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无限之娇妻入怀来——西青先生
时间:2018-11-27 10:35:10

    冷欢再次拿出那个视频看了一眼,看着看着,神色就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手机也刚好在他第三遍看完视频的时候震动了起来,冷欢直接按下接听键,“查出来了?”
    “车还在,人不见了?”
    “我知道了。”
    ……
    “继续。”
    ……
    一通电话,打完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不过挂断电话之后,冷欢的神色更加冷冽了,在这空荡荡的书房之中,竟然有几分军中时候的骇人气势。
    手里的电话,又嘟嘟地震动了起来,冷欢拿出来一看,眯了眯眼,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直接拨了出去。
    电话被接起的那一刹那,听筒里传来一个坚毅中正的语气,“飞狼,罗纳出现了。”
    冷欢平静的眼眸,突然迸射出一份骇人冷冽的光,让人似乎产生一种看到了战场上那一匹不可小觑的飞狼的错觉。
    等到冷欢下楼的时候,冷母也要准备回冷家老宅了,离开之前不忘叮嘱时浅多注意,见着冷欢从书房下来了,冷母又忍不住叮嘱了儿子几句,才仍旧不放心的离开。
    晚上,时浅在冷欢的帮助下洗漱之后,被他抱到了床上,冷欢小心翼翼地按照医生的嘱咐在时浅的受伤的小腿下垫了一只高高的枕头,又小心地给她调整了姿势,“这样可以么?”
    时浅点头,“嗯嗯,可以了,你快去洗澡吧,我没事。”
    冷欢笑了一下,凑过来亲了她一口,“先自己坐着,我很快就回来。”
    时浅略带嫌弃地挥开他,“你快去洗澡。”
    冷欢失笑,倒也没有多磨蹭,很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很快就把自己的洗漱问题给解决好了,连时浅都诧异,“这么快?”
    冷欢笑,“怕你等久了。”
    时浅低声咕哝,“我又不需要你做什么?”
    冷欢也并不介意他这句话,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上床,动作也显得小心了一些,生怕碰到了时浅。时浅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严重,只是一条腿被打着石膏,有些不太方便而已,但见冷欢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怎么说他也不会放心,索性就任由他而去了。
    两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的话之后,时浅的就渐渐睡了过去,冷欢却半分睡意也没有,靠着床头坐在时浅的旁边,侧了头看她睡得安详的面容,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容颜,神色中带着不舍也带着说不清的眷恋。
    今天的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当年他留在帝京大学做卧底的那个贩毒组织,是南亚一带最大的毒枭罗纳组织的,而最后销毁得并不彻底,对方的头子预先离开了,也导致了他后来的受伤多年,从此只能远离军中的生活,罗纳消失了六年多的时间,这六年的时间,他就像钻到了底下似的,半点消息也找不着,南亚那边的军方,也在留意他的消息,早一年多钱,他就曾经被南亚军方抓到一丝出现的蛛丝马迹,但却仅此一次之后就再次销声匿迹,让人以为是错觉,而今,他却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而他一出现,就首先向自己发出了挑衅——时浅的车祸。
    冷欢隐隐有一种预感,罗纳的出现,可能与他重现人前是有关的。
    冷欢想到这里,眯了眯眼,眸中迸射过一抹冷漠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让人不敢直视。
    半夜的时候,时浅是被小腿的一阵疼痛给闹醒的,白天的时候虽然也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并不觉得,不想到了深夜,这份忽然的疼痛,就明显了起来。
    她才刚刚因为疼痛醒过来,眉头还皱着,冷欢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来,“是不是腿疼了?”
    时浅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没来及回答,“你怎么还没睡觉么?”
    冷欢确然没有睡觉,一则是在医院的时候,医生提醒时浅半夜的时候可能会疼得比较厉害,二则是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也让他睡不着,不过没有回答时浅的问题,他再次问,“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时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因为疼痛,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声音也有几分无力,“嗯,有点疼。”
    冷欢小心翻身下床,“我去给你拿止痛药。”
    时浅应下来,躺在床上,脸上表情仍旧难受。
    冷欢很快就倒了一杯温开水回来,手里拿着两片药片,走在时浅这边的床侧,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单手揽过时浅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来,先和口水。”
    时浅很顺从地喝了一口水,冷欢才把药丸递到她的嘴边,时浅疼得不行,但还是很顺从地吃下了两颗药丸。
    她半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吃了药之后,便一直皱着眉头靠在冷欢的怀里,想等那一阵疼痛缓解过去。冷欢也没有离开,知道她在难受,但这种时候,他却什么也不能帮她,只能把她揽在怀里,小声安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候之后,药效发挥了作用,时浅才慢慢缓过来,但因为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人都清醒了一大半,她才推了推冷欢,“我没事了,你回来睡觉吧。”
    冷欢却并不觉得如何,看时浅真的缓过来了,这才绕到床的一边,也翻身进了被窝。
    时浅有些睡不着,看冷欢一副不打算睡觉的样子,开口道,“你不困的么?”
    冷欢摇头,“我不困,你睡吧。”
    时浅摇头,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坐着。
    冷欢见她这样,小心扶了她一把,一手绕过她的背后,让她坐在床头靠着自己,“睡不着,还疼?”
    时浅摇头,“没那么疼了,只是不太想睡。”
    “怎么了?”冷欢侧过头,在她半干半湿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时浅沉默了一下,“欢,你今天怎么了?”
    冷欢一顿,“怎么了?”
    时浅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今晚这样,让我想到了当年,你要离开的时候的情形。”
    冷欢浑身一僵,“浅浅……”
    时浅动了动,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冷欢的怀里,“今天看过那个车祸的视频之后,他就有些不太一样,晚上从书房出来之后,你就更加不一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冷欢犹豫了一下,“没有的事情,只是你受伤了,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别多想,好好休息,好好休养,嗯?”
    时浅却并不太相信这句话,两人相处久了,有些事情,会达成默契,这是夫妻之间的默契,而她也明白,冷欢的身上,还有着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军人,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天,那几个人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从她看到冷欢在看到那几个人时候显现出来的真性情和当时的高兴,她就知道,自己爱的这个男人,绝非只是一般的豪门公子,他身上流动的,还是属于军人的血脉,时浅知道的,如果有一天需要的话,冷欢依旧会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片领域。
    而作为他的妻子,她深知,这个男人,并不完全属于自己,他是军人,如果国家需要,他就要离开。
    而冷欢今晚从书房出来之后,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当年他从帝京大学离开的时候,那般眷恋不舍犹豫和复杂。
    她怎么会不懂他?
    尤其是经过了这几年的变化,他要离开,更不知道如何跟自己开口。
    可时浅理解,所以,她替他开口了,“是不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冷欢忽然握住她的手,开口的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主了似的,“浅浅……”
    不用他回答,时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当年的那件事情,冷欢是其中的主力军,也是最了解罗纳的人,这次罗纳既然出现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不管是为了当年自己受伤的事情,还是为了这件,当年没有全部完成的军务。但他要离开,就会觉得对不起时浅,所以,不知如何开口。
    房间里忽然沉默了下来,时浅过了许久才问,“什么时候离开。”
    冷欢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还在等通知,随时,但不会是马上。”
    时浅又沉默了,冷欢心里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收紧了几分,“老婆……对不起……”
    时浅伸手抱住他,“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冷欢不说话,时浅就静静地抱着他,在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声音低沉和压抑了几分,“我知道,这是你的使命和身份,欢,我不阻止你,只是,想让你答应我,不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的。”
    良久之后,冷欢这沙哑着声音应她一声,“好。”
    怎么能不好好的,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在等着他,有了这一层顾虑,飞狼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连命都不在乎的飞狼了,这条命,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还是他的女人的。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之后的好几天时间,冷欢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没有去公司上班,全程在家陪时浅,二十四小时照料,弄得时浅也无所适从,偏偏这个男人像是一个大无赖似的,她就是小腿打了一个石膏,他差点也吃饭都要亲手喂,活像一直黏人的巨型犬。
    当然,另一边,同样受伤的肖雪,就过得没有那么惬意了。
    ------题外话------
    今天,卡文得要吐血,从早上写到晚上,才写了三千字,欲哭无泪,卡到怀疑人生。
    等下周发到今天写的那一章,我一定深刻地吐槽一番!嗷嗷嗷!
 
  ☆、228 居心叵测跟蓄谋已久(2)
 
肖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左一帆不是带自己回宿舍,而是回他的公寓。
    让她更加想不到的是,宁攸这个小婊砸,不但不帮她,还这么放心地把她交给了左一帆。
    自从觉察到来自左一帆的某些被往常的美食掩盖住的某些微妙的东西之后,一向大大咧咧的雪哥终于觉察到了某人对自己的某些微妙的不一样。
    她长这么大,别说暗恋别人了,就连小时候都没有被小男孩偷偷递过情书,一觉察到某些奇怪的东西,而且这个人还是跟自己长大的左一帆,而她还蹭了他很长时间的饭菜,睡过他的床,一想起这些事情,肖雪就觉得自己被一只麻绳给捆成了一只大粽子似的,乱得连左一帆做的菜都召唤不动她了,只能逃之夭夭。
    被左一帆拉回他的公寓的时候,肖雪一路上都在据理力争,“我真的没事,你放我回宿舍行不行,何况我在你这里也多不方便。”
    左一帆难得强硬几分,“不行,没什么不方便。”
    肖雪觉得心累不已,累得脚都疼了几分,“我是扭了脚,不是残废了!”
    “别乱说话。”
    “左一帆你不放不放我回去?”
    “别乱动,等下不小心碰到的还是自己,疼的是自己。”
    ……
    不管肖雪这么据理力争胡搅蛮缠,左一帆始终温和以对,让她感觉自己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心里堵着一口气,很想打人。
    “别看我脚受伤了,左一帆,我还能打你!我可没有不打书生的规矩。”
    左一帆看了她一眼,“别动不动口就说打人的话,你要是真疼得厉害,打我几拳也没有关系。”
    肖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打左一帆不过是吓唬人的话,别看她自诩身手不凡,可真的不敢打这文弱弱的小书生。
    “我来你这儿,能做什么啊,何况,我还要期末复习考试啊。”
    “你一向大大咧咧惯了,这种时候我不放心,期末考试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帮你划重点。”
    肖雪的心神一下子被划重点带走,怀疑地看左一帆,“你确定?”
    左一帆自信从容,“本科生的考题,都是教授们让研究生出的,你说我知不知道考试重点是什么?”
    正好电梯这时候到了两人所在的楼层,楼层一打开,就见林哲正站在门外等电梯,看到肖雪和左一帆同时出现,扬了扬眉,“哟,回来了?”
    左一帆扶着肖雪出来,“出去?”
    林哲没有马上离开,看了看肖雪的脚,抬头问左一帆,“怎么了这是,家暴呢?太不会疼人了!”
    肖雪本想说一句不小心扭到了,但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一哽,浑身都僵硬了。
    左一帆瞪了一眼看热闹的好友,“没事就走。”
    然后他不再理林哲,带着已经处于惊呆之中的肖雪回了公寓。
    刚才被考试重点吸引的肖雪被林哲的一句话打回了原型,进入左一帆的公寓之后,坐在沙发上,就浑身不自在。
    左一帆也不理会她的不自在,把她的药拿出来,看了一下使用方法,“你先好好坐着,不要乱动。”
    肖雪正不自在着,蓦然听到左一帆这句话,也不像先前那样闹了,应了一声又坐好。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