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圆圆的圆
时间:2019-02-20 11:49:27

  “不知道!”听她一醒来什么都不问先关心那个忘恩负义凉薄寡情的负心汉,老五就气的哼哼了一声,别过了头,“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要是我们再晚到一刻钟,你就下去和你爹娘一家团聚了。”
  “老五。”老四呵斥了弟弟一句,对着消瘦的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的老六道,“我们只在破庙中看到了你一个,至于盛寒风,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玉儿打赏的地雷
 
 
  ☆、第 151 章
 
  所以他都将你狠心的抛弃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弟弟听到哥哥的话, 难得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你还是先养好伤再关心其他人。”
  “人家可过的比你舒适。”
  老六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换来了哥哥更加严厉的一瞥,顿时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了。
  “我知道大家的好意。”白芷对着众人笑了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善解人意的避开这个话题,“但我必须知道盛寒风的消息。”顿了顿, 似是怕大家误会,又似乎是怕大家赌气不告诉她, 她清了清嗓子, 给了大家一颗定心丸, “我总要知道他好不好,才能彻底放下他。”
  不然日日牵挂,更不容易看开。
  “你看开了?”书生摇着折扇,有些意外又有些肯定的道,“看样子是真的放下了。”
  女孩的目光清亮像一弯清水,眼神沉静□□,一看就不是敷衍或是装模作样。
  “真的假的?”厨子压低了声音, 明显不相信, “你要是骗人小心百年之后你爹娘不认你。”之前她为了那个小白脸连命都豁出去了。
  “老二, 说什么呢。”老大屠夫浓眉一竖,呵斥道,“会不会说话。”说完又小心的看了女孩一眼, 生怕她因为老二不过心的话又引出更大的伤心来。
  白芷面色如常,“二哥说的对,我总要对得起死去的父母,不然百年之后还真没脸去见他们。”
  她看了众人一眼,并没有觉得这些在外人眼中或面容可怖、或气质阴郁、或冷漠无情的“恶人”如同外界给他们的称呼那般心肠歹毒,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相反的,比起外界那些道貌岸然虚伪客套的小人,他们这种真性情的人更让她喜欢,因此她一点也没有像原主那样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心思敏感不想麻烦别人,而是大方坦荡透漏自己的想法,“我刚刚从死门关走了一遭,对以前的事和人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屠夫等人看着床上那个目光沉静,眼里流淌着“大彻大悟”和之前变化颇大的女子,齐齐沉默了。
  他们各自在屋内找了一个地方,或坐或躺或靠,姿态不一,露出了倾听的姿态,齐齐用眼神示意床上的人继续。
  白芷顺了顺气,将早就想好的说辞缓缓道出,“说出来许是你们不相信。”她看了大家一眼,眼神有些迟疑和挣扎,像是即将出口的话很是荒唐和惊异,但都在最终化作了坚定,“我梦见了死去的父母。”
  房间里的人集体静默了一瞬,气氛陡然变的肃穆,连空气都透着沉寂。
  “他们骂了我一顿,说我不顾惜自己的性命。”白芷苦笑了一下,“然后在我向着他们跑去的时候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女孩低头垂首,静静的看着盖在身上的彩蝶戏花的被面,浓卷翘的睫毛像是一排小扇子,盖住了眼里的情绪,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似是紧张般的紧紧的攥紧了床单,揪出了一团褶皱,“我朝着他们呼喊,却看见他们对我露出慈祥温和的微笑,启唇说了一句........‘小心盛寒风’。”
  “伯父伯母真是慧眼如炬,一眼能看出藏在锦绣皮囊下的芯子。”听老六说完,头脑简单的厨子想也不想的道,“你就应该离那个小白脸远点。”
  “是,大哥。”
  说完还朝一旁站着的大哥寻求应援。
  老大屠夫睬都没睬这个出生就往带脑子的老二,他这话听起来是夸赞原父原母的,但是却又忘了盛寒风是从小在白云山庄被他们看着长大的,说人家‘慧眼如炬,一眼能看出藏在锦绣皮囊下的芯子’,但实际上是却养了白眼狼十几年而不自知。
  屠夫皱了皱眉,问道,“你父母他们有说盛寒风有什么问题吗?”
  他以前受过原家的大恩,也是因为如此,在得知原家有危险时,马不停蹄的赶去了白云山庄,虽然晚了一步,到底还是救下了他们唯一的独苗原白芷。
  将人带回了恶人谷,和他们称兄道妹。
  “没有。”白芷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他和当年失窃的那十万赈灾银有关。”
  原父原母死的时候就没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查觉出哪里不对,这一点猜测不过是她根据剧情和原主的记忆推断出来的。
  当然,还有与盛寒风这个人亲身接触后的猜测。
  “你有什么根据?”心思缜密有勇有谋的书生闻言面色一变,常年挂着笑意的脸上也浮上了严肃,“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白芷道:“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多多少少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盛寒风这次奉命押送西北旱区的赈灾银,路上遇到山匪劫银,然后又遭到不明人士的追杀,一路死伤无数,狼狈不堪,甚至有好几次都险些丧了性命。”
  “但是我发现他在被人提到上次的赈灾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和僵硬,虽然很短,但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些天我一直昏昏迷迷的,以前的事情走马观灯似的在脑中重现,我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如同一个局外人似的,将这一切又都看了一遍。”
  “盛寒风,这个人很不对劲!”
  白芷斩钉截铁的下了论断,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空口无凭的推测,她列举出了疑点和佐证,“重温一遍回忆我才恍然记起,当初盛寒风约我出去游玩是在四月初的时候,彼时春暖花开,春风徐徐,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候。回来的时候他提议说周山的桃花开了,正是盛放的时候,我听他描述的周山的景象美轮美奂,便心生神往,于是一行人绕道去了周山。”
  “途径秦山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山匪劫银。”
  “而现在想来,当初赈灾银出了京城的时候正是三月中旬,按照时间来算,我们是在银子出京后离开的山庄,加上在路上游玩的时间,途径周山的时候正好和护送赈灾银的军队碰上。”
  “可这只能说是巧合。”听出了老六故意加重的“巧合”二字,书生摇着扇子点名,并没有因为她是他们的人而有所偏向。
  白芷知其性子,也更喜欢他的谨慎缜密,并不生气,“确实这次可以算是巧合。”她应了他的话,“盛寒风为人仗义,虽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却有一身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和侠气。他见护送赈灾银的官兵武力不佳,想着自己也是食君之禄的臣子,便义不容辞的提出了护送赈灾银去江南的请求。”
  “那对官兵在得知他宣国公世子的身份,又看到了他出众的武艺,自是没有不应的。”
  “而我当时对他情根深种,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于是便带着白云山庄的人一起护送,途中将这件事飞鸽传书给爹爹后,爹爹又增派了一队人马过来,一起护送赈灾银。”
  “我虽然是江湖中人,不懂官场的尔虞我诈,心思诡谲,但也知道这批赈灾银的重要,一路上都睁大了眼睛警戒,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反而是盛寒风经常劝慰我和其余师兄弟多注意休息,该睡睡,一切有他。”
  “许是他关心你们,不想你们太紧绷。”寡言的老四突然出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也不能成为你怀疑他的理由。”
  白芷当然知道这些话的分量不够,“对,我一开始也没有怀疑,但是在赈灾银失窃的前一天,是我在守夜,当时已经是三更天了,众人都睡了,只有轮值的人在车队周围守着,盛寒风这时候给我递过来一碗热茶。”
  他说:“白芷,喝点茶暖和一点,我陪着你一起守夜。”
  “我当时很高兴,喝茶醒脑,便毫不犹豫的喝了。然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觉得头有些晕沉,正在我想要起来走动醒神的时候,一只胳膊按住了我的肩膀。”
  “白芷,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好了。”男人温和醇厚宛若美酒的声音透过沉沉的夜色传进了耳中,带着迷惑人心的醉意。
  原白芷没有抵抗,也没有设防,就那么睡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马车上,身上披着一件披风。
  她跳下马车,整个车队井然有序的在路上行走,护送的官兵脸上虽有谨慎却无异常,装着赈灾银的马车轱辘在地上压出一道深深的车痕,银子还在车上。
  原白芷晃了晃头,将心头一闪而过的不安晃出去,骑在马上继续前行。
  第二天,和前来接手的官兵汇合后,搬运箱子的时候有个官兵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将箱子摔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石块。
  赈灾银不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石头,瞒天过海。
  原白芷当时整个人都是慌的,她六神无主的看着那些石头,耳边传来官兵气急败坏又恐惧慌乱的声音,“石头,都是石头,全是石头!”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心上人,却见他满脸忧愁,肃穆沉重的看着那些被打开了的箱子。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回过头,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牵强的笑。
  原白芷顿时将脑中一闪而过的疑虑抛出了脑外,快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心上人的手,给他支持和安慰。
  别怕,我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
  “前面我一直关注着装银箱,可以确定那里面都是银子,后面的时间箱子也没有被其他人动过,只有中间昏睡过去的那一晚,箱子离开了我的视线。”
  白芷慢慢的道,一双眼睛像是被清泉洗过一般清亮透彻,闪着亮光,“所以银子一定是那个时候被换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玉儿打赏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 152 章
 
  而她当初以为的那碗暖身醒神的茶, 可能就是他们原家的催命符。
  但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 就是有证据也查不到了。
  “加上这次盛寒风护送的赈灾银又丢了,不怀疑他都不行。”
  “但是这次不是山匪劫的赈灾银吗?”一根直肠通到底的老五不解的问。
  “而且如你所说, 赈灾银已经在盛寒风手上丢过一次,至今下落不明, 要是再丢一次,所有人都会怀疑他, 这是不是太明显了?”老四难得的和弟弟统一了一次意见, 却在话刚落的时候听见了书生的反驳,“未必。”
  “或许是反其意而行呢。”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或许反而是最无辜的人。”
  老四蹙了蹙眉,沉思, “这个........也不是不无道理。”
  “而且就算众人都怀疑他也没什么关系啊, 只要没有实际确凿的证据,有宣国公和三王爷护着,他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厨子插了进来, 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也是哦,他和清华郡主已经定亲了, 还是圣上亲自赐的婚, 那也算是皇家的人了。真要怪罪株连,圣上岂不是也在其中?”老五托着下巴心有戚戚然。
  众人齐齐看向他,突然受到瞩目的老五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鼻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众人:........
  不, 是我们突然发现你变聪明了。
  “言归正传。”书生摇着扇子做了陈述性的总结,“现在看来嫌疑最大的盛寒风。”书生手中的折扇合上在手心处一敲,清隽的眉眼中透着浓浓的不解,“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此言一出,大家又都沉默了。
  是呀,为什么呢。
  盛寒风出身声名显赫的宣国公府,底蕴深厚,根基牢靠,深受圣上宠爱的宣贵妃就是盛家的女儿,后宫有人,朝中有帮,只要不造反再尊荣三代都不是问题。
  就是钱,他们也不缺。
  不说封地的收入,光是每年底层官员的孝敬,经营店铺的盈利就足够他们一辈子都享用不尽,何必贪恋那区区的十万两赈灾银?
  这就好像是家里明明都家产万贯,顿顿海参鲍鱼,给自己孩子的零花钱都用万计,却还惦记了隔壁穷人手里的那一串不值钱的糖葫芦和一碗蛋炒饭。
  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这也是当初江南水灾的赈灾银丢失后盛家没费多少力就保住了盛寒风的原因,因为大家都知道宣国公府有钱,不会眼皮子浅的看上那十万两银子。
  白芷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
  盛寒风明显有问题,但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
  就在大家都静静的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甘寂寞的厨子举起了手,踊跃发言,“会不会因为蚊子腿在小也是肉,能搂一块就赚一块?”
  老四想也不想的怼回去,“可他家大业大,何必吃相那么难看?”
  老五也跟在自家哥哥身后附和,“就是,私吞赈灾银这么危险又损名声的事情,盛家怎么肯做?就算真的是贪心作祟一时没忍住监守自盗了,那他们就不考虑事败后宫中宣贵妃的处境吗?”
  白芷脑中突然有一道光闪过,速度快的她没抓住。
  101捕捉到了这抹细微的念头,将之保存复制下来传给了她,白芷眼前一亮,恍然有种拨云见雾之感。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
  他和盛家的行为就能解释的通了。
  “六姐,你想到什么了吗?”一直安静的窝在床尾,静静的听着哥哥姐姐们讨论辩驳的老七见到六姐眼中骤起的光亮后,奶声奶气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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