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万人迷的不归路——不现惊鹊
时间:2019-01-16 10:56:54

  “有哪里受伤吗?”彭赛也许是受伤的缘故,原本清冽冷漠的音调变得低哑,声音醇厚得如同大提琴绵绵拉出的一首曲子。
  还有的是,当男人无法控制住自己泄露出情感的时候,连表面上的遮掩都难以做到。
  “没有。”长如摇摇头,焦急地问道,“这怎么出去,我们是被它吃了吗?会被消化吗?”
  “别着急。”彭赛想摸她的脸,但只是手指动了动。“这是藻地菇,它不会杀人,只喜欢吸收生物的体\液,比如鲜血和汗液等等。感受到体\液,它就会把生物包裹进体内,吸食足够的体\液。但没关系,它们吸收的量不多,不过多久就会自动把你放出去,但如果强行打破离开,藻地菇下面有共生的蛇枭,他们成群结队,很凶猛。因为吸收了我的血,我的血各种元素含量比较丰富,我们会被关在这里一段时间了。”
  还有这种生物……长如咋舌。
  “本以为藻地菇和蛇枭已经灭绝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没关系,把我包扎的布条扯开,我的鲜血足够的。”彭赛轻声道。
  “还你的血,你都快失血过多要死了。”长如愤怒道。
  彭赛的脸上死灰一样的白,像一具真正的水泥雕塑。
  长如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用力大到马上见血,一口血牙印。虽然周围橡皮一样的东西挤压着他们,但要是想活动,却又很轻松 。她把带血的手贴在旁边的粘稠凝固状胶冻上,没想到这个藻地菇居然完全不屑,吞噬了一点就不再理会她的血了,只是不断去挤压彭赛。
  可恶,这藻地菇还人种歧视吗?
  “我的血液是帝国优种人的代表,它大概只想喝我的血。”彭赛解开布条,周围的凝固体果然贴了上去。
  艾瑞缇的内脏被虫族毒素已经破坏到这种地步了?连任何生物都不排斥的藻地菇都不愿吸食,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垮的。
  彭赛心沉沉浮浮,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脸焦急地看着自己,心想着该让她到哪里去救治。
  他哪里知道,这具与她朝暮相对身体里隐藏着只虫母的虫脑,藻地菇对她是避之不及。
  “一点点,只能吸一点点。”长如全然忘了之前因为被拒绝的恼怒和羞耻般,掰开他看向他的后背。
  看着彭赛后背的伤口早已经止住了血,只是表面伤口发白,凝固体不断蹭着那里,但一丝血都没留出来。
  彭赛因为后背的痛楚眉目紧绷着,长如眼泪汪汪,说道:“没用的。你伤口都止血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帮我把伤口扩大,挤压出血。”彭赛摸摸她的头发。
  “你疯了吗?再失血你真的不要命了?死在一株植物里,将军你真的不觉得羞耻吗?”长如含着泪质问他,狼狈霸道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紧紧捂住他的眼睛。
  “你不许再流血了。我来,我就不信了,难道每次只有你才能救我吗?”她的脸贴在彭赛脸颊边,声音哽咽,“就当作什么没听见。就算没有利德安,我,我自己也可以。”
  彭赛被蒙蔽了的眼睛陷入黑暗,他只感觉到长如脸贴着自己脸的温柔细腻,她喘得不均匀,断断续续的呼吸声,还有紧紧压抑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喜欢喜欢我。我又……我又……不奢求那么多。就这一次出格,我,我,我真的很喜欢利德安……”
  彭赛感觉到身下女人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眼,一只手早已失去了踪影。
  “咕啾……咕……”
  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摩挲声传到彭赛的耳朵里,他整个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脊背绷直,环住她腰的手僵硬如铁。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她俯着彭赛的肩膀压抑地低声啜泣,“一个人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反正已经一个人过来这么久了……爸爸妈妈都离开了我,朋友们离开了我,利德安也早晚要离开我,早知如此,何必来到我身边呢?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呜呜呜……”
  “利德安,哈,不舒服……唔……”长如身下动作由缓变快,难堪地趴在彭赛身上哭。
  “别讨厌我,利德安,别讨厌我,呜,啊——利德安……”
  “艾瑞缇!”彭赛被震惊道许久未缓过神,醒悟过来,惊怒交加,青筋毕露的手欲拉开长如捂住自己脸的手。
  “不要!求你!利德安!”长如带着哭腔尖叫,“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讨厌我……”
  彭赛力气太大,睁开长如的手不费丝毫力气,长如又哭又怕,慌张极了,那另一只手双双捂住了他的眼睛和手。
  有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好久的情节,突然又没那么满意了嘤嘤嘤
 
 
第171章 虫族之母称霸之路(17)
  “艾瑞缇……”
  “对不起, 我真是个恶心的女人。”长如吻上他的, 一触即分。
  “艾瑞缇,不必这样。”彭赛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我只是想救我们出去,出去之后,我就再也不烦你了。”长如吻着他的脸颊, 他脸颊冰冰凉凉的,玉石般的触感。
  她轻啄着他的眼皮, 禁欲的将军与她相拥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面对她的冒犯安静沉默, 恍如暗示一般, 引诱得长如不知分寸,想去撬开他的唇。
  “艾瑞缇, 不要做这种事。”
  “不, 我才不听你的。”她青涩的躲避他的眼神, 磕磕碰碰的舔吻他的唇瓣。
  “艾瑞缇……”彭赛分开她的脸, 捧着她柔弱的脸,看着她的眼眸幽深难测, 冰冷道:“你自己要求的,不能反悔。就算哭着求我, 我也不会心软的。”
  长如觉得有点懵懂,怔怔地看着他。
  “我已经忍受了很长时间了……”彭赛如同自言自语,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脸颊。“我忍不住了……”
  “啊——”长如惊呼一声,眼眸含泪, 她一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彭赛把她的手拿下来,强行分开,十指相扣。他轻柔地吻掉她落下的眼泪,像情人一般温柔。跟刚刚凶猛野兽开闸的人好像完全不一样,长如渐渐沉溺他的柔情。
  “艾瑞缇,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叫出来,反正不会有人听见。”他吻着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咬\玩。
  “唔……利德安……”长如的嗓音在彭赛一点点加快的动作中变得愈加发颤。
  彭赛彻底褪去了他身上的那层无形的禁锢,叫嚣着的野兽从笼子里被释放出来,狂躁猛烈得可以撕碎一切。
  粉色的藻地菇在众多蓝绿色藻地菇中显眼无比,半透明的菇体内两个人人交\缠在一起,蘑菇在不断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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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体\液多到满溢出来,藻地菇连忙把他们吐出来,生怕自己被淹死了。
  长如软软地俯卧在彭赛身上,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彭赛把衣服给她穿好,珍惜地将她抱起来。
  因为体质强悍到变态,伤口早已自己愈合了一部分,然后因为之后的剧烈运动再次撕裂,但彭赛眉头都没皱,浑身缭绕着的魇足的情谷欠味让人不敢直视。
  藻地菇生长在潮湿阴暗的沟壑里,而它们生长着的沼泽中则生长着蛇枭,这种生物格外难缠,一旦被缠上之后不能尽快脱身,很有可能就会彻底埋葬在这片阴暗的峡谷里。
  彭赛抱着长如,跳越向另一个藻地菇。藻地菇接触到彭赛滴落的血就逐渐变得粉红,他一个个跳过去,亮起一朵朵粉色的蘑菇。
  偶有蛇枭仰起头想勾住他们,都被彭赛敏捷地避开。直到彭赛终于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东西。一只挣扎在蛇枭围绕中的鹰鸟,它有两米多高,比两三头牛都壮,看上似乎是因为身上与其它鸟搏斗受了伤掉了下来,在蛇枭的攻击中不断哀鸣着。
  彭赛将长如放下,一跃而去避开昂着蛇首攻击他的蛇枭,将鹰鸟强行解救出来。
  “嘶嘶……”到口的猎物被夺走,蛇枭狰狞的红色眼睛直直盯着彭赛。
  彭赛面一沉,磅礴的精神力瞬间一拥而出压制住了周围的蛇枭,蛇枭们发出惊恐的嘶嘶声遁入沼泽泥土中。
  一边遍体鳞伤的鹰鸟也缩在藻地菇上瑟瑟发抖,彭赛把长如抱过来,放在鹰鸟上。
  “上去。”彭赛也不管鹰鸟听不听得懂,直接坐了上去,搂着长如。
  这鹰鸟似乎迫通人性,也有可能是不想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再呆下去,鸣叫了一声,展开翅膀背着两人往上飞。
  它遍体鳞伤,尤其是翅膀更是快秃了,但求生的意志强烈,载着两人头也不回歪七竖八地飞了上去。由最深处慢慢向上飞,狭小的一线天逐渐变得宽敞明亮,露出外面新鲜的空气。
  飞到外面之后,鹰鸟直接停在地上了,张开嘴吐气。彭赛把长如抱下来,他站在原地看见不远处他们的飞翼兽的骸骨,向那边走过去。背部的撕裂开的肌肉血顺着脊柱滑进臀部,他脸上半点痛楚都无,只是低头吻了吻长如娇媚昏迷过去的脸。
  走到那两头的飞翼兽骸骨处,彭赛找到了他们收拾的包裹,找到里面的药草,简单地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
  “利德安……”长如半睁着眼喃喃道,手拉着他的裤子,“不许离开我。”
  “不离开你。”利德安低头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我们没事的。”
  长如得了承诺,再度沉入黑甜的梦境中。她衣不蔽体,身上斑斑红痕,看上去颓靡放纵。
  彭赛头脑有点发晕,他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了,现在必须找个地方休息。然而这里一望过去都是荒芜的平原,连块遮蔽之所都没有。
  鹰鸟竟然也走过来了,它伤得不轻,左歪右倒的,用尖尖的喙啄着飞翼兽被遗弃的翅膀上剩余的肉,恢复自己的力气。
  鹰鸟其实还有点想把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吃了的,看这个男人留了这么多血,应该马上就死了。等他死了,它就马上把他吃了。
  但他居然还能抱着这个女人摇摇晃晃地到处走,比它还厉害。鹰鸟不敢直接攻击这个可怕的男人,又怕自己受伤太重呆久了会被同类发现攻击,便打消了注意回自己的巢穴。
  一转头,那个男人居然跟着自己。他难道要跟着自己回到自己的巢穴吗?简直是找死。
  “咳咳咳……”彭赛咳出点点血,坚定地跟着鹰鸟,打算找到鹰鸟的巢穴,然后杀了这只鸟占据它的巢穴。
  一鸟二人都蹒跚在这片土红色的荒原上,纷纷打着如何干掉对方并且吃掉他的想法,并深深期盼这个敌人下一秒死掉。
  鹰鸟走到了低凹的盆地,里面一大片沙树林,大概有篮球场大小,枯枝败叶,佝偻的一群又矮又细的沙白色树,没有一个鸟窝。树林处有个大大的进口,里面黑麻麻的。
  鹰鸟正准备钻进去,防备已久的男人突然动身。彭赛不知什么时候捏住了一根长长地粗壮木枝,枝头尖锐,长如被好好放在地上。他趁鹰鸟不注意一刺刺过去,要不是这只大鸟躲得及时,现在已经死了。绕是如此,树枝深深扎进了它一边的翅膀中,让它尖声哀鸣。
  没叫两声,彭赛猛地抽出来,又朝它攻击过去,带着滚滚杀气。
  鹰鸟简直要哭出来了,它体型笨重,又两只翅膀受了伤,躲得慢,一刺扎胃,血水滚滚冒出来,倒在地上,尾羽朝上,一下子不动弹了。
  彭赛看见它倒下也没松懈,喘着气,背后的血湿透了裤子,他一步一喘,用木枝支撑着身体,准备去再扎两下,检查死透了没。
  彭赛一步步走近,本来已经死了的鹰鸟,突兀地一跃而起朝彭赛扑来,彭赛近乎枯竭的精神力一瞬间针般刺过去,然后身体一个闪避躲过它的攻击。
  鹰鸟哀鸣一声,倒在地上一点反应也没了。彭赛眼前发黑,意志已经到了极限,抱着长如钻进洞里。洞里很黑,是朝下的方向,四周泥土结实。彭赛往下走了一会,视线逐渐亮堂,两边堆着发亮的石头,宽敞的空间中间是一大个巢,五米乘五米大小,中间铺着柔软的草,彭赛倒了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长如感觉自己一直都在海上航行,划着小船,结果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遇见了风暴。遮天盖地的海浪裹挟住她,打翻了她的船,卷进海里,让她在炫目的蓝色斑斓的海中差点窒息。她似乎还看见了天空中七彩的彩虹,迷离璀灿,梦幻般让人落泪,最后被海浪再度镇压进水中,逐渐沉默。
  睁开眼时长如以为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界,她明白了什么叫做重新做人,现在她就想重新做人。
  身上每根骨头都被拆卸开再粗暴地安装回去,骨头咔嚓咔嚓作响。再是身上每一块肉,没有一处完好的,比碎花布还细碎的痕迹,一点点印在她的身上,全部都是,红的蓝的紫的。每一块肉都像是被人放在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咀嚼咬弄,酸胀得让她想割掉。
  长如强打着精神,长如记忆还停留在藻地菇里面的疯狂。不知道彭赛怎么样,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纵古欠,真的不怕米\青\尽人亡吗?
  彭赛倒在她身边,手还搭在她身上。长如还想着扶起他,手碰到他后背都是一手粘稠,伸过来一看,手掌心都红了,血淋淋的。
  不妙!长如心咯噔一沉,也没功夫管自己酸痛难忍的身体,翻开彭赛,直接倒吸一口气。
  他的背上已经每一块好肉了,血液浸湿了潦草的布条绷带,湿透整条裤子,就算是服用过药剂有着上等的恢复能力也经不起这么严重的伤。她摸着彭赛的脸,面如金纸,额角滑落细密的汗珠,因失血过多而微微打着寒颤。
  不行,情况太危急了。长如四处望了望,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赶紧的一部分撕下来,包扎好彭赛的伤处。
  这不够……不想想办法,他说不定撑不过去。找点有用的东西,哪怕是热的水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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