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无限之娇妻入怀来——西青先生
时间:2018-11-27 10:35:10

    宁攸瞥去一眼,看到夜宵的包装盒子,是某个口碑不错的餐厅的饺子,扬了扬眉,发了个信息,暗示某人。
    肖雪没有立刻去超市买东西,反而是先转去了王教授的工作室。
    路上突然想起左一帆也在这里,她本来打算打道回府的,但一想,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这么晚了,左一帆总不会还在这里吧,这么一想,她就放了心,拿出手机给叶凉夕打电话。
    工作室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了,不过,左一帆还在,他前段时间闭关过头,完全已经可以就此去参加王教授的学生展,叶凉夕接到肖雪的电话的时候,左一帆正打算离开,听到叶凉夕接电话的声音,就莫名停了下来。
    电话里,肖雪说要来跟她一起回去,叶凉夕应下了,说自己也马上就要离开了。
    末了,肖雪为以防万一,问,“左一帆不在吧?”
    左一帆就站在旁边,肖雪问起的时候,叶凉夕就下意识地去看他。
    左一帆好像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似的,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笑容和煦地看叶凉夕。
    叶凉夕迟疑了一瞬还没回答,那边肖雪已经道,“我在门口了,你出来了没?”
    叶凉夕抿了抿唇,“嗯,马上出去了。”
    左一帆笑,“小雪来接你?”
    叶凉夕始终还不太适应左一帆这么温和地叫肖雪小雪,只好应下,“左师兄,她在门口。”
    左一帆点了点头,“嗯,刚好,你也要走了,那就一起走吧。”
    于是,门口的肖雪看到从工作室里走出来的两人的时候,表情几乎能用晴天霹雳来形容。
    左一帆走过来,扬了扬眉,“见到我,这么震惊?”
    肖雪马上笑,“一帆哥,你,还没走的啊?”
    “现在走,怎么?”
    “没,没事。”
    肖雪赶紧拉过叶凉夕,“那您慢慢走,慢慢走,我们先走了啊。”
    左一帆想抬手扶额,生生忍住了,“跑什么?”
    肖雪停下脚步,“我没跑啊。”
    “这么晚了,还出来,肚子饿了?”
    “没,没……”
    肖雪的肚子,很不应景地叫了一声。
    左一帆低眉看她,“走吧,带你们去吃夜宵。”
    肖雪觉得自己每次跟左一帆一起吃东西之后,最后都会变得消化不良。
    两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宁攸诧异地看,“这么久,再不回来我就要打电话给你们了。”
    叶凉夕笑了,“我们去吃了夜宵。”
    “大晚上的这么冷,干嘛不回来?”
    叶凉夕继续笑,“是工作室的师兄请的。”
    宁攸扬眉,叶凉夕继续解释,“事实上,师兄请的是雪哥,我是沾光的那一个。”
    宁攸笑了,“是那位文质彬彬的雪哥一个手指头就能打倒,却每次见了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那位。”
    这事儿,在宿舍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肖雪逃跑的次数多了就能引人怀疑了。
    肖雪愤愤然看向两个室友,“你们够了!”
    宁攸笑得意味深长,“青梅竹马,挺不错的啊。”
    肖雪咬牙切齿,“宁美人,就算你长得漂亮,我也是会打人的!”
    叶凉夕和宁攸笑开,赶紧安抚消化不良的肖雪。
    文茵茵原本在床上玩手机的,听到底下几人热闹的笑谈声音,也转过脸来看,怔怔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插不进话,又转回了手机上。
 
  ☆、180 神秘的私生活?(1)
 
就在叶凉夕忙着准备王仁涛的学生展的时候,十二月中旬的某节《艺术概论课》,同学们正在无精打采地准备等待那位无趣的老师来继续温言的课。
    然而,下一刻,看到走进教室里的人的时候,全班同学几乎都沸腾了起来,“温老师,您回来了?”
    “温老师,我以为这个学期都见不到你了?”
    “温老师,我们好想你啊……”
    “……”
    温言走上讲台,安抚有些躁动的同学,他的嗓音有一点沙哑,似乎是因为疲惫的,“昨晚上刚刚回来的。”
    立刻有同学表示心疼了,“温老师你应该好好休息再来上课的。”
    “温老师,今天不上课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温言笑着抬手阻止了大家的七嘴八舌,“好了,开始上课了。”
    见到温言的时候,连叶凉夕都感到意外,温言站在讲台上,朝他这边看过来,笑了笑。
    等到下课的时候,温言直接让叶凉夕跟他去了办公室。
    “温师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温言坐下,拿起水杯喝了一杯水,发现水杯里的水已经凉了,皱了皱眉头。
    叶凉夕赶紧站起来,“温师兄我去帮你倒杯水。”
    温言阻止她,“你先坐着,我有事跟你说。”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去了旁边的饮水机接水。
    叶凉夕只好坐下,“什么事情啊,是美术展那边的事情么?”
    温言先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原定是月底才会回来的,不过,巴黎那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温言顿了一下,“不好奇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叶凉夕语气不太确定,“是巴黎国际美展的事情?”
    温言笑了,“以你对自己的评估,夕夕,跟我说句实话,觉得自己的作品如何?”
    巴黎美展早就已经开展了,叶凉夕在网上看过,来自世界各地,各种风格、各种流派的画家都会参加这个艺术展,但真正被镜头捕捉下来的作品,其实并不是特别多。
    叶凉夕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作品,甚至,已经有不少美术评论家在网上公开评论她的作品,自然还是一样的褒贬不一,但很多人其实都还记得,她当年曾在柏林艺术展中获得的新锐奖。
    一个优秀的画家,是一个能给自己的作品定位的画家。
    温言这么问,叶凉夕想了一下,然后笑得坦然,“我觉得,我已经画出了我想要表达的东西。”
    温言点头,倏然笑了,“还没有官方公布的消息,但是,我想告诉你,你获奖了。”
    “啊?”叶凉夕惊呼。
    温言笑得平静,“铜奖。”
    叶凉夕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的表情似乎还有一些不可置信。
    温言靠坐在他的那张教师椅上,双腿交叠,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就这么平静淡然地笑着看她,他说,“夕夕,不要震惊,这是你应得的。”
    这是应得的。
    获奖的概念,有时候在人的心中,并不会显得特别清晰,但是,它却会化为一个直接的形象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给你一个清楚明白的意识,那就是,你所做的一切,是得到认可的,而你本人,也是被得到认可的。
    巴黎国际美术展,在这样国际性的,大型的世界美术展专业展上,别说是获奖,就是你的作品被当前美术界的人关注到,本身就是一件让无数画家梦寐以求的事情,而这个获奖,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
    巴黎国际美术展,三年才举办一次,其重要性相当于体育界的奥林匹克,或电影界的奥斯卡、戛纳,叶凉夕知道,从此以后,全球的美术界,已经为她打开了一扇门。
    最后,叶凉夕甚至有些懵懵地离开了温言的办公室。
    这些年,叶凉夕斩获无数关于美术的大奖,她的天赋,一直都是难得一遇的,温言在还没有见到她之前,就已经心生欣赏,等见到人之后,在朝夕相处中,便渐渐被她的这股似乎与生俱来的充满灵性的天赋而吸引,更为她作画时的样子而心折。
    在他还没有自我发觉这些问题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在带领叶凉夕在美术的领域里前行。
    因为温言知道,她这块璞玉,迟早有一天,一定会闪闪发光,曾经的柏林艺术展的新锐奖,将这个名字放在了世界的面前,如今巴黎国际美术展的铜奖,也将她和她的天赋,重重地放在了国际美术界的面前。
    而她的未来,将会走的更高更远。
    温言走到窗边,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叶凉夕已经从办公楼里走出去,地上铺了一层白雪,冬日浅淡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洒在她脖子上宽厚的围巾上,雪地前行,周旁无人,这本就是成功者的脚步,而她在这条路上留下的每一个脚步,都将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
    温言无声笑了,夕夕,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于此。
    ——
    一周之后,巴黎国际艺术展的消息刚刚在国际上传开,很多人似乎也不会去关注这个消息,帝京大学的校园网上,却挂出了一个横幅置顶消息,关于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叶凉夕获得巴黎国际美术展奖铜奖,成为本届巴黎国际美术展铜奖获奖的唯一一位华人的时候,美术学院这才后知后觉地沸腾起来。
    就连叶凉夕走在路上,都会听到有人在背后小声议论,“那位就是叶凉夕吧?”
    “她就是叶凉夕啊……”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很多认识的人都向她发来了祝福。
    就连巴黎那边的评委会也跟她致电,等她挂断了电话,肖雪几乎是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她,“你英语怎么那么好?竟然能直接跟那边交流,主要是有一大半的话我觉得我根本听不懂啊!”
    叶凉夕笑,“小时候没有小伙伴一起玩,喜欢在家看电影,或者看书,锻炼出来的。”
    一句话,虽然轻描淡写,甚至不会引人多想,只会让人觉得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但大概不会有人能明白这种岁月曾经带给叶凉夕的茫然,以致于她成长的岁月里只有绘画这一件事情。
    肖雪很快放开了这个问题,“夕夕,我现在看你,觉得眼睛都会发光,你简直是我的偶像,真的,梵高、莫奈那些算什么啊,你才是我天天膜拜以期期末不会挂科的人。”
    叶凉夕哭笑不得,“你戒掉游戏好好复习比较现实。”
    宁攸也啧啧称赞,笑道,“果然没法相比,我现在只要想起当年还跟你站在一个领奖台上,结果不过两年的时间,差距就如此之大,实在觉得不太现实。”
    叶凉夕:“你们也太夸张了。”
    肖雪、宁攸:“根本就不夸张好么,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画家,到死了都没有获得像你这样的成绩?”
    叶凉夕一噎,看向两个愤然的室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呢。
    文茵茵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她,“是啊,夕夕,你看起来这么平静,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呢。”她的语气里带着羡慕,“像我们这样的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去参加一次这样的国际美术展,你真的很幸运。”
    叶凉夕扯了扯唇角,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文茵茵就道,“我听师兄说,像这样的国际大展,即便是知名的美术家也不一定能去参加,你这次去参加比赛,是温老师给你的推荐报名的吧?”
    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在帝京大学,虽然有不少在美术上有成就的老师,但术业有专攻,方向也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倾向于纯艺术创作,有的人倾向政治化的创作,有的人是学院派的作风,而温言是帝京大学的国际代名词,像这样的艺术展的报名单,手到擒来。
    何况他与王仁涛工作室密切相关。
    叶凉夕点头,“是啊。”
    文茵茵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角笑开,“虽然你和温老师是同一个工作室的师兄妹,可是,温老师对你可真好啊。”
    这原本是一句正常的话,不过,经由文茵茵的语气和神色说出来,莫名就多了一些别的意味。
    宁攸笑一声,“夕夕的能力摆在那儿,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温老师觉得她能参加,当然就把名单给她了,这有什么的?难道还随便给一个人?你这话,说得好奇怪。”
    文茵茵道,“我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感叹一句而已,是你想多了吧。”
    宁攸刚想说那你能别用那种好像叶凉夕跟温言之间有什么的语气说话行么,叶凉夕就对她摇了摇头,淡淡道,“工作室许多美术比赛参赛的事情,都是温师兄跟我们说的,他不仅仅是我们的师兄,更是我们的老师。”
    而后叶凉夕也没再说什么,转头去回复手机上别人发来的祝贺短信。
    文茵茵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捣弄手机,咬了咬唇,拿了桌上的手机,然后就出门了。
    ——
    关于叶凉夕获奖的消息一出,虽不至于引起太多的动荡,但是至少美术界是关注这个消息的,至少,学校的书画社和校报,以及校园网都第一时间对叶凉夕发出了采访的邀请,叶凉夕想了想,最后答应了下来,很快,校园网上大篇幅关于她更多获奖履历的报道和采访很快出来,并在第一时间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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