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戏精夫妻——易楠苏伊
时间:2019-01-22 09:37:20

  第二日,吴成虎一家就跟着张峰去了他家。杨素兰和张向民也回了县城。
  张向阳没有跟去,因为他早上有点不舒服,睡到九点多才醒。
  家里人都以为他是坐火车太累了,等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头有点晕,还开始流鼻血了。
  张母吓得不轻,原本想去卫生所找医生,这才想起来,张峰回家了。
  她气得直跺脚,“晚一天又怎么了?非得今天回去。这不是耽误我儿子治病吗?”
  张大队长见她居然怪别人,唬了脸,“好了。赶紧去隔壁村把大夫叫过来。”
  张母忙不迭地点头,等跑出院子,想起来一事,又折了回来,她趴在门口问,“隔壁那个是中医,能行吗?”
  张大队长唬着脸,“小三儿媳妇学的就是中医,咋就不能治病了?”
  张母一想也是,又飞快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张母终于顶着风雪把大夫叫过来了。
  诊脉之后才知道,张向阳这是吃得太好了。
  张大队长气得半死,朝张母连连抱怨,“我就说吧,你炖只鸡放那么多人参干什么?小三子在外面什么都不缺,他没受什么委屈。你看看你,没病还被你整出病来了。”
  张母也有些委屈,“我哪知道吃人参还吃出毛病来了。”
  医生看了看张向阳的眼珠子,又看了看他的舌苔,“你们也别吵,人参虽然是引子,但并不是主要原因。我瞧着他这是之前太过劳累了,饮食也不健康导致的。”
  张母惊讶不已,“小三子,你跟娘说,你怎么这么劳累啊?”
  张向阳抚了抚脸,“我之前拍了一部片子,因为要赶元旦上映,加了好几天的班。吃的也不太规律。”
  张母心疼不已,又不好责备儿子,就开始责备根宝,“你不是带根宝去了吗?每个月给他开了一百块钱,他怎么没伺候好你呢?”
  张向阳抚了抚额,看向大夫,“多谢您了。”
  老大夫摇了摇头,“没事儿,你好好在家休息,多吃些小米粥,清淡点的饭菜就可以了。”
  张大队长送他出去。
  张向阳这才跟张母解释,“我忙起来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啊。得亏有根宝在,哪怕是半夜,他还被我支出去买饭买菜。连句怨言都没有。”
  张母撇撇嘴,“你就唬我吧。大半夜的,谁卖东西啊?”
  张向阳立刻道,“当然有了。不信的话,我带您到北京看看,大晚上的,灯亮着呢,好些店都照常营业。”
  张母见他说得起劲,神色却有些不好,忙把他按回去,顺着他的话道,“好,好,好,我信你。你赶紧睡吧。娘守着你。”
  张向阳立刻躺下,身子骨舒服多了,“娘,你去忙活吧。我一个人睡着就行了。”
  张母见他面上有些不自在,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了,“行吧。我出去。我待在这儿,你会不自在。”
  “嗯”说完,她走出房门,却没走远,守在门口,注意里面的动静。
  等张向阳睡着后,张母才推门进来,坐在他旁边,不错眼地盯着他瞧。
  张向阳这一觉睡得很沉。他好像回到了前世,他刚考上大学那会儿,他爹不同意他念书,后母在边上冷嘲热讽,说家里没钱之类的。
  他气得跟他们大吵了一架,回到自己房间,火速收拾了几件衣裳,临走的时候,他亲爹在后面喊,“走了,你就别给我回来。”
  他还记得当时的他很有骨气地说道,“不回来就不回来。这个家早就不是我家了,我爹在我娘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瞪着后母,“我娘永远是柳大月,绝不是你。”
  迷迷糊糊间,有一个声音问,“你娘叫什么?”
  “我娘叫柳大月!!!”
  n年后,谁都知道s市最惹不起的谢云琛娶了个普通好看的老婆,却同时还跟一个绝色美人纠缠不清
  ,甚至他身边出现的女人,每天都长的不一样,还一个比一个漂亮!
  众人怒了呵,渣男本渣!本世纪最大渣男,没有之一!
  谢云琛:……你们知道个屁!老婆,求你赶紧恢复原样吧!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渣男但其实超忠犬的真霸总又美又怂不皮不开心狐狸精
  《我老婆每天都长的不一样怎么办?在线等,好捉急!》
  《全世界都以为我是渣男!》
  《总有人想觊觎我老婆!》
  第 183 章
  “那高细妹是谁?”
  “高细妹?不认识。”
  ……
  张向阳这一觉睡得很沉, 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醒。醒来后, 梦里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他饿得咕咕叫, 赶紧穿衣下床,屋里屋外静悄悄的,他这才发现家里没人。
  堂屋有个煤炉,下面只留一个小孔,上面放着两层的铝锅,他打开盖子,发现蒸篦上有一盘肉丝炒木耳和两个馒头。
  他端下蒸篦, 发现锅里热着八宝粥。
  他盛了一碗,很快把自己肚子填饱了。
  洗好碗后,他才发现家里异常安静。他蹙了蹙眉,站在院子喊了好一会儿, 也没人答应。
  他只好走出家门, 四下逛了逛。遇到有人,他就主动打招呼。
  虽然有的人, 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但他都借着天冷,说话含糊,给糊弄过去了。
  在村子里溜达一圈, 他也没能找到父母,只能回了家。
  家里依旧没人,他坐到煤炉前烤火,想着心事。
  不多会儿, 院子里来了个女人,冲着屋里喊,“婶子在家吗?”
  张向阳赶紧起身走出来,朝她摇头,“我娘不在家。”
  那女人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又偷瞄了一眼。
  张向阳瞅着她应该有二十多了,在农村乡下,这年纪多半已经嫁人了,干什么一副花痴的模样。
  他朝她客客气气地道,“我娘不在家,要不你等会儿再来找她吧。”
  那女人摇头,朝他露出羞涩腼腆的笑,“婶子跟你说了吧?”
  张向阳一脸懵逼,“什么事儿?”
  女人飞快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忍着羞意,朝他道,“就是生儿子的事儿。”
  张向阳心里觉得厌烦,这几年他娘一直没死心,但凡打电话就说这事儿。
  他就搞不懂了,女儿有什么不好。瞧瞧他家这三个女儿,个顶个的孝顺,贴心又懂事。
  女人见他迟迟不说话,急了,“你放心,我要的钱不多。我男人死了,家里有两个儿子要养,家里只有三亩地,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
  张向阳刚开始还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等仔细咂摸后,这才了然,原来他娘是想让这个女人给他生儿子。
  他娘以前不是没想到撺掇他离婚,可他说他媳妇非常能干,两个厂子都是他媳妇的方子才开起来的,甚至两个厂子都是在他媳妇名下的。
  一旦他和他媳妇离婚,他就得净身出户,一毛钱都没有。
  他娘这才打消了让他离婚的念头。可他没想到他娘居然会这么干。
  这一瞬间他是愤怒的,对面前这女人也没了耐心,冷声道,“如果你没钱,可以把地租给别人,自己到县城打工。用这种法子挣钱,将来你的两个儿子也会抬不起头。”
  女人脸涨成猪肝色。她忙道,“不是我乐意来的。是你娘找我的。她说只要我给你生儿子,她就给我一万块钱。”
  张向阳彻底黑了脸,朝她道,“我不乐意,谁逼我都没用。你赶紧家去吧。”
  女人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过了半个小时,张大队长和张母终于回来了。
  张大队长见他起床,笑着问,“吃饭了吧?”
  张向阳给他搬了个板凳,笑着回答,“吃了。”
  说完他扭头看向张母,却见她神色恍惚,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他关切地问,“娘,你怎么了?”
  张母正在发呆,自然没有听到。张大队长坐在她旁边,推了她一下,朝她使了个眼色,“儿子叫你呢。”
  张母这才回神,神色复杂地看着张向阳,“哦,没什么。”
  她没事,张向阳有事,把刚刚来了一个女人的事情跟她说了,“娘,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需要再生儿子。你怎么就不听呢。我现在就挺好。”
  “好什么好?”张母尖着嗓子,眼珠子瞪得老大,“没儿子就相当于没根,你是没根的人吗?”
  张向阳抚额,有种无力感,“什么没根的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有三个女儿就挺好。”
  张大队长朝张母吼道,“这就是你把小三子叫回来的理由?你糊涂啊。”
  “我糊涂什么?”她瞪着张大队长一眼,又扭头数落起张向阳,“马上就要四十的人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丢不丢人?你挣再多钱有啥用?都扔给了外人。”
  张向阳气得把头扭向一边。
  屋里一片寂静,静得连掉根针到地上都能听见。
  过了好一会儿,张母先开了口,“儿子,你知道高细妹是谁吗?”
  张向阳怔了怔,高细妹?他以前看过他们家的户口本,他娘叫高敏霞,这高细妹难不成跟他娘有什么关系?
  张向阳拧着眉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娘只有哥哥弟弟,好像没有姐妹啊。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怎么了,娘?”
  张母双手互相踹进自己的袖子,神色恍惚,喃喃道,“没什么。”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了,张向阳一脸懵圈,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担心,“爹,我娘这是怎么了?”
  张大队长低着头,手攥着烟袋锅子,没有回答他的话。
  张向阳总觉得这两人今天都有点怪怪的。
  等到了晚饭时间,张向阳看着面前这一盘炸蚕豆,心砰砰直跳。
  还记得他刚刚穿来那会儿,他媳妇就是用这蚕豆试他的?他媳妇后来说,这是她从他娘那边探听来的。
  他什么时候露的馅?他怎么不知道?
  他脑子里飞快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早上还好好的,好像从他一觉醒来后,他爹娘就怪怪的。该不会是他娘问的那个问题别有深意吧?那高细妹到底是谁?
  他蹙眉想了好半天,突然脑里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高细妹就是高敏霞吧?
  听说以前的人躲避战乱经常更名,他娘很有可能也是这种情况。
  正在胡思乱想间,只听张母催促道,“小三子,快吃吧!”
  张向阳没有动筷,朝着面前这一碗炸蚕豆道,“这是把明年的种子给炒了吗?”
  张母愣了一下,点头,“对!”
  “可我不能吃蚕豆啊。我对蚕豆过敏,吃了就会长红疹。娘,你忘了?”张向阳把那碗炸蚕豆往旁边推了推,笑迎迎地看着张母。
  张母脸色僵硬,扯了扯嘴角,刚想张嘴,却听张大队长朝着张母使了个眼色,“你娘年纪大,给忘了。”
  张向阳看着张大队长,轻轻‘嗯’了一声。
  张大队长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那新电影已经上映。你还有事要处理吗?你早点回北京吧。”
  张向阳大松一口气,缓缓点头,“好!”
  接下来,他没有再开口,专心致志吃饭。等他吃完后,筷子搁下,跟张大队长和张母说了一声,起身往卧房走。
  在他快要走到房口的时候,张母猛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大叫一声,“站住!”
  张向阳嘴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回头,大步走进房间,收拾了几件东西,朝张大队长点了下头后,火速离开了家。
  等他走了,张母绝望地坐在地上,眼泪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哭个不停。
  张大队长走到她身边拉她起来,“好了,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张母甩开他的手,用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瞪着他,阴测测地道,“咱儿子不知道被哪路小鬼占了身子,你不想着为他报仇,你还把人放走了,你好狠!”
  张大队长烦躁地照着饭桌磕了几下烟袋,“什么小鬼?那就是你儿子。他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是出自你和我,他孝顺懂事,是你我的骄傲。你不要乱讲。”
  张母气得脸色煞白,脸上的皱纹都在抖动,“你胡说!我儿子从小贴心,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像这只鬼,只知道往外跑,跟我始终隔了一层。我说的话,他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不是我儿子。我要我真正的儿子。我要他!”
  张大队长吐出烟雾,盯着她的眼睛,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之前那一个才是你儿子。或许这个才是我们的儿子,之前那个不过是暂时占用了我们儿子的身体。等我儿子归位了,他也就烟消云散了。”
  他张国栋这辈子清清白白,大儿子老实厚道,怎么会有那样一个风流浪荡,好吃懒做的儿子。现在这个明明才是他张国栋的儿子。
  张母脑子懵了半晌,喃喃道,“他再不好,可也是我们的儿子啊。你怎么能抹杀他的存在?”
  张大队长抽着烟袋,吞云吐雾间,才慢吞吞地回了她一句,“如果他的存在让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天天气我,让我睡不着觉,那我宁愿没有他这个儿子。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娶回他媳妇的吗?那就是他的报应。”
  这话好似惊天大雷,把她整个人给劈懵了。
  那件久远的往事,也浮现在她眼前。
  何方芝是被她儿子使用下作手段娶回来的。明明那样一个有前途的中专生,长得美丽又和善的姑娘,就这样被她儿子给毁了。
  一开始,她不是不愧疚的,可她只有一个儿子,她总不能看着儿子伤心。所以她在何方芝的碗里下了药。后来,儿子娶了何方芝……
  “对,何方芝,她是自己儿子的媳妇,她一定知道她儿子被鬼上身了。”她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睛,手撑地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