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的馒头掉了——笑佳人
时间:2018-10-28 09:55:17

    他眼神专注情意绵绵,攥着她手的动作温柔好看,阿榆看看他,慢慢就没有那么羞了,趴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胸口。她也喜欢这样,两人睡一张床,盖一个被窝,喜欢被他抱着,时时刻刻在一起。
    “二哥……”
    “怎么了?”
    “不,不要了,难受。”
    “好,今晚,不,明晚再来。”
    ~
    夫妻俩真的赖到晌午才起来。
    阿榆红着脸坐在梳妆镜前,让秋竹帮她梳头。
    新婚,她依然穿了身吉庆的红裙子,羞羞答答坐在那儿,像朵花。
    展怀春惬意地靠在榻上,目光片刻不离她身。阿榆也从镜子里看他,偶尔目光相对,他轻轻一笑,险些勾了她的魂。阿榆忙垂眸,过了会儿看镜子里的自己,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好看,还是展怀春更好看。
    去梅园的路上,阿榆小声问展怀春:“你,咱们,咱们爹娘呢?”
    展怀春旁若无人握着她手走,听她问这个不由一愣:“打听他们做什么?他们出海了,不定被风吹到了哪个荒岛上,说不定都成野人了。”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天底下有这么只顾自己逍遥不管儿子的狠心父母吗?
    阿榆也觉得公婆挺古怪的,不过还是小声嗔怪展怀春胡说八道,末了道:“他们长得一定也很好,要是再生个妹妹,肯定很好看。”
    展怀春捏捏她手,低头看她:“咱们生,咱们女儿才是天底下第二好看的姑娘。”
    不都是天下第一吗,怎么他偏说第二?
    阿榆困惑地看他。
    展怀春停住脚步,一手握着她手一手去抚她脸,“你是天下第一,女儿是天下第二。”
    阿榆没想到他突然说这种话,慌得回头看,看完才想起展怀春没让丫鬟跟着。她松了口气,刚想拿开他手,余光中好像看到一抹身影,她吃惊地看向前方,就见沈棠笑嘻嘻站在前面,眼里全是打趣。
    阿榆顿时推开展怀春,转身低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展怀春也有些讪讪,好在他脸皮比较厚,瞪着沈棠问:“你怎么出来了?大哥呢?”
    沈棠笑道:“他在里面等着弟弟弟妹敬茶呢,我坐不住,自己出来溜达溜达,不小心撞到……咳咳,走吧,马上就该吃饭了。”说着慢慢挪到阿榆身边。她动作不太方便,阿榆赶紧扶住她,比沈棠还要紧张她的肚子。
    女人们在一起,展怀春不好继续缠着媳妇,大步往前去了。
    沈棠故意走得很慢,跟阿榆说悄悄话:“昨晚,嘿嘿,二表哥有没有欺负你?”
    阿榆脸上涨得通红,不太确定沈棠的欺负是不是那个意思,是的话,那种事怎么能问呢,不是,不是还能有哪种欺负?
    沈棠兴奋地看着她,不等阿榆开口便径自猜道:“两次?”
    “你,你……”
    “难道是三次?”沈棠瞪大了眼睛。
    阿榆咬唇,扭头不看她了。
    这便是默认了,沈棠满眼羡慕地捏了阿榆一下,“阿榆你真有福气,我告诉你,表哥二表哥自小练武,身体比别的男人强多了,而二表哥功夫比表哥还好,所以……咳咳,你毕竟刚成亲,这两晚可得管着他点,否则你就等着在床上躺着吧!”
    阿榆起初还不好意思听,听着听着琢磨出点味道了,狐疑地看沈棠,她这是在说她跟展知寒吗?
    但她没好意思问,只默默听新大嫂各种经验传授。
    不知不觉到了堂屋门口。
    光线被挡住,屋中陡然一暗,展知寒展怀春一起抬头,看各自的女人。
    展知寒看看妻子再看看弟妹,很快便收回视线。弟妹单纯,幸好表妹懂事,展家后宅定会安宁。
    展怀春看看表妹再看看妻子,很是得意地笑了。大哥再厉害,媳妇也没他的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有种意犹未尽感,所以又写了一章,这样才算正文完结,明天开始更新甜蜜番外,大概三个吧,然后展知寒跟表妹,程杨跟暂时保密大嫂的都会有的,嘎嘎嘎,不要着急哦~
 
 
第95章 第95章 婚后记事一
    新婚燕尔,日子过得比蜜还甜,两个人做什么都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遛狗一起赏景,有时目光轻轻一碰,便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情意。
    可再恩爱的夫妻,终究是两个人,性子不同,天天住在一起自然会有磕磕绊绊。
    阿榆喜静,看看书,逗逗狗,再去陪沈棠说说话,一天就能过去了。
    展怀春好动,成亲前常常跟肖仁一起出去胡闹,决定娶阿榆后听大哥的话开始帮忙打理生意,待过了那段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阿榆一起过的腻歪劲儿,不用做生意时,他渐渐又耐不住性子了,叫上肖仁一起出去招猫逗狗。当然,他不会去烟花之地,最多欺负欺负一些仗势欺人的小混混,再给老对头贺丰年找些麻烦。往日他也有些旧友,聚在一起难免喝酒。
    阿榆不喜欢展怀春喝酒,不喜欢看他那么难受,更不喜欢有时候他醉醺醺地就往她身上扑。
    味道难闻是一回事,主要还是展怀春身体太好,一旦他醉了,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什么花样都有。阿榆不喜欢那样,哭着求他。往常清醒的展怀春会怜惜她,喝醉的展怀春什么都不听,她越哭越求他弄得越起劲儿,次日看她身上痕迹太重,他又马上歉疚地赔罪。
    阿榆心软,轻易就原谅了他,可如此几次三番后,她不想再信他了。
    这晚展怀春又醉醺醺地回来了,阿榆一看他走路摇晃便想逃,却被展怀春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将她手绑在床柱上,亲她……
    阿榆不知道展怀春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起初他并不粗鲁,百般厮磨,最后才疯了一样。
    阿榆身上没有什么不适,唯一的不适就是他给的刺激太过强烈连续……
    可她心里不舒服,她喜欢温柔的偶尔疯狂的展怀春,而不是现在这样。
    那些姿势,完全超过了她认知。
    早上展怀春走后,她去跟沈棠求办法。
    沈棠看看她手腕上的瘀.痕,气得骂了展怀春好几声,然后帮她收拾行李回娘家,展怀春什么时候戒酒什么时候再回来。阿榆听她的,抱着豌豆上了马车走了,把自己的三个丫鬟也带了回去。
    展怀春对此毫不知情。早上醒来看见自己的罪行,他很懊恼,连番赔罪阿榆都不肯原谅他,他心中有愧,不敢看她冷脸以对,勉强用完早饭就出门了,没去找肖仁,只领着长安去城外跑马。
    出了一身汗,展怀春勒马望着远处灿烂的夕阳,想到阿榆哭肿的眼睛,他很后悔。
    可他总要有应酬啊。他知道醉酒误事,所以做生意时并不沾酒,只有跟肖仁等人聚在一起才敞开怀喝,喝酒之前先吩咐长安,不管他醉成什么样,长安都得扶他回家。家里有阿榆,他不想让她空等。
    他不知道为何醉酒后就控制不住自己。许是她太单纯,单纯到清醒时他不敢过分亵.渎,只有醉了,那些平日里压抑在胸口的渴望便驱散了理智,想为所欲为,即便她厌恶,他也有借口。酒醒之后,他还是她心里那个只是有点坏的好相公。
    天色昏暗,他买了两包臭豆腐,带回去给她吃。她那么好哄,一定会原谅他的。
    到了展府,他跳下马,有些忐忑地往常青园赶。院子里静悄悄的,本来就安静,他没有多想,只是进了大门才发现上房没有点灯。是不想等他提前睡了?
    展怀春放轻脚步,将臭豆腐放到桌子上,进去找她。
    床上没人,他点了灯,这才发现屋子里空了许多。他去掀柜子,里面她的衣裳都没了。
    那一瞬展怀春整颗心都凉透,从胸口凉到脚底。
    她去哪了?
    他亲自提着灯笼去找,展家空房那么多,他盼着她只是一时赌气才搬了出去,可他没找到,她是真的走了,离开了展府。
    展怀春连夜去了千户府,迎接他的是程杨手中长棍。
    展怀春不跟他打,仗着自己功夫好跑到阿榆院子里,阿榆不开门,他跪在她院子里道歉。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要他,他承诺过不再欺负她,却还是惹她伤心了。
    他怕她伤心,想到她自己躺在床上掉眼泪,他心就揪了起来,所以他一天都等不起。他宁可她打他骂他,然后在他怀里哭。
    阿榆坐在桌子前,听他那些道歉的话,说得情真意切,跟以前醉酒后说得一样。
    她撸起袖子,想到昨晚他……她默默念经,不想听。
    但她还是听到了,听到哥哥赶他走,他不走,哥哥打他。是真的打,棍子砸到身上的声音,跟挨板子有些像。阿榆情不自禁站了起来,盼他快点忍不住疼快点走。她一声声不受控制地数着,数到五便忍不住了,冲出去见他。
    展怀春抬头看她,没有躲,等阿榆哭着扑过来拦住程杨,他才紧紧抱住她:“阿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这次说话算数,以后凡是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都听你的,我都改。”他都习惯每晚抱她睡觉了,她不在身边,他受不了。
    阿榆看着他哭,每次都是这样,先惹她难过再让她心疼,让她无法彻底狠心。
    展怀春身上疼,看她哭他心里更疼,攥着她手求她:“阿榆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肯信我?”
    阿榆不知道。
    程杨狠狠踢了展怀春一脚:“跟我去卫所待三个月,三个月内你滴酒不沾,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便让阿榆跟你回去。但你也别得意,就算阿榆跟你回去了,将来再让我发现你喝酒,你就写张和离书吧,我给阿榆另找门婚事!”
    此话一出,展怀春跟阿榆都愣住了。
    两人互望,眼里都有不舍,成亲之后,两人还没有分开过,展怀春出去办差都带着阿榆一起去的。
    “哥哥……”阿榆本能地想求情。
    程杨瞪眼睛:“这事你别管,他就是看你好哄才再三欺负你!阿榆你等着,哥哥一定帮你把他嗜酒的毛病去了!怎么着,展怀春你不想去?”
    展怀春没吭声,看阿榆,阿榆咬咬唇别开眼,展怀春便懂了,狠心道:“去就去,阿榆你等着,三个月后我来接你!”
    于是这晚阿榆的伤心就变成了担心。
    好在程杨也没有彻底不近人情,每个月月底都放展怀春回来一天,早上来晚上走,只许两人见面说话。
    展怀春苦不堪言,恨不得一眨眼睛这几个月就过去了。
    阿榆同样不太好受,展怀春来一次瘦一次,虽然精气神很好,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她跟狼看肉似的。
    好不容易三个月过去了,展怀春来接她回家。阿榆心里早没有气了,车上展怀春又可劲儿抱着她撒娇诉委屈,阿榆听得心都酥了,酥到展怀春褪了她里裤直接在车上弄起来时,她都没太反对,只抱着他脖子随他起落,咬唇苦忍。
    展怀春没想到她如此配合。
    他忍着三个月的想念,暂且停下来问她:“阿榆,我,我这样,你不生气?”两人在床上,每次他想试点新鲜的,她都不依,次数多了他以为她连这事也要遵循规矩,便不敢强求,只敢借酒劲儿欺负她,最后落得三个月分离。
    这种问题让阿榆怎么回答?
    她扭头躲他,羞红了脸。
    此时的她美极了,展怀春控制不住轻轻动了两下,又问她:“阿榆,以前,那些姿势,你真的不喜欢?”
    阿榆不想听也不想回答,额头搭在他肩头,什么都不说。
    展怀春磨她求她。
    她禁不住他那些手段,只好道:“我不喜欢你,强迫我……”
    展怀春有点委屈:“我也没想强迫你,可我喜欢那样,你又不肯给我,我怕你生气,只好喝酒壮胆……阿榆,你真不喜欢那些吗?我记得你其实挺……”
    “不许说!反正我不喜欢,不许你再那样对我!”阿榆恨恨咬了他一口。
    “那现在你怎么不生气?”展怀春使坏,她咬他便狠狠戳她。
    阿榆被他弄得有些晕了,想回答都说不出话,况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生气。她,她喜欢他啊,被他哄着求着撩.拨着,不由自主就随他了。
    她不说,展怀春却自己慢慢琢磨过来了。他的妻子脸皮薄,他直接跟她提,她当然不愿意,他先弄得她意乱神迷神.魂颠倒,再直接采取行动,她自然就给他了。
    想明白这点,展怀春真想骂自己蠢,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竟然现在才懂,白白吃了那么多苦。
    回到家,他百般讨好,哄着她摆了一个她曾经坚决不肯同意的姿势,当然他也温柔对她,循循善诱,不让她有半点不适。这一次格外的漫长,床吱嘎吱嘎响了半夜……
    事毕,展怀春搂着阿榆,跟她一起慢慢平复。
    “阿榆,这样很好,是不是?”他轻轻亲她额头。
    阿榆闭着眼睛不说话,过了会儿才忍羞问他:“你,你怎么会的这些?”虽然很那个,但也太羞人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