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禾息宁
时间:2019-01-23 09:36:20

  “快救救我平王,你说过会保我的,会放过我妻儿的,快救我啊平王——”
  杨知白当时还在想着应对方法,只是肖铭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他脸色一白,他赫然抬脸看着肖铭,当然也没有错过李朝权那阴谋诡谲的笑。
  杨知白攥紧着拳头……他并不认识这个肖铭,这是栽赃!是栽赃!
  当即,他立马厉声低斥,“本王从未见过你,你为何如此歹毒要泼脏水于本王。”
  肖铭不管不顾,仿佛豁出去一样,“平王,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你给本王住嘴!”
  大大小小的声音此起彼伏,闹哄哄的,国君听得脑仁发疼,当即怒拍龙椅,“都给朕安静!”
  龙颜大怒,众大臣立即瑟缩起脑袋。
  “你身为平王,抽取拨款资金,与十二曲峰匪首勾结,设计白石溪引蛇一事,你还有什么要说。”国君握着拳,脖上青筋突显,看起来是气的不轻。
  杨知白慌乱下跪,“不是的,父皇,不是的,这是个栽赃!这是个局!儿臣恳请父皇明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不应该加阴谋诡计什么的情节进去,这章有点猝不及防我自我检讨!
明天考英语口语,祝好运(*/ω\*)
 
  ☆、人无远虑必自毙
 
  红墙琉璃瓦,紫柱鎏金梁。皇宫笼罩在一片森然之下。
  这次的朝会一直到傍晚才下,对平王的处置也只是收回了他贵为平王的权利,再撤去了‘平王’的称号,发配去荒远的边疆。
  一路上,隋君清都在思索着这件事。平王为什么要这么多的钱财?柳白门又因为什么而为平王卖命?还有白石溪的谜团,这些至今仍未得到解答。
  当夜。皇宫内。
  “陛下,白儿一向乖巧,又怎会是做出此事的人,恳请陛下将此事彻查,还白儿一个清白。”美妇人屈膝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句句可怜,声声是泪。
  国君撑着脑袋,低垂着眉眼是一脸疲态的样子,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似乎不是很想给她什么回应。
  “白儿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若是去那边疆,他可怎么办啊。”谢知夏愁得一脸,抽泣声不歇。
  国君深呼吸了一口气,耳边充斥着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今早的事已令他心烦不已,现在她的无理取闹无疑是更令他恼火至极了。可人家是川陵侯的妹妹,思此处,他也只好握着拳,冷静了下来。
  对外面朗声道:“来人,贵妃娘娘累了,带她回织夏殿。”
  谢知夏愕然,平时她提一些要求他都会答应的,为什么这一次连回应都不想给。
  “陛下,陛下是不打算接白儿回来了么?”
  国君抿着唇,一言不发。
  谢知夏颓然,从他的态度上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可是她好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她只有白儿一个儿子。
  ……她一定要把她的儿子救回来。
  回了织夏殿,谢知夏先是执笔写了封书信,之后叫来自己的心腹,她脸色阴郁道,“待会将这封信送到川陵侯府,一定要交到我哥手里,另外,务必避开国君的势力。”
  此时一脸阴狠的样子,与方才哭哭啼啼的柔软样完全不一样。
  与此同时,靖王府。
  “二哥做人尚无远虑,做出的事情也不管结果,也难怪会被本王利用。”杨知言把玩着手中薄薄的刀片,在一个人偶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嗯嗯嗯。”谢明悦翘着二郎腿吃苹果,含糊的点头附和,其实自己对他做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今日在殿内对柳白门说了什么?”杨知言转头问他一句。
  “嗯?”谢明悦抬眸看了他一眼,闲散的晃着长腿,回答的口吻是随意至极,“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你可以去死了。”
  “不过少了一枚棋子倒是挺可惜的。”他若有所思道。
  杨知言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捏紧手中刀片狠狠的划在人偶脸上,目光沉积,蕴含锐利之光,“本来觉得他挺有用的也不想牺牲他,谁知道他如此吃里扒外,是他自己将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说罢,再次在人偶身上划了一口子。
  那人偶约有一臂长,本是精巧的笑脸男,此时身上被划出无数道口子,浑身破烂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有一些地方更是藕断丝连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般。人偶的脸早已模糊得分辨不清,嘴巴线条断成一块块,就是这般看着,当真瘆人无比。
  谢明悦默默将视线收回来,咬了一口苹果,他含糊不清的敷衍似的安慰着,“行了行了,消消气,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敷衍,但好歹也是安慰了。
  杨知言没理,只是心里越想越气,所以这下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仿佛把面前的人偶当成了柳白门。
  白石溪垂钓本可以在他的计划中进行下去,谁知道竟出现这么多毒蛇,还咬伤这么多的朝臣子弟,这叫他如何交代?更甚之,还多个不知是哪搭来的蛇棚,现场遗留一个金黄双头蛇开口镯,镯子里头塞进有铃铛,不知又是谁的。
  完全脱离他的计划,走向无法控制。
  他沉闷着摧残手中的人偶,谢明悦咂巴咂巴嘴,倏然问他道,“下几个月我国的王子与使者将来问安国,你又有什么打算?”
  西凉国王子与使者来问安国?杨知言拿刀片的手忽的一顿,刀片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锐利,堪堪在人偶的嘴角处停住。
  杨知言思忖了一下,继而诡谲一笑,“拉了二哥下水,自然也不能放过我四弟。”
  平王现在要是想翻身,就得靠川陵侯的帮忙。不过……就算他翻身了,也不再是往日的平王了,民心所散,父皇也对他失望,他还能有什么能耐?还拿什么跟他争?
  还有闲王,闲王被称为闲散皇子,素日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样子,好似没什么威胁。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他。
  任何可能阻挡他登上皇位,他是一个都不想放过。
  旭日初露,风和天清。
  关于平王的处置的问题,果然如靖王所言,川陵侯一旦出面,将他发配到边疆的事情也得到缓和,现如今平王被软禁在西阁的寒暮宫里,外头有重兵严加看守,里头出不去,外面的任谁也不得轻易探望。
  而这些事,没几个知道。
  平王的事情得到了结果,不过这白石溪的事情,却仍然在全力调查着。金黄双头蛇开口镯,镯子属铃铛之心。这个镯子是关键点,也是突破点。
  有些事情看着简单,其则里头繁琐无比。
  时日晃眼便到初十。
  彼时清安城皆处于一片热闹之中,更甚之,连皇宫中也一扫之前的沉郁,染带了几分喜洋洋的氛围。
  邓筠溪一大早就带着人上街采购东西,当然,是他们去采购,她就在天字楼里坐着等他们。只是没想到呀,这一坐,又让她听到了那似曾相识的语气。
  “将军府那对小龙凤真是不简单,过个生辰都如此有排面。”
  嗯,还真的是熟悉的语气,而且还是熟悉的那帮人,不过不是熟悉的茶楼。
  络腮胡汉子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将军府那兄妹俩,嗯,说他们幸运呢,可是其父出身卑微,是个草根将军,但说他们不幸运呢,这国君对他们的宠爱的程度啊,几乎像宠爱自己的子女一样,何况小将军与琼玉公主有婚约。”语气带着唏嘘。
  “嗨,别说人邓小将军了,你看这邓大小姐,谣传人可是要嫁给尚书大人的。”瘦马猴青年笑容玩味,“一个比一个幸运。”
  健壮大汉胡乱的撸了一下头发,有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生来不同命,人与人不同。”其语气满是艳羡。
  “这邓大小姐说来也是位奇女子。”络腮胡汉子喝了一海碗的酒,目光满是佩服的神色。
  “别谈了别谈了,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快多吃点,借邓家小龙凤的光,这天字楼的开销都由皇室包了,不吃白不吃啊。”瘦马猴青年将碟子推近几分,催促各位道。
  邓筠溪在现场,就在他们隔壁桌,轻轻巧巧的就将人家的对话内容给听完了。
  冷静自持的饮尽杯中甜酒,邓筠溪起身,“走吧,让我回去看看他们采购的东西齐全没有。”
  夭枝点点头,跟在她后头便走了。
  回了将军府,邓筠溪拐脚就去了膳房。
  刚踏步进去,再见到里面的景象之后,邓筠溪嘴角一抽,脚步也停留在原地。这膳房的人们可能早接到了消息,于是乎膳房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吩咐下人去买的东西的也规规矩矩的摆在最醒目的地方,里头的人都站得十分的整齐,排成两排。
  莫名间有种领导进村的感觉,而她邓筠溪就是那个领导。
  对他们缓慢的招了招手,没想到得到的回应这么热血澎湃。
  “大小姐好——”
  声音嘹亮又正经。
  邓筠溪汗颜了一下,“那个啥,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
  忽然在这排人中走出了一位年纪较大的妇人,邓筠溪看过去,这妇人体态丰腴,长相老实。
  “大小姐可是要做什么?真的不需要奴婢们帮忙吗?”妇人搓搓手,谦低眉眼。
  邓筠溪想都没想就摆手拒绝了,“这里有我跟夭枝就行了,多了人反而容易出错。”
  妇人短促的呃了一声,似乎有点不放心。因为她在将军府的膳房待了十多年,可以说是邓筠溪还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邓筠溪进过膳房,也就是说,在她的印象里,邓筠溪就是……不会做饭的人。
  然而这个被打上“不会做饭”标签的邓筠溪此时风轻云淡的摆手,“你们快些出去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妇人低眉,“是。”
  即刻回过头,她吩咐起那排列整齐的下人们,“都听到大小姐的话没有,出去吧。”
  一声话下,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一个接着一个出门了。
  邓筠溪走过去,将他们采购回来的东西一一分类好。夭枝被她晾在一旁,觉得帮忙不是,不帮忙又不是。
  “小姐是要做什么呢?”她仰着脸,十分好奇的问道。
  邓筠溪贼嘻嘻一笑,卖起关子来,“等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夭枝:“……”
作者有话要说:  千山万水总是情,加个书签行不行~
我发现我现在总是翻以前的剧在看,比如“木棉花的春天”?hhh
 
  ☆、兰亭有味知入骨
 
  夜色清妍,一片月明。
  “隋公子来了没呢?”邓筠溪趁夭枝转身拿唇脂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没看到沉姜,所以隋大人应该是还没来吧。”夭枝在梳妆台上一边挑着唇脂盒,一边回话,等挑了个称心的她便回过身,看着邓筠溪时其眼角眉梢都挂着温和的笑意,“小姐过了今日便是十八了。”
  是啊,十八了,邓筠溪微微叹气。在这个世界里,女子十五及笄,已算成年,而十八未嫁,便是老女人了。可是,还没穿书前,她就是个二十五岁的“老女人”了。
  等上好了妆容,邓筠溪急不可耐的欲要出门时,沉姜却带着四位华服小姐过来了。
  迎面过来的小姐们,个个容貌昳丽,气质上乘,各有其千秋,恍同风花雪月。此时邓筠溪半只脚还停留在门槛外边,看着那四位有说有笑的,目光不由得懵然。
  “你们……都互相认识?”邓筠溪眉心轻拢,语调上扬,带着捉摸不透。
  她一出声,那几位有说有笑的便停了话头,纷纷看去她。
  “嗨,这不是我们的大寿星吗,怎么出来一半不出来一半的。”杨知宁抱着双臂,看着她的目光满是促狭。
  末了,还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前没见过,聊着聊着也就你看到的这样了。”
  邓筠溪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沉默了会儿才问她们道,“那你们是都进来坐一下还是随我去兰亭那边?”
  “兰亭吧,我刚刚好像看到我五哥往那边方向去了,约莫是如衡也在那。”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杨知宁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知玉。
  杨知玉又不是听不出画外音,被自家姐姐这般揶揄,她心里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明面上她却佯装淡定好似没听到。
  邓筠溪意味深长的拉起长音,“那还等什么,一起去呗。”
  走的时候,邓筠溪还故意落在后头,以至于明纯和沈将离还在疑惑她要干什么,只见她嘘了一声,继而绕到她们中间去,沈将离见她神经兮兮的,刚想问她要干什么,她忽然就挽起了两人的手,压低声音道,“…….那个,隋公子来了没呀?”
  明纯还以为她要干嘛,原来是问这个,“都在兰亭呢。”
  “嗯?今天兰亭竟这般热闹吗?”邓筠溪讶异,倒是有点好奇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
  明纯与沈将离同时耸肩,对此不知。
  这时沉姜便忽然别过头,与她说道,“少爷研究了新的糕点。”
  邓筠溪:“……”
  杨知玉双眼一亮,“如衡哥哥竟还会做糕点吗?好厉害啊。”
  闻言,邓筠溪故作深沉的摇摇头,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太天真,太单纯了。
  此时,兰亭。
  “水呢?有没有水?就算没有水,像茶啊酒啊的也可以啊。”杨知一掐着自己的脖子,欲哭无泪的对着亭外的侍女嚷嚷道。
  声音之大,此情此景莫名诙谐。
  邓如衡以手撑着下颌,喜怒不形于色。目光扫过面前这一碟碟精致小点心,忽然就忍不住心下起疑,难道他的甜点有这般叫人难以接受?
  杨知一还在跳脚嚷嚷着喝水,盖因此时桌上的茶水已被倒完了。邓如衡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落在离得最近的茯苓饼上,他两指一捏,将茯苓饼递到旁边男子面前,“隋大人,赏个脸,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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