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歉道:“阿九——”
压着沈淄九的后脑勺,使其唇吻在她的脖子上。
当宋瑾南再次开口时,沈淄九不仅耳朵可以听,他的唇也能听到女人说话,声带振动带动唇微动,仿佛按摩唇一样。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她不确定今年年底可不可以了。
她一直有关注应如是,应如是醒来她很开心,尤其是对方在微博里表示身体恢复健康可以继续开工时,这证明她没有错杀无辜。
可随之宋瑾南有压迫感,她体会到系统说的应如是在圈内成长的速度比她快的深意了。
她探寻到应如是参加的节目,《全员加速》,不是小打小闹无声无息的小节目。
应如是生命力宛若火,倘若没有干柴,她就默默做一把湿火,微弱却倔强地燃烧。然而当机会来临,她便呼啸燃烧,俞烧俞红火,烧尽身边的阻碍物向四周蔓延扩大。
宋瑾南低头,将唇蹭到男人唇上,“阿九——”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努力抛弃过去,用最美好的姿势来到你的身旁。
只剩那个人了,只有他了……
还有应如是,她不会被打败的……
沈淄九不知怀中人忧愁,坚实臂膀圈住女人,“我等你——”
声音逐渐消失在缠绵亲密的动作间,然而在关键时刻被女人拒绝,男人无奈中途离身翻找小东西,这才继续和女人爱恋。
男人用力冲撞,仿佛试图将那层薄膜捅破,让子宫里留下他的种子,有了孩子的女人会心软提前和他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孩子,孩子。
…………
沙漠之行辛苦疲惫,好不容易见到绿洲的影子,却只能看看,因为绿洲在对岸,中间隔了一条河。
更叫人无力的是他们在石头台上,水面距离他们脚面相差二十几米,胆小的人来到岩边甚至会因恐惧而眩晕。
怎么办?
应如是和王瑞文都在想这个问题。
眼看雨过天晴,却发现最后一步是最难的。
应如是和王瑞文都已精疲力竭,应如是席地而坐,道:“先休息一会。”待会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体力,不如先坐着养精蓄锐。
王瑞文点头,他没有坐下来,四处搜寻,看有没有好攀爬的地方,或者长条藤蔓。
想到什么,“姐姐会游泳吗?”
应如是拇指食指环起,其余三指立直,“没问题。”各项运动难不到她,最近也不是经期,下水过河还是可以的。
王瑞文安心,像只小狗到处转悠。
最后见两人探险经验实在不够,想不到靠谱方法,随行探险家给出暗示。
“烟囱攀爬法”。
让身体成三角支架撑在狭窄却能容人的空间中,通过左右相对的力将人支在空中。
难就难在重心的转换,并且消耗力气。
如果换其他女艺人来,王瑞文及节目工作人员或许担心此方法不可行,万一下降过程中女艺人手脚力气泄了,摔下去,那可就是事故了。
但来的是应如是,见识过这个漂亮女人几日表现,众男人一点也不操心,甚至没想到去考虑应如是能不能做到。
怪应如是太优秀。
王瑞文得到方法后寻找下脚处,寻寻觅觅终于找到合适的位置可以爬下去。
摄像师及部分工作人员还好,联系到绿洲中同事,直接直升机飞来接他们下去。
应如是看着岩壁,又看看自己粗糙的手,叹气。
王瑞文见此道:“我有一套特别好用的手霜,姐姐要是不嫌弃今晚就能用上。”
应如是眼中含笑道:“谢谢,不用。”这小子居然还用手霜。
两人准备就绪,来到石隙前。
底下已经有摄像师录制了,预防安全事故,安排上了攀登绳索,只是不借力,以防万一用的,后期会p掉。
王瑞文照旧打头,刚开始因为没尝试过,有些小心翼翼,到后面动作熟练就加快速度了,反正有绳索保护,没心理负担。
等王瑞文安全落地应如是才往下走。
女人纤细身子立于石隙间却不显单薄,砂砾顶在手心压出红印,应如是尽量加快速度减少大自然对她的伤害。
安全落地。
转而面对浑浊河流。
水温还算好,河宽百米左右,需要提防的是暗流和快速流淌的河水。
捡根枯枝放上去,转眼就漂去好几米。
“我们望着对岸游,冲下去不用怕。”王文瑞将背包中不用的东西捡出来,减轻负担。
应如是想找漂浮物,急流光看着她都觉得游过去很费力。
王瑞文回头问:“再休息会?”
“好,我找找漂浮物。”然而找了半天没有,只能硬着眉头硬闯。
这下节目组不好护驾,水流过急,人一直往下流,绳索拉不住,只能救生措施万分准备好。
却没想到还是出事了,然而出事的不是应如是,是王瑞文,游到一半腿抽筋了。
好在心态稳定,调整姿势让自己仰在水面不沉下去,嘴里一直呛水,没法呼救。
应如是自顾不暇,她游得没王瑞文远,帮不上忙。
节目组救生艇救助,将王瑞文送上岸。
这段失败画面后期会掐掉,补上王瑞文率先湿漉漉上岸场面,真正游全程的仅应如是一人。
王瑞文在岸上等着应如是上来,表情羞赧。
他还不如对方。
小伙子害臊又微微敬佩。
应如是艰难游上岸直接躺在地上不动,浑身湿透,手指头也不想动。
参加过这次节目,她有信心以后误入深山或是廖无人烟的地方活下去了。
如今她的身心都得到钢铁般的锤炼。
应如是以为自己成了钢铁般的女强人,周围一圈男人却羞涩起来。
出水芙蓉出水芙蓉,湿透的衣服严丝合缝地贴服在女人身上,所有曲线坦荡展示出来。
应如是不自知,将额前的湿发撩到脑后,整张脸露出来,精致五官水灵润泽,一双水眸媚得惑人。
唇上像是抹了胭脂,明艳却端丽。
摄像大哥和节目工作人员内心不断强调对方是孩子妈是人.妻,却管不住眼看向女人。
只有王瑞文神情正常,仿佛没长大的小子,暂且体会不得女人的美。
他蹲下身子问:“姐姐我背你回去?”腿现在不抽筋了,距离终点不远,这点力气还是够的。
青年人帅气的头发因为河水打湿紧贴头顶,如同锅盖扣下来,出乎意料乖萌乖萌的。
应如是侧脑袋,将耳朵里的水控出去,有气没力说着:“等我歇会就好——”
王瑞文乖乖点头,像只哈巴狗。
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不舒服,应如是躺了十分钟,意念支持她站起来赶快回去休息。
躺在地上时女人的美只有正面,站起来后除了一张动人的脸更是前凸后翘,看得周围男人们想掏出手机拍照截图了,出于对女性美的欣赏——
强悍女人反其道展示的女性柔美令人难忘。
尤其应如是显湿发沉重,解开皮筋让其晾干。
乌黑发丝随意披散身后,巴掌大的脸妩媚惑人,胳膊腿细长,胸臀挺翘,腰肢细,开口的声音也好听,平常冒险时听着淡定的声音在这一刻有着无法言喻的魔力。
“走吧。”
女人一说,一群人呼啦啦跟在后面,如同随从。
摄像师也忘了去前面拍女人正面,光拍后背,后来被导演一阵骂。
抵达绿洲,换上干净衣物后本地居民载歌载舞欢迎他们,由于当地人会说普通话的少,双方鸡同鸭讲地互动交流,快完事时一名明显是族老的人给应如是和王瑞文佩戴奇怪首饰。
接着族老一左一右拉着应如是和王瑞文面朝镜头拍三人照,镜头里族老的笑容几分得意,像是说你们这些有钱的外地人在他身边还不是陪衬。
可惜节目组后期寄给族老的两张照片,一张左眼大右眼小,一张差点眯成半瞎。
只怪族老得意过头,笑得太虚假,好看的样子不能维持,而又不能选取艺人没笑好的瞬间,节目组只能寄族老没拍好的画面了。
应如是和王瑞文是最后一组抵达绿洲,前两组已经坐上直升机赶赴镇上,六位嘉宾明天上午在镇上一起做最后的录制。
互动完后坐上直升机,直升机轰轰响,却不能阻止从嘉宾到工作人员放松疲惫心灵,七扭八歪地眯眼休息。
到达镇上应如是看见王薇师了,两个助理在她身边。
三人围上来。
而一旁的王瑞文同样被经纪人助理包围,王瑞文挥手冲应如是道:“姐姐明天见。”
王瑞文男经纪人顺眼望过去,视线和王薇师对上时双方点头。
招呼完后男经纪人扭过头,望着王瑞文脸庞发愁。
同样沙漠行,六名嘉宾中就他艺人黑得最快,真是一点光也见不得,名副其实见光死。
黑得令他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少年^焰色,柠檬花,兔子先生,原始id用户的营养液,^3^。
明天开始双开,隔壁快穿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戳一下,比心。
第47章 熊熊
王薇师同样操心, 应如是居然在节目里将孩子的事捅出去了。
“给我点时间。”王薇师不推脱,只是高高兴兴来报喜的事要黄了——她又寻到合适的综艺节目了,是周播节目, 如果能赶上下一期, 那么曝光很快就跟上。
《全员加速》起码还要一个月才能播出。
王薇师瞅着应如是三天里脸消瘦些,累得眼眶凹陷,也的确不适合赶档期了。
“……你回去结婚, 顺便休息……”眼瞅着应如是累得要睡过去,王薇师告知最后一件事,“ep录制团队已经筹备好了, 老师联系方式发给你了, 休息够就开工。”
应如是困倦道:“好。”不忘加上, “确定半个月能推出?”
应如是边说边打小哈欠, 有风吹来,碎发吹进嘴里, 用手拨开,动作懒洋洋。
看上去录制节目把她累惨了。
蒋芝芝一旁看得心疼,应姐肯定受苦了, 参加这个节目身体才好没多久呢。
下一秒, 应如是握着拳头, 类似小孩那样握着拳头揉眼睛驱赶疲意, 直把蒋芝芝看得想抱应姐上床让她休息。
王薇师自然比蒋芝芝观察仔细,道:“可以,都是资深人士, 业内一流。”何止一流优秀,简直是业界最优秀的一波资源。
又熨帖道:“去休息吧,薛丛孟去看看小镇哪里有按摩师。”睡醒来按摩放松一番。
薛丛孟掏出他的小本本,憨厚一笑道:“按摩师、理发师、膳食馆……”说了一大溜,“……都联系好了。”
蒋芝芝目瞪口呆,这两天他不是和她一样玩手机、逛小镇吗?怎么背着她做了这么多事!把她衬得像废物。
薛丛孟仿佛感应到蒋芝芝控诉,朝她爽朗一笑,姿态优雅地收好他的小本本。
蒋芝芝目光幽幽望着小本,是不是她也可以买小本子,想尽办法把它填满就能同他一样优秀。
小心思转动起来。
王薇师尽收眼底,有竞争有压迫好,那样才会有往上爬的动力,才会将自己变得更优秀。
当然,蒋芝芝想超越薛丛孟是不可能的。
于是应如是发现,她像个归来的英雄。
进入宾馆房间,蒋芝芝要蹲下来给她换鞋,吓得她瞌睡虫都跑掉,拉开小助理,让她将鞋放地上自己穿。
接着自己都没想到口渴,水杯已经送到手中,温度刚刚好。
洗把脸打算睡了,蒋芝芝又自告奋勇给她敷面膜,保证轻手轻脚不会吵到她,让她既可以睡觉,又可以护肤。
应如是哭笑不得,然望着蒋芝芝饱含渴望的目光,点头答应了,“……我先睡了,麻烦你,给你涨工资。”
陷入大床,秒睡。
蒋芝芝高兴,不是因为涨工资,而是应姐的信任。
轻手轻脚敷上面膜、眼膜,手上也涂抹手霜。
蒋芝芝细致的像对待珍宝。
另一边,同样是众人珍宝的应桐桐大宝贝缠着爸爸。
“是是说今天可以打电话。”黑眼睛亮晶晶,蠢蠢欲动。
她已经四天没和是是说话了!
小孩固执地将应如是离开的那天下午,和今天上午,也各换算成一天。
“爸爸我四天没和是是说话了。”白嫩的手大拇指压向掌心,其余四指大大张开,应桐桐用语言、动作和表情告诉原戚生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四天了!
婴儿肥的脸严肃郑重。
原戚生起身抱起应桐桐,从电脑前离开,一路抱到应如是卧室。
猫还在床上酣睡。
一眼望到地上的小鞋,原戚生将应桐桐放到床上,一边给脚丫子套上鞋一边说:“好,洗完脸就打电话。”
没料到小孩这么想妈妈,午觉醒来光着脚找到他要打电话。
应桐桐愿望被满足,脸上绽开笑容,小鸡啄米点头,“嗯,洗脸打电话。”
小脸洗得马马虎虎,一点也不似小孩平常郑重认真态度。
原戚生接过帕子,拆开泡浸水里揉搓,拧干细细给小孩擦脸。
应桐桐焦急,却忍下来了。
只不过快速扇动的睫毛,表明她希望爸爸动作更快一点,圆溜溜的眼睛灵活转动。
很快,应桐桐摸上手机打电话了。
这边。
应如是进入沙漠后手机交给薛丛孟保管,如今回来,自然归还给她。
然而她此刻睡下,身边是蒋芝芝,蒋芝芝刚替她做完护肤,收拾好东西准备静悄悄走人,床头手机屏幕骤亮,有人打电话了。
手机是静音,没有打扰到应如是。
蒋芝芝却发愁,她是由着电话继续打不管,还是接起电话告诉来人应姐此刻不方便,晚点拨,还是叫醒应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