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喜欢看你郁闷的样子,最好你再哭一个,给我看看。”夜魅凑近了凤琳,眨巴着一双冰蓝色双眸,玩味地看着她,催促道:“哭啊……我等着呢!”
凤琳哭笑不得,”真哭啊?“
“嗯!”夜魅点点头,嘴角的笑意绽开。
凤琳:“我可以不哭吗?”
夜魅:“不行,我是主人,你得听话,要不……”
凤琳:“要不什么?”
夜魅得逞似地笑了笑,“要不你就笑,笑到我满意了为之。”
“你……”凤琳不管了,拿起旁边一个枯枝就往夜魅身上打去,“你欺负人。”
夜魅一个闪躲,躲开了,得意地笑了笑,“你打不到我!”
“你别跑!”凤琳在后面紧追不舍。
夜魅朝宁国与音国边界线而去,炎龙杯刚好就放在边界线上,他拿起炎龙杯,丢给了凤琳,“拿好。”
凤琳接过炎龙杯,就瞧见夜魅突然不见了。
她正四处找,只见之前那可恶的火球以飞快地速度朝她飞来,她一时懵了。
就在她懵楞之际,耳旁传来夜魅的声音。
“用炎龙杯对准火球。”
凤琳推出炎龙杯,朝火球扑去,“嗖”地一声,火球一分为二,一半被炎龙杯收了,另外一半朝山脚下而去。
“不好,那太子就在下面,不能让他得了这火龙之息。”
凤琳收好炎龙杯,急忙朝山底下跑去。
还是来晚了一步。
白琴没太注意火球的大小,见火球飞来,掏出怀里升级版的冰锁球,一下子就将火龙之息全收入了进去,之前怕那姑娘独吞,就给了低阶冰锁球,就算被她吞了,他手上还有一半。
这下子,全收入了囊中。
高兴之余,他瞧见了刚才那个帮她的姑娘凤琳,下马,满面春风地来到她面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凤琳见白琴满面春风,暗叫不好,那另外一半火龙之息定是被这白琴给收了。
再看他身后几十个侍卫,个个武功高强的样子,也不好硬抢。
所幸也收了一半火龙之息,炎火杯在手,能救她相公命就够了,是不是完整的火龙之息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凤琳也是高兴极了,拿过杨凯手里的一万两银票,拍了拍怀里的炎龙杯,心满意足,绽放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说道:“我叫凤琳,凤凰的凤,树林的林再加个王字旁。”
纯真可爱的笑容,让白琴瞬间楞了神。
面前这个姑娘的眼睛清澈见底,笑容让人看了极为舒服,再加之这姑娘的非凡胆魄,让他由衷的欣赏,他将随身的一块碧绿色玉佩解下,交到凤琳手中,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道:“凤琳,这是我母亲的玉佩,今日送了你,改日,姑娘若是来了音国,拿了这玉佩便可见到我,后会有期。“
白琴拿到了火龙之息,以免多生事端,得赶快赶回音国。
凤琳意外白琴的客气,看这玉佩晶莹剔透,定非凡品,一定价值连城,不要白不要。
她又怎么能预知到,就因为收了这块玉佩,她日后可有大麻烦了。
回过神来,看了看杨凯的铠甲兵服,她有些奇怪,问杨凯:“我为了赚钱,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你们难道也不认识吗?就让他这么走了?”
这些人不是要来抓头火龙之息的人的么。
“夫人,这里是两国边界,只要他越了国界,我们便不好追捕,何况他是音国太子,没有陛下的手谕,我们不敢轻易抓人,恐挑起两国战争,音国富饶,四季更替,而我国大半年都是冬季,粮食紧缺,百姓连温饱都是问题,若是起了战争,苦的只是百姓而已,更何况,音国军事强大,我国与音国实力悬殊,我们怎么敢抓未来的音国国君。”
杨凯无奈,他也很想抓,但是他不能。
“好吧,就相公要紧。”
凤琳快马加鞭,赶回了慕府。
所幸还来得及,只是慕尘醒来的样子有点怪怪的。
脸还是红扑扑的,红到了耳朵根,眼睛里没了之前的淡然,多了一丝她看不透的情绪。
凤琳问一旁在那暗自偷笑的温苏,“他这是怎么了?”
☆、慕尘不对劲
温苏笑而不语,起身离开了。
他还神秘兮兮地将所有下人都一并叫了出去,房里只剩了她与慕尘两人。
空气中充斥着微妙的尴尬气氛。
凤琳低下头,顿觉房间有些闷热,热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余光偷偷往慕尘那边瞄去,他俩很少如此单独相处,尤其是此刻,气氛微妙得很。
“别站着,坐这吧!”
慕尘拍拍床边一处,嘴角微微弯起。
他此刻正坐在床头,背靠着黑色绒布枕头,身穿一件黑色丝质睡衣,肩了披了那件凤琳从小鸭神那得来的黑色羽绒服。
他的唇色因为病容呈淡粉色,脸上病容还未褪去,绝美的容颜本就让人看了十分心动,此刻染上这一丝病容,更是让人为之怜惜,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好好照顾他,呵护他,好好疼爱,视若珍宝。
凤琳只觉得脸烫烫的,可爱的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带笑的脸上听到慕尘温柔的声音,突然敛住了笑意,显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拘束,红晕延展开来,染红了两只可爱的白嫩小耳朵。
凤琳乖乖地坐到了床边,离慕尘很近,与他修长的腿近在咫尺,只是隔了一床被子。
奇妙的感觉再次爬上心头,呼吸变得急促,她曾无数次练习着要与慕尘说的话,此刻全变成了无声的拘束。
她鼓起勇气,看向慕尘,与他四目相对,漂亮得如星辰一般的深邃黑眸此刻正温柔地看着她,她有点不习惯地躲开了他的视线,又觉得懊恼,再次看过去,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呵呵,你的脸像只大花猫似的……”
“啊……”凤琳连忙拿起镜子一瞧,妈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脸上还有一道黑色碳灰痕迹,一定是与火球缠斗之时弄上去的。
完了,这样子,太丢人了。
就在她懊恼之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在她脸上轻轻划过,一阵酥麻的触觉流遍全身,凤琳脑袋一片空白,条件反射似的抓住了慕尘的手。
瞬间,她的心跳得异常激烈,浑身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奇妙感觉,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这只手的主人抱着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述说着情话。
一切都只是她的妄想,她只敢抓住他的手,然后立马放开,不敢再有任何行动。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突然摸我的脸,我就本能地反应,真不是故意的。”凤琳看着慕尘,焦急地解释着。
慕尘的脸红扑扑的,像个诱人的苹果,让人想上去咬一口,一定香甜可口极了。
凤琳有贼心没贼胆,呆呆地看着。
慕尘没有说话,扯开了自己睡衣的领子,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情动,有些不对劲地说道:“我好热啊!你的脸很冰。”
说完,他火热地俊美脸庞贴着凤琳的侧脸,亲昵地来回摩擦,两只手抱住了她,火热的身子贴上来。
他的两只手抓着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嘴里一直喊着“热”,抓了一会儿,他又上来脱她的外衣。
凤琳有点没准备好,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不放,可是慕尘的力气大得惊人,掰开了她的小手,脱了她的外衣。
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半透丝质内衣,还是小背心,哎呀,羞死人了。
慕尘火热的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好烫,慕尘浑身都是发烫的。莫非是这火龙之息还没吸收干净?
她要起身去拿炎龙杯。
“不要走!”慕尘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拥入怀中,躺下。
慕尘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了许多,就这么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
对了,慕尘怕痒。
凤琳在慕尘怀里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手探到他腰间,轻轻捏了捏。
慕尘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了一半,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别动那,我怕痒!”
说完,两只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续而又睡了过去。
凤琳想挣脱,奈何慕尘睡着了,也力气大得惊人,只得乖乖地任由他抓着。
凤琳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偶尔会颤动几下,甜蜜的感觉蹿入没个毛孔,她贪婪地呼吸着带着他体香的空气,不想睡,也不舍得睡,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慕尘,很久,很久。
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才能如此依偎着他,毫无顾忌地近距离看他。
她知道,昨日慕尘有些迷迷糊糊的,许是火龙之息的缘故,待他恢复正常,又得是那一块万年不化的大冰块。
果不其然。
第二天。
慕尘一脸受到什么惊吓的样子从床上急急忙忙穿了衣服,跑出了房间,甚至情急之下,头撞到了门,“嘭”地一声,发出巨响。
凤琳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被这一声巨响给吵醒了,绕绕眼睛,发现旁边没人,“这么早就起床了。”
“是啊,小姐,姑爷刚才急急忙忙跑出去了。”小香儿拿了一盆热水和毛巾过来,给她洗漱。
“急急忙忙?”凤琳怎么听着那么不是滋味呢。
小香儿偷笑,“小姐,我还未见过姑爷那般慌张的模样,小姐,你对姑爷做了什么?”
凤琳倒想有什么呢,“啥都没做。”
小香儿一副不信的表情,看着她,“现在慕府都传遍了,昨日姑爷与小姐……再看姑爷今日的行为,一定有事,恭喜小姐,苦尽甘来。”
凤琳也不想再多解释,有什么就有什么吧,反正他俩是夫妻,很正常的。
只是她很介意,小香儿说的慕尘急急忙忙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她有这么可怕吗。
凤琳梳洗完毕,来到正厅用早膳,平时,慕尘都是正正经经地在那吃饭,顺便还看一些公文,今日却不见他的人影。
“老爷呢?”凤琳问正厅的一位伺候早膳的家丁。
家丁放下手里的菜,说道:“老爷啊,应该去上早朝了。”
凤琳看着桌上纹丝未动的早饭,“老爷没吃早饭吗?往日他都是一定吃了再走的。”
家丁摇摇头,“没吃,从夫人房里出来,就径直出了府。”
慕尘不在,凤琳也没啥胃口,随便吃了一点。
她寻思着还得帮刘贵妃制羽绒服,便来了鸭场。
几万只鸭子,黑压压的一片,还不能杀了卖钱,顿时头觉得隐隐作痛。。
母鸭子还好,能下蛋赚钱,公鸭子呢,还得给他们养老,想起来就是一件头疼事。
原本还可以宰杀了卖钱,毛拿来做羽绒服,也是稳赚不赔的,现在倒好,答应了小鸭神,不能宰杀,答应了刘贵妃,不能给别人做羽绒服。
就是个赔本的买卖,果然天上掉的馅饼,有时候,并不定是件好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不管了,先弄了两件羽绒服再说。”
她找到之前那位傲娇的母鸭子,好说歹说,要了两根羽绒。
临走之时,她吩咐手下,清理的时候,将鸭毛单独收拾出来,备用。
要两毛,费了她一番口舌,还不能得罪,小鸭神时刻盯着,果然得到什么,都得付出什么的,天底下,就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凤琳进了全浩城最大的一家服装店,买了两件里面最新的款式。
老板说了,是独一无二的单品,才买的。
就怕老板不老实,凤琳回去后,还做了一点改动,加点现代羽绒服的一些元素,看着又时髦,又高级。
画好图纸,拿起小鸭神给的鸭头笔,“啪啪”两下挥,两件羽绒服瞬间出现在桌子上。
“这东西,还真是好用,想怎么做就这么做,私人订制也不过如此了吧!”
凤琳多要了几根羽绒,给小香儿也做了一件,这小丫头今天穿得和个粽子似的,太夸张了。
“来,试试,合不合身,有个条件,不能和外面人说,这衣服是我做的,不能和别人说里面塞了东西。”
凤琳嘱咐道,怕被刘贵妃知道了,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小香儿不明白,问道:“为什么呀?”
凤琳得意地笑了笑,满面春风地说道:“刘贵妃花钱买断了我,让我不能给别人做衣服,否则我……”
凤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真把小香儿这丫头给吓住了,连连保证说,绝不说出去。
凤琳拿起两件羽绒服,装了袋子,吩咐小香儿道:”我出去会儿,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
凤琳提着衣服,有了刘贵妃的令牌,在皇宫里行走,那是来去自如,哪个侍卫见了这块令牌,对她都是点头哈腰的。
她也觉着神气,欢快地哼起了小曲,走路都轻飘飘的,看到树上开得茂盛的梅花,摘了一朵,插在耳朵上,继续哼着小曲,见了什么冬天开的奇花异草,都顺手摸了两把,显然有点得意忘形了。
”站住!谁准你采摘皇宫的花的。“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凤琳听着有点耳熟,仔细回想了一下,妈呀,是皇帝轩辕铭。
☆、死刑
完了,凤琳心里暗暗叫苦。
听这语气非常地不和善。
“转过身来,让朕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摘朕皇宫里的花。”
轩辕铭爱花,尤其是宁国这等冰天雪地的气候,难得看到,独独只有那么几棵梅花树、茶花树开了花。
平时,他都不舍得摘,这面前的小丫头居然如此大胆。
凤琳心中忐忑,低着头,乖乖地转过了身,行了一个礼,“陛下,万福金安,小民叫凤琳,是慕将军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