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任们重生了——凤久安
时间:2019-02-09 11:24:33

  做到中间,有一道选择题:
  6.最喜欢的颜色是:A红色——第8题;B蓝色——第11题;C黄色……
  不管红色还是蓝色,谢汀雪都喜欢,于是按照惯例,她先做了选红色的分支,最后对应的类型是学习成绩优异的温柔优等生,戴着眼镜拿着书本。
  对于这个立绘,谢汀雪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她返回去再做蓝色分支,结果对应的是高人气傲娇偶像。
  立绘倒是好看,只是她对偶像提不起半点兴趣。
  谢汀雪摇头。
  果然这些测试题只是骗人罢了,一点都不准,没有一个说到她心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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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检待的是二楼的书房,书挺多,类目也齐全,看起来不像是附庸风雅的人随便买来充门面的。
  梅检佩服道:“家长应该比他有文化。”
  电脑桌上放着一台手机。
  好一会儿,梅检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拿起这台半新不旧的手机——这是十年后的新款智能机!
  他翻过来,手机背后写着型号,没错,是十年后才会有的最新智能款!
  “怎么可能?!言泽的?”梅检按下主功能键,屏幕亮了,显示时间是十年后的十月八日,背景图梅检认得,是谢汀雪养的一只奶牛猫。
  后来言泽的那群粉丝凭言泽发的一张夜景图以及窗上倒映出的奶牛猫,翻到了谢汀雪的微博小号,扒出了她“勾搭”上言泽的时间线。
  这是小雪的手机!
  解锁密码……梅检想了想,输了谢汀雪的生日——密码错误。
  梅检愣了愣:“……难道是言泽的生日?”
  言泽……哪天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  傻了吧,让你不记情敌生日。
 
 
第21章 
  言泽打开门, 说道:“出来。”
  梅检转过身,举起手机:“这是什么?”
  言泽看清他手上的是什么后, 瞪眼道:“谁让你动的!”
  梅检:“是她的吗?”
  言泽来抢:“给我。”
  梅检压低声音道:“怎么来的?”
  言泽抢回手机, 皱眉道:“我醒的时候它就在我口袋里。”
  梅检一愣, 道:“为什么会跟着你回来?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言泽要把手机锁进柜子里:“我都回来了, 你也回来了, 它回来有什么奇怪的?”
  梅检拦住他道:“解锁,让我看。”
  “你有病是吗?”
  “你是脑子不好使吗?”梅检道, “你难道是穿着那身闪眼睛的衣服回来的?为什么手机会跟着一起回?这根本不科学好吗!一定有它出现的原因,你就没看过内容吗?”
  “我看过。”言泽一脸忧愁, 紧锁着眉沉声说道, “手机没有信号, 没有网络,打开软件只能看到固定的页面……还有她那句对不起……”
  梅检一怔:“什么对不起?”
  言泽:“跟你无关。”
  梅检双手抓住他的衣领, 逼问道:“什么对不起!!”
  “……”言泽垂下眼, 一言不发。
  “你是混蛋吗?!”梅检显然是猜到了, “你让她对你说对不起,你有什么让她说对不起的?!是你对不起她!!”
  言泽极轻地笑了:“从我认识她那天起, 她就很喜欢说对不起,梅检, 你知道为什么吗?”
  梅检松开手, 退后。
  “因为她被一个人渣抛弃了,可那个人渣不知道使了什么邪术,让她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 配不上人渣。”言泽脸色极其可怕,他低声说道,“你连抛弃她都让她认为是自己的错,我无数次告诉她,她在我眼里非常非常好,根本没有什么配不上,可你这个混蛋在她心里种了什么邪种?她一直小心翼翼,我送她礼物,明明是她不喜欢,可她却要对我说对不起,约好了要见面,我爽约告诉她时,她要对我说对不起……”
  梅检怔怔站着。
  “梅检,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是个男人吗?你当我是因为心眼小,容不下她的前男友吗?”
  梅检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从失神的状态恢复正常,皱着眉道:“把手机拿来让我看。”
  言泽冷笑道:“你想看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的来去,存在一定是有意义的。”梅检道,“我问你,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
  “不知道。”
  沉默许久,言泽把手机解了锁扔给梅检。
  言泽道:“基本没什么用了……”
  梅检点开几个社交软件,迅速浏览了,说道:“给我纸笔。”
  言泽把本子推给他。
  梅检坐下来,画出了一条时间线。
  言泽恹恹道:“这是什么?”
  “她写的最后一条应该是准备发给你的,对你道歉,草稿状态。”梅检在这条时间线上点了第一个点,之后画出一条分支“再给你发送这条之前,她最后一个发出的消息是这个三山哥……”
  “我经纪人。”言泽道。
  “是回复他你到演播厅的消息,发送的消息是【加油,辛苦啦】,时间是在下午六点二十分。警方说她死亡时间是?”
  言泽沉默了好久,摇了摇头。
  梅检厉声训斥:“要你何用?!”
  言泽红着眼睛道:“你继续。”
  梅检说:“给你经纪人发消息前,她在跟阿姨聊晚上要吃什么,聊天很愉快,中间她叮嘱了阿姨看电视就好,不要上网。说有你的直播,所以要让阿姨守着时间等……”
  言泽坐了下来:“嗯。”
  “其他社交软件,浏览消息的时间停在六点之前。”梅检点开微博以及各大新闻软件,“看这些消息的推送时间,都在五点左右,也就是说,六点之后,她没有再登录刷新……”
  言泽眼泪差点夺眶而出:“难道她是六点就……”
  “我收到警方通知是在八点十分。”梅检凶巴巴说,“你最好给我想起来你是几点收到的通知?”
  言泽愣了好久,拍桌道:“……八点差十分!我还有二十分钟要上场,是七点五十!!”
  梅检眸色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点开了短信。
  “没有点开的短信最早在五点半……但已读短信里有一条是陌生号码,时间是六点十一分,内容是:嗯嗯,快到了哟。”
  言泽快疯了:“这说明什么?!”
  “这个号码你熟悉吗?”
  言泽抓起来看了,犹犹豫豫道:“没见过……有点眼熟……算了,我不知道,我从不记号码的。”
  梅检白了他一眼:“看这个号码短信用词语气……说明是你们认识的,至少是她认识的。”
  梅检又点开通讯录,举起手机问:“……这个呢?”
  “哪个?”
  “这个没有备注姓名的?未知号码。”梅检说,“这个电话打进来的时间是六点二十,她接了。”
  “……艹!”言泽说,“我不知道。”
  梅检气道:“还能指望你什么?!”
  言泽追问:“这些都说明什么?”
  梅检说:“警方怎么跟你说的?确定是自杀?”
  言泽愣愣道:“……我……我不记得了,不是吗?”
  梅检操起旁边的大厚书砸在他身上:“言泽,你到底有什么用?!”
  言泽:“……不,我现在有点乱,你给我点时间让我理一理……”
  “你们住哪?”
  “银河湾。”
  “那么偏……”梅检道,“几楼?”
  “三楼。”言泽说,“就三楼,都是我们家。”。
  梅检顿了顿,强迫自己冷静,又问:“警方说她从哪跳的?家还是楼顶?”
  言泽:“……我不知道,他们……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对我说。”
  梅检也要疯了。
  “你们小区出入有登记吗?”
  “有,必须有,不是住户根本不会让进……”
  “那就是说,有来访记录。”梅检喃喃道,“可现在也看不到了……”。
  言泽像是抓住了点什么,眼睛里有了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
  梅检道:“你知道警方怎么通知我的吗?”
  言泽愣愣道:“怎么通知?”
  梅检说:“疑似坠楼身亡,事故原因正在调查,现需要确认死者身份,问我是否能到。”
  言泽怔怔道:“疑似?”
  “我来的路上,车上的新闻快讯发的是疑似网络暴力致其自杀……”
  言泽快喘不上气来,他蹲在地上,眼神发直。
  “你是说她,难道不是自己跳……”
  “你们的婚讯公布后,她状态如何?”
  “很不错。”言泽回想道,“我们公布婚讯前花了两个月时间公关做准备,我把能请的媒体都请了,能照顾的都照顾了,前后打点了一千多万,三个原则,不爆名不爆个信不爆照……网上舆论其实我不知道到哪种程度,经纪人交待我们不要上网看,交待过我也交待过她,他说我女友粉多,让我俩放平心态,尽量不要看网上的那些瞎扯的……她当时心态挺好的……至少跟我打电话时我听不出她有什么问题。”
  “网上那不是瞎扯。”梅检抹了把脸,疲惫道,“差不多快要把她扒光了……”
  言泽愧疚道:“……你也被曝光了吗?”
  梅检摇头:“我这里倒是还没……”
  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
  梅检说:“我不信她是自杀……”
  言泽愣愣站了好久,又抓起手机:“等等,让我……”
  然而手机却突然关机了。
  言泽一愣。
  “充电器呢?!”他满屋找着。
  梅检讽刺道:“真贴心啊,人家跟着你回来,还得把充电器也带过来吗?”
  言泽蹲在地上翻找柜子,希望能找个万能充出来看看能否充上电:“梅检,你少他妈的坐这儿不动就会耍嘴皮子……”
  “那个……”门口,谢汀雪扒着墙边,怯生生问道,“颜亚茹走了吗?那……咱们还学吗?”
  言泽连忙闭嘴,心里骂了自己一百八十遍蠢狗。
  谢汀雪是个文明人,她听不得说脏话,尤其对言泽,只要言泽的言行稍露粗鲁,她就要自我禁言一小时,不搭理他。
  言泽慌忙站起来:“学的!咱们等会儿接着……”
  翻天覆地的晕。
  言泽单手扶墙,脸跟墙一个色儿,他闭上眼,一阵恶心:“好晕……”
  言泽虚弱地顺着墙走到厕所,抱住马桶狂流泪。
  头好晕。
  完蛋了,不会被砸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言泽心里疯狂担忧着。
  谢汀雪接了杯水,蹲在他旁边,歪着头问他:“你怎么样了?”
  梅检抱着胸,倚在门口冷冷看着。
  言泽不能失了风度,他笑吟吟对谢汀雪比了个剪刀手:“完全没问题,以前从威亚上掉下来摔得比这个严重多了!”
  说完,更想吐了。
  言泽抱着马桶,挥手让谢汀雪走。
  谢汀雪道:“要不,我去叫阿姨?”
  “叫她没用的。”言泽说,“我三岁吗?让我妈上来哄我?”
  他说完,突然愣了一下,嬉皮笑脸道:“你哄哄我。”
  谢汀雪站起来,哼了一声:“美死你!”
  言泽扯住她的校服袖子,施展起自己的及格线演技:“啊……好疼,真的好疼。”
  他泪流满面,虽然没哭,但却给谢汀雪展示了什么叫梨花带雨。
  白如纸的脸,挂着两行清泪,每一根睫毛都楚楚可怜。
  “那怎么办呢?”谢汀雪心一软,又蹲了下来,“你还是休息吧,昨天那么严重……”
  她回想起那个画面,虽然她晕血,但再次回想那个画面,却不是那么可怕。
  至少……言泽真的很帅。
  梅检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咱俩早点走,让他喝口热水自己睡一觉就行。”
  言泽:“……”
  如果眼神能杀人,梅检已经被钉在天花板上受刑了。
  言泽扶着绷带问谢汀雪:“你会痛痛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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