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你必遭大难[穿书]——小猫不爱叫
时间:2019-02-22 10:24:18

  向晚十分惊讶,“我和她是一个公司的,这些事儿我都没听说过。”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路西铭摇了摇头,“你入行早但是进圈晚,所以这事儿我知道更细致。那会不是张雨清被全网黑嘛,先头那些黑料就是逼死她小姐妹那些人故意放的。后来她也是拼了,直接下海找了个有特别喜好的老头当金主,一年就翻身上位了。可我为什么说这个女人厉害?”
  “就用了三年,当初那几个逼死她小姐妹的富二代,现在疯了两个,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进局子了。张雨清可是有名的黑寡妇呢!”
  路西铭这话说完,向晚听着都觉得心惊。张雨清就是个孤儿,她得怎么努力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更别提之前还有那些想要刻意打压她的人?
  而颜倾却觉得不对劲,“疯的两个和死的一个都是自己出事儿的?”
  “这个真不知道,我那一年在国外出唱片,和国内这头联系不多。我估计梁一可梁海他们兄弟俩也不知道,梁一可是太小,梁海那时候还满世界浪呢!你要是好奇倒是可以找景哥问问。”
  “景淮?”颜倾诧异了。
  “张雨清现在的那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张雨清和那人的关系,路西铭索性模糊了一下,直接说正题,“反正就是现在给张雨清背后撑腰的是景哥的发小,从小玩到大的那种。”
  颜倾听完点点头,然后没在说话。倒是向晚若有所思,觉得这事儿没准不简单。
  而等他们录制结束录制现场的时候,正好就看见景淮和梁海等在那里。
  “景哥。”路西铭赶紧过去打了个招呼,向晚意味深长的看了颜倾一眼,颜倾倒是很坦然。
  “等多久了?”颜倾朝着景淮招手。
  “十二分钟。”景淮一边回答,一边走到颜倾身边,语气十分乖巧且温顺。
  颜倾抬手摸了摸景淮的头发,景淮配合的低下头。
  向晚还好,梁海和路西铭都看的一愣一愣的。都仿佛看见了一个假景淮。毕竟景淮在他们心里都是大魔王一样的存在,眼前这个乖得跟兔子一样的到底是什么鬼了!
  可不管是颜倾还是景淮都并不在意他们的看法,打完招呼之后,就直接回去了。
  路上,景淮问了颜倾是想休息还是去吃饭。
  颜倾却意外没有回答。
  “在想什么?”
  “张雨清。”颜倾没瞒着他,之间把录节目时候的事儿多了一遍。“听说你朋友是她现在的靠山?”
  “路西铭说的吧!”景淮也叹了口气,“说是靠山也不对,其实霍睿是真情实感的想娶张雨清。可张雨清这姑娘也坚决,只卖不谈感情。可你也知道圈子里多乱。张雨清又一次差点就死了,霍睿看不下去,干脆一张合同把人绑在身边看着了。”
  “听着挺深情?”
  “是深情,每次两人有点什么,霍睿都要回来大醉一场。觉得是自己侮辱了张雨清。可他必须遵守规则,才能把人留住。张雨清很危险,身上背着深仇大恨,说不定哪天就炸了。”
  “听着霍睿还挺深情。那张雨清的结症在哪啊?”
  “好像是不能生育,所以张雨清说这辈子不谈感情。”
  “不对啊!”颜倾觉得奇怪,“我看她会有一子。”
  “你算看出来的?”
  “嗯。”颜倾点头,“子女宫晦暗,她的确缘分单薄。不过昏暗之中又一抹生气,证明命里终有一子,就看劫数能不能熬过。”颜倾回忆着张雨清的面向,突然反应过来,“景淮,你朋友是做什么的?当兵的吗?”
  景淮:“对。现在是营长了。”
  “上过战场?”
  “上过。”
  “糟了!快想法子找张雨清!她要出事儿。”颜倾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张雨清的死相会若隐若现。
  军人自带煞气,可震妖邪。张雨清常年和霍睿一起,所以受霍睿庇佑,死相才会若隐若现。可即便如此,到了生死之际,单靠霍睿也没有什么用了。这么想着,颜倾赶紧找梁一可,要张雨清的电话。
  景淮反应也快,他靠边停了车,然后先给自己的属下发了信息,叫人想法子去找张雨清,接着就给霍睿打电话。
  可万万没想到,霍睿那头比他还急,“景淮,我求你,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颜老师,雨清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颜倾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赶紧问了一句,“霍睿,你有多久没见到张雨清了?”
  “从她离开录制现场,我就和她失去联系了。不应该吵架的,都是我不好。”霍睿已经急疯了,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颜倾顾不上别的,直接对霍睿说,“这几天张雨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有,她昨天晚上做了噩梦,说是梦见胸口着了大火,就很害怕。可早晨问了袁先生,袁先生说大火是吉兆。”
  “你们这袁先生怕不是个假道士,张雨清是真要出事儿。”
  “怎么说?”
  “火者,祸也,祸不离己身,这不是近日要有死相的预兆吗?而且火字又是大人折臂,同样是伤身之意。怪不得,怪不得我下午见到她的时候会觉得她脸上有死相。”
 
 
第52章 她担心你才一直留下
  “那现在我要怎么办?”霍睿还算冷静。
  颜倾想了一会,“你在地支里想一个字给我。”
  颜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玄术师测字一般有两种, 一种是由着对方随便写。另外一种就是抽字。而地支代表时刻, 尤其问失问案, 经常会用到。颜倾只能试试, 看能否推测出什么。
  霍睿想了一会,说了一个“寅。”
  “是个好字。”颜倾听完,立刻分析。
  “寅,官字头代表官司。寅字下面八字是人字分开, 代表人之将死, 是人命官司。恐怕张雨清现在生命有碍。而中间由字上一横, 一是死的开始, 当然也可以代表是田上方的方向指向,而田是坤卦, 意在西南, 指带走张雨清的人就在西南。田又作两日, 两天日内, 必要她性命,说明现在人还活着。另外,田字上方的两笔,又可看做丁,丁属火,火是朱。这人说不定就姓朱或者黄。”
  “朱?”霍睿脑子转的很快, 一下子就想到了合适的人, “朱天禹?之前雨清朋友自杀的主要原因, 就是因为他!”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霍睿一下子分析出了很多疑点,“雨清这些年一直在报复,其他人都已经赎罪了,就剩下这个朱天禹。之前他好像还打电话威胁过雨清,说再不收手,就要她的命。”
  “你身份不方便,我来叫人去查。”景淮在听到霍睿说出名字的时候,就已经让属下去找人了。
  霍睿对他也是赶紧非常,“谢了兄弟。我这就去找你。”
  景淮,“先救人要紧。”
  霍睿距离颜倾他们不远,也就十多分钟就到了。而景淮这头也很快有了消息。
  “找到了!在西郊的废弃库房。”
  “怎么会在那?朱天禹哪里来的胆子敢真要人性命?”
  “先过去再说。”景淮让霍睿坐了副驾驶,然后让司机赶紧往那头开。
  之前颜倾她们下飞机就已经很晚了,在补录当误点时间,这会子天都黑了。
  西郊算是整个燕京最偏僻的地方。哪怕现在才刚七八点钟,高架桥上就已经没有车了。
  “还挺偏!”司机越开心里越没底,总觉得这里的路似乎和印象里的十分不同。他总记得,这前面有个转弯来着。
  颜倾听他念叨,也同样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停车!”颜倾突然拿起一张符纸狠狠地拍在司机后背。司机一个激灵,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在一看全面,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
  太玄了。眼下,他们的车头就停在距离高架桥转弯道护栏不到半米的位置。再晚一点,就会正撞上防护栏,直接从高架桥上掉下去。这座桥可不低,摔下去,说不准就是车毁人亡。
  “怎么回事?”景淮和霍睿也跟着下车查看。
  “司机被人动过手脚,我先帮他处理了。忍着点!”颜倾盯着那司机的眼睛看了一会,接着突然反手拿出六枚铜钱来。
  “景淮,借你一点童子眉。”童子眉是指阳身未破男子的舌尖血。颜倾动作很快,景淮还没反应过来,颜倾指尖已经一闪而过。
  他甚至还没感觉到疼,颜倾指尖的血迹,已经落在了铜钱上。接着六枚铜钱变阵,就看那司机突然猛地咳嗽两声,竟然从额头上冒出一根针来。
  颜倾拿在手里,果然如此。
  “降术。你们得罪谁了?这么狠的法子也能用上。”这玩意别看不是什么高深的,用一次,折十年阳寿。
  卧槽!司机听完差点吓尿了。在看着车就有点不敢上去。可时间紧急,景淮的司机要是都能出事儿,张雨清那头可能已经遇害了。
  景淮直接上了驾驶座,“我来开。”
  颜倾点点头,让霍睿和司机一起坐在后面,自己陪着景淮坐在了副驾驶。
  后面一路无话,直到他们找到管着张雨清的废弃仓库,都没有在遇见别的事儿。
  这一次,颜倾没让司机跟着。“你生魂不稳,里面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就等在这。”她用三枚铜钱布了个天罡阵,然后才带着霍睿和景淮往里走。
  废弃的仓库看起来格外荒凉。而血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重。颜倾几个人往里走,接着就惊住了。
  就见最里面的厂房里,张雨清整个人被绑住了放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浴缸里。她的左手被人用水泥砌在了墙上,手腕已经被人用利刃划开,殷殷留着鲜血。而垂在浴缸外的脖子上,则是吊着一个足足有三十多斤的秤砣。明显是快要不行了。
  “雨清!”霍睿赶紧过去把人放下来。颜倾和景淮则是在报警的同时,叫了救护车。
  幸好的是,救护车来的还算及时,张雨清最后还是捡回一条命。至于警察那头,霍睿也交代了等张雨清彻底清醒以后在做笔录。
  一夜时间就这么转眼过去。张雨清知道第二天一早,才算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按照正常剧本,像这种英雄救美的情况,应该会让张雨清立刻对霍睿软化。可万万没想到,张雨清第二天竟然直接和霍睿说自己要走,并且态度十分坚决。
  “我还有事儿要做,我要去警察局做笔录,是朱天禹害得我,我有证据!”
  可霍睿却憋得整个人都要炸了,他一两年了都没有和张雨清说过一句能看出情绪的话来,到了现在却也抗不住了,“祖宗,你想去哪都行,咱先把身体养好了成不成?我们再晚去一步你就死了知道吗?”
  “……”张雨清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倒像是没有自己活不下去了那崩溃,也被吓了一跳,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
  颜倾站在门口敲敲门,霍睿有点尴尬,倒是张雨清勉强朝着颜倾笑了笑。
  颜倾见状也不客气,就这么直接进了屋坐下,“怎么?醒了啊,我帮你测个字去去晦气可好?”
  张雨清却摇头,“没什么用,好也好,不好也好,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她这话说的很有厌世的感觉,颜倾也不劝,倒是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这景淮叫人买的,清甜可口,颜倾还挺喜欢。看张雨清一直看自己,颜倾顺手给她也拿了一个。
  “吃不吃?”
  “吃。”张雨清接过来,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对坐着啃。张雨清连着吃了好几口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也慢慢有了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其实还是害怕的。
  张雨清没有告诉别人,她这次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回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袁先生不是好东西,接近她都是朱天禹安排,所以索性演了场戏,引着朱天禹和自己动手。
  当年文琪出事儿,他们都是没有什么风浪的选秀生。可现在不同,她有个歌后的桂冠,又参加着国民度最高的综艺。只要她出事儿,朱天禹就没有可能逃开。这样,文琪当年的仇,就能报了。
  这么想着,张雨清眨了眨眼,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就这么控制着。
  颜倾看见,放下苹果坐在张雨清的床边劝她,“何必呢?难受就哭出来别憋着。再不济闹一闹也没什么。岁数不大一小姑娘干嘛弄得跟暮气沉沉的老太太一样。”
  张雨清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没说出来。
  “你吧!”颜倾歪着头看着她和她对视,过了半晌才继续说道,“哪都好,就是命不好。爸妈都是好人,亲戚却是极品。没出事儿之前是大小姐,出了事儿之后就连孤儿都不如了。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又有个好嗓子,却没有出头的机会。要不是遇见文琪,你连出道的机会都没有。可惜的是,出道的机会,是靠文琪的命换来的。你是不是觉得当初该死的是自己?”
  “……”张雨清没言语,但是眼神却表明了一切。
  其实在张雨清心里,自己早就不应该活着了。
  就像颜倾说的那样,她十二岁就被星探发现带到公司当练习生。这么一熬就是八年。她是所有的练习生里,唱歌唱得最好听的,容貌也能算得上数一数二。可就是没有出道的机会。
  两张合同摆在面前,要么脱了衣服当笼子里的金丝雀儿,给那些公子哥儿们养几年,也就放出来了。资源,钱,甚至名声地位,一样儿都不会缺。
  要么,就是等。等哪个出道的团队缺人,或者等公司里哪个策划就缺一个她这样的歌者,然后靠着这份独一无二去拼。要么就一鸣惊人,要么就泯然众生。
  可那时候的张雨清,年纪小又有自己的骄傲,自然是要等的。她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只要能开口,就能技惊四座。事实上,她也的确等到了机会。和文琪组队,去参加选秀。
  原本张雨清以为,这一走出公司,就是康庄大道。可万万没想到,真正进了圈子之后,她才之后什么叫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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