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卷卷将手放在他胸膛上,厚着脸皮道:“我是怕你太热啦。”
季策眼眸深深,坐在沙发上,顺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面对面贴的太近,盛卷卷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臀部紧贴着季策的大腿,一抬头,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她将双手抵放在季策胸前,隔出一个安全的心理空间。
“看着我。”季策眼睛比往常要亮很多,令人不敢直视。
盛卷卷勉强和他对视几秒,就脸红心跳的想逃,她第一次从季策眼睛中读出了外放的情绪。
热切,渴望,和占有欲。
强烈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季策用手扶住她的细腰,控制住她不安想动的身体,拇指在腰侧不断抚摸摩梭,意味明显。
盛卷卷控制不住身体想往下滑,被他抚摸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烧的她无处可逃。
“别,别……”她将头抵在他的下巴上,轻声反抗。
季策低低笑起来,他拉过盛卷卷的胳膊,让她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在她耳边低低道:“教你一个乖,千万不要对男人说,别、不要这种话,尤其是坐在男人身上时。”
听他用这样的嗓音说出这种色气十足的话,盛卷卷脸上爆红,身体酥软成一滩水,毫无抵抗能力。
季策低下头,轻啄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顿了几秒,一口含住这张已经微启以待的红唇,辗转厮磨,唇舌相抵,试探挑逗,随即又狠狠吻住吸吮舔舐,既温柔又强势,霸占她的每一寸柔软。
一双火热的手从腰侧挑开衣服钻了进去,紧贴她的肌肤,揉捏抚摸,顺着腰线向上滑去。
盛卷卷喘息着,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沉沦下去,任由他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只怕谁也停不下来。
季策强迫自己放开手中的人,与她额头相抵,平复着喘息。
电话是苏秘书打来的,向他汇报公司的一些事。
挂了电话,季策转过头,勾起嘴角坏笑道:“要继续吗?”
啊呸!
盛卷卷面红耳赤,迅速坐到一米开外,和这条大灰狼保持距离。
季策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他追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嘲笑她。
“跑什么,瞧你这点出息。”
“怕了你啦!”盛卷卷认怂,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是季策的对手,差距貌似还有点大。
季策笑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盛卷卷也安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室内一时有股静谧的温馨感。
“每天晚上都来等我吗?”季策突然问。
盛卷卷鼓了鼓腮帮子,愤愤道:“对!才当了一天的男朋友就撂挑子玩消失了,我不得过来讨个说法吗?”
季策忍住笑,逗她:“哦?想讨个什么样的说法?”
盛卷卷哼哼两声,强烈控诉道:“你以为有钱就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了吗?”
不等季策回应,她自问自答,道:“没错,有钱就可以!”
季策笑的肩膀剧烈抖动,笑不成声:“请继续你的表演。”
盛卷卷故作狰狞状,双手成爪,掐住季策脖子,嘿嘿笑道:“得不到你的人,就要得到你的钱!先拿出两个亿来,不然哼哼……”
季策顺势又捏住她的腰,在她腰线上轻轻一掐,盛卷卷立刻“啊”了一声,身子一软,倾倒在季策怀里。
“两个亿?胃口太大我怕你吃不下,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要人吧。”
盛卷卷哈哈的笑了起来,她这几天无处安放的心终于落了地,轻松的想要飞起来。
她不想去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于蓉蓉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不想去知道什么真相,她只想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感受手中身体的真实感。
她抚上季策的脸颊,下巴上泛青的胡茬有点扎手。她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有些害羞的把头埋在季策怀里,东嗅嗅西嗅嗅,像个霸占领地的小狗,就差抬腿……
季策这一周没回家,也没洗澡,被她这么一嗅,顿时觉得尴尬。
“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让你闻个够。”季策将她拎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季总:强行刹车是会翻车的!!!!
怂包作者抱头鼠窜……
PS:啊啊啊小可爱们不要误会啊,这文不虐啊……你们看,这像虐的意思吗??
不要抛弃我呀~!
第25章 公*众*號:早*侒*推*文
第二十五章
季策去了卫生间,盛卷卷在各个房间东看看西看看, 最后还跑到卧室里, 在季策那张巨大的床上偷偷翻滚了一圈。
之前来不好意思进卧室, 现在嘛, 名正言顺!
转了一圈后, 她终于确信,季策的确是单身,这豪宅里没有一丝女人的气息。
之前她还在心里嘀咕,传言季策女朋友一三五二四六都不带重样的, 她不会就是他的周六女友吧。
现在彻底放心了。
她歪在卧室里阳台上的懒人沙发里等季策,一个星期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后, 困意上头,几秒钟她就着了。
等季策洗完澡出来后,发现盛卷卷又不见了。
一瞬间的恐惧感席上心头,他强力压下心中不安,稳了稳情绪。盛卷卷的手机还在茶几上, 人肯定没走。
主卧开着灯, 他快步走进去, 用了一分钟才在阳台上找到熟睡的盛卷卷。
季策轻舒口气, 他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甜甜的睡颜,胸口一丝暖意缓缓上升,像一朵棉花糖一样,逐渐充盈整个胸口。
他轻柔的抄起她, 将她放在大床上,随即自己也躺上去,侧着身体后背后搂住她。
盛卷卷相对他来说很娇小的身体被他包裹住,甜甜的气息涌入鼻尖,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的季策以从没想象过的速度快速入眠了。
而且,一夜无眠。
清晨六点,极少能一觉睡这么久的季策首先醒了,第一次有醒来不知人何处的感觉。
通俗的说,就是睡懵圈了。
尤其是他发现身边竟然还睡了一个人。
盛卷卷脸侧着,对着他,趴着睡的正香。
季策花了十几秒才回想起昨晚的事。
他欠起身,靠躺在床头,手习惯性的去床头找烟,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他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理思绪。
他有轻微的睡眠障碍,入睡困难,需要音乐辅助,如果身边有人,就更难睡着。
他在于蓉蓉自杀现场,恐高症发作,几个晚上都无法睡好觉,噩梦缠身。
但昨晚,他好像搂着盛卷卷,没多久就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现在。
这种睡饱了之后神清气爽之感,简直爽翻天。
季策低头看着盛卷卷被挤压变形的小脸,嘴巴微微嘟气,甜美又稚气。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口,又一口……
盛卷卷睡的太香了,丝毫不为所动。
季策又躺下陪她睡了会儿,时不时骚扰她一下,但人家就是吵不醒,让季策羡慕不已。
他躺到天微微亮,实在躺不住了,只能放弃怀中小美人,起床了。
最后,盛卷卷是被小笼包的香气馋醒的。她醒后,皱起鼻子闻一闻,嗷呜一声跳下床,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季策的床上……
那季策呢!
他们昨晚是不是睡一起了?!
妈蛋,她竟然睡的人事不省,完全错过了这么难得的机会。
她扒拉几下头发,顺着小笼包的味道找了出去。
餐厅上摆着五六种早餐,一看就是早餐铺买来的。最搞笑的是,小笼包的蒸笼还冒着热气。
季策正在摆放碗筷,就见盛卷卷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衣衫凌乱的走了过来,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姑娘还真是小可爱中的一股清流。
盛卷卷一见到季策就用幽怨的眼神上下来回打量他。
他穿着浅灰色长袖家居服,扣子扣的整齐,只露出一小块领口肌肤,完全不够看。
“你这是什么表情?生气了?”季策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以为她是对昨晚没经过她同意就让她睡在这儿的不满。
盛卷卷认真又严肃的点头。
季策心知理亏,现在只能打死不承认了,他咳了一声,解释道:“你别生气,我昨天睡在客房,你是一个人睡的。”
没想到,盛卷卷听完后,愣了几秒,然后嗷一嗓子,叫到:“季策!你竟然睡客房,放着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仙女,竟然一个人去睡客房!”
她胸脯上下起伏,强烈控诉:“你是想气死我吗!”
说完她三步两步窜到季策面前,瞪着眼睛,气鼓鼓道:“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不知道?”
季策被她唬的愣了能有十秒钟,反应过来后,简直笑岔了气。
他怎么招惹了这么个神经病。
“来来来,小仙女,你先去镜子前欣赏一下,然后再告诉我什么叫如花似玉。”季策扶着桌子,笑得喘不上气。
“季策!”盛卷卷立刻炸毛了,扑了上来,“不行,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要钱没有。”季策忙接住她,搂着她的腰,说,“你看我值不值两个亿?”
盛卷卷嘿嘿笑两声,冷不丁用爪子捧住他的脸,揉搓一番,然后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让我尝尝两个亿的味道。”
既然她主动送上来,季策当然没有平白放过的道理。
他将人扣在身下,反客为主,不同于盛卷卷刚才的浅尝辄止,他强硬的挑开她的唇,探入其中,勾住她,肆意吸吮。出人意料的软甜,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动作越发放肆强硬。
盛卷卷被他灼热的气息笼罩着,浑身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采撷。
再吻下去就要过火了,季策耐住性子,最后轻啄一下,放开她。
“两个亿的味道还满意吗?”季策眼角眉梢都是餍足,笑道。
盛卷卷只觉得浑身烫的可以煎鸡蛋,她搂着季策的脖子不撒手,把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肩窝里。
好丢人,她不是没接过吻,但能一个吻就让她魂飞天外的也没几个。
“好了好了,知道你满意,快出来透透气。”
季策低低的笑,手从她后背向下流连,抚到腰上。纤纤一握,正好适合他。
“我想告诉你一个事。”盛卷卷不抬头,闷声道。
“嗯?”
“我刚起床,还没有刷牙……”盛卷卷扭了扭腰,非常不好意思。
季策哑然失笑,把从怀中拉出来,也不说话,用行动表示,他不在意。
盛卷卷忙捂住嘴巴,推开季策,逃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吃完早饭,季策把盛卷卷送回家,他还要去公司处理事情。
“别担心,没事的,晚上我来接你,带你去同庆楼吃饺子。”季策见盛卷卷一直以来的笑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他安抚道。
盛卷卷欲言又止,最后乖乖的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这个时候她多问了也没用,还会让季策心烦,等消息吧。
这几天辰星影视各个部门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组成重大事件应急小组,季策还没到公司,应急组负责人杨炎就在他办公室等着了。
“查出来了,于蓉蓉父母在于蓉蓉跳楼当天就接到一个匿名快递,是从H市的一个小山村寄过来的,里面有一份名单,她父母就是联系了名单里面的人,才会有现在的一系列动作。”
季策问:“名单拿到了吗?”
杨炎摇头:“还没有,但可以想象出来,逃不出那几家,没准全都参与了。”
季策沉默不语,半晌道:“准备长期盯着她父母,尤其是资金方面的变动,那个寄快递的人应该还会有后续动作。”
杨炎:“好的。”
“对了,警方调查结果出来了,于蓉蓉排除他杀,确定为自杀。并且,于蓉蓉生前患有抑郁症,并有长期服药经历。”杨炎将手中资料放在季策面前。
季策顿了几秒,才翻看资料。
“这份资料除了你,还有谁看过?”季策问,神情严肃。
“没有人看过,我亲自从警方拿到的资料,然后就来办公室等您了。”
季策点点头:“于蓉蓉患有抑郁症这个消息先保密,暂时不要公开,适当机会再抛出去。”
杨炎敏锐的察觉到季策意图:“您是想做饵?”
季策冷冷道:“前年的公司高层年会,于蓉蓉为什么会参加,谁拍的照片,两年了都没有动作,偏偏她死了之后才出现在她父母手里。这条线不能放过。”
于蓉蓉父母手中的那张合影,季策从来没有见过。他甚至都不认识于蓉蓉,怎么可能和她有合影。
这张照片角度非常刁钻,有效细节全都没有拍进来。
他想了很久才从穿着衣饰上推出,是前年公司高层年会上被拍的。当时他喝了不少,在休息区合眼休息了十多分钟。至于于蓉蓉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并且还靠躺在他肩膀上,被拍了照片,他竟然一无所知。
于蓉蓉父母现在一口咬定,女儿一直有个神秘男友是个大人物,今年八月份突然要分手,女儿不同意,大人物为了摆脱她才逼死了她。
甚至还拿出了于蓉蓉的手机记录,从今年八月开始于蓉蓉不断给季策发乞求短信,打电话,但季策一直没有回应。
对此季策只能佩服对方心机之深超出想象。
今年七月,他其中一个工作号码不断的收到垃圾短信和电话,经常半夜三点骚扰电话打过来,接通后无人说话。
迫使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工作号。巧就巧在当时他懒得去把这个号注销,只是手机关机再也没用过。
对方连这点都能算计到,他不禁冷笑。
对自己很了解嘛。
季策想到的,杨炎也想到了,他一脸凝重,道:“而且这也说明,这次不一定全是那几家在趁火打劫,可能还有别人,并且这个人预谋很久了,于蓉蓉的死可能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