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萧渔
时间:2018-10-08 09:35:12

    南宫楚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丫头的鬼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以为那人要本王的阵法书,就只是为了要学里面的阵法吗?”
    容晓吃惊道:“那他还想要什么?”
    南宫楚摇头一笑:“笨丫头,你且安心做好你的小卧底,至于怎么对付这些奸人,教给你家王爷就好了。走吧,赶紧让云深和莫老给你看看,免得毒素侵入你五脏六腑,那本王就白在你身上操这么多心了。”
    他顺其自然的拉起容晓的手,容晓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小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方才穿过梅林时,也是燕云深牵着她的手过来的,她那时怎么就没有这样脸红心跳的感觉呢?
    而且他方才对自己说话的样子,和用手指轻弹自己鼻梁的样子,还有做这些时笑容爬满眼底的样子,端得是琉璃灯盏、芳华绝艳。
    妖孽,妖孽。
    容晓只能再次用这么一个词来评价。
    但燕云深和莫老各自给容晓看过之后,都说无法解这七花毒。南宫楚哼道:“想来也是,若是别人有办法解毒,沐千寻也不会直接把晓晓扔到梅坞来了。”
    容晓可怜巴巴道:“那奴婢这条小命不是玩完了?”
    南宫楚被她摇头晃脑的惋惜逗笑,“你放心,那个教主既然封了你做圣使,就不会那么快惦记着你这条小命。”
    容晓跟着南宫楚回了楚王府,安安稳稳的过了六天,那本阵法书一直放在她的枕头下,也没见南宫楚来要过。到了晚上,容晓见南宫楚一人在书房里写写画画,终是忍不住挪过去。
    却见南宫楚放下了笔,声音透着一丝疲惫,“去给本王打盆水来,本王要洗手。”
    容晓很迅速的蹬蹬蹬的跑出去,很快就打好一盆水来。站在屋子门口时,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怕是跑急了。
    南宫楚慵懒的起身,窗外的月照进来,他的整个身子都沐浴在月光下,就仿佛从光束中走出来的人儿,举手投足间都戴着一股子蛊惑。他的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沾了一些墨,在清水里一沾,墨立刻晕染开来。
    将手洗净之后,他用边上的帕子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却看到容晓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不由眉毛一挑,“怎么?本王的手很好看?”
    容晓忙扭过头去。南宫楚回到书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到她跟前,“本王的阵法书自然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你将这本拿去换你的解药。”
    容晓接过,闻着书上还未干的墨香,“王爷是重新仿造了一本么?”
    除了里面有些字迹未干,整本书与南宫楚给她的那本一般无二,纸张都是旧的,也不知道这厮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楚道:“按照你的办法,在里面做了一些手脚,不过天下间除了莫老和本王,是不会有人看出破绽的。”
    容晓还是问:“但王爷不是说那教主不只是想要这阵法书里的阵法么?难道阵法书还会有其它秘密?”
    南宫楚自信一笑,“不管他要什么秘密,本王给你的这本书,足以以假乱真。”
    容晓撇撇嘴,这厮总是喜欢故弄玄虚。不过不管如何,只要有了交换解药的筹码就够了。
    终于到了第七日,容晓到了圣衣教教主约定的地方,是一个破庙中。不知是不是特意为了配合这紧张的气氛,昨夜还圆月高照,今夜却是个雷雨天气,那破庙中还漆黑一片。
    容晓打着灯笼独自一人站在破庙中,听着外面的萧萧雨声,破旧的门被大风吹的吱呀声,再时不时的跟破庙中掉下来的尘土来个亲密接触,怎么都有一种在鬼屋的即视感。
    尽管她知道南宫楚的人就在边上保护着她,但容晓的小心肝还是抖了抖,一边悄悄握紧了落雪,一边探着身对着空荡荡的破庙小声喊道:“主上?属下把楚王的阵法书带来了。”
    “主上,主上,您老人家在哪里?”
    她喊了几声,忽然她的肩膀被人用力一拍。她的小心肝一抖,迅速回头,却瞅到一张披头散发的鬼脸。
    外面正好一道闪电劈来,将这张鬼脸照的更加惨白。容晓吓得尖叫一声,但手中的落雪还是用力朝这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刺过去。
    他大概没料到容晓的身手不错,躲过她的袭击,整个人如轻飘飘的落叶一般飘起来。披头散发,一身白袍盖过了脚,当真是如鬼魅一般。
    容晓在大骇之后却回过了神,凛声道:“你并不是圣衣教教主,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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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 放长线钓大鱼(PK求收)
 
听到容晓的质问,这白袍鬼面人发出一阵阴测测的刺耳怪笑,声音也尖利而诡异,“我自然是在这里向你索命的厉鬼!听说吃了你的心肝能让我死而复生,我现在就来把你的心挖出来!”
    说着,他伸出一双骨瘦如柴,十指指甲都超过十公分的利爪朝容晓袭来。
    容晓一边把南宫楚教自己的功夫发挥到极致,以躲避这“厉鬼”的袭击,一边在心里痛骂南宫楚。他带的人明明就在周边,怎么她都有生命危险了,他还没一点动静的见死不救?
    这“厉鬼”没想到容晓能躲过自己上百招,知道自己把她给小瞧了,更加发了狠,将绝学全部使用出来。
    容晓已经可以确定他是人不是鬼了,被他的进攻逼得无所遁形,若是稍微松懈一下她这条小命可能就被他一掌毙了。眼见他把自己逼到摔在了地上,脖子还火辣辣的,应该是被他的爪子给抓伤了。
    容晓干脆使起了无赖招术,先是抓起地上一大把尘土用力挥向他的眼睛,待他稍微分神的时候再一脚狠狠的踹向他的胯部。
    等她一脚踹过去的时候又是一愣,他的胯部竟空荡无一物。这人从身形和声音来看明显是个男子,难道他还是个太监?
    他被容晓用不光彩的招数偷袭到,更是恼羞成怒,大掌一伸拍向容晓的头盖骨,但还未过来,一根九节鞭突然套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这根鞭子,容晓就知道今夜自己的这条小命保住了。
    白袍鬼面人知道有高手来了,只能恨恨的瞪了容晓一眼,他挣开桎梏在自己脖颈处的鞭子,再次如鬼魅般飞走了。
    他一走,这破庙顿时火光大盛。十几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女举着火把出来,然后才是一身红衣的沐千寻陪着戴着青铜面具的圣衣教教主站到了容晓前面。
    教主面具下的眸子打量着还坐在地上的容晓,眸光讳莫难辨。
    “圣使说好了要在这里等本座,怎么好端端的跟别人打起架来了?”
    容晓站起来,心里虽然把这装腔作势的教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嘴上还是恭敬的笑道:“属下也不知这破庙中为何却还会藏有高手,多谢主上的救命之恩。”
    教主伸出手,“本座要你从南宫楚那里拿的东西呢?”
    容晓把书递给他,他接过去认真翻了一下,还用手指在书的封面处捏了捏,便将书放入了怀中。
    容晓松了一口气,看来蒙混过关了。她脸上堆起极其真诚的笑颜,“属下已经帮主上拿到了东西,那属下的解药呢?”
    教主哼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给她。容晓连忙接过倒出一颗药丸吞下。
    教主见容晓吃完药之后一脸放松的表情,面具下的唇角勾起,“圣使,吃完解药身子可舒服些?”
    容晓道:“解了毒,属下的身子自然舒服许多。”
    教主悠悠的叹口气,“是啊,圣使方才服下了一半解药,已经解了身上的一半的毒。但这七花毒想要全解,就必须要同时服下阴药和阳药才有用。圣使刚刚服下的只是阳药而已,如果不尽快服用阴药,七花毒十日后就会发作,而且这吃了一半解药发作起来的滋味可比没吃解药还要难受的多。”
    容晓先是傻眼,继而是愤怒,这厮不是在玩自己吗?
    “主上身为圣衣教主,不应该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这让属下好生寒心。”
    教主很欠扁的笑道:“只因本座发现圣使的本事比本座预料中还要大,所以本座不忍只让圣使只做盗书这种小事。”
    说着他拿出一封信递给容晓,“本座听闻南宫楚非常宠爱你,甚至让你与他夜夜共寝一室。本座要你将这封信放至他的枕下。七花毒天下只有本座有解药,连神医白夜都无法解这个毒。所以圣使最好按照本座的吩咐来做,不要耍什么花样!”
    一直没说话的沐千寻终于开口道:“义父,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教主用威胁的眼神看了容晓一眼,带着一干人迅速的离开了。
    等破庙只剩下容晓一个人,她才看到南宫楚走出来。她不由埋怨道:“王爷怎么现在才出来?方才那教主在,王爷怎么不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南宫楚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琉璃灯笼,即使是在这破庙中,仍然遮掩不住他周身华贵的气度,再轻轻勾唇一笑,便若夜幕弦月般撩拨浪荡。
    祸害遗千年啊!
    听到容晓的质问,南宫楚慢慢解释道:“三年前,圣衣教教主被本王亲手毙命,所以本王对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教主和他背后的势力很感兴趣,要慢慢的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容晓撇撇嘴,你要放长线钓大鱼,姐姐身上的毒可等不了那么久。考虑到她身上的毒只有那教主有解药,容晓没有把教主让她放信的事情告诉南宫楚。
    反正自己被南宫楚哄骗了才签下了卖身契,所以比起所谓的忠心,她这条小命更加重要。
    南宫楚却突然伸手摸向她的脖子,“这里怎么受伤了?”
    他这若白玉般温润的手指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轻抚上去,容晓只觉得脖子伤口处火辣辣的更加厉害,“奴婢方才遇到了一个鬼面怪人,他说要掏了奴婢的心肝来吃。这脖子就是被他的利爪给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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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3 赏你当本王的小妾(二更求收)
 
南宫楚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在她的伤口处均匀抹去,药膏清清凉凉的,一抹上去,容晓觉得自己的脖子很快就不疼了。只是南宫楚离她太近,动作又那样轻柔,让她连耳根处都觉得热热的。
    南宫楚为她抹好药膏后,又给她理了理方才因打斗变得有些乱的发,“你这小丫头果然被很多人给惦记上了,早知如此,本王就应该将你关在王府里,不让你到处抛头露面。”
    容晓撇嘴,明明都是南宫楚带着自己抛头露面的,还让自己去圣衣教做卧底,想来,他才是害自己中毒的始作俑者。
    南宫楚见她脸色有些怪异,“怎么了?”
    容晓哼道:“没什么,奴婢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桩赔本买卖。那圣衣教教主还能给奴婢一个圣使当当,在王爷这,奴婢却只是个签了卖身契的小丫鬟,还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
    听到她明显的话里有话,南宫楚的神色都变得不善,“听你这意思,你是在埋怨本王没给你什么好差事,只让你做个小奴婢了。那你且说说,你想要什么?”
    容晓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奴婢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恢复自由身。”
    她把自己日盼夜盼的念头说出来,南宫楚却立马斩钉截铁的道:“不行!”
    容晓怒了,南宫楚见她像个炸毛的小兽似的,忙又道:“你也别恼,你这个八字纯阴的命格被那么多人惦记着。你的卖身契在本王这里,自然就是本王的人,那些不轨之徒鉴于楚王府的势力,也不敢对你做什么。不过,本王倒是有更好的东西赏你。”
    容晓以为他又要给自己什么宝物,忙一脸期盼道:“王爷要赏奴婢什么?”
    南宫楚有些邪邪的一笑:“赏你当本王的小妾如何?”
    容晓身子抖了抖,干笑道:“那还是算了吧,这个奴婢可无福消受。”
    见她还特意离自己远了几步,南宫楚不满的轻哼,“真是没情趣的丫头,逗都逗不得。”
    这样经过晚上的折腾,回到楚王府之后的容晓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现在的南宫楚对她似乎越来越宽容了,一些收拾伺候的活全部交给了染风去做,她反而变成了一个养在揽月阁的大闲人。
    她起床发现桌旁有一张纸,拿起来一看,上面盖着楚王府的大章,还有一个“契”字,边上的一些小字跟她好不容易学会的这里的字还不同,所以她便不认得是什么。
    但看到这个“契”字她已心中一喜,难道南宫楚良心发现,真的把卖身契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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