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无限之娇妻入怀来——西青先生
时间:2018-11-27 10:35:10

    时浅在紧张中忽地瞪大了眼睛,在这个差点脑袋空白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主动去吻过方然,虽然现在比刚在一起的时候亲密了那么多,但是,每一次亲热,好像都是方然在主动。
    她自己尚未觉察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方然却将她的表情全部收进了眼底。
    等不及了。
    下一刻,温热的触感,在唇瓣之中肆意蔓延的时候,时浅只觉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那不是单纯的亲吻,方然,似乎在身体力行地教他。
    等到两人在黑暗中气喘吁吁地分开,方然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带着性感低沉的喑哑,“会了么?”
    时浅没有说话,只在黑暗中羞赧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时浅的姿势已经从被方然压着的姿势变成了趴在他的身上。
    第一次,有些奇怪。
    可是方然低低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浅浅,吻我,好不好?”
    性感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
    年轻的情侣之间,从不吝于表达爱意。
    每一次体温的接触,都让下一次变得更加令人期待。
    虽然有些难为情,时浅还是缓缓低头,温热的唇瓣,在方然的唇角流连。
    经验不足,她只能一点一点亲吻对方的唇角,试图像他对待自己那样,试图让他打开一点唇缝。
    放在方然身侧的手指,胡乱之中,指尖碰到一个像是凸起一样的地方。
    时浅一顿,是喉结。
    感觉方然的身体在那一瞬的触碰中,变得有些不一样。
    时浅突然无师自通。
    纤细的手指,再次回来,在那里轻轻按压了一下。
    就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下一刻,再次一个翻身,她重新被方然压在了身下,男人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谁教你的?”
    时浅红着脸,觉察他情动更甚,有些慌张,缩了一下,“没有,我就是想要摸一下……”
    方然抓着她的手,一点一点钻进自己上衣的下摆,放在自己的腰间,像是引诱一样,“还想摸一摸别的么?”
    “别……”时浅紧张得厉害。
    方然低了头去亲吻她,“浅浅,摸一摸……”
    “一下就好……”
    像是给她定心丸一样,方然性感的声音中还带着笑意,“我不会对你那样的……”
    那样是什么,时浅心里当然清楚。
    “好不好?”黑暗中的低语,就像耳鬓厮磨一般,让热恋中的情侣,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
    时浅没有说话,放在方然背后的手,却开始听话的在他的背后乱动。
    显然,这一点,并不能满足。
    从刚才时浅主动吻着自己的时候,方然便不能满足了。
    青涩的,毫无经验的感觉,却足以挑动着最深处欲望。
    方然永远都知道,他们之间,他想要的更多更多,但他要慢慢来……
    方然的手,隔着一层睡衣,在时浅的腰间摩挲,温热的双唇,从唇角蔓延开。
    年轻的爱侣,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技巧,单单只是体温的触碰,就足以点燃一切火花。
    夜间,时浅不知自己是如何沉沉睡去的,但后来的印象之中却明白,那一个晚上,方然以一种教化的姿态,带领她这个画过无数人物的美术生,真正完完全全掌握了人体最真实的触感。
    从某一方面来说,方然是她在人体绘画上,最特别的老师。
    而也直到了第二天,时浅才知道,前一天晚上的停电,在方然告诉自己的时候,学校早已经恢复了。
    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臭男人”就是这样骗自己留宿的,从此打开了他开始时不时入住香闺“偷香”的行径。
    而越发亲密的关系,也让热恋之中的两人亲密无比,如胶似漆。
    生病了有方然照顾着。
    无聊了有方然陪着。
    生活里的一切,都充斥了方然的身影。
    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方然的痕迹,两人的日子,在渐渐的相处之中,过出了一种老夫老妻式的默契与和谐。
    也许就是因为这段时间太过甜蜜,所以,当后来,方然消失的时候,时浅才会,那么那么执着地去等一个完全无望的未来。
    ------题外话------
    欢哥本质上线咯
    另外,新文上传了哦,这次是古言——嫡妃至上,一惯重温路线,下个月开更,喜欢的小伙伴可以先收藏哈,么么哒
    么么哒,接下来番外每天一更,有变动会标注一更二更。
 
  ☆、280 时浅冷欢之始终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撒进了房间之中。
    时浅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睡在自己旁边,熟悉的男人,熟悉的侧脸。
    跟当年相比,六年的时间,这个“方然”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变化了。
    当年的方然,眉眼之间,甚至平常的动作,都带着一股寻常大学生的味道,即便有时候表现得很强势,但是还保留着校园里的学生的那点稚拙之感。
    白T恤,黑裤子,运动鞋。
    时浅有些不能想象,这样的装扮,放在每日穿着正经的西装出入公司的冷欢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光是想象,都觉得有一种违和的感觉,如果真的穿在身上的话,会很好笑的吧。
    而现在的冷欢呢?
    时浅侧卧着身体,看着这个昨天晚上折腾了自己一夜,还没有醒过来的男人。
    睡着的时候,倒是跟以前相差不太多,只是眼角细细的纹路里,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毕竟三十多的男人了,即便依旧年轻英俊,可还是因为岁月给予的阅历而更多了老成之气,那是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没有当初看起来那么年轻了。
    可睡着的样子,还是一样的无害,就像一只巨型犬一样,乖巧的,安静的,甚至,时浅还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气势就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伪装在校园里的平常的大学生,是一个从军中出来的,号称“飞狼”的男人。也是一个掌管着偌大的冷氏集团,每天好像都不怎么给人好脸色的那个老总。
    飞狼。
    时浅在脑海里细细品尝着这个称呼,怪不得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夏夏的眼光终究是毒的,真是狼一样的男人。
    可是,再不一样的脾性,那也是因为身份的转换而生出的,不管是冷欢还是方然,在自己的面前,时浅始终不觉得这个男人有任何陌生的地方。
    哪怕他已经不记得当年作为方然的时候是什么样了,但是,在跟自己相处的时候,那些习惯却始终还保留着。
    黏人的脾性,吃醋的小习惯,就连“坏”起来的方式都没有变化。
    时浅忽然觉得很庆幸,至始至终,哪怕周围都在变化,但他们之间始终不变。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方然做任务期间对自己的感情。
    因为,真正的爱是无法掩藏的,即便忘记了所有,也不会忘记,爱你的模样。
    重逢相识与相认,让那六年的绝望无盼和反复怀疑,成为了昨日星辰,六年的分离,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分开,曾经的难熬,都因为眼前人近在咫尺,近在在眼前,伸手可触而渐渐远去,如同不曾存在一样。
    时浅从未有过如此确定的幸福。
    这么想着,她轻轻笑了一下,房间里的光线明亮,她抬手,伸出被窝,轻轻点了一下冷欢的眉心。
    应该是很放松的姿态吧,看他这个样子。
    他好像睡得很熟,并没有挣脱开。
    时浅放心了一点点。
    指尖顺着他的眉毛、鼻子,唇边,一点一点描画。
    这个人,在记忆里,脑海中,画架上,画纸里,时浅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即便分开了几年的时间,可时浅每一次都能准确地画出脑海里的人。
    从来没有变过。
    手指从眉眼,描到了唇瓣。
    还没有醒么?
    睡得这么熟啊?
    时浅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冷欢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
    时浅骤然停手,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些不太自在。
    冷欢却在她忽的伸手,抓住时浅作乱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一双清亮的眸子对上自己的视线,哪里像是刚刚醒来的样子,他的声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看了这么久,我以为,你会做些什么,我一直在等着,结果,就是拿着手指头,在我脸上乱画?”
    时浅鼓着脸,“你早就醒了?”
    冷欢笑而不语。
    时浅作势要收回自己的手,冷欢却握得更紧了一些,时浅自然抽不开。
    两人对视着僵持。
    最后还是冷欢抬手,一把又将人揽入了怀里,脸颊埋在时浅的脖间,声音依旧带着睡醒之后的慵懒,似乎在喟叹,“这样的感觉真好。”
    末了,又补充一句,“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你,忽然才觉得,这几年,每天醒来,因为对前事未知的空白和失落,才被填满了,从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缺少了什么,从来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你,就觉得那一切空白,都有了可以填充的地方。”
    时浅觉得有些动容,“欢……”
    冷欢低低笑着,抬手捧住时浅的脸颊,像个大型犬一样在她脸上乱蹭。
    时浅所有的动容,都在他这一阵乱蹭之中消失殆尽了,感觉到某人的身体变化,不由得阻止,“你别了……”
    冷欢笑得无辜,“可我控制不住啊。”
    他在被子里握住时浅的手,让他去感受更为明显的欲望,表面上却仍旧一脸无辜的模样,“一看到你,就想你,一想你,它就这样了,浅浅,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时浅咬牙,“流氓!”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
    时浅欲哭无泪,“别了好不好……我还难受着呢。”
    昨晚两人却是折腾得太晚了,而且,时浅还是第一次,冷欢看她眼底浅淡的乌青,还有眼神中讨饶的神色,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语气带了点笑意,“放过你。”
    时浅正要松一口气,冷欢却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来日方长。”
    时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愤愤地瞪着某人。
    ——
    两人最后还是在床上磨蹭了好久才起来。
    等到简单吃过东西之后,已经是差不多十一点钟了,不过还好,今天是周末,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忙的。
    冷欢昨天是自从在国外养伤回来之后,与时浅相认之后第一次在她这儿留宿,所以这边,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他的东西。
    不过,就像当年,在时浅哪儿留宿过一晚之后,就彻底把时浅的小窝当成了自己的家,时隔六年,他的脾性未改。
    等简单吃过一点东西之后,他在这个已经不算陌生的小公寓走了一圈,最后,推着时浅回房换衣服。
    时浅不明所以,“我们要去做什么?”
    “买东西。”某人给出了一个十分肯定,并且必须的答案。
    买什么东西?
    冷欢的第一站,就是把时浅带进了一个家具城,目的非常明确的带她去看床。
    时浅无力,“我的床够睡了,那是刚搬家的时候买的!”
    冷欢并不满意,“不够大。”
    不够大……
    时浅在脑子里慢慢消化这句话,不够大……是什么,要多大的床,可以随便在上面滚么?
    这么一想,她自己首先抖了一把,这想的都是什么啊?
    结果冷欢非常认真细致并且专业地去选床了。
    销售的姑娘大概是看到来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并且看起来还是非常可能需要买床这样的家具的,因此,在时浅和冷欢出现的时候,就非常尽职尽责地跟冷欢和时浅做推销了。
    但是,冷欢显然并不太满意。
    既然已经这样了,时浅深知冷欢是打定了主意要挤进她的公寓了,只能认命地跟冷欢选择床,反正她现在的公寓比较大,比当年那个大了很多,多一个冷欢进来,也完全绰绰有余,而且,好像他说得也没有错,那个一米五的床,两个人的话,唔,确实有点拥挤。
    考虑到冷欢曾经受过伤,时浅提了一个要求,“主要是舒服一点的,尤其是床头设计,要对颈部好一点,最好具有舒缓作用。”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