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病弱白月光[穿书]——可萌可萌
时间:2019-02-11 11:23:54

  肚子里空空的,她确实饿了。
  傅祁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见苏苏站在窗边拉窗帘。他放好托盘,快步过去。苏苏刚把窗帘卷好,还没松手,腰肢就被人拥了过去。
  发觉他又要把她抱起来,她赶忙退后,“我可以走的。”
  她已经不疼也不累了。可是他却不容拒绝地弯腰横抱起她。苏苏无可奈何。
  “你吃了吗?”她把抱枕垫到后面,问他。
  “吃了。”他搅拌了几下碗里的粥,待不那么热之后,喂给她。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目光从碗里旋转到他身上。
  眸底一帧一帧地划过昨晚上的画面,她的脸烧了起来。她不知道,平时那么清冷自持的男人会有那样激狂的一面。
  最初始,他很温柔,到后面,他像一只发狂的猛兽,一寸一寸地吞噬尽她的血肉。
  身体最隐秘之处牢牢相缠的痛苦与愉悦将她湮没。昨夜身体的感觉通过回忆又涌了上来,她喉头一呛。
  “咳咳咳!”
  傅祁立即松碗,顺着她的胸脯,“慢点吃。”
  她缓好气儿,涨红着脸,灌下一杯凉水。
  凉水镇压下她灼烫的心跳,她长长地舒了舒气,一声不吭地闷头吃东西。
  饭毕,苏苏滞了一滞,对他道:“阿祁,药。”
  “药?”他蹙眉。
  “嗯……”她有点难以启齿。
  霎那间,傅祁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紧扣着她掌心,说:“不用,不用吃药。”
  “可是万一……怎么办?”
  “有了就生下来。”他说。苏苏额角抽了抽,“不要。”她才二十一岁,她不要这么早就生孩子。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他拧下眉梢。
  她急忙为自己辩解,“不是。”
  他收紧下颌,静默思索好半晌,猝然靠近,“苏苏,嫁给我。”
  苏苏心里一阵悸麻。胸腔里好似装了蝴蝶,正因为一场龙卷风而剧烈扇动着翅膀。
  他直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时空停顿了不知多久,苏苏弯了弯眼睛,“好。”
  傅祁狠狠地吻住她。缠绵的亲吻持续到苏苏无法喘息为止。她慢慢地平复气息,攥了攥他的衣摆,“药,阿祁,要吃药。”她还没忘记这件事。
  “你不是答应了嫁给我?”他说。
  苏苏思绪迟滞了少顷,倏地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向她求婚。原来他以为她不想生孩子的原因是……咳!她解释道:“阿祁,我还年轻呢,不想这么早生孩子。”
  他眉头一松,继而扬唇,“嗯。”
  “先生。”佣人把先生吩咐买回来的药交给他。
  傅祁接过药,让她出去。他打开其中一支药盒,把里面的药扔掉,换上另一支药盒里的药。封好药盒,他去了苏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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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朗,微风不燥,暖暖的阳光从苏苏指缝漏下来,她蜷了蜷手掌,想要把阳光握在掌心。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傅祁瞥见苏苏趴在窗台前,浅白的裙摆下纤细白嫩的小腿勾起,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摇晃。
  “傅总?”
  视频里的人迟疑地发出声。傅祁转回目光,命令道:“会议结束。”
  关掉视频,他悄无声息地上前,问她:“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她回头,眼角眉梢都沾染了金灿灿的光晕。
  傅祁眼神渐暗,直接欺压而下。
  初尝□□的苏苏对男女之间那事儿并不热衷,但是初尝□□的傅祁却极为热衷于此事。
  往往苏苏被他折腾地昏睡过去,又被他折腾地醒了过来。她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的精力,仿佛如果她不哭着喊停下来,他就永远不会停止。她有一种他要把从前三十多年积攒的精力一一消耗到她这里的错觉。
  她伏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地承受着背后的撞击。
  屋内云消雨歇,苏苏累得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艰难地换成平躺的姿势,察觉到他貌似还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她一拳软绵绵地砸下去,“阿祁,我累。”
  他包裹住她的拳头,黏着亲了会儿,“好。”
  后来究竟他到底有没有继续她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她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临近傍晚时分,苏苏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揉捏着酸痛的四肢,没有坐到傅祁旁边,而是坐到了他对面。
  见状,傅祁挪到对面的沙发里。瞧见她在揉捏腰部,他把她抱到膝盖间,帮她揉,“这里不舒服?”
  有人替自己揉,苏苏当然乐得轻松。她懒洋洋地瘫着肢体,空隙间剥了颗棒棒糖。
  棒棒糖跟从前他送她的一模一样,直到他再次把这样的棒棒糖送拿给她吃,他才知道原来从前和现在的棒棒糖都是他专门找人订做的。怪不得她怎么查也查不出哪里有卖这种棒棒糖。
  甜丝丝的糖果充斥到口腔内壁,她抿抿糖,颊边梨涡里溢着甜甜的愉悦。
  “好些没?”他贴到她颊边耳语。
  苏苏被他捏得舒舒服服,她含着棒棒糖说:“好了。”
  他舔了舔她的嘴角,说:“苏苏,明天我们去领证。”
  “明天?”苏苏诧然。她答应了他的求婚,但是他们没具体提过何时结婚。苏苏也不大在意,因为她总觉得还早,要过段时间再说,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去领证。
  “嗯,明天。”
  “会不会太早了点?”她揪揪他的领带。
  “我已经三十一了,苏苏。”他摩挲着掌中柔荑。苏苏将他的领带卷成柱状,玩儿了片刻,她说:“好呀。”
  手牵着手从民政局出来之时,苏苏还有一种不真实的飘虚感。
  她捏捏手中的红本本,心中感慨,她这就成已婚妇女了?
  “别发呆。”红本本被傅祁拿了去,他把红本本放进他的口袋里。
  苏苏扫了眼他放着红本本的口袋,口袋鼓鼓的,他时不时地按一按,跟揣了宝贝似的。
  清亮的眼眸弯成一对月牙儿,她凑到他耳际,轻轻说了两个字。
  他微微一顿,旋即耳廓浮起淡淡的颜色。
  难得看到他脸红的样子,苏苏惊讶,又有些不解。他这样的人,不至于就因为方才那两个字而脸红。
  但是几乎是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常态,弄得苏苏以为自己眼花了,以为刚刚只是她的幻觉。
  十指被他一扣,他说:“再叫一次。”
  这会儿苏苏又不好意思这么叫他了。她清清嗓子,降低音量,“老……老公。”
  话音才落地,她就被他吻住了。她急急地拍打他,“这里……民政…………”
  他们现在还在民政局外面啊!
  一吻结束,苏苏立即环视四周,幸好没这时候没有人。她拉着他,“回去,回去。”
  车厢里,傅祁把苏苏摁到胸膛上,细细地整理她夹进衣领里的头发。
  苏苏看着红本本里的照片,又抬眸瞄了瞄身侧给她整理头发的男人。她捻了捻照片中男人的笑脸,随后将眼光偏到车窗外。
  窗外景物飞逝,嘈杂喧嚣,车厢里却安宁祥和,似如时光静止。
  苏苏想,真好,她成了她喜欢的男人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傅禽兽和苏苏到此为止,下章是大侄子。
 
 
第九十六章 
  傅瑾知收起房卡, 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昏凉一片。他摁开灯, 而后靠到软椅上。
  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犹如针在一寸寸往里扎。他按压着太阳穴, 隐忍下刺痛。
  酒精在胃里发酵,黏糊着疼痛齐齐汇集到太阳穴处。他扬起脖子, 流畅的下颌线隐没在微凉的灯光里。
  突然,谁内响起了一道声音。他极速拧起剑眉, 锐利的视线射向声源。
  大床上隆起了包, 被子缓缓下滑, 一具身体暴露出来。
  “啊……”床上的人痛呼。
  他摸出腰间冰冷的枪,将枪.口抵在女孩的脑门上。
  女孩瞬间清醒, 她颤颤抖抖地往后缩着, 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触及女孩的面容,傅瑾知怔了下,旋即眯眼, 枪.口在她脸上游移着, “你是谁?”
  “我我我我……我我我……”女孩磕磕巴巴的,吓得瞪大了眼。
  “说。”他重新把枪.口对上她的额头。
  她浑身战栗, “周……周多多……”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瑾知扫视着他,继而一撇眉,拿出了手机。
  “傅总?”电话里的人受宠若惊。
  “人是你弄过来的?”
  “傅总, 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傅瑾知扔下手机。
  他看也不看床上的女孩,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女孩摇摇晃晃地跑出了房间。
  傅瑾知厌恶地望着被女人碰过的床, 然后把枪放下。
  周多多惊魂未定,粗喘着气撑到墙上。额间的冰冷感仍然残留着,提醒着她方才她经历过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躺在陌生的房间。她记得她明明还在这里打工的,怎么会睡了过去?
  脑袋晕乎乎的,脚步虚浮,她慢吞吞地朝前走着,下楼梯的时候,眼前一黑,身形没稳住重心,直直摔了下去。
  次日。
  刘倜不停地用帕子擦着虚汗,他不敢抬头看坐在中央气势凌厉的男人。
  “傅总,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他后悔不已地躬起背。谁都知道傅总不近女色,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过女人,但却极少有人知道原因。他特意查了许久才查到原来傅总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竟然是因为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女人。
  那个叫苏苏的女人,不到十八岁就病逝的女人。貌似她还演过戏,是个小明星。本来已经放弃用女人来讨好傅总,但是他却在酒店里无意间发现一个和苏苏长得极为相似的服务生。看见她的那一刹那,他就迅速打好了主意。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讨好傅总的绝佳机会,却没想到不仅没讨好他,反而惹怒了他。
  早知道会这样,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傅瑾知不疾不徐地旋转着酒杯,下一秒,他把酒杯砸到了刘倜脑袋上。
  鲜艳的酒和血融合在一起,从刘倜鼻梁骨滑落下去。
  “傅总我错了,我错了!”刘倜跪下去,大难临头的恐惧升了上来。
  傅瑾知刚启唇,电话就响了起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道:“滚出去。”
  刘倜如蒙大赦,连爬带滚地离开了房间。
  “瑾知,来医院看看爷爷,你爷爷想见见你。”电话那头,程渊声音温和。
  傅瑾知嗯了一声,紧接着挂了电话。
  回傅宅的途中路过花店,傅瑾知让司机停下。他买了一束花,吩咐司机调转方向。
  到达目的地,他下车,径直走到墓碑前。
  将花放好,他轻触着照片里的人。她的模样停留在了十七岁,时间没有带走她的容貌,她仍然鲜活地存留在他的脑海里。
  十年,她离开了十年。
  十年里,他从未忘记过她。
  像陈旧在心脏里的伤口,永远不会结痂,永远不会愈合。
  “苏苏。”他温柔眷恋地唤着她。
  眼底滑过昨日女人的样貌,他厌恶地蹙紧了眉心。
  看到和苏苏长得相似的眉眼,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枪把她崩掉。
  谁都不许和苏苏拥有相似的眉眼。
  谁都不许。
  谁都不配。
  那是在玷污苏苏。
  按下扳手的那一秒,及时回笼的理智阻止了他。
  在墓碑前待了良久,他去了医院。
  “爷爷。”他步至病床边。
  傅老爷子呷了口茶,语气温蔼,“瑾知啊,我昨天让你去和楚家那小姑娘见面,你怎么没去?”
  “爷爷,你不用再安排这些。”傅瑾知说。
  “你都快到三十了,我能不……”傅老爷子闷了声,他叹气,“瑾知,这么多年了,你该走出来了。”
  “还有其他事吗?”傅瑾知神情很淡。
  傅老爷子无奈地拍了下小桌,瑾知还是不听劝,倔得跟头牛一样。
  从病房里出来,傅瑾知径直下楼,走向大门口。
  在经过门口花坛的时候他猝然驻足。
  坐在粉白花坛边沿处的女孩侧对着他。宽大的蓝白色条纹病服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她含着一根棒棒糖,鼓起的雪腮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薄粉。
  记忆里相同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重叠起来。他淡漠的面部表情崩裂,不可置信地盯着女孩,不自觉地向女孩靠近。
  甜橙香气从她嘴边飘散到他鼻端,熟悉的香气击碎他的神智。
  女孩察觉到旁边有人靠近,她偏头,然后抿着棒棒糖准备走开。
  然而却被人堵住,她蹙起细细的远山黛眉,“先生?”
  这两个字让傅瑾知迅速恢复了平静。他阖眼,睁开。
  是昨天那个女人。
  他死死地盯着她唇边的棒棒糖,随后上移视线。
  她直视着他,并未像昨天那样闪躲,乌黑的瞳仁里填充着他的影子。
  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湮没了他。不是,她不是昨天那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凝视着她,仿佛要仔细看清楚她的脸。
  “苏……咳……周多多。”她朝后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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