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目标白月光——风浅析
时间:2018-10-19 08:01:10

  霍清怡委屈道:“陛下,小女子心仪您甚久,既无法在您心里留下痕迹,便只能在您身上狠狠咬一口……好让您能记得我。”她柔柔一低头,模样似万分落寞羞涩。
  嘿嘿嘿~她存了报复的心,狠狠咬上他一口,让他痛一痛,最好痛得他心肝疼,方能解她的气。
  萧湛堂望望手背,上面牙印明显,已渗出血,足可见下口之重,一时间无言以对。
  “陛下,小女子告退。”霍清怡抽噎道。她犹豫了半息,猛一出水,霎时水花四溅,淋了萧湛堂一身。她哒哒跑回榻前,扯过被子层层包住身体。
  萧湛堂面色微沉,抹去脸上的水,大步往回走,一拉她的手臂,又轻轻一推,让她摔入床里,沉着脸问道:“穿成这样,便想出去?”
  霍清怡懵了懵,慌忙爬起来,但又让他一推,如此反复几次,他整个人便压下来。她惊了惊,吓得身体僵直,忽觉颈间一痛接一痛。
  这个大猪蹄子,居然反咬她两口!!!
  彼时,金辰在门外禀道:“陛下,锦皇传来圣谕。”
  顿时,霍清怡喜上眉梢,腰杆直了,胆儿壮了,心也不抖了,扬着下巴,一脸高傲地斥道:“你,给本公主下去!”
  “念!”萧湛堂冷冷道,与他口气相对的,是他温柔的举止,一点一点的,在她颈间亲吻、轻咬,百转千绕、流连忘返,犹如情人间的爱抚、温存。
  “你你你……给本公主下去。”霍清怡全身绷紧,心里直冒寒气,肌肤上生出一个个小疙瘩,生怕他受个刺激,一口咬断她的小脖子。
  然而,她又处在发情期,情潮一波又一波,蔓延在四肢百骸,一时间,柔肠百转纠结,不知该呵斥他下去,还是盼着他继续。
  萧湛堂语气慵懒:“你怕什么?”
  “没、没……”霍清怡声音微颤,轻咬着唇,强忍着体内的情、欲,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用手指戳了戳他,“你下去吧,否则真会出事的。”
  “呵!”萧湛堂冷笑一声,不甚在意道,“我倒要看看,凭你,能闹出什么事。”
  竟小看她!霍清怡心里羞恼,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一个大力推翻他,反骑在他身上,叫嚣道:“本公主立刻修书皇兄,让他灭了你的国,给本公主抓你当男宠,日夜小皮鞭、滴蜡油伺候,当宠物马骑,就问你怕不怕!”
  萧湛堂目光幽深,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便在此时,金辰的声音,自门外传入:“锦皇有口谕,将昭告天下,宣布真的温怡公主薨逝。”
  霍清怡懵了,笑容僵在了脸上,便觉人生惨淡,世间一片凄凉。
  这是为啥?
  彼时山坡上,一人负手而立,月光洒在她身上,投下一抹黑色剪影,丰姿绝世。
  霍翎遥望远方,似有一丝轻叹。在今午间,她做了一个梦。梦境里,霍怡悲愤地质问她,为何让别人占据她的身份,占有她的一切。
  因而醒后,她便下了命令:温怡公主薨逝。
  她唯一有亏欠的,便是那个名霍清怡的女孩,但好在,那位萧太子已登基,应当会照顾她。
  然而,此刻的霍清怡正骑在一国之君的身上,苦着脸欲哭无泪,瑟瑟发抖道:“陛、陛下……”
  “小皮鞭、滴蜡油、当马骑……”萧湛堂微翘唇角,笑得让她抖得更厉害,“建议不错,朕会考虑。”
  霍清怡心颤,眼珠往上一翻,一头栽在床上,装晕蒙混过关。
  “金辰。”萧湛堂唤道。
  霍清怡竖着小耳朵,紧提着心,便听他平静道:“朕后位悬空,传旨,立猫妃为后,命礼部等着手准备,于登基大典同日行立后大典。”
  她懵了,脸一白又一红。这个大猪蹄子,吸猫吸疯了么?封妃便也罢了,竟还立猫后!
  门口,金辰犹豫了片刻,方答道:“是!”
  萧湛堂淡淡道:“再有,去拿马鞭、蜡油。”
  霍清怡惊恐万状,霎时瞪圆了眼。
  萧湛堂斜斜一瞥,似笑非笑道:“吓醒了?”
  消息一传,整个皇宫皆已知,一石激起千层浪。
  “昏君啊!”乾华宫内,太后扼腕长叹,“新皇举止怪诞,竟做出这等荒唐事。太上皇,您若再不复位,臣妾怕他愈发肆无忌惮,害了江山社稷啊!”
  隆熙帝默然不语。
  ——父皇,不必再寻借口。儿臣直言相告,让大臣一家独大,威压皇权,是您无能,御下不力;看大臣脸色,权衡其势力,再招后妃侍寝,是您自甘受辱,屈尊纡贵让人耻笑;因怕其母族壮大,便控制其下皇嗣,仍是您无用,不擅帝王权术,无法左右朝堂,只能拿些后妃子嗣做文章!
  ——自古帝王无情,是因帝王当有大爱,而大爱乃爱天下,因而对一个人,迫不得已无情。但这种“无情”,是取天下而舍私情,并不是冷酷,亦绝非不择手段利用一人,帝王权术不等同于“阴险”!
  ——故而,儿臣认为,您不是一位好皇帝,甚至在为人上,亦难登大雅之堂。
  昨夜的那番话,此刻涌入他心间。隆熙帝目光微微闪动,面上含有薄怒,心里亦有所不忿。
  新皇初登基,根基不足,皇位极其不稳。而今的继后夕氏,便似当年的元后翁氏;而今的夕族,便如同当年的翁族。
  他倒要看看,萧湛堂面对困局时,能否依旧端着高姿态,以帝王术制衡权臣,有脸去斥他卑劣。
  因而他暂且退位,便是为了等,等新皇受权臣欺压,大失所念时,他再出面掌控全局,呵斥新皇:看罢,朕当年的做法没有错!
  “明日朝上,当有一番血雨腥风。”隆熙帝轻语。
  金辰推门而入,低着头,双手奉上东西,禀道:“陛下,臣取来了鞭子、蜡油。”
  萧湛堂撩开一角床帘,一手握着小皮鞭,一手拿着灯烛蜡油,微笑着望来,笑容温雅含情。他轻笑道:“记得在前夜,你捆了我一整夜。”
  “陈年老旧账,算它作甚?”霍清怡缩在床角,吓得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眼里噙着两汪泪,委屈得不得了,“我们握手言和,男子汉大度点……”
  金辰面色怪异,似是在憋笑,躬身退了出去。
  “我一贯小气,你忘了么?”萧湛堂含笑道,“今早上,你在我脸上写‘小气’二字,早知我的品性。”
  “我让你写回来,咱俩一笔勾销,成不?”霍清怡小心翼翼问道,脸蛋红彤彤的,心潮澎湃。
  萧湛堂挑眉,目光柔和若春风,捏住她的下巴,如情人间的软语:“不成!”
  霍清怡目光迷醉。他温软的气息洒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诱发了她身上的情潮。
  她一爪子按在他的肩上。
 
 
第39章 祸国猫后
  “怎么?”萧湛堂挑眉, 瞥了眼肩上的手, 神态轻松自若,犹似在看好戏般。
  “陛下~”霍清怡软软道, 白嫩的手点了点, 从他肩上沿着手臂往下滑,一路摸到他的手指, 又从他的衣袖口钻入, 一点点向上移去。
  萧湛堂斜睨一眼,唇角微翘着,容色高深莫测,忽甩了甩鞭子。
  那沉闷的破空声, 令霍清怡身体一僵, 情潮倒似熊熊大火, 眼珠骨碌碌转,便一把抱住他, 直往他怀里钻,娇娇软语:“陛下, 长夜漫漫~”
  萧湛堂毫无兴致,不在意道:“凭这点小把戏,也妄想侍寝?不会, 便去学, 别丢人现眼。”
  妥妥的羞辱!霍清怡不由抬头,奶凶奶凶道:“总有一日,我单单一个眼神, 便能让你欲罢不能;勾一勾小指头,便可让你洗白白躺在床上。”
  “呵!”萧湛堂似笑非笑道,“倒不如做梦来得快。”
  “大猪蹄子!”霍清怡气鼓鼓道,本就情潮如海,如今又气得血冲脑顶,刹那间理智全无,趁其不备一个大力一推,将他摁在床上,横坐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举止狂野霸气,一改软萌风格,活脱脱一女王。
  “你……”萧湛堂懵了懵,皱眉推开她后,又见她扑了回来。小姑娘憋足了气,百折不挠,一时之间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心生无奈,“够了。”
  “不够!”霍清怡语气强硬,直白顶了回去,白玉般的脸上布满红霞,大眼水汪汪的,如蒙了一层雾般,气呼呼道,“今日,我不治好你的隐疾,让你变正常,决不罢休。”
  全因他憋的太久,心理才会出了问题。
  她拉扯着他的衣裳。就寝时,衣裳本就宽松,如今让她一拉,便散乱开了。
  情潮汹涌下,霍清怡一路舔着、亲着,极尽缠绵,心里盘着一股气,直到看到了……她呆若木鸡,小心脏抖个不停,小脸一时红一时白,呆滞地抬头望去。
  萧湛堂目光幽深,意味深长地道:“如你所愿,朕的隐疾让你治好了。也罢,朕成全你的心愿,准你侍寝。”他顿了顿,又问道,“怎么不继续啊?”
  原是一匹身残志坚的狼,如今化成了真正的狼——身怀“武器”,能攻击!
  霍清怡结结巴巴道:“恭喜陛下。”
  “嗯。”萧湛堂点头,挑了挑她的下巴,“念在你忠心侍主、立了大功的份上,朕今夜归你了。”
  “我、我内急,想出恭……”良久,霍清怡憋出一句话,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然而让他一拉,便骑坐在他的身上,“别、别……”
  “继续!”萧湛堂慵懒道,声音低沉暗哑,极富有磁性,勾得人心酥麻,“否则朕拿小皮鞭抽你哦。”
  “陛下,我真内急,不骗你!”霍清怡惊惶道,尽力措辞文雅,认真恳求,“你再不应允,届时我一泄如注,你可别怪我脏了你的身,污了你的床。”
  萧湛堂沉默了,在她一再催促下,才应道:“金辰,命人取一套衣裳,服侍小姐更衣。”
  “谢陛下……”霍清怡喜滋滋,飞快穿戴上衣饰,提着裙摆一溜烟跑了,然而刚一回朝霞殿,便见两个宫女正侯着,朝她拜道:“小姐,奴婢服侍您。”
  “陛下有旨,小姐出恭后,便回朝云殿侍寝。”
  闻言,霍清怡磨牙,指使宫女们背过身去,坐在古代马桶上,一面生着闷气,一面抵御着情潮。
  时光飞逝。两个宫女低着头,偷偷互望一眼,皆疑惑不已。出个恭,也需两刻时间?
  “咚咚咚!”门外宫女轻道,“小姐,陛下等着呢!”
  霍清怡目光贼兮兮,偷偷笑了两声,便无奈回道:“还没,我不大舒服,请陛下再等片刻。”
  让那个大猪蹄子去等,色字上头,憋死他!
  “每隔半刻便去叫她。”萧湛堂吩咐道,闭目入眠,唇角微含着一抹浅笑,“但不知她能坚持多久。待她来了后,不准她离开。”
  霍清怡蹲坐马桶上,精神由亢奋到萎靡,一脸愁苦相。马桶上有软垫子,坐着倒也舒服,然而一坐一个时辰,尤其有人时不时问,谁能坐的住。
  更何况,情潮一波比一波烈!
  她犹豫再三,实在坐不住,便在又有人问询时起身回去,但一见朝云殿内情形,顿时火冒三丈。
  那个萧大猪蹄子,分明睡得香,却派人不时去催促她,便是为了捉弄她!
  ——小姐,快些,陛下等不及了。
  ——小姐,好了么?陛下几度催促您呢!
  ——小姐,陛下发着脾气,奴婢求您快些过去!
  ……
  那一句句话,犹在耳!霍清怡攥着小拳头,狠狠刮了萧湛堂一眼,便欲转道回朝霞殿,然而让金辰拦住:“陛下有令,不准小姐擅自离开。”
  霍清怡瞪眼,气得脸红脖子粗,憋着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望着前面,怒气一点点散去,情潮一点点上涌,冲击着她的意志。
  但她不敢去闹,怕吵醒了萧湛堂,被拆吃入腹。
  她记得,猫的发情期有几日,且一日比一日重,第一日虽难挨,但自己能勉强忍住,那往后的咋办?迟早有一日,她会忍不住的!
  霍清怡趴在桌上,捏着两只拳头,闭眼呜呼着。
  日夜交替,在天刚亮时,她偷偷爬上了床。直到卯时五刻,她由人化猫,情潮一散去,便有痛意涌上,疼得小爪一哆嗦,又骂了萧湛堂千百遍。
  都怪他那个磨人的大祸害!
  侍卫跪了一地。金辰无奈道:“陛下,臣失职,分明一直守在外面,但又看丢了小姐。”
  “上朝罢。”萧湛堂洗漱后,用了些点心,便抱上精神萎靡的小白猫,坐銮驾去清和殿。
  霍清怡紧咬着牙,偶尔忍不住痛,才会低唤:“喵呜~”
  “怎么了?痛么?”萧湛堂奇道,抱着她仔细瞧着,似恍然大悟,脸色微微一暗,“发情期?”怪不得,夜间他一撩拨,她便会动情。
  他仍不知她底细,因而不曾打草惊蛇。据国师而言,成了精的,便称得上妖,而部分女妖会吸食男人的阳气,为了一试她,他昨夜亲身上阵。
  他都已做好了准备,决意舍身镇女妖,不料却吓跑了她。实则,不管她是人是猫还是妖,在她笨拙、生涩地取悦他时,他的确动了欲。
  “蠢猫。”萧湛堂淡淡道。
  霍清怡耷拉着耳,正咬牙忍着痛时,哪有心思理他,只在一闪念间,暗道:他又发什么疯?
  萧湛堂又道:“蠢猫!”
  霍清怡气得回道:“喵……”
  ——蠢货,傻不拉叽!
  得了回应,萧湛堂满足了,便不再多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清怡伏在御桌上,和众臣大眼瞪小眼,心里被阴影覆盖。而今她身上没毛,模样丑不拉几,作为一代猫后,第一回 与众臣会面,太丢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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