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路遥遥,遇源而安——花之星宝
时间:2018-11-01 09:19:24

 
    “唐俊,你跟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戴雪瑶觉得心底发寒。听唐俊夸陈米蓝,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追求米蓝,以后你别再干涉我,我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
 
    说好好聚好散的,结果呢,戴雪瑶就是这样做的?
 
    唐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戴雪瑶替他挨刀的那一次。真的是凭的本能吗?还是说,一切都是戴雪瑶算计好的?
 
    他竟不知道她心机如此深沉。
 
    *
 
    陈米蓝听到门铃响,通过猫眼看到是戴雪瑶,她开开心心的去开了门。
 
    结果戴雪瑶一上来就是甩了她一耳光,把陈米蓝甩懵了。
 
    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雪瑶,你怎么了?”一副委屈的脸。大学里,戴雪瑶跟唐俊谈恋爱了,跟她生分了,她委屈过。但在戴雪瑶跟唐俊离婚后回来找她,她原谅了。
 
    但今天这一巴掌,她的心真的很痛。
 
    “怎么了?陈米蓝,做人不要这么不要脸。我当你是好闺蜜,派你去帮我看着唐俊一点,结果你是这么看的?勾引他,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想跟他结婚?”
 
    陈米蓝看着戴雪瑶,好陌生。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我没跟唐俊在一起。他昨天告诉我,我也拒绝了。”
 
    没想到这句话更是惹恼了戴雪瑶。
 
    她抓着陈米蓝的头发,疯了般的拉扯着。
 
    “陈米蓝,你还敢说你没有。你如果没有成心,唐俊怎么会喜欢你?你如果没勾引他,唐俊怎么会看上你?你跟我比,你哪里比得上我?是相貌?是才气,还是身材?唐俊眼瞎了才会喜欢你!”
 
    这句话伤得陈米蓝体无完肤。
 
    “雪瑶,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不然,你以为呢?你说从小到大,那些男生的目光能看到你吗?”戴雪瑶目光鄙夷。
 
    陈米蓝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
 
    她指着门口,对戴雪瑶说:“滚,你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戴雪瑶整理好自己的衣饰,一副从容娇美的模样:“我也不想留下来。你这样的人,我看了就恶心!”表面上好闺蜜,背地里却想抢她的男人。戴雪瑶不认为唐俊离了婚就不是她的男人了。
 
    她觉得唐俊只是一时想不开,只是俩人没磨合好。等到她戴雪瑶再出手,唐俊绝没可能逃掉。
 
    陈米蓝砰的关上了门,靠着门无力滑落。
 
    脸是火辣辣的痛,头皮也痛,被戴雪瑶扯的。
 
    她觉得真的自己瞎了眼。十几年的友情,还比不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离了婚的男人!
 
    戴雪瑶边走边打电话:“厉总,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帮忙。有时间,晚上一起喝一杯?当然,没问题。那我就等你来接了。”
 
    她的眼里闪过冷笑。
 
    唐俊还想找别的女人?做梦!
 
    周末,唐俊给陈米蓝打电话,陈米蓝没接。唐俊觉得有一些颓然。事情是如何到今天这种地步的?
 
    周一,陈米蓝去公司,遇到唐俊了。唐俊刚想招呼她,陈米蓝收回了目光,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进了办公室,陈米蓝发现,公司里的气氛有一些微妙,尤其是经理看她的目光,带了同情。
 
    一份辞退书递到她的面前。陈米蓝心中隐隐有猜测,但却有些不敢相信。
 
    “经理,请问我做错了什么事,公司要辞退我?”
 
    陈米蓝不是事业型的女人,但这份工作她也付出了很多心血。她从毕业就一直在这家公司。现在要辞退她?凭什么?
 
    “米蓝,对不住了。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她也是知道的,陈米蓝这个容易脸红的小女生,能得罪厉升吗?
 
    联想起戴雪瑶跟陈米蓝的关系,其中谁在作梗,一想就知。
 
    相信陈米蓝也会想通的。
 
    陈米蓝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出门,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她的心却是透心凉的。
 
    嘴角勾了勾,陈米蓝想到自己委屈求全,换来的是什么?是背地里闺蜜的反手一刀!
 
    既然如此,她戴雪瑶不想看到的结局就是,不要她跟唐俊在一起,那么,她偏要!
 
    拿出手机,陈米蓝拨通了唐俊的电话:“唐俊,是我,米蓝。你说要我做你的女朋友,这话还算数吗?”
 
    唐俊的声音具有穿透力,清扬的:“当然算数,米蓝。”
 
    “好,我答应!”陈米蓝说完,后悔却袭上心头。她怎么了?爱情也可以成为报复的工具?
 
    *
 
    江雪天价拍下的地皮,开始动工了。蓝图已经出来。众人万万没想到,她不是拿来修商品房,而是建成大型的商务中心。
 
    众人嘲笑,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
 
    西区这一带跟z市的市区比起来,充其量只能算是郊区。
 
    郊区修商务中心?这些高档的办公区租给谁?卖给谁?
 
    他们还没有嘲笑够,内幕消息却又流了出来。西区将会修一条贯穿流岛,西岛,北岛的海上大桥。今后流岛的办公中心将会迁到西区来,以后流岛的人往返车程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距离。
 
    在海上修大桥,这个流言传了好多年,一直没动工,真有人当流言了。可是所谓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在江雪的天价地皮动工时,那个传说中的大桥也动工了。
 
    只是一副蓝图,来找江雪谈合作的人趋之若鹜。
 
    轰隆的施工场地,路遥遥戴着安全帽,跟江雪走在其中。
 
    施工场地干得热火朝天。江雪指着周围,经过她的描述,未来这幢商业中心,将成为西区乃至z市最大的商务中心,流岛的核心办公区将搬迁至这里来。
 
    路遥遥看着江雪美丽的脸,心生敬佩。她的婆婆实在太厉害了,这精明的商业头脑,感觉贺思源也继承了吧。要不然,医院不会办得这么好。
 
    今天有国外的专家来看地方,江雪把路遥遥邀请来当翻译,不是免费的。资酬按小时来给她算。
 
    江雪的原话就是,亲兄弟明算帐。亲婆婆,也不能白使唤儿媳妇,一码归一码。
 
    z市的财经新闻报道里,关于江雪的版面,占了十几分钟,连带着路遥遥的也出现在镜头里。
 
    摄影小哥可能是控制不住,反正有意无意的,总会给路遥遥几个镜头。
 
    路遥遥遗传了梁芳华和朱荣光的全部优点,人长是好看。气势比不上江雪,但胜在年轻。一脸的胶原蛋白,加上那双杏眼,滴溜溜的,分外惹人注意。
 
    看完新闻的朱荣光气有一些不顺。
 
    反正江雪的生意迁到z市之后,他就比以前更关注江雪的一切了。赌气也好,是想看看她过得不好,也是一回事。结果人呢,反而越过越好了。
 
    尤其是路遥遥,这几年的历练,她看起来已经干练许多。
 
    当年敢将他给的银行卡绞烂的女孩子,表情还带着些许稚嫩,现在却是从容大气。
 
    这是他的女儿吗?不,他不认,从来都没认过!
 
    谢文妤晨练回来,看到的就是朱雨莎刚起床,打着哈欠的样子。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已经四年过去了,朱雨莎一份正经的工作都没有,也不想去公司帮忙。每天混日子。
 
    她也有出钱给朱雨莎安排工作室,让她做编缉,不是学的中文系吗?可是那些文字,她根本看不下去。工作室没开多久就倒了。
 
    她又出钱给朱雨莎开店。她不是爱买买买吗?给她一家店管管,从头学起。结果朱雨莎对顾客态度之差,根本就开不下去。
 
    而朱荣光对她的维护,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
 
    “雨莎,你都在家里住了一周了,今天收拾东西就回去。”
 
    一跟陈峰吵架就回来,回来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
 
    现在谢文妤挺后悔的,当初她就不应该这样安排。陈峰这孩子是好的,娇纵的是自己的女儿。
 
    朱荣光一大早因为江雪的新闻心思正烦闷,听到谢文妤这样说,他觉得更加气恼。
 
    他绝不承认自己百般宠爱的女儿,反而不如那个晦气女人的女儿。
 
    “雨莎,从今天开始,你去公司上班,学习如何管理公司。以后这公司肯定要给你们姐弟俩的。现在昊天还有一年才毕业,先由你学着。”
 
    朱雨莎打了个哈欠,撒娇道:“爸,我不想学。反正有昊天,怕什么?”
 
    “你不学也得学,还不去穿衣服!”朱荣光一声喝,朱雨莎吓了一跳。看朱荣光不像是说笑的,只好悻悻的回房换衣服去了。
 
    学什么学?她从小就喜欢打扮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叫她在公司里做一天,也太难熬了吧。
 
    ------题外话------
 
    以后的章节3k一章,一天两更哈。如果码得顺,估计就会有三更。
 
    更新完毕
 
第158章 想你了(一更)
 
    安静的手术室里,病人因为麻醉的关系,毫无动静。
 
    仅仅是用了四年的时间,贺思源真的将他的医院所属的心脏科成了z市前三。
 
    而且,他还不只是主攻心脏科,脑科,也是他所擅长的。
 
    一个医生能够在两个领域里做到并重顶尖,除了用天分来形容,别人找不出其他的词语。
 
    他穿着蓝色的手术费,口罩包得严严实实,一双清冷如星辉的眼睛露在外面,冷静自持。
 
    所有人都全神贯注。此时没有人走神,但却无法忽略贺思源强大的气场及旷世美颜。
 
    贺思源做手术,就如一场精美的艺术品。
 
    他手下的皮肤层层切开,避开血管,没有大家想像中的血肉模糊,干净又清晰。
 
    他的手指轻柔,仿佛对待心爱的恋人。
 
    “止血钳~”
 
    低沉的嗓音,让人的耳朵仿佛经历了溪水般的洗涤。
 
    最后一道缝合,年轻的小护士忙递过剪刀,咔擦剪断线头,完美收工。
 
    转院送过来时,被宣告无救要陷入死亡的病人,此时机器显示,心脏跳动,脉搏,均开始恢复正常。
 
    贺思源走出医院,迎上来的病人家属紧张的看着他,几乎腿软。
 
    不知道是被这年轻医生的美颜震撼到,还是被他身上还带着血腥味的气息骇住,既然不能言语,只一双双眼睛渴望的看着贺思源,承载着激动不安,死灰一般的目光中,又带着希冀。
 
    他们的儿子才二十九岁,还年轻,还没活够,还没娶上媳妇,就这样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根本做不到。
 
    这么年轻的医生,他们也质疑过。
 
    可是别的医院已宣判死刑,当他们将儿子送过来时,这位年轻的医生直接说了一句:“我试试。”
 
    清润如水的声音,瞬间让他们的心,似乎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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