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逃杀录(重生)——三日成晶
时间:2018-10-02 08:43:24

 
    山奴一手揽着乐云的背,实在忍不得,就顶一两下,另一手抓着桌沿,骨节突出青筋绷起,显然能看出其主人,隐忍的何其辛苦。
 
    乐云这回也不直白的开口,她知道直接肯定要遭拒绝,无奈只好上了风月场上的招数。
 
    她指尖若有似无的搔着山奴的喉结,“水波浪”状似无意间贴着人一浪接一浪,“你嘴唇真甜。”乐云朝着山奴的侧耳,吐气如兰。
 
    她又拿起一个小小的糖糕,将山奴的衣襟扯偏一点点,然后把糖糕沾唇上吮了下,故意掉了进去。
 
    “哎呀,”乐云说:“……掉进去了。”
 
    她挑着眼角,直视山奴,媚丝眼宛如两把挠心小爪,在山奴的心里挠来挠去。
 
    “主人……”山奴额角青筋跳的欢快,“你吃饱了吗?”
 
    “吃不饱啊……”乐云枕在山奴的肩头,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来回滑,“还饿着呢。”
 
    她娇笑一声,偏头叼住山奴的耳朵,舌尖伸进去沿着耳廓转了一圈,湿漉漉的话也一并送进去,“我感觉……好饿啊。”
 
    “怎么办呢……大牛哥,嗯?”
 
    山奴眉眼因为难捱皱着,那本就生的与憨厚内心完全不符合的凌厉眉眼,显得近乎阴鸷,乐云喜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手上煽风点火不亦乐乎。
 
    总算,她都要泄气的时候,山奴拖着她站了起来,手臂紧紧的将她箍在滚烫的心口,桌子被带的骤然一偏,噼里啪啦碗碟都掀到地上。
 
    山奴却是连看都没看,垂头捏着她的下颚狠狠吻上去,抱她跟抱个孩子一样轻松,大步流星的朝里间走。
 
    乐云闭眼热切回应山奴的亲吻,被密密实实压在锦被上的时候,还在感叹,山奴真是温柔的让人酸软,悸动到如此地步,却还顾着她后脑的伤,手掌捞着她脖颈,没有压一点点伤口,甚至连她的头发都细心的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进入第二个剧情↑潮,想想就激动_(:з」∠)_
 
 
第68章 你牲口么
 
    相互喜爱的两个人亲密,皮肤和唇齿的厮磨轻触,最是惹人沉溺。
 
    日头西沉,屋子里昏暗下来,床幔掀开,山奴赤着精壮宽厚的脊背,边下床,边抓着腰带,也不管中裤的小帐篷是不是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的难受,随意将腰带挽了一个结,赤着脚踩在平滑的青石上,他走到桌边,摸了火石,将蜡烛点着,这才端着烛台,回到床边。
 
    “主人,头晕就先别动,”山奴将烛台放在床边小案上,动手将床幔敛起来挂上,声音低哑温柔,“先别动,等会我抱你去。”
 
    山奴将床幔挂好,又赶紧拽了团在床角的中衣胡乱朝身上套,带子系错也顾不得,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捞着乐云的脖颈,一手捞着她的膝弯,将她抄抱起来,朝隔间走去。
 
    让人扶着驾着方便的时候,乐云臊的脸脖子通红,倒不是她方便要山奴帮忙,觉得丢人,而是山奴的状态还精神着,明明是她勾的火,人家才烧起来,还没怎么,就亲了会儿,她就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是虚汗还只哆嗦……
 
    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方便好,又由山奴抱回床上,乐云滚到床里头,趴在锦被上蹬了两下腿儿,功亏一篑。
 
    她趴着见山奴拎着恭桶,从隔间出来朝门口走,两人视线一对上,乐云又把脸埋被里。
 
    山奴将恭桶送出去,又到洗漱间洗了手,见乐云还闷着,坐到床边上,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拖着她后颈,将她搂到腿上,面对面抱着。
 
    “是不是饿了。”山奴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乐云的后颈,乐云把脸埋在山奴的怀里,伸手摸了下他,顿了顿,仰头认真的说:“我帮你吧……”
 
    乐云后背出了很多汗,手指带着细碎的抖,头也有些昏沉,只想休息。
 
    但她知道男人兴起,要是生憋回去,会很难受,是她非要搓火,她想着怎么着也得给泄了。
 
    “主人……”山奴闷笑出声,垂头在乐云的衣襟处狠狠吸了口气,将她更紧的揉在怀里,稀罕的紧。
 
    “不用管,快下去了,”山奴抓着乐云发颤的指尖在嘴边上细碎的亲,“我叫婢女去端粥了,一会喝点就好了。”
 
    她十分不想承认自己体力不支是饿的,但晚间她确实是仗着精神还好,使了浑身解数来勾搭人,没吃几口东西。
 
    等到粥送进来,婢女在外间收拾掀翻的桌子,山奴就抱着乐云一勺一勺的给她喂粥,乐云要伸手接,被山奴避过去了,他舀了一勺,垂头吹好,满眼含着一碰就能溢出来的柔情,递到乐云嘴边上。
 
    乐云见他这模样,显然是伺候她伺候的自得其乐,就没再接,跟个小孩子似的,由着山奴喂她吃。
 
    一碗粥热乎乎的喝下去,没一会儿,乐云果然不抖了也不出汗了,后端进来的汤药一口干了,被山奴塞了两颗蜜饯,她侧身躺在锦被上,浑身软绵绵的,疲惫又惬意。
 
    婢女收拾好外间出去,关门的声音响起,乐云瞄着山奴洗漱好,从隔间披散着长发出来。
 
    眉目英挺,身量高大,他系错的衣襟索性散开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胸口还刺着属于她姓氏,两条长腿走动间,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听的乐云从耳朵到心里都痒痒。
 
    饱暖思婬欲,她虚劲儿难受劲儿过去了,又开始蠢蠢欲动,山奴手里拿着布巾,坐在床边上欺身给她轻轻的擦脸和脖颈,长发掉到乐云的眼前,在锦被上扫来扫去,被她揪住用手卷着玩。
 
    “挺会伺候人呐……”乐云仰着脖颈方便山奴擦洗,小声哼哼着,表示舒服。
 
    擦完后,山奴朝床边上一退,被头皮一阵扯痛,痛的“嘶!”了一声。
 
    乐云一手揪着他头发不让他起身,一手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按上他胸口,绕着他胸膛上的刺青画圈圈。
 
    “大牛哥,”乐云声音黏糊糊的叫。
 
    山奴一手拄着床,一手抓着布巾,要起起不开,他弓着背,姿势别扭的顿了片刻,突然低头在乐云的鼻尖轻啄一口,接着将手中布巾,朝着床头小案上的烛台砸过去。
 
    “哐当……”一声烛台倾倒,伴着乐云从侧身被骤然翻转成趴伏的一声惊呼。
 
    “兹拉……”一声,湿布巾盖在蜡烛上,欺灭了烛火,伴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骤然失去光亮的室内,只余爱人厮磨的细微声响。
 
    第二次撩火,第二次叫停的还是乐云,等山奴摸索着下地,把摔断的蜡烛掰掉一截,重新点亮,乐云正头发乱糟糟眼泪汪汪的坐在床上揉大腿。
 
    山奴站在床边朝她看过去,眼瞅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有些无措,“主人……”
 
    “你牲口么……”乐云声音带着鼻音,“大牛可真没白叫!”
 
    山奴下意识的脊背挺直,连大腿和屁股的弧度也绷的紧紧的,乐云抽了抽鼻子,借着烛光眼睛直朝山奴身上划拉,看了几眼也不得不承认,山奴这身条件,作为男人很有傲人的资本。
 
    “你还晾着干嘛,”乐云忍不住笑骂,“那那那!还冲着我,示威啊?”
 
    山奴一见乐云笑了,赶紧爬上来,抓开乐云的手要看,让乐云照着脑袋抽了一巴掌,不疼不痒似的,凑上去讨好般的亲她嘴角。
 
    “腿破了吗?”山奴看了看,要伸手碰,被乐云照着手又甩了一巴掌,“疼!”
 
    “没破,”乐云自己碰了碰腿,红红的,有点肿,“嘶”了一声。
 
    “等会哈,”山奴说着下地,塔拉着鞋端着烛台去外间的一个抽屉里头,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回来拔开塞子倒了点在手指上,给乐云涂上。
 
    “这是……玉露膏?黄金大马车里头带的?”腿上感觉凉凉的,挺舒服,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弥漫,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山奴手指轻轻的将药膏涂开,“给医师看过了……是好东西。”
 
    “这个是管外伤的吗?”乐云问。
 
    山奴手上一顿,舔了舔唇,眼中盛着笑意,看乐云,红着耳根摇了摇头。
 
    “不是伤药你给我涂什么……”乐云嘟囔着,被山奴勾住了脖子,拉过去,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山奴的声音低下来,嗡嗡震的人耳朵里痒的要命,更别说他用这样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听的人更是头骨都麻了下。
 
    “是房中事后的用的……”山奴唇贴着乐云的耳边,热乎乎的潮气几乎要吹到她脑子里,“消肿散淤活血止痛。”
 
    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合适,她潜意识已经认定黄金大马车是乐雨送来的,只是乐雨给她备伤药很正常,但这房中药也一并送,实在臊的她受不住。
 
    她想到手里这小瓶子是乐雨送来的,就跟被扎了一刀似的,飞快把小瓷瓶扔给山奴,扯了被子,虚虚盖住腿,侧身躺下,“……哪拿的放哪去。”
 
    她说着从枕头侧面拿了个包着的锦帕,“顺便把这个放在外间晾上,”见山奴神色怪异的看着锦帕发愣,乐云拍了怕他的胸口,“快点去,回来睡觉,困了。”
 
    山奴被催促着拿着白玉瓶和锦帕出去,乐云躺在床上,幽幽的呼一口气,大牛哥有点太猛,来劲儿了闷头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这才光是腿,要是……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没调养好之前,她还是不作死撩火了。
 
    山奴回来,两人又搂着说了好久的话,山奴把这些天见的人,还有怎么说通征兵管事,许他在不挖奴隶刺青的情况下,给他入军籍。
 
    “刺青要不就挖了吧,”乐云摸着山奴的胸口,手感不甚明显的痕迹,“带着这个,你以后行事会很不方便。”
 
    山奴将乐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刺青处,也按在他的心上,瓮声说:“这个是主人给的,山奴舍不得,想一直带着。”
 
    “可是……”乐云叹口气,对于山奴对这个的执念,有些酸涩,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勾唇,心里愉悦的很。
 
    “你……”乐云嘿嘿笑着问山奴,“你什么时候喜爱我的啊?”
 
    山奴把她搂紧些,顿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老早之前,就……你把我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不久。”
 
    “我都不知道,你说说呗,”
 
    乐云说:“我那时候及笄,是凑城中小姐及笄都要买奴隶的热闹,只记得那天我去挑人,然后听见一声叫喊,声音哑的渗人。”
 
    乐云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两个人按着你,还有人在拿东西抽打你,一身一脸的伤,唇角都是血。”
 
    “是主人救我的命,”山奴半眯着眼,用手指划着乐云的眉,一遍一遍,“那天若不是主人说要买我,我就要被打死了。”
 
    “为什么打你?”乐云问。
 
    “我……当时是想跑,”山奴说:“想跑的被抓住,都要狠狠的打。”
 
    “是主人救了山奴的命。”山奴又说了一遍。
 
    “然后就喜爱我了吗?”乐云眼睛亮晶晶的看山奴,“觉得这小姐又美又善良是不是?”
 
    山奴笑了,他刮了下乐云的鼻子,摇了摇头,“头开始没有,我都没看清主人的样子,是后来买到府里,有次做活病倒在廊边上,赶巧主人路过,险些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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