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拯救男配——李老鼠
时间:2019-01-20 09:34:57

  蒋裕良:“嗯,你还要在那里拍多久。”
  童岁摇头:“不知道,大概还有四五天吧,怎么,想我了。”
  蒋裕良不说话,只是浅笑。
  童岁追问:“想了没有?”
  “你猜?”
  “想了。”
  “嗯”
  “啾”
  童岁隔着屏幕亲了蒋裕良一下,亲的蒋裕良心都软了,化成一滩。
  童岁:“我很快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童岁将明天唯一的一场戏又看了一遍,已经一点多了,童岁困得不行,整个人都像是被榨干了,累到了极限,但是想到明天要回去,就生出来些力气,爬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行李箱,睡觉的时候都快三点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童岁就睁眼了,用了十分钟战胜身体上的疲惫才起身,用凉水洗了脸,清醒了许多。
  童岁拍最后一场戏的时候状态特别好,一条过,导演打趣了她一句:“要回去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戏都拍的好了。”
  童岁笑着辩解:“没有没有,我每天都在认真,真的。可能今天心情加成吧。”
  季瞳听到了凑过来问童岁:“你要回去吗?”
  “嗯”
  季瞳笑:“我说呢,你怎么这几天这么拼,连轴转都不休息。”
  童岁不好意思地笑了,想到蒋裕良,又有点小甜蜜。
  卸完妆童岁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行李箱准备打车去机场,刘露拦下她:“你就这样回去啊?”
  童岁:“不然呢?”
  “你这样肯定会被人认出来。”
  童岁对于自己现在有点小火还是没有太大的概念,直到刘露说,她才意识到不妥。
  刘露道:“剧组有车,让他们送一下。”
  “好。”
  童岁下了飞机是晚上十点左右,机场外面的都还是成群的车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的人,五光十色的,还带着点华丽,倒是一点都没有深夜的感觉。
  司机来接她们,童岁对刘露道:“这么晚了,正好先送你回去吧,我不急。”
  刘露:“没事,先送岁岁你回去吧,你还有事呢。”
  刘露住的地方比较偏僻,都是弯弯绕绕的小胡同,她不放心刘露回去的太晚,不太安全,就让王权先送她回去:“我正好送完你去拿蛋糕,顺路。”
  童岁不让刘露继续说,强势地□□了一次。
  因为童岁想要现在取蛋糕,店已经关门了,还是她加了好几倍的加钱,店家才给她开了一个后门,同意安排一个人等着她来取。
  蛋糕是她一个星期前就订好的,不是很大,但是是童岁画的图,私人定制。
  忙完这些死机就送她回去,他是看着时间,感觉刚刚好,快到家的时候,童岁给蒋裕良打了一个电话。
  童岁:“喂,睡觉了吗?”
  “没有,怎么不打视频了?”
  童岁道:“我刚结束,还没有到酒店呢。”
  蒋裕良:“这么晚还没有结束。”
  童岁:“有一场夜戏。”
  童岁扯了几句就先挂了电话。
  司机将童岁放下来,童岁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拿着行李箱,王权问:“要不我送你进去。”
  童岁摆手:“不用不用,你快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说完就赶紧走了,距离十二点就剩七分钟了,童岁踩着高跟鞋,慌张地往门口跑。
  她悄悄打电话让管家开了门,将行李箱丢在门口拿着蛋糕就往楼上走,刚才在电话里童岁特意问了他在哪里,蒋裕良在书房。
  童岁点了蛋糕的蜡烛,在整点的时候拨通了蒋裕良的电话。
  蒋裕良看到童岁又打了过来,就料想到童岁是知道他的生日了。
  果不其然,蒋裕良接起来,就听到了童岁的声音,顺着电话爬了过来:“生日快乐。”
  声音清透像是夜空里发着光的星星,蒋裕良嘴角翘起来一点:“收下了。”
  “那你愿意来给我开一下门吗?”
  蒋裕良诧异了一瞬,没想到童岁回来了,站起身,去给她开了门,童岁捧着蛋糕站在门口,上面还燃着蜡烛,黄黄的光映着童岁的脸,笑得软软的,也像是带着光。
  童岁又说了一遍:“生日快乐。”
  蒋裕良让开门让童岁进来,两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脸对着脸,蒋裕良笑:“这就是你这几天这么忙的原因吗?”
  “对啊。”
  童岁歪头问他:“惊喜吗?”
  “惊喜。”
  童岁:“快快快许愿,我给你唱生日歌。”
  蒋裕良不知道多久没有过生日了,唱生日歌,许愿望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久远到有点模糊。
  “快快快。”童岁关了屋子里的灯,只剩下微弱的蜡烛,蒋裕良在童岁的催促下,闭上了眼睛。
  童岁唱着生日歌,调子不太准,但是很清脆。
  蒋裕良闭着眼睛,想着他的愿望。
  愿望。
  倒是希望能和童岁永远在一起,这件事情想想都觉得美好。
 
第 61 章
 
  蒋裕良许完愿, 童岁去开了灯, 跑回来笑眯眯地问他:“你许的什么啊?”
  蒋裕良撕开蛋糕的叉子, 瞅了童岁一眼:“想知道啊?”
  蒋裕良冲童岁勾勾手, 眼睛里还带着点笑,童岁以为蒋裕良要告诉她,将耳朵凑了过去。
  蒋裕良捏住她的耳朵,压着嗓子道:“不告诉你。”
  吹出的气在蒋裕良童岁耳朵里打转, 绵延出来一点点痒意, 童岁将脑袋缩回去, 看了蒋裕良一眼,眼睛里写满了“你坏坏”
  蒋裕良被童岁撇着的小嘴, 微微勾头的模样搞得发笑, 解释道:“不是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童岁想了想点头道:“也对。”
  说着砸吧着嘴盯着蒋裕良的动作:“切蛋糕吧。”
  蒋裕良拿了刀, 没有动手, 而是盯了蛋糕几秒, 抬眼问童岁:“这个蛋糕…”
  童岁知道, 蒋裕良是看出来了:“就是个蛋糕。”
  蒋裕良指着蛋糕问: “上面的小人是我吗?”
  “嗯”
  蒋裕良:“你画的?”
  童岁挑眉:“你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
  童岁有点不好意思, 笑了一下提高了嗓音问:“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好看,好看。”
  童岁软了下来, “那我们吃蛋糕吧。”
  蒋裕良没动, 先拿出了手机拍了一张蛋糕的照片,才给童岁切。
  最后蒋裕良只吃了一口, 童岁吃了一半, 吃好了童岁拿起蛋糕上的巧克力小人, 想一口塞进嘴里,蒋裕良一直盯着她。
  童岁顿住:“怎么了?”
  蒋裕良扬了一下下巴,问:“你打算一口吃了我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是蒋裕良说出来怎么就怪怪的。
  “你要吃吗?”童岁将手里的巧克力递给他。
  蒋裕良摇头道:“你下次应该画两个,加上你。”
  童岁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手拉手在一起。”
  蒋裕良:“不是,是你吃我,我吃你。”
  “……”
  童岁不理他,一口吃掉了手里的小人,还挺好吃的,巧克力带着点顺滑,特别细腻。
  “好吃吗?”
  “好吃。”
  “我想尝尝。”
  “我已经吃...唔。”
  蒋裕良亲上了童岁,吻里带着点缠绵,细细地亲着童岁,童岁感觉到一点属于蒋裕良的温柔。
  吃完蛋糕童岁就洗了洗澡睡觉了。
  这几天童岁是真的很累,早上根本就没有醒过来,睡到了太阳升到头顶才有了点意识。
  童岁慢慢地睁开眼,觉得这一觉睡得是真的好,这些天的亏空终于回来了一点,不那么疲惫了。
  蒋裕良撑着头看着童岁,童岁一转头,吓了一跳:“你一直在看我吗?”
  蒋裕良只是抿着唇角看着童岁笑,不说话。
  童岁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扯蒋裕良:“怎么了?”
  蒋裕良:“想看看你。”
  童岁将脸转过去,埋进被子里带着点小羞涩道:“我还没洗脸呢。”
  蒋裕良伸手将童岁转过来,举了举手里的盒子,问道:“送我的吗?”
  童岁两手捏着被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听到蒋裕良的话,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童岁想了想,脑袋拱了一下,将嘴露出来道:“你看了吗?”
  说完又缩了进去。
  蒋裕良:“没有。”
  说完用另一只手开始拆盒子上的蝴蝶结丝带。
  “等一下。”童岁制止了蒋裕良。
  “怎么了?”
  童岁小声道:“你悄悄看吧,怪不好意思的。”
  “害羞啊。”
  蒋裕良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没有停,继续拆盒子,童岁将自己裹了裹,滚到了一边。
  蒋裕良伸手拦住她,使了一个力,将她扒拉了回来。
  盒子被打开,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石头。
  蒋裕良拿住石头看了半天,才不确定地问:“这是,石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童岁的脑回路,他也是见识过的,给他送过口罩,现在送一个石头也不是太奇怪。
  童岁点头,眼睛看着他的动作。
  “有什么用吗?”
  问到这个,童岁想了一下坐起来,身上还半盖着被子,从蒋裕良的手掌里拿过石头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石头。”
  “它是我为数不多得到的奖励,你可以问它一个问题,不管什么它都会告诉你,并且是真话。”
  蒋裕良又拿起了石头,仔细地看了看:“这么神奇的吗?它怎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没用过,你想好问什么了吗?”
  蒋裕良摇头。
  童岁:“那我替你问。”
  童岁稍稍低下头,看着小石头温柔地问:“小石头,小石头,你说童岁最爱的人是谁?”
  躺在蒋裕良手心的石头突然动了,从他的掌心飘了起来,看起来挺魔幻的一幕,石头碎了,变成了粉末,一点点地移动,拼接,最后变成了三个大字——蒋裕良,在半空里飘着。
  童岁笑着看蒋裕良,眉眼里带着点惊奇和开心,蒋裕良能看到她白白的牙齿,微微地露在外面。
  现在的这一幕着实带着点不可思议,石头组成的字停了大概一分钟就消散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好像童岁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但是蒋裕良知道,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童岁的问题,以及答案。
  蒋裕良一直盯着她,也没说话,童岁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喜欢吗?”
  蒋裕良还是盯着她,一眨不眨,童岁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蒋裕良的目光里像是带着电,又沉又专注,仿佛要把人吸进去,童岁移开目光。
  蒋裕良双手捧住童岁的脸,亲了下去,又微微离开,留下点缝隙道:“喜欢,特别喜欢。”
  蒋裕良放开童岁,童岁的脸还热着,从床上跳下去控诉蒋裕良:“我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你。”
  蒋裕良说着就要伸手拆盒子里的信,童岁冲他道:“你怎么这样?哪里有人当着别人的面拆信的。”
  蒋裕良淡淡道:“怎么没有了,我不是吗?”
  童岁不跟他讲话,转身去洗手间里刷牙洗脸,其实别看她转身潇洒地不行,其实内心慌地不行,像是有一只兔子不停地蹦跶过来蹦跶过去,半点都不消停。
  想到信里的内容,童岁默默地锁上了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水龙头。
  蒋裕良盯着童岁的背影,倒是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童岁心虚的时候总是要提升音量来壮胆,蒋裕良是很清楚了。
  他带着点笑意摸着手里的信,不知道她写了什么,这么怕他拆开。
  童岁洗完脸刷完牙外面也没什么动静,她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往外面看了看,没看到蒋裕良,就走了出去,结果没走几步,就发现蒋裕良没在床上,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童岁目不斜视地走到了化妆台前,坐了下去。
  蒋裕良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童岁身后,将手放在童岁的肩上,通过镜子看着她。
  童岁和他对视,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了?”
  蒋裕良微微倾了倾身子弯下腰:“信我还没有看。”
  童岁:“嗯”
  “我们一起看吧。”
  “我不看你自己看。”
  开什么玩笑,自己看自己写的信,该多么地羞耻,更何况,她里面写的那些东西,她都不想回忆。
  童岁迅速地涂了一层水乳,别的什么也没抹,就站起来道:“我有点饿了,下去吃点东西。”
  蒋裕良没有强求,看着童岁走了。
  估计跟童岁一起看是不可能了,蒋裕良自己打开了信。
  良良: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其实你上次让我想的那些问题,我都有认真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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