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华绝代(快穿)——簌晓
时间:2019-02-22 10:13:15

      傅老夫人微颌首,随即侍卫拿起那药方摆正给安年瞧着。
      安年瞧了眼便很快回应道:“奴才跟着少爷良久,赵大夫的字迹见得多自是也熟悉。端这药方的字迹简直与赵大夫一模一样,奴才却是有些许模仿字迹的本领,但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依奴才所见,此字迹只会是出自箬城著名的书法家许汪先生手笔。”
      商子津听见安年如此说心中方是一松,看来这安年被傅夫人收买后又被虞西琼收买,此话便是要引出许汪。
      许汪是最好面子之人,若是知晓自己被别人利用来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必定是半点情分不留直接揪出傅夫人。
      商子津猜的一点儿都没错,安年将话说出口方才感觉有些解脱,自己早些时候被傅夫人用父母威胁着指正少夫人。
      不过前几天少夫人却是亲自来了自己的房内,拿出父母的亲笔信交与自己道,只要他按照她吩咐的说,不仅父母没事她也会给一大笔足够他一辈子的钱财。
      安年心中还有些许忐忑不安,不知少夫人所答应是否为真……可如今之计也只能靠着少夫人了。
      毕竟夫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得,就算自己办成事为了稳妥夫人或许也会灭口。
      傅夫人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安年,竟是没想到安年临到了了背叛自己。
      商子津轻笑出声,“看来安年与商某所想一般,如此便请许汪先生前来一问吧。”
      傅老夫人瞥了眼傅夫人心中冷笑,不给她任何机会赶忙开口道:“还不快请许汪先生。”
      许汪住的离傅府并不远,很快许汪便坐着轿辇来到了傅府。
      一切如虞西琼算计的那般,许汪听说傅夫人欺骗了自己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忙是半分情面未留直接道明是傅夫人差人送了澄心堂纸给自己,要求自己临摹这些字迹。
      虞西琼眸光淡淡略过傅夫人,“母亲还记得方才所承诺之事吗?”
      一瞬间嫌疑人换了个个,傅夫人几乎要站立不住,脸上的神情也绷不住开口冲着一旁的小厮怒骂道:“你竟然背着我作出如此之事!利用我的名号去请先生临摹此字迹,究竟是谁指派你去的?!”
      那小厮心中一沉,知晓傅夫人算计的是什么。
      赶忙跪下开口道:“奴才错了。都是、是少夫人要求奴才做的!”
      商子津朗声出口,“这傅府内究竟谁有澄心堂纸,谁便最有嫌疑。这小厮说是少夫人让小厮利用傅夫人的名号,商某想知少夫人究竟有没有澄心堂纸呢?”
      虞西琼长长的睫毛微垂下,只轻轻道:“西琼孤陋寡闻见都未见过,若不是先生一眼看穿……恐怕西琼到死也不知晓那纸竟会如此珍贵。”
      傅夫人屡次谋害傅时铭之事,傅老夫人早已记在心中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见那小厮的谎话不攻自破,傅老夫人再也见不得傅夫人死到临头还妄图质控别人的模样,当机立断将傅夫人打入柴房叫着十数个护卫守在柴房门口,第二日便当着众人的面行家法处置。
      傅老夫人这次如此决绝不仅仅是因为人证物证聚在,还有虞西琼的几分原因。
      虞西琼这段时间经营酒楼,将如此衰败的酒楼一瞬间变为箬城富贵人家各个追捧的对象,足以见得她的手段之深。
      那衰败的酒楼虞西琼都能起死回生,更别提傅家其余的生意也不过是一个上手速度快慢的问题。
      虞西琼一早料到傅夫人会是如今的结果,只是恐怕傅夫人不会就这般倒下。
      傅时铭身患重疾,虞西琼一向是与他分房而睡,她将酒楼之事料理完去看了眼傅时铭回房之时,便瞧见一个颀长的人影站在屋内背对着自己。
      她没有半点惊慌转头将门关上,“商先生怎么来了?”
      商子津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一向淡若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我不联系你,你倒一点也不在乎。”
      虞西琼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尝了苦头之后必定是要给些甜的。
      她轻声回应道:“我不找商先生,商先生自会来找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商子津一窒,低声道:“你倒是处处将人心算得如此好,无论是傅夫人他们还是我,都被你吃的死死地。”
      他顿了顿方开口试探问道:“若是我说我要走了。”
      “看来商先生箬城的事已经办完了。”
      “你知晓我来箬城是为何?”商子津微微一愣,有种虞西琼将一切都猜透的预感。
      虞西琼唇微微一弯笑了起来,“商先生隐瞒身份来箬城应当是为了很重要的事吧。”
      商子津沉默了良久方迟疑开口道:“如今我要走了,你可愿跟我一道?”
      他心中忐忑,便是对上父皇和严睦时他都从未有这般感觉,如今竟是在心悦的姑娘面前如此,真当是……
      虞西琼挣脱他的怀抱,扬起精致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眸轻声说道:“我如今是傅家少夫人,傅夫人一倒台,傅家的掌家权便是我的。”
      她虽然只是陈述着事实,但明显话中的意味是在拒绝。
      商子津知晓她想要什么,眸光定定地看着虞西琼,“跟我走,我给你的只会比现在你所有的更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虞西琼眸光露出三分妩媚,她踮起脚尖红唇轻轻吻在他的面颊上,“可我想要孩子。”
      商子津心猛地沉了下去,“若是我离开之前你都未怀上孩子,你可会去找别的男人?”
      虞西琼未回答,只是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侧突起若兰,“既然商先生如此在乎,便该好好努力才是。”
      商子津眼眸微黯,心中微痛。
      他原本以为虞西琼选择他至少因为待他是不同的,可她却是什么都不在乎。
      他根本不敢想象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情景。
      商子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死死地将她按在床上亲了下去,感受到她唇瓣的温软细腻,他越是沉沦。
      “如你所愿。”
      ***
      傅夫人被押进柴房的事一晚上便传到了各个总管、掌柜的耳朵中,不少原本战队在傅夫人那儿的人员心中不由彷徨不安,若是傅夫人倒台自个儿原先所享受的一切利益和便捷可都没了。
      更何况即将上台掌控的是谁他们都不了解,若是比傅夫人更难相处便糟了。
      随即又是收到了傅家四小姐傅时婼派来的消息,必定要力保傅夫人。
      故而第二日一大早,傅老夫人院门口便跪满了各个总管、掌柜们。
      就连傅夫人的娘家徐老爷爷来了,站在傅老夫人门口求见。
      傅夫人所出的傅时旭和傅时婼也一道跪在门口,傅时婼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疼惜。
      虞西琼一早便料到傅夫人必定不会轻易落败,只是此事够她伤神段时间,而自己所要做的便是这段时间迅速将傅府一切的生意把控在手中。
      果然经过多方的压力下,傅老夫人最终并未对傅夫人执行家法,只是派人将她送去静安寺思过,掌家权由虞西琼代为掌管。
      此话一出傅时旭和傅时婼便第一个不满,其余的总管掌柜们也颇有微词,只道虞西琼太过年轻实在无法担当如此大任。
      然而当傅时卿当众摆出虞西琼所经营的靡音酒楼业绩后,众总管掌柜们瞬间噤了声。
      只因虞西琼方才掌管那靡音酒楼半月多月,这净利润便达到了其余酒楼一个月的净利润甚至还要高出许多!
      傅时旭不甘心让大权就这般旁落于虞西琼之手,在傅老夫人面前提出来道:“西蓉与长嫂皆为虞家小姐,受过的教育也大致相同,既然长嫂能行西蓉自也不会差,也请祖母给西蓉一个机会。”
      虞西蓉从小被家中娇惯着养着从未有过类似的经验,突然听见傅时旭如此提出不由心中忐忑。
      但一想到虞西琼……虞西琼还不如她呢,因为是庶女就连教授的先生级别都不一样。
      甚至连生意之道母亲都未命人教授过给虞西琼,既然虞西琼能行,那她只会比虞西琼更好。
      这般想想虞西蓉心神便安定了下来,更何况她还要好好的教训虞西琼呢,只有拿到权利方才有能力。
      若是就这样看着虞西琼拿了全部的掌家权,她要怎么甘心,她忙出声强撒着谎道:“西蓉与妹妹自小一块长大,生意之道母亲是自小便交予西蓉的,平日里西蓉也会经常请教家中的各位掌柜,去店铺里学习经营跟母亲学习掌家。”
      她顿了顿方又道:“妹妹年龄年幼,如今一下子便接管一整个傅家生意孔安平会吃不消,西蓉愿意为妹妹分担一部分。”
      傅老夫人将眸光落在虞西蓉的娇俏脸庞上,虽然两个孙媳妇是出自同一个家里,可她看这个虞西蓉是怎么怎么都不如西琼顺眼。
      还未成婚便与男子睡到一起去,真当是成何体统!
      听说先前与时铭还有过那么一段,真当是心思浮躁的女子。
      傅时婼虽身为傅家女儿,可女儿注定是要嫁出去的,更何况她身上已有了婚约三个月便要成婚,这掌家权之争自是轮不到她。
      而傅时旭行事一向荒唐,傅老夫人更不可能考虑他,所以他们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虞西蓉身上。
      傅时婼看出傅老夫人要拒绝之意,忙开口道:“祖母难道是要偏袒不成?为何单单就将生意全权交与长嫂!”
      在场的总管和掌柜们不由也出声为虞西蓉出声,虞西琼淡淡瞥了眼傅老夫人忙主动开口说道:“众位总管掌柜们说的是,不过弟妹没有任何直接管理生意的经验,确实容易让祖母不太放心。不如也像当日母亲考验我一般,让弟妹经营酒楼一个月试试再定论。”
      一个月足够虞西琼将傅家的生意死死地掌握在手心中了,更何况虞西琼并不看好虞西蓉,经营一家酒楼看起来简单,可其中的弯弯绕绕地太多断不是虞西蓉能简单掌握在手心中的。
      傅老夫人虽然还在犹疑,却是听见虞西琼这般说也没了法子。
      纵使她再不喜欢虞西蓉,虞西蓉始终是傅时旭的夫人,始终是她傅府的二少夫人,她不能如此厚此薄彼。
      更何况虞西琼既然出口必定是心中已经有了把握,傅老夫人对上虞西琼清亮的眼眸,心一瞬间安定下来松了口道:“我倒觉得西琼此话说的没错,既然你们觉得我偏袒,那当初西琼所经过的考验便也给西蓉经历过一次。”
      傅时旭眼眸一亮,他头脑简单看着母亲和长嫂打理酒楼如此容易,便想当然觉得自己和西蓉也没有问题。
      他忙一口答应,“谢过祖母!”
      傅时婼心中还是不放心,忙又出口要虞西琼的承诺,“当初母亲说若是净利润达到平均值之上,便将全箬城酒楼都归于长嫂。如今也是这般吗?”
      “我这儿自是没有任何问题。”虞西琼轻笑了下,随即看向傅老夫人,“祖母认为呢?”
      傅老夫人淡淡地看了眼傅时婼,知晓她心中打得什么主意。
      不由微蹙了眉,这徐氏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头脑简单行事荒唐,女儿却是心思太多野心旺盛。
      然而当着众人的面。
      傅老夫人开口道:“不过当初给予西琼作为考验的酒楼是净利润最为差的一家酒楼,既然要同样的标准,那么就将净利润倒数第二西仓街的那家酒楼交与西蓉。”
      虽然西仓街那家净利润是倒数第二,却还是比当初西琼接手的那家高上不少。
      说起来还是他们占便宜了,傅时旭没怎么多想便直接一口答应道:“祖母果真英明!”
      傅时婼虽然为人精明,但也缺少经商的手段,只觉得这样一比倒也差不多,便无任何异议。
      至于虞西蓉更不必说,她心高气傲惯了,想着总不至于被虞西琼这个庶女比下去吧。
      她甚至自傲地连回去求助都未,而是直接经手了那家西仓街的酒楼。
      之前虞西琼手下的靡音酒楼位置那般偏僻最后都能被打理得如此好,她手中的酒楼地方倒比靡音酒楼好上不少。
      虞西蓉和傅时旭一合计觉得当初虞西琼的手段确实高明,便决定通过学着虞西琼当初的经营手段也要打造出第二个靡音楼。
      用着虞西琼的手段赢过她,岂不快哉!
      虞西蓉打定主意便将靡音酒楼的王总管从虞西琼那儿要了过来,不顾王总管的极力劝阻,便要让王总管将这西仓街的沁音酒楼按照靡音酒楼一般规格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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