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做直播——姑娘有喜
时间:2018-10-11 09:50:24

  陈寒露和陈兴邦走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就看见院门上面的锁被打开了,挂在门上,屋子里传出人走路的声音,陈兴邦脸色一变,低声道:“寒露,你早上出门没锁门?”
  “锁了啊!”陈寒露应道,倒是没那么紧张,拿起门锁看了看,也不像是被人撬开的,完好无损的样子倒像是被钥匙好好打开的,这就奇怪了,这门钥匙只有自己和陈兴邦有,钱卫国又关在牢里,总不会是沈时年那个后妈吧?
  沈时年她就压根没想,前几天还收到了信,也没提回来的事情。
  就在陈兴邦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院门砰地一声打开了,沈时年站在门口道:“站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又对陈兴邦点了点头道:“大堂哥。”
  弹幕区:我的天,猝不及防!
  陈寒露也是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道:“你怎么回来了?”
  沈时年好几个月没见到自己的媳妇了,恨不得把小姑娘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口,奈何大舅哥就在边上,他忍了忍,伸手捏了捏陈寒露的鼻尖道:“怎么了?看见我都傻了?”
  “你信上没说要回来啊?”陈寒露把沈时年的手抓在手心里,这新婚丈夫回来了,哪里有不高兴的。
  “妹夫,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去火车站接你啊。”陈兴邦笑着往屋里走。
  “临时准备回来,没来得及给你们来信。”沈时年回答道,看见陈兴邦背对着他们往里面走,伸手将小姑娘抱在怀里提了提,压低声音道:“怎么还轻飘飘的,在家没好好吃饭?”
  沈时年贴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在陈寒露的耳朵上,让她的脸红了半边,她掐了掐沈时年的后腰,入手硬邦邦的,没掐住,只能磨了磨牙道:“沈同志,你注意点,大堂哥在前面呢!”
  见陈寒露急了,沈时年飞快的在小姑娘脸上啄了一口,等陈兴邦回过头时,他已经若无其事的道:“大堂哥,你们都饿了吧,我做了晚饭,大家随便吃点。”
  小芙蝶飞飞:啧啧啧,这狗粮的酸臭味。
  妈妈叫我吃饭:小哥哥以前不这样的,他以前可害羞了。
  海贼王的女人:楼上这就是男人啊,他当初不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主播能那么轻易就答应了?这都是套路啊,看吧,现在一结婚真面目就漏出来了吧。
  “你还会做饭?”陈寒露不相信,要知道沈时年可是个厨房杀手,在海源村知青点的时候天天吃焦的。
  “陈同志,你可不要瞧不起人!”沈时年扬了扬眉毛,显得有些得意,“我们结婚前我跟你保证过,去跟炊事员好好学,这回我可是下了功夫的。”
  三人进了堂屋,晚饭已经摆上桌了,陈寒露一看,三菜一汤,家常烧豆腐,青椒炒肉丝,醋溜白菜和白萝卜排骨汤,这几个菜虽然简单,但是想做的好也挺困难,看这卖相还真是下了功夫的。
  陈寒露尝了尝,味道还不错,而且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她是南方人,口味偏鲜甜,沈时年是京城人,口味就比较重,将嘴里的菜咽下去,陈寒露心里感动极了。
  三人都饿了,就坐下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很安静,陈兴邦也不是健谈的,夸了几句菜做的好吃就没话可说了,陈寒露和他都没提刘阿七的事情,陈寒露是觉得没必要,陈兴邦是觉得这是家丑,不好意思说给妹夫听,何况陈寒露都没说,他就更不好说了。
  三人吃了饭,就各自回房间了,陈寒露先洗了澡,坐在桌子前看着陈兴邦今天去京郊定来的货,正看得认真呢,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她还没回头,就落入了一个略带水汽的怀抱里。
  沈时年亲了亲陈寒露的发顶,抽掉她手中的账本,闷闷道:“沈夫人,你丈夫千里迢迢回来,还不如账本好看?”
  弹幕区:哎呦喂,这扑面而来的醋味!
  “哪里?这不是在等你吗?顺便看看。”陈寒露把账本啪的一声合上了,转过来在沈时年下巴上啄了啄道:“什么都比不上我老公重要,我老公最好看!”
  冬天屋子里生着暖气,陈寒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沈时年一低头,正好看见那衣领深处的好颜色,清澈的眸子不由的暗了暗,他伸手把小姑娘整个抱起来,自己坐在了凳子上,让小姑娘坐在自己的腿上。
  整个人被圈在沈时年的怀里,扑面而来都是他的气息,陈寒露也晕晕乎乎的,她还没回过神来,沈时年就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猛兽,低头叼住了怀里的小白兔。
  绵长的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陈寒露已经来不及看弹幕有多疯狂了,在脑子里命令系统关掉了直播,下一秒,就被沈时年抱到了床上。
  两人是新婚夫妻,刚结婚就分开了,对彼此的想念可想而知,陈寒露也不是羞涩的小姑娘,刚开始也乐意配合,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只剩下哼哼唧唧无谓的挣扎。
  沈时年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他抱着小姑娘去洗了洗,又抱回来,才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
  陈寒露手脚发软,却还是生气的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没好气道:“你下次再这样还是不要回来了。”
  这软绵绵的声音落在沈时年耳朵里就像撒娇似的,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陈寒露的脚踝,在手心里揉了揉道:“踢到我身上痛得可是你自己。”
  陈寒露白了一眼,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
  沈时年将陈寒露的腿塞回被子里,余光却看见她的大腿上一大块青紫,声音沉下来道:“腿上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找你麻烦?”
  这青紫就是下午和刘阿七吵架的时候,陈寒露为了假哭,自己掐的,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被沈时年这么一问,她忽然觉得心里委屈了。
  像只小狗崽似的拱进沈时年的怀里,把刘阿七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道:“这次丢了大脸,估计有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陈寒露说的轻松,沈时年的脸却冷了下来,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小姑娘背,他知道陈寒露从来都是一个心软的人,这要是第一次直接送进公安局,就算不能定刘阿七的罪,也能好好吓一吓她。
  第二天的早饭也是沈时年做的,陈寒露还要去上课,只能爬起来洗漱,一边吃早饭,她一边问:“你这次怎么忽然回来了?要呆几天?”
  “我请了两个月的假,等你高考完我再走。”沈时年这回是特地请了假来陪考的,明年就要去军校报道了,这一个月就是特地来陪他的小妻子的。
  高考前几天公布了考试时间,在十二月的十,十一,十二三天,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陈寒露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沈时年竟然要待到一月底才走,这可是他当兵以来第一次。
  陈寒露心里高兴,但是还是问:“这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沈时年揉了揉小姑娘的头,笑得温柔道:“还有什么事情比陪着我的小姑娘更重要的。”
  陈寒露吃了早饭,拿了书就去老师那里上课了,等她走后,沈时年把碗筷收拾了,后脚也跟着出门了,他先去找了战友,当兵三年,有好几个已经退伍的战友就是京城的,战友姓马,退伍后在京城又有官职,手上也是有实权的。
  在马战友家坐了坐,沈时年一出来,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坐了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在京郊的一个老区下了车,这一片都是破旧的小平房和临时搭建的窝棚,住着的也都是外地来的人和一些流浪汉。
  沈时年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一户小平房,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仔细看,这男人就是林平顺。
  林平顺今天轮休,昨晚去找老相好玩了一夜,又喝了点酒,睡的正香,被敲门声吵醒,骂骂咧咧的开了门,“刘阿七,出门不带钥匙还要老子给你开门,我看你是胆肥了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擦了擦满是眼屎的眼睛,摇摇晃晃道:“你是谁?”
  沈时年皱了皱眉道:“你是林平顺?”
  “老子是林平顺。”林平顺打了一个酒嗝,不耐烦的道:“你这小子哪里来的,打扰老子睡觉……”
  他话音刚落,沈时年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往屋子里一拖,反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语气冰冷道:“我今天的话,只说一次,你给我好好听着。”
  “你个小瘪三……”林平顺还想再骂,沈时年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他的腿一阵剧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这时候,林平顺哎呦一声,顿时痛得满脸通红。
  “现在清醒了?”沈时年一把甩开林平顺,神色平静道。
  林平顺这个时候酒彻底醒了,他惊恐的看了一眼自己麻痹的小腿,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明明看着是个小年轻,却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心惊胆战。
  京城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林平顺看着五大三粗去,其实是个怂蛋,他苦着脸,忙不迭的道:“醒了醒了……”又小心翼翼的道:“这位同志,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
  “你也没有得罪我,我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把你怎么样的。”沈时年顿了顿道:“我就一个要求,管好你老婆刘阿七,平时少让她出门,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回头连累的你一起进局子。”
  林平顺一听是刘阿七的事情,连忙摆手道:“同志,你不知道,刘阿七不是我老婆,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四年前,你们乱搞男女关系,从海源村出来,刘阿七还偷了陈家的钱和粮食,粮食你也吃了,钱你也花了,现在说没有关系,是不是太晚了点?”沈时年皱了皱眉道。
  他这一皱眉,就像是催命的阎罗似的,看得林平顺心里一抽一抽的,他擦了擦冷汗,心里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海源村的事情知道的可没几个,这个男人他明显是不认识的。
  不过不认识不要紧,林平顺自己没本事,看人的眼光却不错,能在京城这样大大咧咧找上门的,要么是有权有势的,要么是横,刚好这两种人他都得罪不起。
  想明白了这些,林平顺陪着笑道:“是是是,同志你说的是,刘阿七我肯定把她看好,保证不让他出来碍了你的眼。”
  怪不得刘阿七这段时间天天出门,原来是给他惹事去了,林平顺低下头咬了咬牙,死娘们,今天回来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你最好记住你自己的话。”沈时年走到林平顺身边,压低声音道:“你在长安肉联厂杀猪是吧,这工作油水不错!”
  林平顺眼角肌肉一缩,这时候才真的慌张起来,这杀猪的工作他做了两年了,再做几年就能在京城登记落户了,可不能这个时候失去。
  他连忙道:“同志你放心,我保证看好刘阿七,这工作……”
  沈时年毕竟是军人,吓唬人还可以,把别人的工作弄丢了,这种事情还真做不出来,他不过是吓唬吓唬林平顺罢了。
  他勾了勾嘴角,高深莫测道:“事情办得好,工作我不会动你……”
  这要是没看好刘阿七,那工作就不好说了,林平顺立马听懂了沈时年话里的意思,畏惧的缩了缩脖子,又是好一通保证。
  沈时年也就是警告一下林平顺,违法乱纪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说完他就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渐远,林平顺才摸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
  小心翼翼的撩起裤腿一看,被沈时年踹了一脚的地方都青了,到现在小腿还麻痹呢,这一脚一看就是练家子,他现在正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刘阿七这个女人这么会蹦跶,当初就不该找上她,自己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就是娶个丑的,现在只怕儿子都两三岁了。
  林平顺正气不顺呢,刘阿七慢慢悠悠,空着双手进来了,她今天又去福满多超市等着了,没想到陈兴邦一见到她就想拉她去公安局,那些买东西的人也好像都认识她似的,让她又害怕又丢脸,要不是她跑得快,今天就回不来了。
  没想到陈寒露这个死妮子这么狠心!刘阿七心里咬牙切齿骂道,自己就算再不好,好歹也是她的亲妈,这死妮子就一点情面都不留,跟她那个死老太婆奶奶一模一样,冷血无情的很!
  是,当初她一声不响走了是有错,那她不是逼不得已吗?陈三强死了,她一个女人以后怎么一个人撑起一个家?还要养闺女!她当时才三十出头,这半辈子都没过去,就成了寡妇,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好歹养了十四年的闺女,还不如养条狗呢!一点也不为她考虑考虑,现在有钱了,把妈接过去好好享受几年怎么了,就是没心肝的东西!
  刘阿七在心里骂了一会儿,这心气觉得顺了一些,一抬头,正巧看见林平顺坐在饭桌旁,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她心里一个咯噔,倒退了两步道:“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不说话吓人!”
  “你去哪了?”
  刘阿七脱口而出,“还能出哪了?我这不是去买菜了嘛。”
  林平顺现在看刘阿七是哪哪不顺眼,冷哼一声道:“买菜?菜呢?都给你奸、夫送去了?”
  “林平顺,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要是平时,刘阿七还真不敢呛声,最近林平顺明目张胆的出去找姘、头,她这心里还憋着火呢,一叉腰骂道:“我找奸、夫?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钱都拿去给小妖精,我会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要不是当初老子找了你,到现在连个儿子都没有?”没等刘阿七说完,林平顺就怒喝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两三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刘阿七的衣领就往屋子里拖,“你要是对老子不满意,趁早滚得越远越好,别在外面出了事,连累老子!”
  刘阿七被拖得站不住,又撞在了门框上,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刚刚升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声音颤抖道:“你干什么?我到底在外面做什么了!你别再外面受了气哪我撒火!”
  “我朝你撒火?”林平顺都气笑了,扯出腰带就抽在刘阿七身上,“我看是平时对你太好了,你这是皮痒了是不是!”
  这皮带抽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阿七吓得脸色都发白了,被打了好几下才哭嚎起来,“打人了,杀、人啦,救命啊……”
  林平顺也不是真要打死刘阿七,杀、人还要偿命呢,见她叫起来,就扔掉了皮带,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扔到床上,气喘吁吁道:“刘阿七,老子警告你,这里是京城,不是海源村,你别给老子出去惹麻烦,你要是再天天出门瞎蹦哒,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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