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喵崽要吃草
时间:2019-02-22 10:14:25

  而由明小姐发表的那几篇批判感情上太过追求自由反变自私,无视道德责任的文章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毕竟在这样一个大趋势下,突然冒出一个完全相反的声音,一开始自然会引来无数的反驳甚至谩骂,还有人写文章指出明小姐只是个女子,思想觉悟见解深度还是受到了性别的局限。
  明小姐也不是毫无准备,在她写好文章又得到容倩的许可后就拿着文章拜访过很多位真正的思想改革人士,此时反驳声讨一出,应援明小姐的文章也纷纷冒出来,顿时以榕城为中心的笔战点燃,几天后甚至颇有战火往榕城之外各大城市蔓延的趋势。
  在此期间容倩虽然没有亲自参与,却一直都在关注势态发展,于是一直到五月二十五日容府上下挂起了一片大红,容倩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明天就是她出门子的大喜日子?
  亏得严琅不知道容倩的这种状态,要不然严琅怕是要吐两口血,毕竟他可是十分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所以说有时候不知道真的是一种美好。
  睡觉前被祖母拉着说了些让人脸红的私房话,睡觉前容倩实在没忍住,偷偷摸出藏在枕头下向明小姐借来的那本书看了许久。
  一直到惦记着的结局终于看完了,容倩这才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神经完全放松的睡了过去。
  这也导致第二天早上四点左右被一屋子人拉起来又洗又刷有擦又抹的容倩一时半会儿没能回过神。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在全富太太含笑念着的祝词里,容倩看着西洋镜里的自己,再看镜子里映照出的频频侧头抬手用手绢压眼角的祖母,那种今日就要离开这里离开祖母的离愁伤感就这么冒了出来。
  就好像之前容倩还是个头脑没有清醒的人,耳边听着那番祝词,突然间头脑无比清醒,而眼泪也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哎呀新娘子出嫁,是大喜事,严少爷那样地俊俏后生,以后新娘子嫁过去享福嘞,别哭别哭......”
  媒婆等人一叠声地围着容倩又是劝又是帮忙小心翼翼擦了眼泪。
  容倩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站起身挤到祖母身边,一把抱住祖母哭出了声儿,惹得本就忍得艰难的容老太太也克制不住了,祖孙俩抱头痛哭,惹得屋子里是一团乱。
  最后哭够了,容倩眼睛鼻子红红的被按在凳子上重新洗脸上妆,这么一耽搁,外面来接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榕城这边成亲,是晌午前在女方,晌午后在男方,也就是说接亲队伍到了新娘子家,新郎官要留下来吃陪新娘子这边的宾客吃喝一顿,而后才接了新娘子回家,拜堂是在傍晚十分,这也就是所谓的“昏礼”。
  而新娘子却要一整天都不能吃喝,这就是新娘子不再是娘家人,不能带走娘家吃食,日后身心都要属于婆家。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个比较难受的旧俗,那些追求新派的人是不乐意遵守这种礼制的。
  不过因为容家的观念,这场喜酒完全走了榕城旧风俗,哪怕严琅心里再担心容倩身体,也只能忍着。
  好在从头到尾容倩只需要在房间里盖着红盖头坐着等着,不需要很大的运动量,等到下午严琅终于接上容倩上了花轿打道回府,严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通忙活直到礼成送入洞房揭了红盖头饮了交杯酒,严琅顾不得自己喘口气,先就让德胜抽空去小厨房端了碗银丝鸡汤面这等好消化又营养的吃食过来,“雅容,你先用屋里的水洗漱一番吃点东西,我很快就回来。”
  严琅看着按照老风俗画了新娘妆的容倩,虽觉妆容很不习惯,却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愣是把面敷□□擦两团红胭脂红眼影的容倩看成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眼都舍不得转一下。
  容倩自知脸上都妆容很有些不好看,先前被揭盖头时就扭捏着不好意思抬头,这会儿被严琅如此一看,连忙扯了手上绣着鸳鸯的手绢遮脸,“知道了,你快些出去!”
  说话的语气却有些个娇气了,像是在撒娇。
  严琅没忍住,笑着拉了容倩扯手绢的一只手亲了亲她的手背,这才甩着手大步离开,把容倩羞恼的哎呀声抛在身后。
  早些去外面把该陪的酒陪了,才好早点“醉酒而归”嘛。
  容倩这边才洗漱一番重新上了个好看的妆容,小心的吃了半碗面条并几块点心的功夫,严琅就被德胜他们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架着胳膊送了回来。
  “哎呀这是醉成什么样了?德胜,姑爷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小兰跟德胜也算是有些交情了,这会儿一看姑爷居然在跟自家小姐洞房之夜醉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啊!
  德胜等人把醉得脚都软成泥的少爷安置到喜床上,也是出了一身汗,德胜喘着粗气直摇头,“还不是杨三少爷他们灌得太狠,少爷今天忙了一整天了还没吃什么东西呢,空腹喝酒,又喝得急,可不就醉得快?”
  原本还在旁边站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的容倩一听,知道严琅居然一天都没好好吃饭,顿时着急地直接坐到了床沿上,抬手用手绢去给严琅擦汗。
  “德胜,麻烦你去准备些醒酒茶端上来,明轩就这么睡下肯定是不行的,一会儿我先给他喂些醒酒茶,再吃点东西垫肚子。”
  要不然明早起来不仅头疼欲裂,怕是胃里也要烧得难受了。
  德胜应了,小兰又被容倩吩咐着去外面找人备上热水,说不定等会儿姑爷吃了醒酒茶能稍微清醒一会儿,用热水洗洗也能更自在。
  躺在床上的严琅看起来有些难受,眉头紧皱额头冒汗,嘴里嘟囔着糊涂话,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容倩担心严琅是有什么吩咐,连忙俯身凑过去仔细的听,结果听了片刻,突然听见一声轻淡却又清晰无比的一句话:“雅容,我心悦你。”
  容倩一愣,心说醉鬼能说出这样的话?反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了,顿时心里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那装醉的醉鬼却完全没有给容倩反应的时间,容倩只感觉眼前一花,整个人都被一股重力拽得眼前的一切都来了个转瞬之间的天翻地覆。
  红色被子眼前一晃,容倩就被人压进了大红喜被中,耳畔还有一声低哑到让她耳朵发痒的轻笑。
  ======作话里这一段正文内容是用来补偿那段完整的梳头祝词所占字数的,当时原本想着写几句就算了,可看了又看,我觉得那个祝词很有意思,就写了个完整版,浪费了小伙伴们的jj币就在这里找补回来好了。
  我的更新越来越晚了,我已经成夜猫子了,喵~
 
 
  第209章 民国未婚妻14
 
  严琅这人, 在外人眼里一向都是个儒雅温和的性子,便是跟他有多年交情的杨三少齐风等人也实在想不到这厮居然能装醉,还装得那么像模像样的。
  说起来,到目前为止,严琅也就只有在大太太跟容倩两人面前会露出些不同。
  这点不同让容倩在一片摇晃得厉害的红浪中终于想明白了,果然这家伙就根本不可能让自己落到那种凄惨地步!
  什么空腹喝酒喝得又急醉得太快, 什么浑身像软泥一两个下人都轻易架不起来,全都是假的!
  若不然,此时在她身上逞威风的又是哪个混账?
  可即便想明白了这一点,等到一次结束后严琅抱着她用热水洗漱完出来,看见严琅那吃得飞快的饿汉模样,容倩还是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当然, 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酸疼,容倩悄悄啐了自己一回, 瞧你被这混蛋折腾成什么样儿了?还心疼人家!
  刚才用的那热水都还是先前自己心疼这厮才吩咐下人提前备上的呢!
  容倩又羞又臊,还有点儿郁闷, 这般情景总让她想到一条鱼躺在案板上, 偏还要帮那刽子手准备好刀。
  “雅容, 成亲真的好累啊, 幸好这种事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
  严琅刚才趁着酒劲儿当了回勇猛的新郎,这会儿又吃饱喝足, 顿时惬意起来,嘟嘟囔囔像个小孩儿一般抱怨起来,说的话有些好笑, 细细一想却又好似甜言蜜语。
  容倩听完这话,在心里翻来覆去品了几个来回,再多的郁闷也聚不起来了,抿唇抬眸嗔怪地看了严琅一眼,自己却先垂眸眼唇笑了。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此时容倩刚经历了情/事,眼角眉梢都是初为人妇的娇羞风/情,如此抬眸低头一笑,顿时让严琅看得愣了个神。
  回过神来,严琅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喝茶漱口,又一边跟容倩闲聊一边吃了几口花香浓郁又甜腻的桂花糕。
  等到口中没了异味,严琅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捋了捋身上的睡衣腰带。
  很好,刚才打结扣的时候就打得很方便解开,绝对一扯就全开。
  “哎?你干什么?”
  因为轻松的聊天气氛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容倩突然被严琅一把抱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刚涌上来的哈欠都给吓没了,一双眼睛带着点惊慌忐忑地看着他。
  祖母不是说过,新婚之夜疼一回就熬过了吗?
  刚才容倩就想着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所以都已经松懈下来准备等严琅吃好了就一同歇下了,怎地这人还要抱她?
  严琅歪头想了想,而后缓缓露出一个邪笑,故意压低了嗓音突显出一股子匪气,“小娘子长得忒是好看,去我床榻上陪我玩玩儿如何?”
  什么如何?一点都不如何!
  容倩又气又羞,抬手拍打他胳膊,反而惹得严琅哈哈大笑,还真有点儿土匪强抢良家女子的模样。
  严琅很是机智,一早就在新房里悄悄塞了药膏,晚上折腾完容倩,把人累得噙着眼泪睡着了,偷偷摸摸就要了热水给容倩把那处清理了,而后点着烛火仔仔细细擦了药。
  擦药的时候严琅还庆幸,还好他今晚已经解馋了,浑身热血也释放过好几回了,要不然这会儿就不是肿痛了,该是流鼻血了。
  容倩根本就不知道这世间居然还有擦那处羞人之地的药膏,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那里居然一点也不痛了。
  那会儿严琅还抱着她睡得舒服,容倩感受了一下觉得很奇怪,严琅却好似已经知道她的疑惑,嘴里含含糊糊道,“怎么样?不痛了?我昨晚就跟你说了不会痛的,男女结合本就附和天地阴阳之道,女人家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受伤?所以我昨晚一点都没乱来。”
  容倩自己又不懂这些,就算出嫁前一夜祖母来房间里教过她一些,却也不过就是趟着好好服侍丈夫,比不得严琅自己看过许多相关方面的书。
  昨晚严琅拉着她来了好几次,那会儿容倩特别担心今早自己起床太痛耽误了给公公婆婆敬茶,所以一直推拒着不想继续。
  当时严琅跟她说睡一觉就能恢复,那种程度还不到过分的地步,容倩还半信半疑。
  等到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容倩为自己的见识短浅脸红,“嗯,还是明轩有学问,以后我也一定好好看书学习。”
  前半句听得严琅心里得意,可等到听见后半句,严琅却是一个激灵,也不闭着眼睛打盹儿了,嘶了一声连忙劝道,“那些书我看就行了,这世道,虽说大家都搞人人平等男女平等什么的,可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少不得要说些个闲话。”
  “放心,我看过许多杂书,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就可以了。如果遇见我也不懂的,到时候我就去找了书来,咱们再一起躲在房间里共同学习。”
  容倩觉得严琅说得很在理,还处处都照顾她,感动得抬头用软软的眼神看严琅。
  这眼神看得严琅心里热成熔浆,可惜这会儿时间不早了,要不然严琅一点不介意让自己那一腔子熔浆爆发一回。
  “怎地还叫我明轩?乖,叫相公。”
  为自己谋求福利的时候严琅总是格外积极的。
  可容倩却不接招,俏皮一笑,在床边捞起当作睡衣的红绸衣捂在胸前拥被坐起来,“明轩是留洋回来的,怎能这样称呼,该是叫先生才对!”
  说罢红着脸笑着跟条灵活的鱼儿一般,一眨眼将红绸衣披在身上,浑身赤果的光着脚几步就转到了旁边的屏风后。
  那红绸衣轻薄贴肤,虽然衣摆比较长,跟亵衣差不多,可容倩只是批了一件衣裳,前面用手捂着,透过窗户那边透过来的光,红绸衣就好像一层薄纱似的。
  躺在床上的严琅直接就能看见红绸衣里面雪白的肌肤,一时间看得格外有感觉,心道怪不得国外有那专门给女人设计睡衣的,原来有时候穿比不穿还诱人。
  严琅遗憾地叹了口气,而后站起身,一点也不害羞地捡了睡袍随意往腰上松松垮垮地一裹,光着脚也转去了屏风后面。
  说是要给容倩帮忙穿衣,却是越帮越忙,不是里面衣裳没扯好这人要莽撞地把手伸进去又摸又扯,就是肚兜绳子没绑好,外面衣裳一摩擦就松开了,又要人脱了外裳找到滑下去的肚兜重新找到系绳。
  等到衣服穿好,容倩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红了。
  “哎?夫人,你怎么走了?身为夫妻,咱们不该互帮互助么?刚才我都帮你穿衣裳了,怎地轮到我的时候夫人就要耍赖不帮忙了?!”
  严琅扯开裹在腰上的睡袍,转身就看见容倩抬袖掩面而走,竟是不准备帮他穿衣服了!
  容倩也觉得自己这般行事不太好,可、可若是一会儿相公穿衣也玩那些个不正经的玩笑,也忒是羞人了!
  “我去叫人打热水来为相公洗漱!”
  情急之下容倩找到了一个借口,顿时松了口气,跟获救的小白兔似的,几步就蹿了出去。
  严琅伸头从屏风旁边咖年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手脚利落不到两分钟就给自己穿好了衣裳。
  “也不知道榕城有没有那样的裁缝?”
  严琅嘀咕一声,心里又回味了一下刚才自己亲自用手测量到的尺码。
  严琅想完了还是觉得外面的裁缝不可靠,再说了,那样贴身的东西,让别人过了手,雅容还不得羞死?
  “也不知道缝纫好不好学。”
  严琅觉得还是自己有时间去学一学算了,他也想让自家婆娘穿上各种各样的睡衣陪他在房里玩。
  严琅在房间里不正经地一通瞎想,等到出了里面卧房到了外间,看见容倩忙着指挥丫鬟又是准备洗漱用具又是准备茶水点心的,严琅心柔成一团棉花,那些带颜色的闺房之事也暂且抛之脑后。
  容倩看严琅居然这么快就换好衣服出来了,越发认定刚才帮自己穿衣的时候这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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