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亲妈的抢戏日常——蝎言蝎语
时间:2019-01-05 10:41:13

  ……
  跟小时明的儿童水枪不同,姜林夕打开的浇花喷头,冲击力很大,水量也很大,所以几乎是她的出水口对上谁,谁马上就要被淋成落汤鸡。
  “姜林夕,你疯了!”
  原主姜林夕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姜林坤,穿着西装被淋得透湿,然后看疯子一样呵斥姜林夕,其他姜家人也都如此,唯有小时明在一边拍手笑的“咯咯”。
  “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才有脸要找我要钱,还狮子大开口要我拿十亿,时越借三十亿,你们自己名下也少说四五个亿,也没见你们拿出来填补姜氏,倒有脸叫别人拿?我还没见过哪家集团出现资金问题,不是走金融融资和借贷,而是账务不清的来找私人填补。”
  姜林夕毫不留情地戳穿姜家人今天咄咄逼人问她要钱的恶心嘴脸。
  若是只来她这里,骚扰她去求时越投资姜氏,在如今危难关头拉姜氏一把,姜林夕也还不会觉得这家人恶心,但这群人看了她三幅油画卖了上亿后,觉得她比想象中有钱,来威逼她掏腰包填补姜氏,那真是又恶又毒。
  明显以原主以前怂包子的性格来占便宜,来吸她的血。
  而这样的经历,没穿越前姜林夕也经历过。
  在她和其他人格创作的油画拍卖出天价的时候,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吸她的血,搜刮她的财富。
  因为她的不配合,她母亲和继父一家此不惜卖通一家精神病院,把她强制关在了里面做治疗。
  后面她逃出来,起诉了他们和精神病院非法监禁和侵占她私人财产,这些人还恬不知耻去媒体上振振有词说她有攻击性精神疾病,说她曾经发病差点杀过人,把她是多重人格患者的病情夸大妖魔化了几百倍,想要外界支持他们把她送进疯人院。
  外界一些公众,一开始也居然信以为真,支持她母亲那群人。
  后面是姜林夕利用她油画大师的名头,主动跟媒体公布了她的病情,这些媒体从她身上挖出很多爆炸性成长信息,这场由那群人自导自演的舆论风暴才出现逆转,她打赢了那场官司。
  “滚,别来烦我,也别来妄想我手中的财富。”
  姜林夕拿浇花的水管把姜家人都浇的透心凉的时候,冷声叫他们离开。
  “我的固定资产,已经全部做了公证,未来只会属于我儿子,我现如今卖画赚的钱,我也不会给姜家占一分。”
  姜林夕说着拿出手机,当着姜家人的面,点开了楚曦建立的慈孤基金会捐款页面,然后眼都不眨一下,将才转入她卡中的1亿2千万,全捐了。
  “姜林夕,你个疯婆子!”
  姜林坤看着姜林夕轻松松对外捐一个多亿,气得眼睛都红了,其他人本来这一次就是看新闻眼热这一个多亿,过来想榨取一些。
  他们大多背靠姜氏集团,没有自己的事业,每年从姜氏集团得到的分红有限,姜氏近几年还日薄西山,可能一整年也分不到一个亿,姜林夕三幅画就能拍出1.2亿,非常刺激他们。
  “再不走,我就把手中姜氏集团的百分之五股份挂在微博上售卖了!”姜林夕在姜慧的提醒下,用能完全搞崩姜氏集团股价的行为威胁姜家人,这些人马上以要回去“告爸爸”,狼狈的离开了。
  姜林夕看着他们离开,才丢了手中的水龙头。
  “夕夕,别气,不值得。”
  姜慧在心灵共存室安慰姜林夕,其他人格也都出言安慰她,姜林夕表示她没气,只是很不耐面对原主姜林夕跟她有些相似的家人。
  面对他们,不用姜梦出来,她偶尔也会有搞死这一大家的冲动。
  “好了,我们……时明,别碰那个开关。”
  姜林夕跟心灵共存室的人格们谈话的时候,突然发现小时明好奇地去玩她从仓库拿出来的浇花喷洒头。
  那个喷洒头,被小时明吃力的拿起来,出水口的洒头都比他脸大,他还没有任何“危险”认知的去开水,所以几乎是他按开开关的瞬间,喷头出来的水打到他脸上,把他打疼了不说,巨大的冲击力,还把他那个小身板给冲倒在地上。
  “哇——”
  姜林夕见小时明被水柱打翻在地,很是哭笑不得,快步走过去,关了还在喷他的洒头,然后把几乎泡水里的小时明抱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姜林夕抱着小时明,赶紧带他进屋换湿衣服,一路不忘记借此事情教育他不听劝的后果。
  “叫你别动,你偏要动,看,现在难受了吧?”
  姜林夕说着小时明,小时明委屈地哭的更大声,姜林夕回房给他脱了所有衣服,拿大毛巾包着他后,拿吹飞机给他吹头发,他都还嚎啕大哭,委屈的不得了。
  他倒不是特别委屈姜林夕教育他,而是委屈他被浇花的大喷洒打了脸,好痛好痛。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给你吹吹,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姜林夕也现小时明细嫩的小脸,被喷洒的水柱打红了,猜到小时明现在哭是被打疼了,也就低头给他吹了吹。
  “还要这边!”
  姜林夕本来就是下意识哄小时明给他吹痛痛,所以完全没有想到,她吹完一边脸,小时明会突然指着另一边脸要吹。
  “好,这边也吹吹。”面对委屈巴巴求吹痛痛的小时明,姜林夕憋住笑给他吹了另一边脸,吹完问他,“痛痛飞走了吗?”
  小时明听了姜林夕的问话,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才点头说,“痛痛飞走了。”
  “飞走了,我们就不哭了。”姜林夕拿了套头内衣给他穿上,又给他换了裤子,把一切换完,姜林夕有点担心他会着凉,带他去药店拿了一些预防感冒发烧的药,拿小金毛哄着他吃了那些药,然后注意了他一天,发现一天他状态都很好。
  为此姜林夕松了一口气,觉得他上午淋湿了身体没什么大碍,晚上半夜小时明却突然发起高烧来。
  姜林夕因为小时明留宿在别墅里,这一晚也不敢睡,也是她没睡,才第一时间发现小时明半夜发烧了。
  “时明,醒了醒。”
  姜林夕摸到小时明额头发烫,拿儿童体温测试仪给他量了下体温,发现他烧到39度,为此吓了一跳,然后把小时明叫醒,给他换上外出的衣服,准备带他去医院。
  “哇~”
  小时明被吵醒,没睡够加身体不舒服,马上张嘴哭了起来。
  姜林夕这时候也有些急,一边哄他一边手忙脚乱的给他穿衣服,然后拿毯子抱着他走出了房间,去了车库。
  一路上,小时明都难受拿他的脸蹭姜林夕的脖子和脸颊,好似这样能让他舒服点,所以姜林夕想把他放车后座的孩子座椅中,她开车去医院的时候,小时明表现的极为抗拒。
  “不,不,不!”
  小时明死死的搂着姜林夕的脖子,还把小脸紧贴在她脖颈处,以极为脆弱又依赖的姿势贴近姜林夕,希望她不要离开他,。
  姜林夕在那一刻,第一次感受到了小时明对她的依赖和需要。
  那种依赖和需要,几乎会灼痛她,令她一颗心都柔的不可思议,恨不得替代他生病,把最好的一切捧给他,所以她没能理智的强行把他放到车后座,而是准备打电话叫车。
  ……
  “叮咚,叮咚!”
  姜林夕正准备打电话叫车的时候,唐一大半夜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唐一是在家中电视机里看到姜林夕三幅油画拍出一亿三千万的新闻,知道姜林夕的身份,而顺着这个身份上网查到这里。
  “上次谢谢……”
  唐一见到抱着小时明的姜林夕出现在别墅,一直蕴藏着风暴的眸子,明显划过一丝高兴,开口为上次姜林夕救他的事道谢,却被姜林夕打断。
  “会开车吗?”姜林夕听到门铃声,警惕的站在院内查看来人,确定半夜来访的人是唐一,皱了下眉,没心思理他,却感受到小脸紧贴在她脖颈处的小时明偏高的体温,忍不住出言问唐一。
  “会开车,就去车库把车开出来,送我去医院。”
  “啊?”唐一被姜林夕突如其来的吩咐弄懵了下,然后才点了下头表示他会开,在姜林夕催促的眼神里,去车库把一辆车开出来,稀里糊涂成了姜林夕和小时明母子的司机。
  等到了医院,姜林夕推开车门,抱着不舒服哼哼唧唧的小时明跑进医院,坐在车上的唐一愣了下,然后跟了下去,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群人。
  “医生,孩子在发高烧。”
  姜林夕急匆匆找到急诊室,寻求医生帮助,医生看她着急,也拿了一个体温计过来快步走过来,给小时明重新量了一下温度,发现烧到了39.5度,忙给他开退烧针。
  “不打针,呜呜呜,不打针……”
  孩子都怕打针,小时明也一样,看到医生拿出小针筒,马上恐惧的哭了起来,小手也抗拒的开始四处乱舞,不许医生靠近他。
  姜林夕那时候抱着他,都差一点抱不住他,还是跟着过来唐一,帮了她一把,两人才把一个“暴动”起来的孩子制服,在其小屁股上打了一针。
  “哇~”
  “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
  打了针的小时明,嚎哭的非常厉害,但是却没有跟以外那样排斥姜林夕,反而搂她搂得更紧,姜林夕也温声哄着他,唐一则被姜林夕指挥去缴费跟办理“住院”。
  小时明虽然打了退烧针,医生开了药建议姜林夕带回家照顾,但是姜林夕怕她没经验,小时明发烧有反复,所以选择留在医院就近照顾他。
  而等唐一去缴费开了病房,姜林夕把小时明抱进去,因为被小时明死死的缠着,不方便做事,只能把唐一指挥的团团转。
  等两人都折腾出一身汗,小时明终于在药效下,紧抓着姜林夕的手睡了过去。
  姜林夕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头,感觉温度降了一下,松口气转头压低声音跟唐一说谢谢。
  今晚若不是有他跑前跑后,她一个人带小时明来医院,根本忙不过来。
  “是我要谢谢你。”
  唐一在一边笨拙的弄温热水,听到姜林夕的道谢变得更加笨拙,曾经被姜林夕形容为孤狼暴虐的眼睛,在这一刻也因为这份笨拙,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林夕正为他如今这样平和的状态欣慰的时候,屋外突然闯入四个黑衣人。
  “少爷,天快亮了,你该回家睡觉了。”
  黑衣人一进入,姜林夕就从他们的体型和步伐猜到他们的身份,以为他们是唐一的保镖,却没有想到唐一见到他们,平和的眼睛浮现了暴虐,后背都弓直了起来,作出了要攻击的动作,但却注意到握着姜林夕手好不容易睡去的小时明,而瞬间卸去了身上的攻击。
  “你们滚出去,我一会跟你回去。”
  唐一压低声音呵斥四个黑衣人,四个黑衣人为他主动跟他们回去的话愣了下,然后彼此看了一眼,藏起了手中的针管,退出了房间。
  姜林夕注意到每个黑衣人手中都拿着的针管,眼里闪过一抹厉光。
  “这些是可以喝的了。”唐一把他为小时明凉好的温热水端到姜林夕手边,告诉他水可以后,没说他跟黑衣人的事,捏紧了拳头向病房外走去,姜林夕开口正准备叫住他,他回头眼里藏着了一抹执着的光芒,跟姜林夕说,“我下次来找你。”
  沈修追捕一个罪犯,被划伤了手臂,被一群他觉得大题小作的同事送来医院,看到了姜林夕停在停车场的车子,他正为此心漏跳了一拍,担心是她大半夜生病的时候,唐一被六个黑衣人以前后左右夹击的方式,“看管”着走出医院。
  沈修对唐一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之前他带队端掉A市的地下黑拳,唐一这个地下拳王,是他跳下楼抓捕进警察局。
  按理唐一因为参与了含赌博性质的非法拳击比赛,不管有没有在赛台上打死过人,都需要接受他们警方的一些调查和处罚,若是打死过人,那么更是需要追究刑事责任。
  但唐一那天晚上随着其他拳手被抓进警察局,却很快被几个律师保释了出去。
  当时沈修没在警察局,不知道唐一为什么被保释离开,但从在场同事的讨论中却知道不仅仅有律师来保唐一,A市某高官,也给市公安厅打了电话,说了些什么,他们这边才没追究唐一打黑拳的非法行为。
  “那小子是个官二代,脑子有病才去打黑拳。”
  当时沈修的同事如此评价唐一,沈修也这样认为,所以这时候唐一跟六个黑衣人下来,他只是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多关注,唐一那边却突然暴起,跟六个围着他防止他逃跑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我去,这小子生猛啊!”
  一个送沈修来的同事看到突然爆发的唐一,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然后作为警察的习惯,令他看到打架斗殴的场景,第一时间跑过去阻止,沈修也一样,但不等他们跑近,六个明显练家子的黑衣人,制服了唐一,并用不知名针剂在他脖颈处扎了一针。
  “喂,你们在做什么?放开他!”
  看到黑衣人拿出不名针剂扎到唐一身上,沈修快速把身上的枪都掏出来了,而那边被扎了针的唐一却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被一个黑衣人抱住。
  “警官,别误会。”
  黑衣人们发现沈修把他们当危险分子,忙举手做解释。
  “他有精神问题,有攻击性那种精神病,我们是他父母雇佣来看管他的保镖,现在给他注射的是镇定剂,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突然攻击我们,不跟我们回家,我们只能这样带他回家。”
  “有什么证明你们不是在编造故事?”沈修没有放下枪,而是警惕的问黑衣人,黑衣人马上从他们开来医院的车里,翻出一本资料,递给了沈修另一边的同事,那同事翻了翻,对沈修点了下头,沈修才收起枪,也拿过那份文件看了一眼。
  “重度精神分裂症,思想紊乱、认知紊乱、情感紊乱、行为紊乱,幻听,幻视,伴有暴力倾向,狂躁症……”沈修看了文件里对唐一的多项精神病诊断,也看清了唐一的名字唐旭。
  “警官,没什么问题,我们要带他回去了,家里人都等着他。”黑衣人之一突然开口催促问沈修,沈修抬头看了昏迷的唐一,点了下头,那边就动作很快的将唐一抬上车,然后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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