他推开,却不想浑身的酸痛让她瞬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严潇宜的小脸顿时变的通红。
  
  姜祁见严潇宜皱眉,慌忙问道:“宜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严潇宜想着他之前口口声声的保证,和之后自己被他没完没了的折腾,一时间觉得满心的委屈。一双美眸瞬间含泪,从她眼角滑落。
  
  “怎么了?可是那里难受了?”姜祁见状,慌了手脚。猛地坐起身子,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光着,就要翻身下床去唤人。
  
  严潇宜忙抓住他的手臂,但看到他光着的身子,惊呼之下,甩开他的手,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姜祁站在床下,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状态,焦急的问着:“宜儿,你拦着我干嘛?”
  
  严潇宜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见姜祁还是光着站在床边,瞬间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你先把衣服穿上啊!”
  
  姜祁一愣,低头看着自己没有什么肌肉的身材,羞红了脸。他立即跳上床,钻进自己的被中,面色发窘。晚上看不清也就罢了,这大白天的,让宜儿看着这没有料的身子,还真是不好意思……
  
  姜祁决定要把荒废了许久的武艺捡起来,没看到宜儿都不想看自己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习惯性的求收藏……
 
  ☆、准备秋狝
 
  卢泽宝被斩那天, 卢英回到府中便病了。请了郎中来看, 得了一个惊恐之下,忧思过度、郁结于心的结果。
  
  西市口的事情, 卢家人在卢英回来之前就已经听说了。现在听到郎中这般说,如何不清楚其中缘由。卢老夫人心疼儿子,想让卢太傅请个太医来瞧瞧。
  
  卢太傅却是苦笑。卢泽宝虽然仅吐出了一个字便被衙役阻止,可他没有说完的话也已经是够引人遐想了。
  
  陛下让卢英监斩,本就意在敲打他们卢家。而卢英回来却又因为惊恐病倒, 一旦陛下认为是卢家有意为之,那他们卢家可就真的失了圣心了。
  
  “先给老大灌了汤药,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到翰林院应卯。”卢太傅冷声道。
  
  卢老夫人期期艾艾道:“这如何使得?儿子已经起不了身啊!”
  
  “爬也要爬过去。”卢太傅斥道:“被一个将死之人给吓得卧床不起,真是废物。”
  
  卢太傅恨铁不成钢,想要斥责妻子宠爱太过,可如今长子年逾四十,其身不立,何怪其母?
  
  “老大和建安侯换亲一事已经惹了宁国公府, 而那包氏却还要陪着严家胡闹。严家是想要对付那位嫁进姜家的世子夫人,她去凑什么热闹?如今倒好,惹得陛下为了讨好大长公主,提了老大去监斩。”卢太傅想到卢英那不省事的妻子,咬牙切齿。
  
  卢老夫人听着卢太傅这般说,对长子的疼惜全化成了对长媳的怨恨,同时对建安侯家的那位女儿更没了好感。“当初那严家长房没了之后,借着那严潇宜父母双失, 不吉为由退了亲也就是了,虽然有些欺负孤女之嫌,但也没有必要非得换了那严潇月来。前一个建安侯好歹也是在朝当值,颇受陛下重用,如今这位空有一个侯爷的名头,这样的人家与卓儿又有何益?”
  
  听卢老夫人这般说,卢太傅也是气恼。“老大书生意气,被那严培伦说了几句好话,便自作主张。如今事已至此,当初换亲一事闹的人尽皆知,如今在要退亲,已经晚了。”
  
  姜祁善骑射,却突然摔下马来人事不醒,京城一时间流言四起。之后大长公主便不在踏进皇宫,而姜文正也是除了京畿防卫之事以外,对其他朝政不再插手,这使得有人猜测姜祁出事的背后会不会是陛下出的手。但无论如何,宁国公府和陛下疏远,让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有机可乘。
  
  以往他们卢家和宁国公府一直是相安无事,因为他很清楚宁国公府在陛下心里的地位。二皇子若是想要更进一步,宁国公府是不能得罪的。
  
  然而如今倒好,因为严培伦那个蠢货的自以为是,而老大也被迷障蒙了眼。想当初那姜祁看上的可是严潇月,即便现在看着他对那严潇宜也是好的,但卢家对他而言那就是有了夺妻之恨。他卢家和宁国公府从今往后不可能再相安无事。
  
  当初他们家为何同意与严家结亲,除了那严培清身负朝职,得了陛下的信任,更是因为杨氏。二皇子想要在朝堂之上立足,身后若是没有军方的支持,那是不行的。杨氏的弟弟杨涵文武兼备,杀伐决断,是难得的帅才。如能得了他的支持,便能引来更多的年轻一辈的将领。
  
  老大书生意气,却是看不上杨涵的弃文从武,以为靠着那只会迎风拍马的卢泽宝便能插手军中。如今鸡飞蛋打不说,更怕是已经惹了陛下注意,以后想要在寻机会,怕是难了。
  
  第二日,卢英晕倒在案前,不等连大学士请来太医,卢英身边侍候的人便带着他回了卢家。陛下派人相询,卢太傅在谢过皇帝挂念之后,声称无碍,只道是卢英夜里受了风寒,喝两副药即可。
  
  李淼听到内监回禀,冷笑道:“这中秋未过,卢大人竟是在夜里受了风寒?看来真得多加调养才是。既然不想让朕派太医过去,管从中……”
  
  “奴婢在。”管从中拱手上前。
  
  “你待会儿派个人去传朕口谕,就说卢英辛苦,许他一月在府中修养,没事不要乱走。”李淼叹道。
  
  管从中眼珠一转,唇角带笑。“奴婢遵旨。”
  
  之后便快步出了御书房,抓过门前侍候的一个内监,使着他去了卢家。
  
  陛下这是让卢英禁足啊?
  
  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面面相觑,抬眼看了一眼御案前的李淼,又朝一旁拿着奏折翻看的宁国公望去。
  
  这半年来,因为宁国公世子病中,宁国公和大长公主都无暇顾忌朝堂,这使得卢氏一系在朝堂越发的得意,更有人想要在京畿防卫上插一手。之前关于建安侯换亲的事,他们也都是知道内情之人,从今之后卢家和宁国公府即便不完全对立,那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表面上风平浪静了。
  
  姜文正无视他们投来的视线,合上奏折,将奏折交给传令回来的管从中,拱手道:“陛下,关于礼部所呈今年秋狝之章程,臣以为并无不妥。”
  
  李淼拿过管从中递来的奏折,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而后说道:“既是如此,礼部就照所拟章程办理,兵部协从。”
  
  两位尚书领旨之后,便退了出去。姜文正本也要走,却是被李淼拦下。
  
  “姑父。”左右就剩一个管从中,李淼张口唤道。
  
  这一声‘姑父’喊的他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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