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什么?”霓苼惊叫一声,她不相信花千亦的判断,上前去拉秦子叶,想要去看她的衣袖,但是却被宗主拦住了。
 
    “霓苼,够了,再胡闹,就按门规处置。”他冷冷道,眼中像是含了冰,落到霓苼身上。
 
    霓苼定定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但是脚下却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她冷静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师父,弟子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东西就藏在她身上,只要您进行搜身,一定可以搜出来。”
 
    “霓苼。”宗主的声音中已经慢慢的都是警告了,他的眼神让霓苼感到有些发凉,但是她这次索性豁出去了,没有退缩,再次出声请求道:“师父,弟子为了您的安全,再次请求,检查她身上。”
 
    宗主盯着她看了片刻,但是她没有退缩,这时候,秦子叶突然出声了,她走上前来,站到宗主面前,低声说:“师父,既然师姐不相信,那么我就接受您的检查,也好让师妹放下心来。”她眼中满满都是倔强,看上去满不在乎,十分坚强,但是身子却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因为失望,或者因为被人怀疑了而生气。
 
    秦望川真相替她鼓掌,这演的一手好戏,不似那种娇滴滴的柔弱,而是浑身上下散发着被人冤枉后还委屈自己的倔强劲儿,这样才让人又强烈的保护欲。很好。
 
    “子叶,你不必委屈。”
 
    “没事,也算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绝没有加害师父之心!师父派一个最信任的人就好,还有,既然师姐不信,那么也可以来看着,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藏东西。”秦子叶说着,转身离去。
 
    霓苼看了宗主一眼,发现他一直盯着秦子叶的背影看,心下一沉。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似乎是掉进了一个圈套里,爬不出来了。
 
    秦望川摇摇头,傻姑娘,这才发现啊。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秦子叶身上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霓苼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谁都不看,不发一语。
 
    “师父,抱歉,这是您的寿宴,却没想到出了这种事,还请师傅责罚,至于师姐,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您也…”她的话没说完,宗主就突然开口道:“孽徒,还不跪下!”
 
    霓苼意识到了是在叫她,于是没有反抗,默默跪了下去,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已经数次针对你师妹了,我也曾劝告过你,我从小便收养了你,悉心栽培,但是不曾想你整日这般胡作非为,你师妹从小身体不好,送过来时我就告诉你要与她好好相处,但是你却三番两次为难,这次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栽赃陷害,你是要气死为师啊?”
 
    “徒儿,知错。”霓苼低声说。
 
    这时,华胥急忙开口求情:“师父,此事霓苼也是太担心您,这才看花了眼,闯下祸来,绝没有故意为难之意,还请您宽宏大量,饶了霓苼。”其他的众多弟子也纷纷求情,最后宗主索性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花千亦也想开口,但是却被花行拦下了,最终什么也没说。
 
    “罢了,如今大家都在场,此事我也不多追究了,只愿你日后好自为之便是。”他说罢,便不再理会,开始饮酒,有眼色的人又开始聊天,气氛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活跃,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霓苼麻木地站起身,往自己的席位上走,走到半路的时候身子飘摇了一下,差点摔倒,秦望川坐在座位上手一伸,给她当了一个支撑点,这才没有在众人面前更加丢脸。
 
    霓苼轻声道了一声谢谢,就坐回了原位,不知道是对哪件事的道谢。秦望川感觉到一道刺人的目光向她扫过来,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直接抬头对上,果然是秦子叶,她用一种掺杂了轻蔑的愤恨的目光盯着秦望川。秦望川淡然地与她直视,然后嘴角勾了一个邪魅的弧度,秦子叶只觉得没来由的心中一跳,她第一个移开了视线,转身给宗主倒酒。
 
    不用担心的,秦望川那小子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这次无论是为什么来了这里,也不会是自己的绊脚石,她这么安慰自己。
 
    秦望川也收回了目光,专注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大家酒酣耳热了,这宴席也结束了,人们纷纷起身告辞,摇摇晃晃离去,秦望川站起身来,后面却有人叫住了她,她转身一看,是霓苼。
 
    这时秦望川又感觉到一个人在看她,这次的感觉可是冰冷刺人,她急忙扭头一看,果然是司空临安,他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秦望川觉得后脑勺一凉,她急忙看着司空临安,赔了个笑脸,然后指了指门外,意思是要他在外面等着。
 
    司空临安没有动,秦望川没办法,朝他嘿嘿一笑,神情中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司空临安身上冰冷的气息瞬间没有了,他自己都在怀疑,方才秦望川是不是朝他撒了个娇,这种动作神情,在一个大老爷们儿身上呈现出来,不仅不让人觉得诡异,还出奇得和谐。
 
    秦望川知道没事了,于是又扭回去,示意霓苼可以说话了。
 
    霓苼低着头,似乎不太敢看秦望川,低声说:“秦公子,今天多谢你了,帮了我两次。”
 
    秦望川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别太在意。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她拔腿就要开溜,不过在转角的时候,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霓苼依旧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生了些恻隐之心,于是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秦子叶做事阴险狡诈,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
 
    说完,没有停留,她便走了,确实,秦子叶暗中操手了这么多的事,都没有将她自己暴露,还好几次让她秦望川都吃了亏,这个单纯莽撞的霓苼怎么是秦子叶的对手呢。
 
    刚出了门,就有人攥住了她的手,往前拽,秦望川没有抵挡,乖乖地跟着他走,两人疾步回了客房,司空临安这才松开手,一言不发地盯着秦望川。
 
    秦望川则是自知理亏,站在原地不说话,是不是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又装作乖巧地看着自己的脚。
 
    “说,为何会来这里。”司空临安说。
 
    “我不是在信中说了吗。”秦望川低着头说。
 
    “你那说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只告诉我去报仇人就没了,你可知我有多担心,多担心你又出什么意外,当即便一路追着你,马不停蹄,这枫桥镇也不少,我光在这里挨家挨户找你就花了三天!”
 
    秦望川抬头惊讶地看了司空临安一眼,然后又弯下脖子说:“三天,证明你比我到的还要早。”
 
    司空临安几乎要跳起来了,一向稳重的他如今让秦望川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大步走开,坐到了椅子上,先让自己消消气。秦望川蹭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讨好地摆到他面前,然后低声说:“我错了,我只是太着急,又太气愤了,这才没和你说就出发,你别生气。”
 
    司空临安不说话,秦望川知道他这别扭的劲儿一犯就不爱说话,于是轻轻推推他,司空临安还不理,秦望川将手在桌子上一拍,茶杯都抖了三抖,然而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司空临安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
 
    司空临安将头靠在她腰间,深深埋着,然后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秦望川觉得腰间一暖,心中也突然间化得像是一滩水一般,她伸手搂住司空临安,熟悉的药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她瞬间变得很安心。
 
    “你怎么进来的?”过了一会儿,秦望川问道。
 
    “我说自己是皇帝,他们不信,就干脆打进来了,他们打不过我,自然就恭敬地请我进来。”
 
    秦望川笑出了声,而司空临安似乎还不愿意松开她,只是闷闷地说:“你对如何对付那个女人有没有头绪。”
 
    “不太多,只怕这里将她保护得太好,我无法动手。”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在敲门,秦望川瞬间挣开了司空临安的手,站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然后清清嗓子,道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人是花千亦,身后还跟着花行,他们打开门,看见司空临安,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秦兄,这是你朋友?”这公子看上去年龄比秦望川要大,且气势很足,与秦望川的内敛不同,他身上的气势掩盖不住,直给人一种不敢说话的感觉。
 
    司空临安这时做出了一个举动,将秦望川都吓了一大跳,他竟然走上前,拉住了秦望川的手,然后淡然地看着花千亦,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动作给了别人无限的瞎想,又或者,他是故意的。
 
    秦望川没有挣脱,她无语地看了司空临安一眼,心中说他怎么和个孩子一般,小孩子在抢自己心爱的糖果时,也是这种动作,这种表情。
 
    “千亦,来找我有事吗?”她问。
 
    花千亦这才反应过来,说:“今日来此不过是与您辞别的,我和花行要赶着回山里,就不能与你同行了,不过…”
 
    花行突然接话,说:“不过如今,大侠似乎也有同行的伴儿了。大侠,这位就是你说的心上人?”
 
    花千亦敲了花行的脑袋一下,然后道:“哪里那么多话。”
 
    秦望川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将手攥紧了些,把司空临安往前拉了拉,口齿清晰地说:“对了,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心上人,司空临安。”
 
    花千亦和花行对视一眼,然后又迅速挪开视线,花行用一脸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秦望川,却让花千亦一把拉了出去。“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秦望川微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有一丝了然。
 
    “你笑什么?”司空临安问。
 
    “你看他们两个的关系如何?”
 
    “师徒。”司空临安不明所以地说,秦望川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那秦子叶,你打算怎么对付?”
 
    秦望川想了想,然后突然想出了什么,她拍了拍司空临安的肩膀,说:“之前的事我来做,你只要最后帮忙就可以,为了提防狗急跳墙,也为了提防她找帮手。”入夜,夜幕中窜出一道黑影,似乎十分熟悉逍遥剑宗的巡查制度和地形,不废任何力气就潜入了一个房间,他从身上取出来一个竹管,对房间中吹了出去,青色的烟雾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房间。过了一会儿,待毒气散尽后,他从窗子跃了进去,然后慢慢接近床上躺的人,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被子的时候,被子突然间动了,一个人从里面跳了出来,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然后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这人才老实下来,秦望川轻声说:“点灯。”屋子中马上亮了,霓苼快步走过来,伸手将那人脸上的面纱撕了下来。这时那人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挣扎着想要逃走,然而有秦望川在,他怎么可能得逞,只听得咯嘣几声,那人周身重要的关节就都被卸了下来。
 
    “呜呜呜…”那人疼得想喊,但是秦望川一直捂着他的嘴,导致他完全没法出声,只疼得差点晕过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秦望川这才松手,强制他抬起头来,让霓苼看清。
 
    “你认识他吗?”
 
    霓苼在看到那张脸后,表情就变了,不禁惊讶,还十分愤恨,过了一会儿,她说:“这是我的同门师弟。”
 
    秦望川蹲下身来,似笑非笑地问:“她让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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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百里家的少主高冷神秘,那她面前这个嬉皮笑脸,一脸谄媚,摸爬滚打求包养的是谁?
 
    “登徒子,滚远点,我们不熟!”某然拍走那只咸猪手。
 
    某彻一脸委屈,嘟着嘴巴,“你昨天才亲过人家的,难道打算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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