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枭宠之王牌傲妻——悠哉依然
时间:2018-10-02 08:45:18

  很快,她便被面前的景象震撼。
  两人站在树林边缘,出了林子的尽头,视野开阔,就是一片空地断崖,别有洞天的架势。
  而这里,经过昨晚上那么多人的开垦,已经变得焕然一新。
  红色,触目所及之地,竟然全部是红色,各类品种的红色花朵迎风招摇,扑面而来的花香沁人心扉。
  大片的红色与身后的蓝色海洋相得益彰,形成一幅绝佳的美丽图画。
  于宁这辈子见过的,就属这样的场景,最震撼人心,美的惊心动魄。
  于宁满心震撼,她对花朵的见识浅薄,但是也能够分辨的出来,这不是一个品种的花类。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的腰际,下巴嗑在她的肩上,“喜欢吗?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于宁低头,能够看到花束下方的泥土是刚翻新出来的,还是两种颜色的土,这片区的土层有些薄,要种花的话,很困难。
  泥土还很湿润,应该是刚运过来不久,再加上翻新的程度,于宁几乎能够断定,这是昨天弄的。
  “喜不喜欢?我可是一夜没睡呢。”男人像是撒娇一样在她耳边开口。
  于宁恍然大悟,所以今早上他裤腿上才会带着泥土,所以佣人身上才会有花香味。
  那些身上带花香的佣人,就是昨晚上忙碌种花的人。
  “这又不是你亲自钟的?”于宁口是心非道。
  她当然知道这不会是厉冥熠亲手种的,不过他应当也耗费了不少心力。
  男人闻言松开手,拉着她往花海里头走进去,微风吹动花朵,摇曳着飘摇的身姿。
  这里留出了走进去的路,于宁跟着男人往里头走,鼻子明显的感觉不舒服,看到他这个样子,下意识的忍住了没有打出喷嚏。
  很快厉冥熠拉着她走到整片花海的中间位置,于宁看得到,这里被分隔出来一片圆形的地带,种的是火红的玫瑰。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里是我亲手种的。”男人得意洋洋的开口。
  于宁盯着那片不小的区域,这样的男人,会亲手种花。
  会不会晚上就死了。
  “这是送你的礼物,是我的赔礼道歉,我知道你心里头对我有恨意,但我会尽量弥补。”男人拉起于宁的手,眼眸里含着真诚。
  于宁低头,她明白厉冥熠对她的好,在她的前半生里头,遇到的对她最好的男人,就是厉冥熠。
  可是她不算是一个明白清楚的人,一根筋犟到底,如果当初厉冥熠跟她的开始不是这样的强人所难的话,也许就回事不一样的光景。
  知道女人动摇了,厉冥熠伸手抱住她,说的诚恳,“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那天如果不是你激怒了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你就原谅我吧。”
  周身都是火红的花海,微风浮动带起花香,身形修长的俊美男人站在花海中,面对纤细的女人,唇角带笑。
  半响之后,于宁实在没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阿嚏!”
  紧跟着就是好几个。
  “阿嚏!”
  “阿嚏!”
  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一样,于宁捂着脖子喘息,大口大口的吸气。
  看到她不对劲,厉冥熠急忙查看女人的情况,“怎么了?感冒了?”
  于宁揉揉鼻子,盯着厉冥熠,慢悠悠的说出一句话,“我有轻微的花粉过敏症。”
  男人脸色一变,将于宁拦腰抱起就疾步往外头走。
  “为什么不早说!”
  于宁窝在他胸口,厉冥熠尽了不少努力,她实在不想扫了他的性。
  她原本就有花粉过敏症,只不过没有那么严重,不至于连花都碰不了。
  只不过突然进入大面积的花圃,自然是受不住的。
  忍着没有打喷嚏,也是因为看到男人神采飞扬的模样,不忍心打破而已。
  抱着她远离花海,男人将于宁放下来,“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说着他这于宁的手上下查看,见到她呼吸逐渐平稳,男人心底松了口气。
  “我们回去,让医生来看看。”厉冥熠说着就要将她抱起来。
  “不用了,我没那么严重。”于宁说道。
  “不行。”男人说的果断,紧跟着将女人抱起来。
  于宁转头,一直看着那片火红色的花海,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开口,“我马上安排人处理了。”
  既然她会过敏的话,那些花就不能留。
  于宁急忙说,“不用了,毁了怪可惜的,就留着吧。”
  毕竟那是他一片心意。
  “你会过敏,留不得。”
  于宁抿唇,半响后出声,“我很喜欢,留着吧,我不靠近就可以。”
  男人低头,看着怀中乖巧的女人,眉梢染上笑意,除却花粉过敏症之外,也不是那么糟糕。
 
 
第113章 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古色古香的院落内,亭台楼阁,溪水潺流,沿着长廊往下走,就是院子里的人工湖,湖中间有个亭子,是主人喂鱼乘凉的去处。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人扎着马尾,身上的皮衣让她显得帅气利落,脚上蹬着一双及膝长靴,走在长廊敲出轻微的脚步声。
  她一步一步往前方走去,能够看得到,不远处湖中间的亭子里,有人在那。
  女人沿着湖上的木板桥一步一步往前走过去,湖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是活水,所以看上去格外清澈些,里头豢养的名贵锦鲤活跃的摆动着尾巴。
  湖里头露出来的岩石上,趴着两三只长寿龟。
  湖中水草飘摇,湖面上反映出天空中云层浮动的景象,湛蓝澄澈。
  女人脚踩在木板桥上不断发出细微的木板碰撞的咯吱声,一步一步往那边挪动。
  视线像是模糊一样,周围一切被蒙上一层透明的塑胶部那样,只有面前的一小部分能够看得清楚。
  凉亭里,石桌旁坐着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女人,及腰的黑直长发,面容精致完美,一条纯白旗袍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形,晶莹的珍珠耳钉温润柔和。
  此刻女人安静的坐在石桌旁,贝壳一样圆润的指尖捏着一杯茶,手上不断翻着一本杂志。
  一旁的佣人安静的给她添茶,没有说话,安静至极。
  听到脚步声的女人抬头,看到来人,精致的唇角勾起,“来了。”
  她的笑容很温暖,像是初升的旭日那样,美丽安宁,带给人温暖,褪散黑暗。
  还没等女人说话,画面倒转,所有的东西像是被吸走那样,一点一点消失,很快变换。
  原本身穿旗袍的女人身上的衣服转换,成为黑色紧身衣,散落在脑后的长发被束起,干净利落。
  她站在床前,外头满目漆黑。
  “你真的要去吗?”
  女人没有回头,“为了席家,我必须去,但是没关系,你放心吧,我有办法。”
  像是出征前的最后对话那样,两人没有说话,空气中满满的静默,窗前的女人回头,眼中璀璨耀眼。
  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无论经历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画面再度翻转,这次,变成了富丽堂皇的房间,女人坐在沙发上,穿着丝绸睡袍,一旁的床边放着一个婴儿床,里头躺着的孩子,刚出生不久的样子,小脸上还满是褶皱,红彤彤的。
  女人脸上,不再是从前那般柔和温婉,浑身上下,透着凄哀,眼中的璀璨星光泯灭,不复从前那般神采飞扬。
  “我将这个孩子交给你,青颜,好好照顾她,至少不要让她孤孤单单的……”
  女人眼角泛出泪光,白皙的脸上满是苍白,紧跟着,她走向婴儿床,看着里头熟睡的婴儿,伸手慢慢的将她抱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让她成为普通人,逃离这里,离开这样的家庭。”
  不要让她孤独,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
  女人哀伤的话语像是一个循环播放的咒语那样,不断在回荡。
  床上的女人突然坐起身来,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床头上的壁灯亮着,老旧的钟表不断旋转,发出滴滴答的声音,分针时针在十二重叠的时候,房间内想起了十二声轻微的敲打。
  “咚咚咚……”
  青姨掀开被子,揉着胸口走向一旁的桌子,倒了杯水,喘着气坐下。
  那个梦,从两个星期之前就开始缠着她,只要她闭上眼睛,就会像放电影那样循环播放那几个画面,那个女人,面上始终像是蒙了一层纱一样,让她看不清楚模样,但是她又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个说是要交给她的孩子,又是谁,又在哪。
  每次梦醒之后,青姨都会努力的回想那个女人的模样,但是始终做不到,记不起来,像是被一把锁锁住那样,挣脱不出来。
  也许,那只是个梦罢了。
  杯子里的水被饮尽,青姨拿了床头上的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小姐出去那么多天了,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以往的话,若是出门超过三天时间的话,于宁一定会打电话回来问她的情况。
  可是现在,人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仅如此,就连西西都不见了。
  这两个孩子在做什么,她自己也有点感觉,只不过不能问而已,知道的人越少,对她们也就越安全。
  揉了揉脑袋,青姨掀开被子躺进去,老太太来了传召,让她明天过去。
  这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老太太总是会隔一段时间让她过去,看看于宁的情况如何,自从老太太说了让于宁搬回席家之后,于宁就不见了,这么多天了。
  起先以为于宁是故意躲着的,所以老太太安排人每天守在城北,就是没能够抓到于宁,青姨说了于宁是出门旅行去了,这才作罢,撤回了守着的人。
  老太太估计心里头也没底了,就想着让她过去,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让她劝劝于宁,回席家住。
  今天是二十三,老太太不用上山吃斋念佛,也难得的没住在城南的庙上,而是回了席家老宅,只不过这人做一件事情做久了,无论去到那儿就都会继续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已经成为了习惯,难以更改。
  席家祠堂内,摆放着祖宗牌位的地方总是香火鼎盛,每天清晨都会有佣人前来打扫,这座祠堂位于席家老宅的东边边缘地带,老太太在家的时候每日清晨总会过来诵经上香,只要她过来,莫凌这个儿媳妇自然也是不能够懈怠的。
  尤其是她还要比老太太早起一个钟头,亲自给供奉的台位扫灰,而后要跪两个小时,一直到七点钟,老太太走了之后,她还必须收拾之后才能离开。
  大户人家的主母,自然是不好做的,席家很大程度的保留了旧社会的风情,吃苦的自然是女人。
  莫凌跪在软垫上,面前放着矮桌,她别扭的捏着毛笔,一点一点在白纸上勾勒。
  “老太太,该吃早餐了。”佣人上前,对着还在潜心诵经的老太太出声。
  莫凌动动膝盖,跪的久了,都快麻木了。
  听到这声音,老太太放开手上的佛珠,睁开眼睛,佣人见状伸手将她扶起来。
  老太太低头看着身侧跪着的莫凌,“你的佛经抄完了吗?”
  莫凌低头,手指发麻,身前的矮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她出身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写毛笔字,偏偏老太太抄的佛经都是用毛笔,这不是折腾人吗。
  “没有就接着抄,一天两遍。”
  说完人就走出去了,原本老太太的惩罚是让她跪三个月的时间,每天抄佛经,但是席媛的婚事在即,需要忙活的事情很多,莫凌好歹也是席家主母,需要她出面的活动很多,就法外开恩让她每天抄了两遍之后就能离开。
  老太太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住的地方离席家的祠堂很近,也很少有人会过去打扰。
  “青颜过来了吗?”老太太坐在桌前,盯着佣人上菜。
  “还没有,说了是九点钟过来的,现在还早着。”
  她的早餐向来简单,一份清粥,两碟小菜,也算是颇有佛门风范。
  方才吃了一口,门外走进来一个佣人,“老太太,殷先生要见您。”
  一听这话,老太太眉头紧蹙,这人怎么会过来的。
  “让他进来吧。”
  佣人点头退下,很快进来一个穿着正装,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五十多岁的男子,他手上拎着一个公文包,鬓角看得到银白的头发。
  来人九十度鞠躬,“老太太。”
  “殷先生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老太太起身,挪动到会客区那边。
  两人在红木圈椅上落座,佣人自己上了碧螺春,每次殷先生过来,老太太总是交代泡这个茶招待,这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老太太,我这次过来是想把卷宗给您。”殷先生拉开公文包,从里头拿出两个厚度很大的文件袋,恭敬的放到桌面上。
  “卷宗?”
  殷先生连忙开口,“这是这二十四年来的每次我所做下的记录,既然已经换了人接手,这东西自然得给继任者留个参考。”
  老太太心下了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荷叶,把这东西收起来,放到我房间的柜子里头。”
  佣人上前,将桌上的两本文件抱起来往后退。
  “殷先生,我有个问题问你。”老太太盯着人说道。
  “您说。”
  “你安排的那个年轻人,实力如何,我从来没有问过,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他到底如何,你也没有彻底说过。”
  殷先生明白,老太太在担心什么,折腾了二十四年,要是败在一个刚上任的人手里头的话,他恐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老太太,您大可放心,那小伙子虽然年轻,但是实力不俗,这段时间您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呢?”殷先生开口道。
  老太太想了想,真的倒是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妥的。
  “荷叶,把东西拿出来。”
  荷叶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个檀木盒子,将盒子放在老太太面前,紧跟着又被推到殷先生面前。
  “这是一点心意,算是这么多年来对您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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