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戏精遇到影后[快穿]——青律
时间:2018-10-09 09:57:27

  就这两句话一摆,后面的话他们夫妇两不听都得听着。
  “就你们这样的,我见的多了,从来没把别人当人看,脑子里全是自己的那点小算盘!”
  “知道外头管你们这种叫什么吗?吸血虫!当心哪天有人指着鼻子骂你们不要脸!”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这夫妻两都跟小学生似的,缩在那听老头子训话。
  孙二伯损起人来毫不客气,口才又相当不错,愣是喝了三大杯茶,直接数落了个爽快。
  但凡吴婶想推辞着走人,老头就慢悠悠的拿她儿子的事儿提溜两句,吓得吴叔头都抬不起来,一个劲的低头说是是是。
  苏绒做足了贤惠媳妇的派头,全程在旁边劝着老头,偏偏就是说不动。
  直到老头儿数落累了,这才手一挥,放夫妇两老鼠一样的逃了出去。
  温穆站在窗边,目送着楼下那对夫妻狼狈离开的背影,好奇的扭头看向苏绒:“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咱们家还有个副校长的亲戚?”
  老头儿数了数苏绒递上来的三百块钱,眉开眼笑道:“这种人啊,就算是得收拾——别提副校长了,就是书记我都能装出那副官腔出来!”
  “孙大爷,这事儿多亏您,他们两也肯定能消停一段时间。”苏绒松了口气,心里给大爷的演技点了个赞。
  这要是自己上场撕,就得被辈分压得死死的。
  可这‘孙二伯’不管怎么说,既亲又不亲,拿着辈份和官职都能压的这对夫妇没法撒泼。
  “以后,他们要还敢来,尽管给我打电话,”孙老头儿咧嘴一笑,挥手道:“我下楼遛弯去啦,回头见!”
  “攻略进度——百分之百。是否前往下个世界?”二狗子出声提醒道。
  不着急。苏绒送老头下楼之后,抬头望了眼楼上望着她的温穆,心里一阵暖意。
  她还要等几天。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个星期,从骆芬那里传来了消息。
  “你可不知道,吴家的那个小子——就那个小胖子,可闯了大祸了!”婆婆盛着汤,啧了一声道:“听说他被带着去谁家那做客,又砸了不少东西,还用辣椒油把人家白墙画的跟什么似的。”
  “然后呢?”苏绒接过碗,佯装不在意道:“不就砸了点东西,能值几个钱。”
  “这你可就不懂了,”骆芬一脸复杂的叹气道:“那家人啊,是搞钟表生意的,听说这小破孩随手扔得一块表,市价都得七八万呢。”
  “哟,那可是实打实的,不像花瓶一样能讲价钱。”
  “可不是嘛,这两家人现在都闹疯了,吴婶刚才还抹着眼泪找我借钱呢。”骆芬挥了挥筷子,叮嘱道:“都不许借啊,这借出去可就回不来了。咱们家乐乐还得留学呢。”
  看来婆婆这段日子跟着自己有样学样,也学精了啊。
  苏绒笑眯眯的喝了口汤,应了一声好。
  混蛋自有天收。
  小混蛋也一样。
  一切搞定之后,她琢磨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接下X级任务。
  “二狗子,我现在应该有75成就点了,可以升级吗?”
  “还是选择格斗技么?”二狗子询问道:“二级格斗术,相当于全国散打冠军的能力。”
  “如果我拥有这个能力,打没有格斗基础的男人简单么?”苏绒还是不太放心,询问道:“毕竟不在一个力量级。”
  “解锁之后,你的反应、反击能力,都会上升到奥运会铜牌的普遍水准。”二狗子安抚道:“这一点不会掺有任何水分的。”
  『是否消耗75成就点,解锁二级格斗技?』
  苏绒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解锁吧。”
  原先的要求,是必须要有颜值超过她的男性伴侣,她才肯受理任务。
  但是这个X级的隐藏任务,似乎格外有趣。
  『肌肉记忆注入中……』
  下一秒,她的视野突然模糊了起来。
  家中每一个人的举动,都变得如同慢镜头一般,一眼就可以看出破绽。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体,莫名的变得轻盈起来。
  可以说,哪怕现在突然有把刀飞过来,她都能稳稳接住。
  这种身体状态,与从前练武打的时候似曾相识。
  但更加的融洽自在,仿佛自己习武多年,熟透了人体的每一个结构。
  苏绒看向温穆,忽然发现自己连哪几处脊椎一拧就断,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有的知识都已经融进了记忆里,变成了她自己的东西。
  “二狗子。”她定了定神,开口道:“送我去X世界。”
  “哪一个?”二狗子开口道:“为了安全起见,我需要再次提醒。”
  “每一个世界,你都可以随时暂停,然后选择退出。”
  “X.681.”苏绒活动了下手腕和脖子,微笑道:“出发吧。”
  先拿那个家暴男练练手好了。
  -2-
  只听见叮的一声系统音,紧接着呼吸一滞,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重重的往下一坠,差点眉角磕到桌侧。
  苏绒猛地回过头去,发现那个男人正喘着粗气,抬拳正打过来!
  这是家暴现场!
  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却下意识的一个侧滚翻避开,直接躲过了那毫无章法的拳头!
  “小贱人,还敢躲?”卢强见她脸色惶然的神情突然消失,喷着酒气咆哮道:“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躲不掉的!”
  他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两步,把她逼到卧室的角落里,伸手就试图抓住她的头发,方便把她往墙上撞。
  苏绒看准时机,直接在他伸手的那一刻侧腕横抬,虎口猛的用力,往另一个方向推过去——
  “咔哒!”
  卢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手腕一凉,下一秒就传来钻心的痛楚:“操他妈好疼啊——”
  他捂着脱臼的手腕,龇牙咧嘴的想在地上打滚,整个人都疼的快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捂着手一边往后退:“小娼妓!老子回来再揍你!”
  苏绒揉了揉手指,心里还颇有些意外。
  她把这个一米八的壮汉弄脱臼,压根就不费力气,用的全是来自本能的巧劲。
  这么愉快的吗?
  卢强的爸妈原本在门外看着电视,突然儿媳的惨叫声停止,反而传出来儿子的嚎叫声,都不自觉的吓了一跳。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卢妈看着冲出来的卢强,心疼道:“手?手打骨折了?快去诊所里弄一下?”
  “不知道,他妈的估计是不小心弄脱臼了。”卢强啐了口唾沫,骂着脏话就出了门。
  苏绒一个人坐在屋里,神情相当淡定。
  “资料调出来。”
  宿主所在的地方,是偏远的城镇。
  在这里,家暴变成了见怪不怪的事情,仿佛男人打老婆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所谓的人权,也没有女权。
  原宿主在父母的撮合下同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相亲结婚,过了相对安稳的几年。
  可随着卢强下岗失业,他开始跟着狐朋狗友们酗酒赌博,不光输净了家产,回头到家里开始用暴力让宿主闭嘴,不许指责他的任何过失。
  想要离婚?
  亲戚朋友甚至法官都会劝你,让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为了这点小事让孩子不幸福。
  可自己的小孩在这样的环境里,哪里可能正常的成长?
  苏绒看着破烂不堪的卧室,从门缝里瞥了眼还在安心看电视的公公,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所有人对这种性别欺凌的恶,都见怪不怪,甚至去镇压反抗者。
  伴随经济和学识的限制,一般人想要逃离这里,是何等之难。
  脱臼的治疗很快,还没等苏绒看完乡镇的地图和其他背景,卢强就又怒不可遏的冲了回来。
  “老娘儿们!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至于受这种罪!”他受伤的右手被打上了夹板固定,但很明显,这个男人并不想消停下来。
  这一次,他连关门打人的心情都没有,直接一脚踹了过来!
  男性的力道,如闷棍一般沉重又狠决,哪怕要跟他硬打,就宿主这羸弱的小身板,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苏绒趁着他抬腿的一瞬间,直接侧身抬腿,一脚狠狠地踹上了他另一条腿的膝盖窝上。
  卢强没有想到她还会反抗,加上身体受力不均,直接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头狠狠地磕到了床沿,疼的他瞬间眼冒金星。
  这种畜生,就不该留后手。
  苏绒没等他站起来,直接一脚对准胸膛踹过去,径直踩过他走进客厅,扬手便把水果刀抽了出来,放在掌心里掂了掂。
  “哎哟——好疼——”卢强歪倒在卧室里,下意识地呼唤道:“妈——”
  “你干什么?!”卢老头被吓了一跳,直接站了起来,试图用气势控制她:“你给我把刀放下!”
  “小强!小强你撞到哪里了?”卢妈哪里顾得上她,一看儿子成这样了,心疼的直接跑了过去,抱着儿子揉头道:“你也是的,小心一点啊,至于这样吗?”
  卢强好久没被打过,一时半会反应了过来,指着苏绒吼道:“这贱人!她踹我!”
  卢妈站了起来,眼睛里露出轻蔑而冷漠的神情,冷冷道:“小苏,你拿着刀子想吓唬谁呢?”
  “这沙碧镇里,哪个女人没被打过?你就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她直接走到了苏绒的面前,抬手就想戳苏绒的脑门:“我告诉你——”
  苏绒单手便卡住她的手腕,眼睛都不眨的用虎口一锁一扭!
  “咔哒!”
  “哎哟喂!我的亲娘!”卢妈倒吸一口冷气,疼的直接坐到了地上:“你——你——”
  “你对我妈做什么了?”卢强刚站起来,直接朝她扑了过去:“婊丨子,你还敢反抗,老子打死你!”
  真的是弱智母子。
  苏绒叹了口气,直接把刀尖横了过去。
  你对准刀子自己扑啊,我绝对不拦着。
  卢强见她完全不怵,还拿刀子对准自己,吓得愣是扑了一半停下来。
  “你把刀子放下!”他吼道:“你难道还能拿一辈子的刀吗?!”
  卢老头原本看见自家老婆子被空手脱臼,都吓得不敢出声,直到儿子站过来,才勉强恢复神色打圆场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成这样!”
  “我挨打的时候,你们好好说过话么?”苏绒握紧刀刃,语气凛然:“我被打到流产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心疼过我吗?”
  自家爸妈都是包子就算了,老公拖累成这样还觍着脸不离婚,这家人是哪里有脸吃自己的用自己的?
  侧屋的门悄悄开了个缝,有个小女孩怯生生的唤道:“妈……”
  趁着苏绒分神的功夫,卢强动作极快的冲了过去,一巴掌就想拍掉她手里的刀刃,没想到苏绒的反应比他更快,直接侧臂前驮再往外侧使劲,两条胳膊一个用力,直接把他的肩膀给卸了下来!
  “嗷——”
  “咔哒!”
  苏绒不喜欢见血,也不认为自己能残忍到哪种地步。
  在所有反抗方式里,这种法子最为简单,却无懈可击。
  一旦他们关节脱臼,为了关节囊和骨骼的正常运作,都必须要静养。
  如果有意强来,等于自废身体。
  这一次,卢强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恍然而惊恐的神情。
  “你,你怎么做到的?!”他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胳膊嚎道:“来人呐——”
  他这一退不要紧,刚好压到卢妈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同时嚎起来。
  “别嚎了。”苏绒冷冷道:“自己去正骨吧,再过半个小时医生该下班了。”
  卢老爷子见这母子两还在嚎,叹了口气,忍着心里的恐惧把卢妈扶了起来。
  苏绒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卢强,挑了挑眉毛,想把他拽起来。
  “你别碰我!”卢强慌乱地扭动着大叫道:“离我远一点!”
  行吧行吧。
  苏绒叹了口气,把水果刀放到桌上,任由他们三人再度下楼找医生。
  侧屋里的那个小不点,还在怯生生的看着她。
  “小桃儿,过来。”苏绒活动了下手腕,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妈妈,你要杀了他们吗。”卢桃不肯过来,露着半张脸看着她,吓得声音都在抖。
  “只是教他们一些道理而已。”苏绒随手挑了个水果,走过去揉了揉头:“以后妈妈保护你。”
  爸爸虽然混账,但这孩子是个懂事的。
  当初宿主闹着离婚的时候,这孩子就一声不吭的站在她那一边,还悄悄的支持她。
  只是哪怕卢强也有意逼着她,惨叫声和淤青总是掩盖不住的。
  原宿主骨折住院了两次,都是被打进去的。
  奈何就是这样,法官都判决‘夫妻仍有感情,不建议离婚’。
  “可是妈妈,你之前说,什么事多忍忍就好了啊。”卢桃小口的啃着梨子,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难道你不忍了么?”
  “忍忍没有用的。”苏绒给她梳着小辫子,提示道:“如果有同学欺负你,你一味忍着,她就不欺负你了么?”
  “不,她只会变本加厉。”苏绒的声音平静而清冷:“因为你的容忍在她看来,就是得寸进尺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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