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黑雾老泪纵横。
天啊,这是小孩子气性别扭又暴躁的死柄木弔会说的话吗?!
“荼毘,你的作为看在我眼里,哪怕对方如何惹你不喜,残害同盟队友我都是不会轻易饶过的。但是念在你掩护过樱,也在英雄那边吃过苦头。你现在说明白了。”死柄木绯瞳湛然,“你要留在敌联盟还是离开?”
荼毘看着旁边因为被夺走个性的目连樱,她昨天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
论情义,她不计前嫌地救助他,对敌联盟的成员百般维护,对老师更是情深义重;论智谋,她处事果敢,当机立断,随机应变。这样的人,哪怕被夺了个性毫无战力了,也不该是被踢出敌联盟的人。
“就算你知道了我是卧底的秘密,你脱离了敌联盟,我也相信你的为人不会随便乱说。”目连樱说道,“所以我们也不会杀你。”
荼毘和自己都有共同的敌人——英雄。
而且很不幸的是,老师还怕他真的有去无回,除了留给她【红外线】感知周围的个性外,还给了【读心术】。
基本是荼毘想什么,她就能把最戳他的点说出来。
荼毘也是敢作敢当,对着目连樱直接土下座道歉。
“我来敌联盟就是为了贯彻斯坦因的思想,我没有做到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死柄木带着目连樱站了起来,说道:“那从今天开始,我们敌联盟同心共体,别无二心,一致对抗英雄。让我们做吧!大干一场吧!”
“是!”敌联盟成员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黑雾:原来\"做吧\"指的是这个吗
*
医院那边蒙着被子装睡的渡我痛苦万分。
被老师拿走个性后的目连樱突然就叫自己喝了她的血。变成她的样子后又突然就叫自己脱衣服。
“英雄都陆续赶到,我们还要有喘息的时间,不能被他们死追着打。现在我们必须交一个佐仓出去,绿谷他们看到你穿着弔的衣服绝对会起疑,索性像布偶猫一样脱光了,还能让人担心你受了什么伤,在医院里躲上几天。”
哇!她现在没事都要弄出病来了。
那个脖子都是绷带的老师隔一个小时就说该吃饭了,拜托了,我是正常人,只需要正常吃三餐就好了!而且不吃的话还满脸忧郁!好的,我就努力塞,吐了就是了,结果吐完之后又被发现,然后又被叫主治医师来看。
不能活啦!
她正气呼呼地想着目连什么时候来换人,那边门就被敲响了。
渡我没有应,也不想应。
门又敲了敲,最后那个人轻轻地走进病房,站在渡我床边,只给她盖了被子。
——哦,那个绿谷。
渡我在他离开前偷偷看了一眼。
没过多久,又进来一个男生,目光灼人,戳得渡我全身僵硬。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叫你看着我的。”
——哦哦哦,那个合宿的目标爆豪胜己。
这人走后,还来一个!
对方上前本来想碰渡我的,但是还是放弃了,只留下一句:“不管怎样,我都会为你负责的。”
——嗯?不认识?发色半红半白。
渡我在人都走后,终于歇了一口气,才准备再睡会,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
目连她、她到底有几个男人?!
加上那个老师,三个学生,还有死柄木,起码有五个了吧。
哇,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死柄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完你们写的评论,我就各种灵感闪现,“吧嗒吧嗒”一写就是超过5000字,本来想分章分两天给你们看的,算了,我按捺不住我狂想剧透的心啊!所以一起放上来了。昨晚我把故事思路重新理了一遍,从这章开始以后就是黑吃黑。我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喜欢下去,但是我只希望你们最后在我完结的时候一定要来看一下,不管多久以后(哪怕是一年后几年后都好)就是突然间想起我这篇文了,请过来看一眼最后一章的结局。(不过还没有那么早完结,不好意思)
要谢谢猫来自新世界的地雷。
好的,今天特别多的小剧场哦!
1. 《高楼换人》目连樱被夺走个性,有了读心术,而且听到了雄英五人组的心声:哇!他们帮我把解释都理顺了,谢谢你们的脑洞。
2. 《我们做吧》
黑雾买“安全工具”:糟了,小家伙以后要叫什么名字比较好?(你想得太远了)
3. 《医院修罗场》
医院看完一个绿谷去“取忘在欧尔麦特的病房的东西”,一个爆豪胜己去“上厕所”,一个轰焦冻去“买饮料”。
八百万问旁边呆站着的饭田:“你要不要去哪里?”
饭田:”要不我们去看佐仓吧?“
八百万:”好主意。“
在医院拐角口,八百万和饭田目睹了三个鬼鬼祟祟的男生依次进入佐仓房间里。
”八百万,你怎么看?“
”有迷人的修罗场的味道。“八百万双眼放光。
”……“
4 《换回》
感觉周围的人变得特别殷勤,虽然看不到脸。
樱:渡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PS:
那我看大家都说不要回英雄那边了,那我就不回了。(不回的比例比较高)
哦哦哦,虽然身体是渡我的,但是全身还是变成了佐仓的样子,所以轰焦冻还是看的是佐仓。他是正人君子的,没乱摸,就是风吹的时候,看到了【咳,昨天的风太喧嚣了。
希望你们看得开心撒~请务必多留言,我特别喜欢看你们的评论!然后这周我就不更这个了,我写好多了,更了一万二了。我去更更隔壁的我英,大家喜欢的话也请到隔壁捧捧场,爱你们哟。
☆、ACT 27
ACT 27 对不起,老师
送渡我代替自己去医院在当时只能算是下下之策,类似于壁虎断尾,螃蟹断腿,为敌联盟增加逃跑的时间。若不是目连樱还没有适应自己失明的情况,以及对于新的两个个性【红外线】和【读心术】的应用,她起码会早一天跟渡我交换。
又或许,其实她只是不想这种情况下接受到来自英雄方的好意。
将他们推向生死深渊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回去面对他们。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回去亲手解决完这一切。
“一切正常吧?”目连樱问道。她知道渡我这个女孩不傻,但是希望这段时间没有犯傻,贸贸然地行动让自己变得可疑。
渡我拍了拍目连的肩膀:“放心,身体检查什么的也没有做,硬是抱着被子假装身心受创睡了两天,其他人也绝对没有问题,我很配合的。只不过……哎……”渡我叹了一口气又再拍了拍目连的肩膀。
“怎么了?”
“没事哦。”渡我又轻快地笑道,“反正我已经处理好了。”
目连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没时间多问,通过【红外线】注意到有人就站在病房门口打算开门,她直接把渡我赶回传送门里。
“佐仓。”
是相泽老师。
“吃饭了。”
目连樱觉得她再和相泽老师待一起,迟早会变成了另一只巴普洛夫的狗,听到他说“吃饭了”就会流口水。
现在她只能感觉到人形,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没法猜测他的想法。不过通过老师身上的光谱,他的体温还真是相当的低。正在目连发散思维的时候,相泽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坐在病床上的一边。目连感觉到床侧的凹陷,正要往旁边挪一下免得两个人挤在一起,这个时候,相泽说了一句让目连樱当众傻眼的话。
“今天也要我喂才肯吃饭吗?”
“……”
渡我你——!
好家伙,居然拿英雄当做仆从使!我也要!
于是目连十分痛快地答应了,在敌联盟被死柄木喂饭的时候简直就是折磨,完全没有体会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的辛苦——喂得又快又粗鲁,后来逼得自己只能快点练会自己吃饭。
“啊。”
目连自觉地张口,相泽配合地给她斟上一口的量。
“是加了虾仁的炒饭呢!”
相泽看佐仓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不像前几天吃东西都是恹恹的表情,他劝多了还会发脾气,想了想说道:“佐仓,你去检查一下身体怎么样?”
佐仓被送到医院后,只做了一次外伤检查,后期因为情绪不稳定没有深入检查。按照布偶猫的情形,佐仓估计也是被夺走了个性,而且很可能她的个性也被拿走的事她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才这么抗拒。
任谁从高处跌落到谷底都会很难受。
“老师,我可能回不了雄英了。”
她果然知道了。
“嗯。”相泽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配合着佐仓的节奏。
“我这几天也有再想以后怎么办?我打算回老家上高中,不过我现在视物不清,可能得找特殊的高中或者找些自己能养活自己的工作,看回去怎么安排吧。”佐仓的语速平静而缓慢,不同于以前她说话的时候像是每句话都要费很大气力或者思考才能讲的一样。
这次的经历着实改变了她很多。
佐仓的档案,相泽也是有看过的。
以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后来接受赞助去读了初三,当年就拿下临时执照,并且顺利成为士杰高中的保送生。现在让她回去福利院,她能做什么?会不会受欺负。
相泽是想过要收养佐仓,但是按照制度,他还没有满35岁,佐仓又已经15岁了,两人待在一起多少会被不知情的人诟病,虽然他是无所谓的,但是佐仓以后的幸福不就可能毁在自己手里?
佐仓不知道渡我到底做了什么,所以从他开始问检查的事时,她就用了读心术。果然,渡我并没有做太多出格的事,一切都还在她想象中,就是她没有想到相泽居然会想收养自己这个麻烦鬼。
“相泽老师,我想早点出院,你帮我安排检查手续吧,是怎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接受的。”
相泽:“嗯,先吃完饭吧,之后我给你安排。”
*
医院不是专门的个性检测机构,只能特定检查已存在的个性,而不能测出是否存在多出的个性。
佐仓的身体检查报告很快就下来了。
除了个性被夺,视物不明之外,身体健康,就连战后心理创伤的检查也做了。如果做好了出院准备的话,也可以随时出院。
如佐仓所料,新的个性除非做了精密的测试,否则不会检测出来。现在可惜的是她的读心术只能维持5分钟,而且只能读一个人的,所以除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用读心术。
拿到报告后佐仓就决定出院的时间了。因为相泽说其他英雄也在同一个医院,佐仓被鼓励去看望欧尔麦特和其他同在大战中受伤的其他英雄。大部分都是知道佐仓的情况的,所以明明伤得都快半死了,还努力地用各种个性耍一些小把戏逗佐仓,没法用个性的就会拿慰问品给佐仓吃。
这不禁让佐仓感慨,英雄这边的素质果然是练过的,给民众传递的正能量满满。相反的,在敌联盟里面,每个人都养成自己照顾自己的习惯,所以很自然地也认为其他人都会照顾自己的。基本如果不说的话,他们不会体贴你的。
最后见面的是欧尔麦特。
对他的心情,是恨,恨他伤了老师,又觉得非常可悲,作为长达数十年的英雄最后成了这样憔悴可怜的病人。
“……”佐仓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下不了决心踏进病房。她的手抖得特别厉害,因为她现在轻而易举就可以杀了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见到第一次见到出病房的佐仓,很高兴地对着她招手。
“佐仓……要过来吗?我拿到很好吃的糖果。”
见她不走过来,便把糖果轻轻往空中一抛,但是他的能力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欧尔麦特无法再扔远了。糖果只到一半的距离就往下坠,欧尔麦特知道会这样的,他是故意引佐仓进屋里。但是他忘记佐仓是看不到的,把糖果扔给她,她也不会下意识往屋子里面跑,而是呆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直到糖果“叮”的一声掉到地上了,欧尔麦特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啊、啊对不起。”
欧尔麦特下了床,用仅有的体力拖着累赘的身体捡起糖果,半弯着给佐仓递了上去。
“抱歉,是我无能,我要是早点救你的话,你就不会经历这些了。”
他还没有忘记给过佐仓的签名,然而他却没有救到她。
欧尔麦特还没有来得及对上她的眼睛,佐仓就落荒而逃了。是的,落荒而逃,就像有人追杀她一样拼了命地又跌跌撞撞地跑回病房,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任谁来都不能叫她出来。
唯一能听到的都是她藏不住的呜咽声。
对不起,老师。
我哪怕是有机会为你报仇了,我却也没有能做到。
对不起。
☆、ACT 28
ACT 28 谁该落荒而逃
出院收拾行李的时候,佐仓用红外线感觉到两个人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原本收拾好的行李就往一边一丢,自己穿着私服倒在床上,一副谁来了也拖不走她的模样。
“啊,真想留在英雄这边啊。”
佐仓刚伸了个懒腰,门边就响起一声冷笑。
“那你就留在这里吧。”
“弔!”得到死柄木的回答,佐仓还是忍不住兴奋地两步并做一步,直接跳到弔的身上。
在他面前太难装模作样了。
结果这一抱,被两个硬物给膈应住了,佐仓抬手揉了揉,死柄木胸前的某两个球直接被佐仓给弄掉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