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即将倒下的瞬间,香克斯瞬间来到她的身旁伸手一揽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此时此刻,纵使香克斯不愿触及,也避不过呈现在他眼中的绝艳诱人美景。
看着这样的绝艳美景,香克斯的眼中出现了一抹让人心惊的暗色。
“唔……它太大了…我穿不起来。”她挣扎着去拉掉落下去的浴袍。
拉扯之间,浴袍好像在跟她作对一样被她越扯越松,越扯越松。
最后,它成功的从她的身上掉落了下去,只留有一小部分夹在她和香克斯之间,还在那顽强地守护着那最后一寸方寸之地。
眨眼……
再眨眼……
现在要怎么办?
继续眨眼……
然后抬起头:“香克斯,它真的太大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讨论大不大的时候,她应该先把衣服穿起来再说。不然这样很不舒服。
如此想着,她又说:“香克斯,你帮我把它弄上来好不好?如果我再动的话它就全部掉下去了。”
如此懵懂的表情,无知的言语,它就像是诱人犯罪的魔药一般唤醒了香克斯心中潜藏着的某只野兽。
野兽被唤醒的瞬间,他整个人散发出了一股危险至极的气息。
片刻,这股危险的气息便被他尽数收敛了起来。
他沉默着把掉落下去的浴袍给她裹在了身上。把她包裹严实后,他声音略显发干的对她说:“在房间等着我,不要出去,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一件可以穿的衣服过来。”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他逃似离去的背影,墨言眨了眨眼,然后她艰难地挪着走到衣橱前面打开衣橱,从里面拿了一件白衬衫出来。
接着,她把身上那件大的能装下两个她的浴袍脱下来,动作利索的穿上了那件的白衬衫。
香克斯身形匀称挺拔,他的白衬衫穿在身形娇小玲珑的她的身上能遮盖住她的膝盖,因此显得很大,不过这种大却比松松垮垮裹不住她的浴袍好很多。
穿着这件又大又肥的白衬衫,她走进浴室把她洗干净的浴衣和小衣服拧干,用晾衣架挂好拿到外面的房间,挂在了香克斯平时挂衣服的衣架上。
挂好后,她把衣架往窗户边挪了挪。然后,不经意的一扫,她在窗沿看到了一只酒碗和一大坛子酒。
看着酒碗,再看看酒,犹豫了一会儿,她便提起酒坛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端起酒碗喝起来。
一口酒下肚,她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这酒酒味浓厚,入喉醇烈如火,回味香醇,是难得的高纯度烈酒。酒劲烈的一口下去她就感觉她的脸上起了一股灼烧热意。就算不用去看她也能知道她的脸一定被烧红了。
纵然如此,它也不能影响到她对这烈酒的钟爱之情。
带着对它的钟爱之情,她一口一口的品味着喝完了它。
喝完它时,她的脸已经红艳成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湿润漂亮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水意,看起来极其的妩媚动人。
喝完一碗,觉得这酒很不错的她拎着酒坛拿着酒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接着,她端起酒碗,神色慵懒地趴在窗户上,沐浴在夕阳之下,遥望着落日之下美得让人心醉的大海静静地品味起这难得的美酒来。
夕阳、大海、微风、惬意与美酒相伴,它形成了一种叫人特别放松令人沉迷的气氛。
沉迷放松之下,不知不觉中她就喝完了一坛的烈酒。
这样一坛高浓度的烈酒,莫说是她,就连香克斯这个天天与酒为伍的人喝上一坛都会出现醉意。
此刻,她已醉意上头,双眼迷离,如果不是在窗户上趴着,她一定会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
就在她醉意朦胧,双眼迷离地盯着夕阳下的大海在那怔怔出神的时候,香克斯提着一套崭新的裙子和贴身小衣服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套衣服是他从一个船员那里要来的。是那个船员带给他情人的礼物。一听说他要女孩换洗的衣服,那船员毫不犹豫地就把它奉献了出来。
不过……那船员……应该说所有船员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对劲就是了。
面对船员们那叫人一言难尽的眼神和各种调笑的话语,他什么都没解释。
只是,叫他想不到的是他推门走进来后看到的竟会是一副如此诱人罪犯的美景。
看着身穿他的衬衫在窗沿上趴着的小女人,他的眼中涌出了一抹叫人心惊的墨色。
凝视着她看了会儿,他把门关上,衣服挂在墙上,迈步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身。
抱住她的腰身之时,他动用他的力量把他断掉的左臂重塑了出来。
这并不是永久的恢复,但支撑上一段时间毫无问题。平时他不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想把他的力量浪费到这里。
现在……他觉得他的左臂还是恢复过来的好。
第66章
从后面把她完整地圈进他的怀中后,香克斯低头伏在她的耳边, 声音低沉蕴含撩人磁性的说:“喝酒了?”
无用的废话一句, 不过是挑开话头的开场。
被他抱住的人因着他贴过来时的灼热鼻息感到了微微的不适, 她“唔”一声, 往后躲了躲,声音低弱娇柔的说:“痒痒……”说着,她在他赤倮的胸膛上蹭了蹭。
她的蹭动让香克斯的眼神暗了暗, 他低头看着她满面酡红,眸光迷离, 微微轻启着唇的诱人模样,他的心中涌出了一股最原始的热意。
他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说:“小墨, 告诉我,我是谁。”他的眼神深邃的像是要把她的身影吸入到里面一样。
在他深邃眸光的注视下, 醉酒的人茫茫然眨眼, 软软地说了一句:“唔……相泽老师……”
相泽老师!又是那个男人!
香克斯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眼神暗下来的同时, 他低头贴近她又说:“小墨,好好看,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眨眼,再眨眼……然后合上眼……
“唔……”晕沉沉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看她这个样子,香克斯贴着她的耳边声音低沉之中带着一丝沙哑的说:“小墨,我是香克斯。”
“乖,叫我香克斯。”一副诱哄小孩的口气。
“唔……香……香克斯……”声音很小很小的咕哝。
若不是香克斯离她很近, 根本就听不到她在喊什么。
听她声音娇软的喊他香克斯,香克斯的眼神出现了一抹幽暗光芒。
“对,我是香克斯。”他声音更显低沉沙哑的说。
“小墨,记住,我是香克斯。”
“唔……香克斯。”
一问一答间,香克斯将唇从她的耳边撤离,带着灼热的气息覆上了她的唇,侵吞了她所有呼吸。
漫长的岁月,数不尽的诱惑与慾望,她自毁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心中那填不满的慾望皆来自于他想要她。
以前的她石头一块,水火不侵,油盐不进,木然的在这所有的世界中根本找不到一样能挑动她情绪的东西。
那样的她,拥有至强力量的她,毫无弱点的让人无法下手,只能让他们高高的仰望着她,于心中滋生着莫名想要毁掉一切的不满。
最后,他们合力毁了她。
直到毁掉她的那一刻,见她露出那样绝望神色的一刻,很多弄不明白的事情才渐渐在他们的心中展露苗头。
可那时后悔已经晚矣。
岁月的流逝,无尽的等待,说不出口的懊悔中,他终于等到了她的到来。
说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也行,他都不在乎。
现在,他只在乎她一个,他只想要她。他要先他们一步得到她。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留住她的机会。
带着这样势在必得的心情,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加深索取让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她感觉到了不适,她本能地开始回避他的索取。
但无论她躲到哪里,他都能追上去。
追上去时,他会更加强烈的加重对她的索取。
索取之下,互相追逐与躲避之间,他不再只满足于这样索取她,他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倾身覆上去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他没再像之前似的给她缓冲的机会,他的动作也好,索取也好,都变得强势激烈起来。
在他强势激烈的侵袭之下,她开始扭动着反抗。可她的反抗非但没有阻止他加注在她身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强烈地激起了他心中那股最原始的火焰。
火焰加剧,燃烧了他的身心,加重了他的动作,也燃烧了她的身体。当身体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充盈时,她本能的害怕起来。
害怕之时,她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小猫。
望着眼前蜷缩在那里的小小一只,香克斯先是一愣,紧接他翻身躺在了一旁。
他不过是沉迷于她,稍有松懈的放开了对她的压制,她便因为身体的不适本能的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还真是……
算了,这次就放过她了。
如此想着,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顺手把猫形的她拉到了怀里。
这一夜,她一直睡着,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醒过来。
醒来后,看着照射进房间的阳光,她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她发现现在的她是猫形。
猫形的自己,难道,她能力又能用了?
如此想着时,她秒从小猫变成了人形。
变回人形后,她试着去召唤相泽消太,变出别的东西。结果通通不行。
最后,她认识到她只能在猫与人之间转换。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失落。
“今天又是不能召唤相泽老师的一天呢……”她小声嘀咕着说。
嘀咕完毕,她在床边的柜子上看到了一套裙子,还有一套贴身小衣服。同时,她在床边的地上看到了一双很漂亮的鞋子。
看着这衣服和鞋子,不用问她也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于是,她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大约二十分钟,梳洗完毕,换好衣服的她从浴室中走出来,坐在床边穿上了那双鞋子。
穿戴整齐,把干掉的浴衣和小衣服收起来,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穿过廊道楼梯,她推开了通往甲板的门。
她刚把门推开,便听到香克斯声带笑意的喊她:“小墨,到我这里来。”他正坐在甲板上在那喝酒吃东西。在他身边坐着的常年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贝克曼、耶稣布、拉基、萨尔、布鲁,他们几个人单独在一个位置。
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东西,这会儿她的肚子早饿了。她应一声便向着他走过去。
她走过去时,不少人都在打量她。大家都很好奇在他们船长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此刻看到,他们不由在心中为他们的船长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这样纯净美丽的小姑娘,也不怪他家船长看不上别的女人。换做他们身边有一个这样娇软纯净又美丽非凡的小女人,他们也不会出去拈花惹草。
他们的注视让不善面对这种事情的墨言变得紧张起来,紧张之下,她的力量出现了变动,齐木楠雄留在她体内的力量瞬间冲破了香克斯留在了她身上的禁制。
禁制冲破的瞬间,香克斯便已经感觉到。
这股力量!是那个男人!
香克斯微微沉下了眼眸,身上也涌现了一股冷意。
感觉到这股冷意,贝克曼他们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他们却什么都没问。
他身上的这股冷意在墨言接近他的时候便已经被他压制到了心底深处。
“饿了,先吃点东西。”他语调温和,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说。
“嗯。”很是乖巧的点点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吃起东西来。
她拘束是那样的明显,让人想要无视都不行。如果是别的女人,贝克曼他们绝对不会有兴趣去在乎她们的情绪,更不会去多看一眼。
但是她……
他们的头对她的在乎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能叫他们的头这么在乎的人很少很少。他们这些兄弟算一份。
女人……
她是唯一。
作为他们头唯一在乎的女人,他们必须要跟她打好关系,让她对这里产生归属感才行。
这么想着,坐在香克斯右边的拉基拿起一个鸡腿递了过去。
“小丫头,给你,这鸡腿是我的最爱,很好吃的。”多吃点,然后长得胖胖的,来年给他家头添个大胖小子或宝贝闺女。
正在努力跟一块面包奋斗的墨言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胖乎乎的拉基。
感受到拉基身上散发出的善意后,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接过了那只大大的鸡腿,声音软甜的说了句:“谢谢你拉基。”接过后很是开心的咬了一口,像只可爱的小仓鼠似的鼓动着嘴在那吃起来。
她的率真让人心喜,拉基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继拉基送鸡腿的事情过后,贝克曼给她倒了一碗他正在喝的酒递了过去。
“这是头从他的家乡西海带回来的酒,味道很不错的,尝尝看怎么样。”贝克曼叼着烟,微微露齿笑着说。
他的动作让墨言微微怔了怔。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海,满布着沉静包容之色的眼眸,墨言弯眉一笑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碗。
“谢谢你,贝克曼。”说完,她一口喝掉了碗里的酒。
喝完,她笑容灿烂的又说:“味道很好。跟我昨天傍晚在香克斯房间里喝的那坛烈酒口感差不多。”
听她提到昨天的烈酒,香克斯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
贝克曼唇边有了淡淡的笑意:“你的感觉不错,这酒跟它出自同一个地方。唯一不同就只有这酒的浓纯度低于你说的那种酒。”
他家白痴头喝的那种烈酒他是知道的。令他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娇美少女居然也能喝得下那种烈酒。
思及此,想到那天她豪爽喝酒的情景,贝克曼的眼中弥漫起了一层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