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霸宠二婚妻——君子澜
时间:2018-11-02 09:06:21

  “啊?我不会……”作为一个中西兼备的医生,一把手术刀虽然玩得不错的,不过玩枪她倒真是不会。
  话音落下,左少渊似乎有些意外,视线淡淡扫过她略带薄茧的指间。
  “在我面前,你不用太过谦虚。”
  “……”江凌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谦虚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
  见此,男人蓦地眸光一闪,低头凑过来正经道:
  “既然不会,我来教你。”
  话音落下,整个人已经飞快靠到她的身后,长臂一伸,将那瘦削的身子揽在了怀里,手中枪支一转,轻轻放进了她的手中。
  高大的身躯极有压迫力,而且这种方位直接将她笼罩在了男人的身影之中,而身后的人似乎毫无所觉,将脑袋又压下了几分,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的靶子。
  江凌苑不自在地微微侧头,躲避近在耳畔的温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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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穿上衣服说话?
 
  左少渊微微后退两步,她见此才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利落地脱下了身上的厚外套,露出里面的玄黑色衬衫。
  那副宽阔的胸膛上肌肉十分明显,直接被衬衣印了个清楚。
  衣服往旁边一扔,男人高大的身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了过来,这回,前胸紧紧贴住了她单薄的后背,热度斐然。
  “背挺直、手放平……”身后,传来有条不紊的一边指示,那只大掌轻轻握着她的小手。
  “我知道你天生蛮力,不过持枪不宜力道太大,稍微放松一些。”
  说罢,另一只手臂长长绕过她的胸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腕。
  教个简单的枪械射击有必要贴得这么近吗?
  他的胸膛都紧紧黏在她的后背上了,尤其是这会儿衣服一脱,浑身的热气直冒,连带着她的脸都被烤得有点热乎了好吗?
  不过以她的经验来看,单凭感觉,这男人的肌肉就绝对是百里挑一。
  江凌苑的脚步朝前面移动了几分,身后的男人随之移动,三两下之后,不但没能拉开距离,反倒是两人离得越来越近了。
  “你已经超过了标准线。”左少渊不咸不淡的语调响起。
  放眼一看,枪靶已经近在咫尺。
  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试探着道:
  “要不劳烦左上校您说说要领,我自己来动手就好?”
  这奇奇怪怪的气氛真是够了,可任凭她心里再多的吐槽,这位大金主也不能轻易得罪啊!
  近在眼前的女人耳根泛红,连同那常常淡然如山的小脸也带着僵硬。
  左少渊不再咄咄逼近,略微将身子退开几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勾起了唇角。
  被晾在一旁的俩小孩见此对视一眼,默契地凑到了一块低声咬耳朵。
  北意有点忐忑地看着紧紧相贴的两个大人,朝南随问:
  “哥哥,妈咪是不是被非礼了啊?”
  “妹妹,这不叫非礼。”南随故作镇定地一阵沉吟,得出这么个答案:
  “这叫联络感情,你看妈咪都没有反抗,而且不止没反抗,妈咪她看上去还挺享受的。”
  一阵冷风吹过,将那对话吹进了江凌苑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享受……还不都是因为她的两个坑妈玩意儿,不然她哪至于要忌惮这男人?
  “孩子教得不错。”左少渊在身后轻笑出声,握着她的手扣下扳机。
  “是啊……”
  当然教得不错了,这俩小鬼可是坑得一手好妈啊,如果说他俩的性格真是随了父亲,那她当初可能睡了个天底下最不要脸的男人。
  思绪一顿,她听见身后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天气寒冷,左上校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虽然脱了衣服的触感确实不错,但难免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撩了。
  还是穿上衣服说话,对彼此来说都比较安全啊……
  “你这个女人,在心里骂我。”左少渊扫了一眼她的表情,得出一个结论。
  “不敢不敢。”冤枉啊!她骂的可是随意兄妹俩未曾谋过面的亲生父亲。
  言语间,‘砰砰砰’三枪连开!
  枪声响起,全部正中靶心。
  “左上校的枪法果然神乎其神。”随便拽着她的手,都能精确地打上移动靶的红心。
  话音落下,身后的男人蓦地退后两步,语气不无复杂地道:
  “这三枪,我并未插手。”
  这三枪,是她自己随手射出的。
  江凌苑脸色一僵,诧异地看向自己拿枪的手。
  “可能是我玩刀玩得不错……”她确实是不会枪法的,顶多也不过就是运气到了,加上向来玩手术刀有两下子。
  “刀?”
  “手术刀。”
  左少渊眯了眯眼,想起了她的另一层身份,“我忘了,你还是个医生。”
  她不仅仅是个医生,还是个世界级的顶级中医,师门显赫、造诣孤高,他费尽手段查了许久,也只查出了这些讯息。
  江凌苑不甚在乎地点头,回眸之间,视线诡异地停在了男人的……双腿之间,她一愣,忽然想起他们的初次见面。
  这男人一直比较强势,她都险些忘记了,第一次在男厕的时候他可是死活硬不起来啊……思及此,不禁有点遗憾。
  “我的医术尚可,左上校若是有什么……额、身体方面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调理调理。”
  好歹也‘资助’了她五千万,虽然是需要条件交换的,她就当好心替他治疗一番了。
  身体方面的问题?左少渊敛眉,捕捉到她向下倾斜的视线。
  那直接的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两条腿之间,还隐隐胶着不肯移开……就像他第一次在酒店男厕初见她时,与那眼神是一样的肆无忌惮。
  这下就算他不懂也懂了,不禁眯了眯眼,深邃眸子锁紧了她的眼睛,问:
  “你觉得,我需要你帮什么忙?”
  调理?这女人可能是有点欠调理才对!
  “男人嘛!存在某些问题其实是很正常的,我作为一名医生,各方面都涉猎过,左上校对我的医术大可放心。”
  “某些问题?”短短四字,有了些许咬牙的意味。
  “如果左上校实在放不开,那就当我没说。”
  见他一副‘不愿面对’的态度,江凌苑略带可惜地摇头,在心里暗暗遗憾,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太子爷,却身有隐疾。
  左少渊忍无可忍地跨步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进了那双清澈的眸中,一字一句道:
  “我有什么是放不开的?”
  “这个……”怪她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地要去多管闲事。
  男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蓦地低头将双唇凑到她的鼻尖,面上的神情由冷硬变幻为似笑非笑。
  “那,就拜托江医生了。”
  “什、什么?”
  “你不是说要帮我调理么?求之不得。”他要让这女人知道随便臆测的严重后果,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医药费另算,我保证亏不了你!”
  “这就对了,左上校您不仅有敞亮的气度,还有敢于面对自我的魄力啊!”这方面的有疾的病人,都需要多夸。
  “呵……”男人似乎冷笑了一声,意味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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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需要深入了解?
 
  “医药费就不必了,这种小问题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左上校您不必这么客气。”正好,还一还欠他的人情。
  “是么?那可真是劳烦你了。”左少渊眸光一暗,突然间一把抓起她的手,往下方按去……
  江凌苑愣神之际,指尖已经险险触到了男人的裤腰处,惊得当场跳了起来,连连后退了两大步!
  男人面上一本正经,严肃中还带点疑惑,“你不需要先具体了解一下么?”
  “这……这它也不是这么个了解法啊!”她仿佛被开水烫了似的甩甩手,见得那认真的表情时连哽在喉头的非礼都忘了说。
  “哦?还需要更深入一些么?”
  ‘深入’两个字被刻意加重了语气,江凌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想到那‘更深入’的意思,简直尴尬异常。
  “导致这种问题的原因有很多,大都是那啥……肾虚所致的,另外就是……”另外就是五姑娘用得太多了。
  她试探地瞄了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心想这种人物想睡个女人还不是招手即来,应该是不至于需要自己用右手解决的,不过……
  “另外是什么?”
  天呐,她怎么就沦落到跟一个男人面对面谈阳痿不举这种事儿了!
  随意两兄妹在边上又是一脸不解。
  “肾虚是什么?哥哥。”北意伸出小手扯了扯南随的袖子。
  “这个我还不知道诶,等下问问妈咪……”南随摇头。
  江凌苑正在心里干嚎呢,闻言冷飕飕的眼刀扫向俩小孩,磨牙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太好奇!”
  “可艾尔叔叔教了我们一个新词:不耻下问,意思就是……”
  “意思就是作为一个、不……作为两个聪明的小孩,不懂的事情就要多问。”
  “艾尔,他还教了你们什么?”看她回头不再揍他一顿。
  左少渊现在似乎对艾尔这个名字不太喜欢,两步上前抱起俩小孩:“你们想要知道的,我来教。”
  “真的吗?叔叔你太好了!”北意激动得伸长了脖子,在那下巴上‘吧唧’一口。
  南随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生出一计:“左叔叔,你做我们的干爹好不好啊?”
  他们艰辛漫长的找爸爸之路啊,不如一步步来,就从找干爹做起吧!
  江凌苑难以忍受地扶额,对这俩小孩搞事情的能力简直刷新了认知。
  左大少是何等人也?
  别说他们之间还夹着那层前未婚夫妻的关系,就算是眼下这点交情,也远远到不了能认干儿子的地步吧?
  果然,男人面色没有太多改变,嘴上却回了短短两字:“不行。”
  “喔……叔叔你真的不答应我们吗?”两个小娃娃顿时嘟着嘴,面露失望。
  “不答应。”他失散了两年多的孩子,还在叫自己叔叔?
  左少渊拧眉,瞥了眼身边的江凌苑,淡淡道:“要叫爸爸。”
  “哇……”
  “爸爸!”异口同声,响亮非常,那果断程度足以惊掉一地的下巴。
  “小家伙,乖!”男人前所未有地面露几分宠溺,垂眼看着怀里的小孩,越看越觉得讨喜得不行。
  身后不远处,白姨的身影缓步而来,朝江凌苑笑了笑:
  “这后院没有什么新奇东西,两个小可爱怕是闷坏了吧?”
  闷坏?别提这俩小鬼认爹认得有多开心了呢!
  江凌苑摇头,正欲开口,左少渊已经将随意两兄妹交给了白姨。
  “白姨,带他们回去吧。”
  “好的,少渊你带江小姐四处走走,西北山上的腊梅也开了,景色倒还不错。”
  “嗯。”
  随口打发掉了两个小鬼,男人似乎心情挺棒的,抬手朝她示意道:“来。”
  “去哪?”
  “会骑马么?”
  “会一点。”在西欧时,艾尔最大的乐趣就是赛马,时不时连带着她倒也练了一身不错的骑术。
  两人两骑,扬鞭疾驰向西北方向的山林中。
  这片地盘格外的大,江凌苑抓紧了缰绳,不禁在心里暗想身边的男人究竟该是有多大的家业。
  “前面是腊梅园,应季开花,林中也有不少猎物。”男人说罢抬手,一把手枪凌空扔了过来。
  林中薄雪未化,马蹄没入的声音沙沙作响,丛林之间的飞鸟被惊得四处飞窜。
  她掂了掂手里的枪,盯紧了不远处的一只飞鸟,回想着之前的开枪手法,利落地射出一颗子弹。
  鸟儿惊叫,扑棱着翅膀落在林中。
  “这也能中?”江凌苑眼睛一亮,没来得及惊讶自己的枪法,随手又是两枪。
  毫无例外,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
  身侧,男人缓缓放缓了速度,幽深目光紧紧锁住她带笑的脸,眸中所有所思。
  “用刀试试。”音落,一把小巧的匕首接着飞来。
  ……尼玛,这种凶器说丢就丢,一个手抖可是要出人命的好吗?
  她慌忙地侧开了身子,左手捏着枪,另一手去接那把利刃,缰绳落空,马匹顿时加快了速度!
  “哎——”指尖稳稳地夹住了匕首,江凌苑心下一喜,可转眼却发现整个人已经偏坐在了马背上。
  脚下重力歪斜,她整个身子难以控制地……迎风倒地。一头栽倒之际,按照惯例在心里将左少渊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下一刻,耳边一阵劲风袭来,夹杂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男人用力扭转了缰绳,弯身在她的腰际迅速一捞,转瞬之间将那瘦削的身子揽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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