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帅的金丝雀——后紫
时间:2019-01-16 11:03:12

  这娇滴滴的,又水灵,察觉他打量也不怯生,回了个笑,跟杜聿霖那冷面煞神一对比,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行了,上壶好茶,弄点吃的来。”杜聿霖发话。
  沈南瑗的眼睛亮了亮,这晌午都过了,她肚子正饿着。
  杜聿霖看了看她,嘴角牵起一抹细微弧度,“先上茶点。”就打发了程老板。
  沈南瑗只当他也肚子饿,满足地眯了眯眼。
  其实进到了隔间里,她就明显自在多了,虽然跟杜聿霖独处一室,但这好歹还有半敞开的露台,就不信杜聿霖能那么不要脸。
  雅间正对着楼下的戏台,可谓是整个梨园里看戏的最佳视角。
  下头,班底已经上了戏台,唱戏的那个前奏叮咯咙咚呛开始鸣奏。
  刚才程老板就说了,今儿唱的是《穆桂英挂帅》,戴着翎子的穆桂英一上台,只不过一个亮相,便博得了台下一片的叫好声音。
  沈南瑗娇嫩的小脸上看得专注,说实在的,她这个穿越的对周遭多少抱了点好奇心。
  杜聿霖:“这是泷城最有名的角儿韩玉生,原先在京城里给宫里那位唱过戏。”
  沈南瑗应了一声,还是全神贯注盯着戏台上的。
  杜聿霖咳嗽了一声。
  沈南瑗毫无反应。
  “戏这么好看?”杜聿霖心想到底是乡下长大,没瞧见过的新鲜劲头,可要真说是没见世面,又不像。
  沈南瑗不知道杜聿霖心里头转的念头,盯着台上那人,她奶奶原来就迷梅大师的,多少有点耳濡目染的欣赏欢喜,而韩玉生那样貌可以说是极好了。
  “人间绝色呐。”她叹。
  “……”杜聿霖一口茶水哽了下喉咙,嗓子发痒地咳嗽几声,再看她,心道这丫头是不知道自己长得是什么样儿!
  沈南瑗就着听戏吃茶点,乖乖巧巧的,午后暖阳洒了进来,在她乌黑的发上蒙上一层细碎金色光芒,软和人心。
  戏台上的人正好一个收尾,抬首和沈南瑗的方向对了个正着,似乎有些微的停顿,后者就像粉丝给偶像打call兴奋地招了招手。
  那人露了笑,一鞠躬便谢幕下台了。
  沈南瑗有些意犹未尽,正要拿茶点发现摸了个空,“……”
  茶点盘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杜聿霖手边。
  沈南瑗察觉气氛有那么一丢不对劲,转过头,“怎么了?”
  他挑了下眼睛,“无妨,看戏!”
  这人比女人还善变。
  沈南瑗扭回了脸,单纯就是不想看杜聿霖。正好眼尖地发现打楼梯口上来的一个跑堂,格外的有趣。
  他的腕子上系着一条白毛巾,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盘花生米,甭管是遇见谁,都是点头哈腰的。
  杜聿霖一直都有留意她,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顿时微眯了眼睛。
  就这一眼,他再凝向沈南瑗的眼神有一丝古怪,手却已经搭在了木仓托上。
  “怎么了?”沈南瑗瞥见了他的动作,身子紧绷起来。
  片刻间,杜聿霖似乎又改变了主意,指了指一旁的帷幔,“你躲起来。”
  沈南瑗又不傻,杜聿霖是个什么角色,二话没说,在雅间的门被人撞开之际已经猫着腰躲到了一侧的帷幔后。
  恍惚间,似乎还看到杜聿霖嘴角勾起的弧度,颇是耐人寻味。
  第一声枪响,似乎是个信号。
  沈南瑗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就看见那跑堂手搁在裤袋,许是要掏木仓,但动作定格,重重倒在了门口,鲜血从胸前俩窟窿迅速洇开。
  “跟紧我。”杜聿霖神情肃然,走的时候,一手拎上了沈南瑗。
  她被拖着经过那尸体的时候,脚好像被温软的东西绊了一下,顿时吓得浑身发颤差点哭出来。
  所有人争先恐后往外涌,那一声又一声的枪响,跟催命符似的,叫人心惊肉跳。
  “人在那儿呢!”有人逆着人流奔涌而来。
  是冲着杜聿霖来的。
  沈南瑗躬着身子,跟着杜聿霖左躲右闪,避开火力。找准了空档,麻溜就跟杜聿霖分道扬镳,朝着他相反的方向拔足狂奔。
  “沈……”杜聿霖刚想让沈南瑗去他指定的安全地方,结果回头就只看到一背影,好在奔向的地方相对来说也是安全。
  杜聿霖没有了后顾之忧,几个翻身跳跃,引着那伙人往空无一人的台子那去。
  借着踹翻的长桌遮掩,托住木仓靶,一木仓一个甚是利落。
  双方交火激烈,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
  从梨园的各处涌出来了一支为数有十几人的持木仓者。
  他们腕子上统一系着一条白毛巾,跟那个跑堂的一样。
  沈南瑗和好几个普通百姓一样藏身于楼梯的空隙下,居然意外的发现杜聿霖这边并不止他自己,从什么地方还冒出来了几个穿着普通人衣物的亲随。
  可饶是如此,短木仓对长木仓,根本压制不住对方的凶猛火力。
  看的出来,那些人都是死士,活着的唯一任务就是杀掉杜聿霖。
  沈南瑗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心砰砰跳的很快,不管谁输谁赢,她只想赶快逃出这恐怖的人间炼狱。
  “姆妈,我要姆妈!”不远处有孩子的哭声传了过来。
  沈南瑗抬起了眼睛,顺着声音找了过去,声音是一个两三岁扎着小揪揪的小姑娘发出来的。
  她的穿着很可爱,一看就是谁家的宝贝,可如今她的身边却是一个满身鲜血不知死活的男人。
  那些人丧心病狂,故意将普通的百姓赶到了火力范围中。
  杜聿霖的火力立刻减弱,而那些人越离越近,也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平民百姓。
  一颗子弹堪堪从小姑娘的头上过去,打散了她精心编起来的小揪揪,小女孩哭得声嘶力竭。
  沈南瑗死死咬着下唇,满眼都是小女孩无助哭泣的模样。
  子弹无眼,而孩子就在她不到十步远的地方。
  她想只要速度够快,运气够好,一定能把孩子拽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南瑗:好刺激!!!谁在现场,高价回收防弹衣。。。
  PS沈南瑗15岁啊!!!少帅二十三,嗯,还要熬一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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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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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康山别庄
  在那么想的时候,沈南瑗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咬紧牙根,猫腰穿梭过木仓林弹雨,直扑向小女孩。
  然而变故就是在这刻发生,一名手缠白布的男人似乎想到了小女孩的用处竟也靠近,沈南瑗近乎是曝光在他面前。
  沈南瑗眼疾手快奋力抽走手边桌布,猛地罩向男人,踩着凳子一个回旋将他踹倒在地,回身落在小女孩身边猛地抱住她,男人恼羞成怒嘶吼着纠缠上来,沈南瑗被逼着步步后退。
  数步外,杜聿霖及亲卫正被数十人围击,自顾不暇。
  两人对上目光,沈南瑗清楚看到了杜聿霖神情染上了一丝焦灼暴躁。
  木仓声不绝,一点都不给人走神的机会。
  沈南瑗被彻底断了后路,眼一闭一睁,身上气势陡然转换,多了一抹锋芒,实际就是豁出去了,拼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不拼真的是死得快了。
  “杜聿霖!”沈南瑗大叫了一声,陡地把孩子向他丢了过去。
  而她自己则纵身一跃。
  大堂里的红布条分布四周,是系着台中央的一尺宽铜球的。
  沈南瑗拽住了布条一头,在右手腕上飞快绕了几圈,才豁出去地用力助跑飞跃而起。
  那一袭翩翩衣裙,如飞升的上仙,在半空中荡过,又轻盈踩过红木柱子,中央的铜球发出捧的巨响,彩色碎纸与玫瑰花瓣应声缤纷而落。
  如一场旖旎花雨,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幕而惊呆了片刻。
  连那些刺客都愣住了,忘记反应。
  沈南瑗争取的就是这一秒,杜聿霖因此得空换了木仓匣,在瞥见那一眼的惊艳同时接连开木仓。
  而一直未能击杀杜聿霖的杀手似乎也恼火,加强火力,另有一名狙击手从后方绕了过去。
  从杜聿霖的方向并不能看到,而在吊在半空的沈南瑗却是看得清楚。
  杜聿霖旁边就是那小女孩,蹲着身子瑟瑟发抖。
  沈南瑗喝了一声“杜聿霖”,松开了布条,飞身扑过去将杜聿霖压在了身下,连着滚了两圈,手里还不忘捞着那小女孩。
  该死的,她原本就打算捞小女孩出来而已,结果命都要搭上了。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拣了地上杜聿霖死去随从的短木仓牢牢握在手心,一盯一个,毫不犹豫开了木仓。
  砰砰、砰砰。
  枪声夹杂心跳声。
  沈南瑗很快找到了准头,却来不及感慨被迫学会的技能,当然也没能看到杜聿霖盯着她时,眼睛里那道诡谲的光。
  木仓托的后坐力震得她虎口发麻,紧绷的身体突然被人搂住了腰身。
  那人近乎贴着她耳畔哑哑低笑,“这么快就想跟我同生共死,我还是很感动的。”
  不同于电视剧上救兵总是姗姗来迟,杜聿霖的军队在两人弹尽粮绝之前冲进了梨园。重重包围之下,杀手们很快被一网打尽。
  沈南瑗是被杜聿霖扶着起身的,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儿腿发虚得厉害,要不是拽住了杜聿霖的衣领子攀住身体,就差点跌倒出糗。
  但也因此两人贴得极尽,跟投怀送抱似的。
  沈南瑗缓了会儿神,想要推开他脱身,但一只大掌却控住了她的腰身。
  心急火燎赶来的许副官瞥见里头这场面一身冷汗,再看见二少怀里搂着的,眼珠子差点瞪突出来。
  这、这不是刚跟大少定下婚约的——沈家三小姐么!
  “二少……”
  杜聿霖却倏然沉下眸子。
  沈南瑗发现他目光正对着自己,唬了一跳,顺着就看到了自己胳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弹痕擦伤的,沁出殷红。
  “嘶——”终于后知后觉知道疼了,一张玉白的小脸褪去了点血色,默默忍受的样子让人瞧着就心疼。
  “许敞叫何大夫去康山别庄,立马去。”杜聿霖冷声下了命令。
  “是!”许副官立马领命,心下却越发惊了。
  沈南瑗当然也感觉很不自在,尤其是那只手像烙在她腰窝那似的,滚烫滚烫的。“杜聿霖,我自己能行。”而且什么康山别庄的,她才不要去。
  她硬是挣脱了杜聿霖的钳制。
  结果,还没两秒,眼前一抹黑。
  失去意识前眼前唯一划过的画面,是杜聿霖逼近的俊脸。
  热,说不出的郁热。
  沈南瑗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上海六七月的正午,炎热无风,大街上路面蒸腾起的滚滚热气能把人烤熟似的难忍。
  忽而有一缕缕的凉意从旁边散发出来。
  沈南瑗趋于本能的贴近,而那冷墩子似乎远了点,她当即不满地哼哼呻|吟了下,又扒住了,似乎中间搏斗了几回,最终心满意足地抱住了‘冰箱’死不撒手。
  夜沉,沈南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脑子浮浮沉沉发着懵,一侧头就看到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毕露,说不出的性|感诱|惑。而自己的手,正好死不死搭在某处,因为接触而微微凸起。
  沈南瑗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咻’的从床上起身。
  原在沉睡的男人几乎是在同一刻做出快速反应,不费吹灰之力扭住她牢牢控制在身下。
  从枕头底下掏出的物件抵在沈南瑗太阳穴上。
  方想挣扎一下的沈南瑗顿时一动不动了,惊呼了声,“杜聿霖!”双手不由自主地举起,保持投降的姿态。
  殊不料,这一举动让两人肌肤完全贴合,沈南瑗这才惊觉自己梦里以为的‘冰箱’正是——杜聿霖!整个人都陷入惊悚状态,而一抹红却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绯丽旖旎。
  杜聿霖微微眯了下眼,那一瞬的冷冽似乎稍作收敛,却并不对这一姿势做出改变,“如果不是我收住了,你现在就是具尸体。”
  “你怎么会在我床——!”沈南瑗声音拔尖,微微带着颤音,气恼地让她失去了理智,话并没有说完,她便意识到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她睡的也许是杜聿霖的床。
  不过她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不管睡在哪儿,他枕头底下一定会有把木仓,以他的警觉靠近者必死无疑。
  自己算是捡回一条命。
  沈南瑗却丝毫不感庆幸,胳膊的牵扯隐隐作痛,她的余光瞥见了白色纱布缠裹着的伤处,气闷不已。
  抵着脑袋上的木仓口终于移开,沈南瑗的身体渐渐放松,这一放松却让她完全感受到了杜聿霖压在身上的重量。“你、还不起来!”她咬牙切齿,眼神里也不掩饰那几分嫌弃与怒气。
  杜聿霖还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他并未挪动,反而一手仍撑着床板,“之前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恨不得献身。”
  “你趁我昏迷,趁人之危!”沈南瑗面色绯红,死不承认地说:“总之,你在编造诬陷。”她对杜聿霖犹如蛇蝎避之不及,献身个鬼!
  杜聿霖挑眉:“衣服是你强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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