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乍然而起的杀意让金发美人连抖都不敢发了,这Tama怎么搞的?!
被捉奸在床了!因为捉奸的那个不生气,所以我奸夫准备弄死我!?
“真是讨厌呢……”红发男人的声音和酒吧里时完全不一样,冷的只剩下赤|裸裸的寒意,金发美人艰难的仰着头,脖子上的逐渐收紧的手掌让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中看到那个黑发的女人正歪着头看她,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你这手段也是高杆,把你男人调|教的这么神经,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敢睡他!
西索感受着怀里女人逐渐的失去声息,正想反手直接捏碎她的颈骨,一言不发的人偶小姐看着那女人逐渐暗淡的蓝色眼睛,突然伸手
作者有话要说: 捏住了西索的手腕。
室内的杀气变得更重了!
红发男人眯着眼睛,笑的危险:“怎么了?”
人偶小姐拉着他的手腕,做了个向外拉的动作。
“不可以呢。”他手上的力道没停,声音越加可怕:“不杀掉她的话,我会很生气哟。”
“都是你的错啊,怎么还可以让我松手呢。”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句话。
人偶小姐拉着他的手腕,然后皱着眉头说:“听话。”
将近两年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受伤了也从不发出声音的女人,哪怕一个表情都能让他新奇好久的女人,为了一个找来的小野猫,让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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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将近6000字,讲道理西索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活的特别不讲究,很肆意那种,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和双性倾向,应该就是为了自己高兴啥都能干的类型,但是在我的理解里。猎人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看强弱的,所以西索对玉江的感觉,一开始是新奇,后来是喜欢,但是最后发现她很强大,就自然而然的由慕强情节衍生出了爱,这种爱和爱情还有区别,强大的部分消失了估计爱也不会剩下多少。
前面半段我想写出那种玉纣王和索妲己的感觉,总觉得西索特别适合这种角色……
金发的人不是没遇见过,谅晓是白金色,这种少的很,这次遇见了,熟悉的东西刺激了一下,恭喜玉江恢复语言能力。
金发美人谜一样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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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价值连城的第六天
“我听话了哟~”
耳中似是而非的传入了让这样的声音, 随着窒息感消退的还有眼前的黑影, 莉塔娜遵循着本能开始大声咳嗽, 还没来得及感谢一下上帝回味一句活着真好,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貌似撑在了不该在的地方……
此时,她以一种非常奔放的、男女间将要进行最后一步的姿势,跨坐在红发男人的大腿上,面前是对方一丝不挂还带着汗水的胸膛,刚才咳嗽时为了保持平衡, 现在左手正作死的压在男人的腹部……
而在她身后, 正和她赤|裸的背部相贴的, 是另一个女人衣领垂下来的布料。
冰凉, 并且柔软, 骚的人一阵一阵的发痒。
这个类似于夹心饼干一样的姿势, 包含着一个正在狂放杀气的男人、一个吓得已经萎掉的女人、和一个懵懂不自知的人渣。
红发男人的眼神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换过地方,紧紧的盯在黑发女人的脸上, 莉塔娜怎么看这么觉得那个笑容越来越危险,不过她倒是挺意外的,这么危险的男人居然说听话就听话了……
要是她爱的人不只不吃醋还一副看上了奸夫的样子……我去分分钟气炸了弄死这个奸夫好吗?!
不对, 莉塔娜小心翼翼的喘了口气, 她不是说自己该死,毕竟工作之余酒吧里搭讪个帅哥而已, 成年人了有点夜生活很正常,不过……虽然不敢抬头,但是她心里暗搓搓的扫视了一圈, 讲道理这男人真帅,但是怎么莫名的觉得他有点可怜呢?
“我听话了哟,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野兽小姐不为所动的歪了歪头,全然不顾他话语中山雨欲来的部分,转过头来仔细盯着莉塔娜看了半晌,最后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不徐不缓的开始慢慢整理她因为汗水贴在了脖颈上的头发。
金发美人刚逃脱死亡阴影没多久,每被她的指尖碰到一下,就下意识的发一次抖。
“不要动。”
她的声音比莉塔娜想象中温柔一点,虽然莫名的冷硬,但是奇妙的觉得被安慰到了。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这位大美人的手指是个什么触感,一股钻心的疼就袭上了脑海,莉塔娜咬着牙硬忍,左手的腕骨随着男人轻描淡写的一捏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连动都没敢动!
是因为【不要动】比【听话】多了一个字吗?!
她几乎算得上是悲愤的流下了眼泪,有意见你直接告诉她啊!把我捏骨折有什么用!?
这一哭更像是捅了马蜂窝,野兽小姐看着那双不停滑落泪水的蓝眼睛,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心疼和好笑的情绪,柔软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亲吻那双眼睛。
似乎有谁在这样哭的时候,是安静的伏在她肩膀上的,连泪水,也只能落在她的颈窝里。
于是她真的低下头来,轻轻的吻在了金色的睫毛上,告诉她:“不要哭。”
救命!
红发男人低哑的笑声传进耳朵里,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的金发美人内心嚎哭着:我的眼泪没那么值钱!
你去亲他!快去亲他!
还没嚎完,她的视野突然天旋地转,脊柱砸在地上的时候莉塔娜还没反应过来,耳边的刺痛伴随着身后窗帘被划破的撕裂声响起,被一脚踢翻的桌子整个砸在了墙上,破碎的玻璃渣溅的到处都是!
西索像是在看着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发出了“嗯哼哼哼~”的笑声,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脾气而被碎玻璃划伤了手的野兽小姐一言不发的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比他还火大。
“听话。”
“不听哟~”
小丑先生眼睛一瞟墙角:“必须要杀了她才可以。”
安静了一会儿,野兽小姐开口说的却是同一句话:“听话!”
“就是不听哟~”说着他就开始往墙边走,莉塔娜看他那样子与其说是要过来杀掉她,不如说是在等那个人的反应。
西索还没走两步,熟悉的疼痛传上脑海,一时的眩晕感让他不自觉的向右偏了几步,冰凉凉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扯到一边——迎接他的是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动作。
恍惚中只能看到摇晃的灯光,女人放在他发顶的手压得人生疼,她重复了第三遍:“听话。”
“果然呢……”
红发男人努力克制着眼前五颜六色乱晃的景观,声音不大的说:“现在这个样子,不听话也不行了呢~”
野兽小姐抱着今天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玩具,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轻轻的告诉他:“要乖。”
“明明是你不乖啊~”
根本没在意他要说什么,野兽小姐思考着今天是哪里出了问题,最终低下头,用同样的动作吻了吻他的眼睑。
似乎就是从她亲了玩具小姐以后,怀里的这个就不高兴了呢。
“不要总是这样啊……”
就因为是同样的动作,才会让男人更加生气,西索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粘腻,但声音却无端的小了很多。
“既然限制了我用鲜血平息愤怒的能力,就不要……总是做这些让我想要杀人的事情啊~”
野兽小姐没听懂他的意思,又是一击彻底把他拍晕,抬手将玩具先生抱了起来,准备送回房间让他睡觉。
“那个——”
准备说的话被那双空无一物的黑瞳一盯,莉塔娜先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抖完了之后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待在那里,不准动。”
因为这一句交代,金发美人小心翼翼的在砸的坑坑洼洼的客厅里角落里,一直蹲到第二天早上。
而此时的屋里,野兽小姐正把她的玩具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西索这段时间的耐力越来越强,一次普通的精神攻击也不过让他眩晕个十来分钟,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活蹦乱跳的变态又回来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全然不受影响的女人只是像往常一样的把心爱的玩具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头发,西索睁开了眼睛也没动,就那样静静地倚在她怀里,平淡的看着这个女人毫无表情的脸。
看了一会儿,完全不用指望对方先开口的变态似笑非笑的出了口气,抬手点上她的下巴,大拇指在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上蹭了蹭:“不想说什么吗?”
没有回答。
于是变态先生转了个身,稍微坐起来一些,看着她说:“最起码把名字告诉我啊。”
野兽小姐一如既往的歪着头表示没听懂。
红发的男人在黑暗中低低的笑了,然后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然后开口说:“西索。”
不是那头她喜欢的红发,而是这个跳动的心脏所代表的人。
这是西索。
“这是西索。”
“西索。”
平静无波的一声轻唤,却让他兴奋的想要发抖,下一刻,女人学着他的动作,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哪怕感应不到任何心跳,那种敲击耳膜的声响也从未消失。
她说:“玉江。”
“这是玉江。”
“唉~”
连话语中都带着些克制不住的喘息,兴奋的异常难耐的男人眼中闪着灼人的光华,声音轻巧又丝滑:“是没见过的拼写方式呢。”
他的手执起一缕黑色的头发,顺着冰凉的发尾一路向上滑,最后将手指贴在了她的脸侧:“玉江啊……”
自顾自的笑了两声,慢慢抬起脸来:“玉江~”
念叨着这两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男人越来越贴近,最终消失在相触的双唇间。
比起人类,西索亲吻的方式更加接近于兽类,而且总是伴随着喘息和他觉得舒服时的呻|吟,亲吻的间隙还在不断的重复那个简短的音节。
玉江本人没有任何呼吸的需求,只是依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坐着没动,任由玩具先生或舔或咬,咬完了就叫着她的名字笑,最后兴奋的连脸颊都晕上了红色,那神态莫名的妩媚并且煽情。玉江被他念叨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抚摸他头发的动作稍微轻柔了一些,最后又因为这熟悉的情态,自然的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和原先不同,如果说原先这个男人只是因为有趣或者故意,这次的举动就要自然的多。
划过指缝的舌头自然的顺着指骨向上滑,沿着手腕留下一道湿哒哒的痕迹,又轻又痒,但是不讨厌。
如此客观的做着评价的女人,虽然保持着可以被形容为冷淡和懵懂的神态,但动作间却自然的顺从着本心,捏着男人下巴的力道大的毫不顾忌这是个活人。
“该说是足够直白,还是意外的任性呢。”
这次没了七拐八拐的奇怪调子和可以放得尖刻的声音,除了媚一些,倒是让人不自觉的耳根发麻。
“来~”
本就没穿什么衣服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拉着虚虚张开的五指一路滑到小腹,眯着眼睛的神态分明非常享受,却要黏答答开口问说:“感觉怎么样?”
因为掌下的皮肤确实肉感十足而且光滑的黏手,完全没有隐瞒意识的女人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止点头,她还在手感格外舒服的胸腹和肩膀上缓缓的抚摸着,哪怕被汗水沾湿了手也没移开。
“真是可怕呢……”
男人像是克制不一样又呻|吟了两声,然后翻过身来,用两肘向后撑着自己,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白的像是石膏一样的男体静静的陈列着,遒劲却纤长的肌理沿着骨架均匀的分布着,汗水反射着微光,红发的男人眯着一双带水的金瞳,笑着伸出手来:“想吃掉我吗?”
阴影处的女人默不作声的做了个疑问的表情,不知道他为什么有突然不让自己摸了。
“可以过来咬我哦。”
西索本身也没期待她有什么别的反应,毕竟两年前,当他们还在那间废弃的仓库里时,他就已经试过全身赤裸的淋着水对她做些什么,结果就只有一张只会让人越加兴奋的禁欲又懵懂的脸而已。
两年了,他的所有欲望都只能对着她,不论是战斗欲还是性|欲,被强行压抑着,看管着,哪怕找了那只小野猫来,西索很有作为一个附属物的自觉,不会让自己身上染上属于别人的气息。
毕竟没有强者喜欢分享自己的东西,他对自己的定位可是很明确的呢~
“所以,”月光下,他笑着将她拉过来,引着那双手慢慢的放在自己身上:“要记得给自己的东西,好好打上专属的标签哟。”
“我的东西?”玉江蹭了蹭掌下的皮肤,重复说:“西索,是我的东西。”
“嗯嗯~”
男人拉着她的手自然的滑向下|体,笑的格外勾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哟。”
他本来就爱喘,好好说话都无端的一股色气,这会儿到了舒服的时候,自然喘息的格外厉害,一边轻轻的颤抖着一边去拉她的衣服。
依照男人在床上兴奋时的力道,玉江的注意力还在掌下的皮肤,直接被他拉的一个趔趄,皱着眉头就想起来,西索对这种反应只能是笑了,拉散了她的衣服还不够,带着茧子的手顺着左侧的腰线贴上了白皙的皮肤,顺着曲线一路向上,力道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克制,最终将双手停在了她的脖颈上。
这是一个稍稍用力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姿势,但最终,这个男人还是笑着拉低她的身体,再次呢喃着那个发音奇怪的名字去亲吻她的嘴唇。
不对,这个样子,是引导她,来亲吻他的嘴唇。
因为难耐的潮|热得不到缓解,玉江皱着眉头说:“西索,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