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愛麗絲希雅和木子小天使的营养液呀!这几天送了好几次但是因为用不了电脑所以一直没有看到...下午专门开电脑查了下记录
谢谢小天使~
笔芯!
☆、隔壁(修)
从迹部宅带回去的花束被村上优很小心地插在乘了水的花瓶里。
等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终于枯萎了花瓣,她种在土里的花种已经发了芽。
蜷曲在一起小小的两瓣叶片,嫩嫩的,昂扬的。
像极了此刻某人心中正萌发的某种感情的姿态。
她小心翼翼地给绿芽浇了水。
这朵花会被呵护着长大的,村上优用相机记下了发芽的这一刻,在心里暗暗发誓。
时隔这么久,酒吧隔壁的店铺终于装修完毕,一直神神秘秘的蒙着挂牌的蒙布也被撤下。
直到这一刻,村上优一直隐隐在意的问题才有了答案,为什么会感觉隔壁的装修熟悉,为什么店铺连装潢都要搞得如此神秘
——大概是因为,他们打算好的,就是开一个和她风格相似的、营业方向一样的店。
怪不得没怎么宣传过,原来一开始打的算盘,就不是吸引客人,而是从她这边分走客源啊。
第一杯羹不好吃,说实话,村上优和藤井礼人费尽心思才让这家开在冰帝门口的不知名小店站住脚跟,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事业的上升期,却突然从另一边窜出一个野孩子,绿着眼睛就要上来抢他们胜利果实。
不好受。
但她又说不了什么。
道德约束不了对金钱的欲望,而她,也不是那么愿意和那边不知名的老板恶性竞争。
除了让自己的酒吧更好一些,她别无她策。
唯一算是亲密的藤井礼人正为一些私事费尽心思,她如果真的把礼人当作重要的人,就不该这个时候把这种事说出来让他烦心。
处理自己的事已经足够费神,她不能打扰。更何况...情况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隔壁刚开张,大张旗鼓地宣传和搞活动时,那段时间酒吧的营业额的却下降了不少。
可这种走势没有持续太久,离开的客人陆陆续续回了酒吧。
结束训练来到酒吧的网球部成员把这种情况看在眼里。
向日岳人曾忧心忡忡地问她,“万一被隔壁搞垮了怎么办?是不是就要破产承担债务了?”
那个时候他们的政治刚好讲到公司那一章,讲了资本、公司、和法人。
向日岳人能有这样的忧心倒是说明他难得有在认真听课了。
不过村上优一个人的时候也想过,当初为了开店借的外债不久前就还清,酒吧如今需要承担的只有运营和材料等一些基础开销,盈利很可观。
而且,即使真的发生最坏的情况被逼的关门,那也和向日口中的破产什么的没有关系,毕竟她运营的是一家店铺,不是什么公司。
并不存在破产这个说法。
但很快,村上优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些。
起初,隔壁的店的却是没什么客人的。
偶尔在客流高峰她的酒吧吸纳不了多余的人时,额外的客人可能会退而求其次选择隔壁。平时也偶然会有尝鲜的学生结伴过去,但也大都对餐点的味道或是服务不甚满意。
这是村上优料到了的。
如果隔壁就保持着这个状态,愿意慢慢改进服务,改善口味和她竞争,无论输赢她都服气。
但问题在于,唯利是图的狡猾狐狸,等不及了对肥美鲜肉的垂涎欲滴。
不知名的老板走了捷径。
在村上优去店里视察的那天,蓝桥带来的那名手艺精湛的老乡跳了槽。
巧合的是,他去的地方并不远,甚至是村上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店铺,就在酒吧隔壁。
村上优没有太生气。
其实是早有预感。
隔壁的经营风格其实和他们还有差别。
后来回来的客人聊天时和她提起过,隔壁那家店的味道其实并没有差到无法忍受,但就是服务,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让人呆不下去。
听到她们说话内容的村上优那时候就在想,说不定隔壁那样的工作环境才更适合蓝桥的老乡。
不存在人际交往的、冷冰冰的工作关系。
不过没想到她的猜想会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成真。
蓝桥老乡一声不响的离开让她突然意识到了很多——他的辞职信,就放在工作台上,在此之前没人知道他想离开。
她这段时间,沉迷在每天和迹部景吾的相处里,学生会、酒吧、不分时间地去家里帮鹤田风太练习,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思考过自己的事了。
关于本来一直计划着的帮这位老乡融入她的店,计划好的去神奈川找幸村葵看海,还有趁着假日出去看风景旅游。
她全都疏忽了。
连店里的工作都放松了许多。
她...可别是个像幸村葵一样的恋爱脑吧?
村上优决定为此反思。
所以当天下午,当网球部的训练结束,迹部景吾站在车边让她上车的时候,村上优摇摇头,拒绝了。
她的神情突然就变回了初识时的样子,礼貌的,冷淡的,克制着的。
眼底一直流淌着的,那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似乎也在一夜之间冷却了。
“抱歉,今天不过去了。”她轻轻向迹部景吾笑了笑,十厘米的身高差迫使她微微仰着头和他讲话。
迎着阳光,迹部景吾从她深棕的瞳仁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挺拔、贵气、一如既往。
可这双映着他身影的眼眸,却不知不觉就改变了,又通透干净不少。
仿佛前些天被他花式逗弄得心跳加速的少女是另一个人一般。
“我和鹤田说过,这几天都暂时不去了。最近,麻烦你啦。”村上优鞠了一个小小幅度的躬,脸上是浅浅的笑。
迹部景吾点头,应了一声,便自顾自上车离开了。
剩下被留在冰帝门口的几位网球部正选面面相觑。
他们旁观了这么几天迹部大爷专车送村上优的戏码,八卦一点的比如向日岳人早就什么原因都猜了个遍,今天突然看不到了,还疑惑了一会儿。
迹部大爷送不送村上和他们倒是没关系啦,问题是,不是说好训练结束都把他们几个顺路送回去的吗?
迹部今天不对劲啊?
只有忍足侑士,站在村上优的身后,向她投过去一束满含深意的视线。
呵,像他这样看破一切的智者啊,真是孤独。
考虑在短时间回不去的份上,几人打电话叫了出租,由于冰帝离东京的繁华区域也有一段距离,他们还要在校门口等好一会儿。
向日岳人当即做主把几个人拖到了村上优的酒吧里。
店里人比平时少了。
想起进门前看到往隔壁那边去的顾客,向日岳人环顾四周,才问,“难道我之前问你的话要成真了?村上你可不能被竞争对手打倒啊!”
村上优笑,“为什么就一定觉得我会是被打垮的那一个?”她问。
向日岳人嘟哝:“还不是要因为,你总是安安静静,一副不争不抢的佛系样子啊。”
村上优失笑,她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居然是这种形象。
想起被隔壁挖走的那位糕点师老乡,她定了定神。
“请放心。”她歪头,眨着清澈的眼睛向向日岳人卖了个萌,“总不会让自己吃不上饭的。”
几人被她带到座位,托客人不多的福,侍应生十分迅速的点单上菜。
明明被抢了生意的是她,向日岳人却表现的比她这个老板还愤怒。
“超过分!”他的手握成拳头在桌上颇为愤慨的锤了锤,“我之前去过的!那里的糕点超难吃!怎么会有人过去的啊...”
看到身边诸位似笑非笑的眼神,向日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补救道,“啊,不,那个...我就是好奇!真的,村上!我就是过去看看!”
向日岳人一脸‘你听我解释’的表情,让村上优忍不住笑了出来。
“解释什么?”她说,“你去哪里是你的自由啊。”
向日岳人就想起忍足侑士曾一脸正经和他科普过的,永远不要单纯的通过女生的言论判断她们的心情,生气的女孩子都很容易心口不一。
所以村上优越是和颜悦色,他就越瑟瑟发抖。
怎么办啊,村上笑得那么温柔,是不是心里已经气到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啊。
向日岳人伸出桌子下面的胳膊,不动声色地拽拽忍足侑士。
江湖救急!
在一边风凉的看笑话的忍足侑士才清清嗓子,把搭档从他以为的深渊火海离解脱出来。
“不过,说真的,村上你如果解决不了的话,就来找我们吧。”
忍足侑士顿了顿,又贴心道,“放心,哪怕我解决不了,这些对迹部来说不算什么。”
你是我们承认了的朋友,不用有心理负担。
这句话忍足侑士没说出口,但他知道,村上优听得懂。
网球部的其他人也都点点头。
村上优心里记下了他们的好意。不过来自他们这群少年的帮助,她还是暂时用不到的。
她还没有没怂到连被不知不觉地撬了墙角还憋屈地要对对方笑颜以待的地步。
如果那位能提前和她商量过,不论同不同意,她都不会让事情被闹得太难看。
可问题就在于,这位老乡,在走投无路被她高薪聘用以后,不仅没有恪守本分,甚至还不声不响的去了她的对家。
这种事能忍吗?
村上优撩了一缕头发,随意捏在指尖,凑到眼前细细地看,那肯定是,不能的呀。
不过,看在最近比较忙,班里还要开始准备校园祭的份上,就让他在那边再干一段时间好了。
正好,到时候证据也会好收集一点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认真肝字数
为了准备六级...抱歉
今天的最晚十一点,端午快乐!
☆、校园祭(修)
二年A班的校园祭活动办的与往年不一样了些。
为了校园祭的效果,每年校园祭第一天的晚上,每个年级都会出两个班级在大礼堂表演话剧。
表演结束以后,被观众投票最棒的班级可以获得校园祭的最终奖励——免排队免费畅玩全冰帝的活动摊,包括但不限于在教学楼每个班级里的开销。
这种程度的开销和冰帝的少爷小姐们的零花比起来不值一提。
能被所有观众认可的荣耀,才是他们不嫌苦不嫌累坚持去追求第一名的理由。
而一个年级仅有的两个名额又太少,为了避免矛盾,学生会定下规矩,表演的名额由抽签决定,参加过表演的班级不再有参赛资格。
二年A班,就是今年校园祭里六个幸运班级之一。
名额确定以后,班长当天下午就举行了集体班会,以讨论选择话剧的方向。
她先在黑板上写下班里同学的所有建议,接着大手一挥,给了他们十分钟讨论,从黑板上的所有选择里,留下三个觉得可行的。
经过激烈讨论,黑板上剩下了一部正剧向话剧,一部幽默向话剧,还有另外一部,纯粹看脸的话剧。
毫无疑问,靠脸取胜的话剧脱颖而出。
谁让他们班既有冷淡仙女风颜值担当村上优,还有仅靠一张脸就能屠遍全校的迹部景吾以及忍足侑士呢。
这么好的资源,上不了话剧就罢了,但现在既然得了机会,不好好利用就太暴殄天物了。
就凭他们班里这几张脸,还需要什么剧情什么搞笑?
随便一打扮往那里一站,还怕拿不到第一?
众人阴测测的目光集中在了班里少数几个美人身上。
村上优后背一凉。
作为一名对自己颜值并没有太大意识的佛系少女,她早就做好了打酱油的打算。
没成想自己明明都不起眼的坐在角落了,还能被安排的这么明明白白。
失策失策。
很少被这样拜托的村上优很快就妥协了,反正校园祭都要忙碌一番,为什么而忙于她而言都一样,随意。
“迹部君和忍足君也是,今年的话剧,不要想逃哦?”
班长向来和煦温柔的笑容阴测测的,柔声威胁二人道。
班里其余同学纷纷点头,离门近的几位更是瞬间就跑到门边,把他们两个的出路堵死。
开玩笑,二年A班的人可都记得,当年好不容易能演一次话剧,好说歹说把这两个人骗上舞台,结果呢?
结果这两个人水的呀,把他们这些小配角坑的不轻。
那一年他们的名次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
现在终于有机会出这口气,二年A班的各位会放弃吗?
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还要利用好这个机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至于名次?名次不重要,一解心头之恨才是重点。
村上优就觉得这个班里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氛围,还莫名夹杂了一些复仇的快慰。
在终于敲定了参加的人选,班长宣布班会结束打开门以后,她才感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怨念飘散了不少。
她问班长什么时候能敲定剧本。
班长弯起嘴角,笑得像只打了什么主意的小狐狸,用两根食指向她比了一个叉号。
“秘密哟~”班长似是想象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更开心了,“村上只需要等着剧本和服装就好啦,会让你美美哒,明天见。”
说着一转弯就摆着手跑开了。
村上优最近几天都没有像之前一样,与迹部景吾有什么稍微亲近一些得交谈或是互动了。
她总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想事情,或是拿着一本书默默看着。
更何况校园祭前夕是学生会一年之中最忙的时间之一,她看各种文件和审批签字已经分身乏术,哪还有心思去想风花雪月的故事。
桌边没看的文件还有一大叠,但现在...她似乎是更想睡一觉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