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羞辱她,不是就是为了让她当他女朋友吗?她答应就是了。
宁清霄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韩悦都想摔门出去了,但是她怀念被宁清霄追着的日子,她直视着宁清霄:“我说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了。”
在会所这段日子,她才知道原来那些东西都不算什么,开了更多眼之后,欲望就越大,有的时候,她也会幻想,她答应宁清霄会是什么场景。
她能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候,屈辱下的兴奋,这让她感觉畏惧,又让她舒畅无比,也终于肯正眼看宁清霄了。
这才发现,以前在她眼里的人渣败类,还有张帅气的脸,她告诉自己,这算好的了。
会所里那些肥头大耳,一身油的人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啃的下去的,想到这里她就感觉恶心。
宁清霄还没回答,其他人笑了起来。
有人笑点低,宁清霄要是真在意她,怎么可能让她在会所里挂名,这女人脑子是不是瓦特了,但是脸和身材还真好,他不介意玩玩,以前一直没动她,是怕宁清霄在意的如今见了他的态度,也放心了,他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屁股:“起来,给你们韩姐让个地。”
姑娘也有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起来了,就是给了韩悦一个眼刀。
“你可真是不厚道。”家里有矿的又看了一眼韩悦,见她一动不动,“怎么还不过去,要让人请着吗?”,他说着,看韩悦也是前凸后翘,身材颜值都算一流,“跟你说个事,等信子玩腻了你,来跟我也成。”
韩悦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被称为信子的人,已经不耐烦了,直接起身,强拉着她的手腕,坐到沙发上。
韩悦下意识挣扎,被张信一巴掌拍屁股上:“老实点。”
韩悦浑身僵硬,又下意识给了张信一巴掌。
这巴掌还拍的贼响,张信被打的偏了偏头,他可能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意识,直接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半眯着眼:“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韩悦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发丝凌乱,狼狈的缩到地上。
张信吐了口吐沫:“妈的,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没调_教好就别送过来。”
经理马上就来了,鞠躬赔礼道:“是我们的不对,这次给您免单。”,他招手,让人把韩悦带下去,“开一瓶柏翠莫埃尔红葡萄酒,这次实在对不起。”
张信真他妈觉得倒霉,挥挥手:“滚吧。”
单于飞看了场戏,正在兴头上:“宁子,还不去英雄救美,万一事就成了呢!”
宁清霄眯了眯眼:“滚。”
再不清醒一点,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这恐怕是他对她最后的怜悯。
男经理一出门就变了个脸色,阴沉沉的,对他身后的人吩咐道:“把韩悦送到暗室,他妈的脑残,真是撞枪口上,老子的位置都得丢。”
韩悦摸着自己的脸,死命的按着,好像只有疼痛才能带给她一点意识。
男经理在见到韩悦的时候,还称的上温和,他把手搭到韩悦肩上,只是刚放上,就被韩悦神经质的甩开:“别碰我。”,她嫌弃的很,这里人都脏的不能看。
男经理眼里闪过一丝阴沉,还是和善道:“小韩啊,你知道你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韩悦知道他们身份不一般,能来年华的身份都一般,她还是恨恨道:“是他先非礼我的。”
男经理:“你有证据吗?”
韩悦摇了摇头,但是已经平静下来了:“他活该。”
男经理见状:“你知道要是人家张少告你的话,你要赔多少吗?”
韩悦穷,来这里也是为了钱,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咬死道:“他先非礼我的。”
男经理还是那一句话:“你有证据吗?你觉得包间里的人会为谁作证,万一他们咬死了说是你勾搭张少不成恼羞成怒打了张少呢?我们这一行也不容易啊,特别是女孩子,就算是被强_奸,说出去的话也没人信。”,来这里的,不都是为了卖吗?
韩悦说到底就是还没出校门的大学生,她也真怕张信会告她,她来这里挂名都是瞒着家里人的,她有些慌:“那怎么办?”
男经理有些欲言又止:“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韩悦咬了咬牙:“你说吧。”
男经理叹了口气,只得说了:“你去求求张少……他让你做什么你就……”,他看韩悦又愤怒了起来,“总比被告的倾家荡产……人尽皆知的好……”,他最明白这些小姑娘的心理了,长的好看,可惜就是没脑子。
韩悦被那个人尽皆知吓到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最起码,不能让她的父母知道。
男经理看她已经有稍许动摇,又蛊惑道:“再说,跟了张少,总比在你这里上班来钱快,他不计较这件事了,不就能过去了吗?”
韩悦还是没回话,抓起包就冲了出去。
男经理示意人别拦她。
跟班问道:“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男经理冷笑道:“会自己回来的,害我差点丢工作,怎么能轻易放过她,放话出去,宁爷不管她了。”
跟班也是个活络人,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高,真是高。”,韩悦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就只是小姑娘之间的磕磕绊绊都能让她喝一壶了。
男经理喝了口茶:“别捧了。”,身在什么地方,脑子还是清楚一点好,不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摆正自己的位置。”,该狠就得狠,不然还不得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爬到头上撒尿了。
宁清霄这几天经常和单于飞一起玩,赛车,泡吧。
他这次跟单于飞约好玩保龄球,刚到停车场停好车,就听见了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声。
他不玩不代表其他人不玩,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平静的很,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两酒红色的跑车,还是敞篷的,不经意的瞥见了一张迷蒙布满汗水的脸,身体随着震动起伏。
伴随着还有男人兴奋叫骂声:“□□,叫大声点,真他妈爽。”
宁清霄走了出去。
男的女的他都认识。
单于飞刚打了一阵网球,肌肉上有着亮晶晶的汗水,肩宽腰窄,黑发飞扬,薄唇绯红:“这里。”,他脱去了上衣,露出排列整齐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他就是属于不用钱也有人扑上来的那种,狐狸眼有两分慵懒,运动裤垂下,包裹着一对长腿,显得十分有力:“怎么就你一个,你家里那位主呢?”
那位主自然指的是绿茶。
她跟宁清霄关系挺好,连带着也跟单于飞有些联系,两人还挺像,都喜欢玩,什么话题都能怼一块,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一旦搁一块,几里都不安生。
宁清霄在换衣间换衣服:“我怎么知道?”
单于飞拿毛巾擦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薄薄的肌肤附到骨骼上,显得特别有攻击力:“先别管她了,我们先来,她就属于半残废,也动不了。”
“你这嘴就不能放干净点。”绿茶还拎着一瓶水,这是宁何卓给她泡的花茶,“早晚得给你撕烂了。”
“他那张嘴早烂了。”说话的是一姑娘,身高一米七八,黑风衣,到耳边的短发,利落的很,此刻抱着胸,“你又不是不知道。”
绿茶弯着唇,笑容清新亮丽,纯然可爱,跟三人画风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倒真是我的错。”
他们表面是朋友,心里其实都想当对方的爸爸。
第127章 豪门小白兔18
打球的时候绿茶是没下场, 全场嘴炮担当。
黑风衣的姑娘叫秦小黑, 不是外号, 就是大名, 她是单于飞的表姐,从小光着屁股一块长大, 闯了祸都想让对方背锅,打架打过无数次, 伤筋动骨躺医院也有过。
为两人纯挚的亲情欢呼, 此处应该有掌声。
四人没玩多长时间保龄球, 又凑一块打扑克,刚好围成一桌, 桌上还摆放着饮料。
打扑克也是一场大型宫斗戏,也不是无缘无故的玩的。
秦小黑上次飙车撞坏了一台, 她零花钱都拿来买赛车改造零件了,凑了凑, 还差那么几位数才能把款还清。
单于飞这货还惯会装, 其实技术不咋地, 跟别人玩的时候, 糊弄糊弄也能赢,这个时候就输惨了。
他倒是不介意钱的问题, 虽然他挺爱玩,但是手底下也有几个小公司, 他一手带起来的, 大钱虽然没有, 零花钱还是管够的,玩了好一会他才回过来味,半眯着眼看向秦小黑:“你这是又往我这里捞钱来了?”
秦小黑是几个里面最黑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她勾了唇,耳边的黑钻闪了下,甩出去了一对老k:“这可是我用我辛勤劳动换来的,通过正常的途径来的。”
绿茶也没赢多少,她纯属来凑个人头,如果不是秦小黑拉着她来玩,她其实更想跟她家亲爱的踉踉跄跄,所以她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想想昨天宁何卓的湿身诱惑,她现在还有点心神荡漾,那可是真的连根头发丝都性感。
宁清霄还是怀着暗恋的小心思,一个纯情少年,虽然经历的事情有点多,宁家人都是冷心冷肺的,没一个例外,倒是真真的像极了一家子:“过。”
单于飞手里一把牌都是单单,唯一的一对,还是最小的,他摸了两下牌,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得罪赌神了:“没有。”
秦小黑笑的更开心了:“那我先走了。”,她一把扔下手里牌,刚好是个顺顺儿。
单于飞也把牌扔了:“不玩了。”
秦小黑摇了摇手机:”麻溜的,转账。”
单于飞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单手递过去:“便宜你了。”
秦小黑瞅了眼,有点嫌弃:“里面有多少?”
单于飞唇角抽搐:“老子公司一个月的流水,你竟然还嫌弃。”
秦小黑迅速抢过卡:“好弟弟,姐姐我先走了,你们先玩。”
单于飞就目送两个人潇洒的出去了,他骂了句:“靠。”,他拧开瓶口喝水败了败火,“那俩来干什么的!”
宁清霄:“来找你借点钱花花。”
单于飞套上外套:“真是个活祖宗。”
宁清霄也站了起来:“得了吧,你俩上次打架,一起住医院了俩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活祖宗,这次,不是你把她改装的车提出去玩,直接废掉了,你能乖乖的当这个孙子?”
单于飞咬着一条牛肉干,表情都有点扭曲:“我怎么知道那是她的大宝贝……飙起来也是真爽,就是嗨起来就不大好控制。”
宁清霄拿上单肩包:“我还没摸上,你就给玩废了,是不是也该算算帐。”
单于飞手里甩着车钥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唇角上挑,眉头染上两分痞气:“你那大哥,最近动静可是有点大啊……这疯狗是是想追着谁咬?”
宁清霄白了他一眼:“疯你妹,走了。”
单于飞:“我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家里整天盯着我,生怕我飘了,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宁清霄祝福道:“早死早超生。”
单于飞给他了一拳:“好兄弟,一起走啊。”
……………………
秦小黑要去摆弄他的零件,绿茶准备回家睡大觉。
下午光顾着打牌,一点都没睡。
出乎她意料的是,宁何卓竟然没在家。
她打个哈欠,也不想去问,径直上楼就去睡了。
这次就直接睡到了晚上,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吓出来心肌梗塞。
宁何卓就站到她床头,头发还湿漉漉的,跟爬出来的水鬼一样,白绸睡衣,眼神总是那么吓人。
“你站着干什么?”绿茶打开床头灯,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同时感觉有点口渴,“去给我倒杯水。”,她还多了一句,“别加蜂蜜了,简直要甜死我。”
宁何卓应了声,去倒了杯水,调好水温递给她。
绿茶握着杯子:“这是几点了,天都黑了。”
宁何卓对她下午出去不带上他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又不好开口,就出去溜了一趟,他知道她跟那群人的出去玩的时候,老爱去一些风月场所,他也去了一趟,对比深感厌恶,然后去洗了个澡,顺道来看看他的小兔子:“七点十分。”
“那我还真是睡的时间够长的。”绿茶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刚问了,你在这干嘛。”
宁何卓走到一边,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熟练的开始编麻花辫:“等八点有个宴会。”
绿茶给他一脚,她还坐上床上,想要踢人还是有点难度的,踢出去的时候没感觉,收回来就抽筋了,抽筋这玩意,疼起来的那瞬间,真容易让人扭曲:“去宴会,你梳个麻花辫?”
宁何卓挺老实:“这样好看。”
绿茶让他滚蛋。
宁何卓没滚,就看着绿茶做造型,女人在这个时候,就特别麻烦。
要速度是不可能的。
人都有个不可说的梦想,整天藏着捂着,但是依然茁壮成长,在某个瞬间,这个欲望还特别强烈。
宁何卓看着围绕在绿茶身边的人,在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成为一个美容美发师。
绿茶不知道宁何卓这个不可说的小爱好,她对着落地镜里的人。
天生丽质难自弃。
其实这个宴会也不是一定要去参加的,宁何卓就顺口说出来了,也没过脑子,但是见绿茶没异议,就一起去了。
晚宴在八点,他们到的时候过了二十分钟。
他们去的时候还停低调,从偏门进去了,宁何卓不想费心就交际,绿茶对此无所谓,就是她进去的第一眼就看见了秦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